絕美小鮮肉
不遠(yuǎn)處, 一輛黑色的車安靜停在車位上。
白草隔著車窗看向蘭家的情況,等的有點無聊。
“為什么不讓我自己下去。”
景珠將車門上鎖,“麻煩你有點身份認(rèn)知, 你現(xiàn)在上去隔天有關(guān)于秦家的小道消息就能滿天飛, 蘭家的人都是趴在人身上吸血的螞蟥, 一旦讓他們聞到血腥味, 不死死黏上你們秦家。”
白草撇撇嘴, “可這樣對方這么知道我想要回蘭秋?”
“但凡長了耳朵的人, 都能聽到吧。”
隔著一段距離, 即便是車門緊閉也能聽到黑衣人的說話聲, 翻來覆去地念著蘭秋的名字。
白草坐直身子,努力去理解景珠的思維,發(fā)現(xiàn)越想越奇怪后盯著小助理問,“人找到了嗎?”
“聯(lián)系上了,對方說只要比蘭家給的價錢多, 他們就早早把蘭秋給放回來。”
“嘿, 大哥學(xué)聰明了,他要多少錢?”
小助理報上了千萬的數(shù), 白草默默擺手,“算了, 讓蘭秋還是等著我去救她吧, 這人我贖不起。”
景珠嫌棄地看過來, “你就不怕蘭姨出事。”
“不會, 只要蘭家還想讓蘭秋和姓傅的復(fù)婚,只要大哥還沒實際收到蘭家的錢。”白草解釋完看向景珠, “我聰明著呢。”
她不喜歡這么等著, “我下去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正說著口袋里面裝的手機(jī)響起來, 是錢多的來電顯示。
“喂。”
“老板,之前四季生鮮的老板來店里,說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錢多聲音帶著嚴(yán)肅,顯然不相信前任店長說的話,“看她鬼鬼祟祟的肯定沒打什么好主意。”
“她人現(xiàn)在在你身邊嗎?”
“在。”
“讓她接電話,我正好也有事情要找她。”
“老板!”錢多不放心,糾結(jié)一會聽老板堅持,嚴(yán)肅著一張臉將手機(jī)遞給四季生鮮的店長,“就在這說。”
“那我能先進(jìn)去嗎?”前任店長沒等錢多回答就直接擠進(jìn)房間,邊走邊說,“白老板,你今天看到的那張照片啊,我后面回到商場又重新走了一遍之前的路,想說能不能再記起來一點有用的信息,沒想到真被我發(fā)現(xiàn)了!”
她自己都驚訝,原本只是想來四季再補(bǔ)點照片,順便和店長拉近一下關(guān)系,從車庫出去就看到兩個人來回晃蕩。
只要一眼,她就認(rèn)出來是上次接走四季收銀員的那個開車司機(jī)。
“現(xiàn)在兩個人還在停車場等著,明顯不像是在等什么人,也沒有挪動,不知道這消息對老板來說有沒有用。”
“有,十分有用,你在那等著幫我盯住那兩個人,我現(xiàn)在就來。”
……
兩個小時后。
白草盯著被大漢們圍在墻角的兩個男人。
“說吧,你們大哥現(xiàn)在人在哪里。”
“我們是不會說的!”左邊那個梗著脖子十分堅定。
右邊的就有點慌,“我們說了大哥是不會放過我。”
白草將手指捏得咔咔作響,“那我就讓你在見到其他人之前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蔑視的目光掃過兩個人,白草模仿著最近爬墻才看到的□□文,覺得自己超級帥。
“說還是不說!”
“不說就把舌頭剪掉,反正留著也沒用。”
“最后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
白草見兩人貼著墻不懂,抬手瀟灑地一揮,“把人帶走。”
黑衣壯漢兩個按一個,捂嘴架胳膊地將人塞上車,躲在監(jiān)控死角內(nèi)將人帶走。
原本以為是開玩笑的兩個人上車就被蒙上頭套,聽到淡定的一聲,“剪吧。”
嗚嗚嗚地聲音混合著口水聲含糊不清,突然之間像是被扯到舌頭,清脆的咔嚓聲響起后,便是悶悶地痛呼,像是往風(fēng)箱里在灌風(fēng),一直漏的感覺。
“下一個,反正他們也不說。”
“唔嗦!”
白草挑眉,“晚了。”
膽小的男人感覺到自己嘴巴被掰開,冰涼的剪刀貼在臉頰上,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的舌頭給剪掉,他一時情急咬在嘴邊的手上,嘴巴得到解放。
“我說我說,大哥在蘭秋家里,讓我們來這的目的是為了堵她跑掉的兒子。”
“家里?哪個家里。”
“是離婚之前置辦在她名下的房產(chǎn),之前一直沒人住,我們說是租房子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白草伸手揪下他腦袋上套的黑色面罩,“給司機(jī)指路。”
膽小男人眼前突然恢復(fù)光亮,無所適從地縮起肩膀,瞇著眼睛四處打量,想象中鮮血淋漓的場面沒看到,倒是他旁邊放著個手機(jī),正在播放恐怖片。
一個鬼正啃著人。
“他他呢……”
“哦,在后面那一輛車上。”
“……”
內(nèi)心防線就莫名其妙地被突破我,膽小男人也不再隱瞞。
“其實不是蘭家主動雇大哥去抓人,上次大哥幫忙最后被蘭家反咬一口,尾款沒能拿到,上門找人時蘭家又提出來這點,大哥知道蘭家需要那女人,目的是要反要挾。”
“正趕上姓傅的攀上大人物,蘭家為了穩(wěn)定住關(guān)系,打算走兩條路,一邊是讓蘭秋重新嫁給姓傅的,另一條是讓蘭情想辦法嫁給一個人。”
白草聽著聽著,這話又歪了。
“等等,你這意思兩個方案都是同一個目的,那不就代表姓傅攀上的大人物是新能源?”
