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稅務(wù)稽查司殺人不用負責(zé)!!
看到外面全副武裝的錦衣衛(wèi),不,應(yīng)該是稅務(wù)稽查司的人,梁員外他們這幾個人頓時腿軟了。
這些人就像是幽靈一樣的恐怖,是每個在經(jīng)濟方面為非作歹的人都不想面對的存在。
雖然稅務(wù)稽查司這幫人只是最近才在江南出現(xiàn),并且好像來的人也不是很多的樣子,但是不少人都知道這些人那可是曾經(jīng)殺人不眨眼的錦衣衛(wèi)改編而來。
這些人現(xiàn)在不僅僅只是收集情報那么簡單,也不僅僅只是監(jiān)視著江南官員的不法行為,更多的則是凌駕于不少人之上,他們有著律法之上的執(zhí)法權(quán)。
而且人家還是合理合法的,真正做到了讓這些作奸犯科的家伙,聞風(fēng)喪膽的程度,要知道現(xiàn)在他們這些人做的是什么事情,搞假的銀票來騙錢。
這種事情別說現(xiàn)在就算是放在任何一個朝代,抓到了也是要馬上看透的大罪過,更別說這可是那位殺人不眨眼的國公爺陳寒搞出來。
一想到自己等人現(xiàn)在在陳寒手上想要搶錢,并且還成功了,他們雖然感到非常的興奮,但是也知道這種事情一旦被抓到那就是掉腦袋的大事情。
這要是被抓到還得了。
不要說被這些本來就是查經(jīng)濟問題的稅務(wù)稽查司抓住,就算是被普通的衙門抓到那也是個死罪啊。
所以梁員外他們這些人看到稅務(wù)稽查司的人站在外面,當即是軟倒在地上。
估計是怎么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真能被這些人給抓住。
甚至怎么都沒有想到那老頭剛說完,這些銀票現(xiàn)在還有點問題,不能隨便花出去的時候就被抓住,這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他們是打死也不會花出去。
當然他們也很奇怪其實他們也是經(jīng)過了千挑萬選的,他們認為那些假銀票已經(jīng)是非常的成熟,而且就算是真正仔細地觀看也不能看出什么問題來,可為什么就能這么容易看出這些問題,為什么這些人還能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來。
等等……
難道?
他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本來就是一個陷阱,其實一開始大明銀行那邊就知道,肯定有人會用假音飄來換銀子,所以一開始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方面的打算,就是為了看看會不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難怪這么快?
原來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梁員外看著這些稅務(wù)稽查司,見人家根本就不說話好像是一尊尊泥塑的菩薩一樣,頓時眼圈都紅了。
“你們這幫王八蛋一個個的看什么?不就是死嗎?早在陳寒血洗整個江南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現(xiàn)在我們活著就是為了對付他的!”
另外一個商人也大喊著:“對,我們之所以走上這條不歸路還不都是被陳寒那個王八蛋給逼的,我們……”
嗆!!
刀出鞘的聲音傳來。
接著梁員外邊上那個還在詆毀陳寒的商人脖子上,就出現(xiàn)了一條細細的裂縫。
嘶嘶嘶……
鮮血飆射了出來!!
啊啊——
啊……
當鮮血真的像是花灑一樣的噴出來的那一刻,這些家伙被嚇傻了。
剛才動手的那個稅務(wù)稽查司成員,冷冷的說道:“褻瀆國公爺者,死!!”
稅務(wù)稽查司現(xiàn)在的權(quán)威就是陳寒給的。
他們很明白自己的職責(zé)是什么。
就是為了守護好陳寒給他們定的規(guī)矩。
任何人敢于踐踏律法格殺勿論。
尤其是這些人本來就是該死的人。
現(xiàn)在還敢出言不遜,那就真的是在找死。
這種人簡直是死不足惜。
稅務(wù)稽查司這次的隊長俯身看著梁員外:“現(xiàn)在說說你們到底是因為什么才搞這些的?”
梁員外這時候嚇壞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稅務(wù)稽查司的人員知道他的身份,知道她才是這次的領(lǐng)頭的,所以即便剛才明明是他帶頭怒罵陳寒的,也沒有一刀就結(jié)果了自己的性命,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這時候這樣問自己,那人家肯定是掌握了一切的罪證。
聞著地上散發(fā)出來的血腥味。
看著地上那個還沒有死透的同伴。
那同伴現(xiàn)在還捂著脖子在地上抽搐,那眼神當中滿是求生的欲望,并且好像是在等待著他的救援的眼神,他估計這輩子是不會忘記這個眼神了。
這個眼神也太可怕了。
梁員外原本以為自己還算是個漢子,就算是面對死亡那又能怎么樣?
可是當真正的死亡就在自己的面前發(fā)生的那一刻,他才終于明白自己就是個慫包軟蛋,自己真的是很怕死啊。
他的腿徹底的軟下去。
渾身不由自主地在顫抖。
甚至他感覺自己的雙腿之間已經(jīng)開始有溫?zé)岬囊后w在流出來,一股尿臊味彌漫在場中。
隊長捂著鼻子往后倒退了一步,嘲諷起來:“這就是剛才口口聲聲說著不怕死的人尿出來,你倒是硬氣一點啊,你這樣讓我很難將你跟硬漢聯(lián)系起來。”
這話說得非常諷刺。
剛才抓到了他們的時候梗著脖子說: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但是現(xiàn)在呢下成了這副樣子。
梁員外邊上有個人終于受不了了,大聲的說出來:“這位大人我們就是慫包軟蛋,其實我們這么干不為別的,一方面真的是為了報復(fù)……”
唰!!
又是一刀劃過去!!
這個商人的脖子上也出現(xiàn)了一條細密的裂縫。
鮮血噴灑了出來,就像是撒農(nóng)藥的噴壺一樣,那樣的絢爛。
這下徹底讓這幫人沒有了聲音了。
看著那個人倒下去,并且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他們一個個看向在場的稅務(wù)稽查司,真的就像是看待一群屠夫一樣,甚至是一群根本不跟你講道理的劊子手。
他們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這么的殘忍。
隊長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不屑的呸了一聲:“讓你說話了嗎?”
這個話讓在場不少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
你們這幫人殺人就是這樣的理由啊。
我們是豬嗎?
你們說殺就殺!
就算你們一個個的權(quán)力很大也不至于這樣吧。
有必要嗎?
你們剛才不是要問問題嗎?我們的人回答你們都不行嗎?
這都是什么毛病啊,這樣就殺人?
可是稅務(wù)稽查司這幫人就是要告訴所有人我們說了才算。
至于你們一個個的你們要是覺得自己搶答就能得到赦免的話,只能說你們這些人實在是太天真了。
而很快剩下的這十來個人就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了。
這也太變態(tài)了。
梁員外好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終于是大聲喊道:“你們到底要怎么樣?你們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想說了,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
隊長抽出了腰間的繡春刀抵在了梁員外的脖子上。
梁員外感受到了刀鋒上面?zhèn)鱽淼纳錃