“對啊,我之前沒說嗎?”
“不可能!”
景珠奇怪,“你怎么這么篤定,別看新能源如今炙手可熱,光靠前段日子和其他國家簽訂販賣協(xié)議這點,就能看出來負(fù)責(zé)人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
“物以類聚。”景珠語重心長道,“能看上姓傅的這種人,可見新能源負(fù)責(zé)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樣。”
“不對。”白草當(dāng)場否認(rèn),正想要解釋的時候聽到司機(jī)說地方到了。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下來,白草皺起眉頭問了下車前的最后一個問題,“知道姓傅攀上的是新能源哪個高層?”
“聽說姓許。”
……
復(fù)式小洋樓里。
蘭秋坐在客廳里,望著對面半躺的大哥苦口婆心地勸,“我才是蘭家人,我可比你清楚那是群什么人,他們就是想利用你免費把我看在這,就算是達(dá)成目的,你信不信等事情結(jié)束后,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說這么多天,你嘴皮子也不累。”
大哥瞇著眼,手機(jī)點著一刀九九九,痛痛快快地殺了七進(jìn)七出,將其他人踩在腳底十分痛快。
“你啊,現(xiàn)在正搶手,姓傅的想要,蘭家也想要,你趁現(xiàn)在還有時間考慮點實際情況,想想你兒子妥協(xié)算了。”
蘭秋見話題又被繞回來,十分無力地也躺下開始算賬。
“那我算給你聽,我已經(jīng)請假半個月,全勤肯定是沒了,補(bǔ)貼也要按照天數(shù)來扣除,我還要繳納五險一金,基本工資加上獎金七七八八地再對半一折,我這個月工資能有兩千塊嗎?”
“這么便宜的工資,你不如回家當(dāng)富太太。”
“那哪有現(xiàn)在好,以前但凡比傅家有本事,有權(quán)勢的,我都得去捧臭腳,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他們見我不敢給臉色就怕買不到菜。”
“菜沒得肉香。”
“大哥別不信邪,不然你讓人買回來我做給你嘗嘗,我新學(xué)的手藝還不錯。”
刀疤大哥扭頭,“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人是鐵飯是鋼,總得讓人吃飯吧,外面吃多了油大。”她好容易前段日子調(diào)理順暢的身體,最近又隱隱有要便秘的錯覺。
“大哥,認(rèn)真的保準(zhǔn)你嘗了我手藝立馬就想把我娶回家!”
“憨批。”
大哥白一眼,“也不看看你多大的人,好意思貪心我這小鮮肉,美得你。”
“?”
蘭秋驚了!
怎么能有人這么不要臉。
她起身正要掰扯兩句時,門鈴響了。
大哥頭也沒抬,“這個點誰回來偷懶,去看看。”
靠門口最近的人過去,只看一眼立馬緊張起來,“大哥,是上次那彪女人。”
原本躺著的人蹭一下就坐起來,“她怎么知道我們在這?”
“不知道,現(xiàn)在這么辦。”
蘭秋雖然不知道門外是誰,內(nèi)心卻燃起希望,正要開口大哥已經(jīng)來到她面前,擒著她手腕將人硬拖回房間。
“大哥,我老老實實的,你輕點。”蘭秋故意壓低聲音,十分配合,“我能自己走。”
“你不想跑?”
“我兒子在姓傅那好好的,我出去也會被娘家催,跟大哥在一起還挺自在,有吃有喝的。”
大哥撇撇嘴,“你別想賴上我,我可不養(yǎng)你。”
帶進(jìn)臥室,反手將門關(guān)上。
玄關(guān)處,房門已經(jīng)被打開。
白草走在中間,前頭護(hù)著門的男人伸頭問,“你們找誰啊。”
“把門撞開。”
一聲令下,半開的門被打開,白草跟在黑衣壯漢的后面進(jìn)屋,讓人順手將抓的那個兩個還給他們。
之前還想否認(rèn),這會瞧見自己人瞬間閉上嘴巴。
白草環(huán)顧一圈有點亂的客廳,看著圍上來的眾人,張口說:“大哥,蘭家見你這么久沒動靜,可重新找了另外的人去辦事,蘭秋兒子可已經(jīng)被他們從姓傅的手底下?lián)屪摺!?br />
“什么!”
暴怒的聲音從二樓臥室里傳來,沒兩秒就瞧見瘋狂的蘭秋闖出來,居高臨下地確認(rèn),“你說的真的!”
白草見到蘭秋安然無恙,身后出現(xiàn)的刀疤大哥臉上又劃出幾道抓痕,頓時安下心。
“假的,不過你兒子確實不在姓傅的手里,也不在學(xué)校,如今找不見人。”
蘭秋立馬噔噔蹬地下來就要往外跑,白草眼疾手快地攔住人。
“你現(xiàn)在出去想要上哪去找人?”
蘭秋紅起雙眼瞪向身后的刀疤大哥,“你說的我兒子安全無恙!”
“我誠信商人,從不騙人。”刀疤大哥摸摸鼻子,給身旁的人遞眼神,兩分鐘后蘭秋的兒子抱著五三出現(xiàn)在玄關(guān)處,“媽,我正刷題呢,你叫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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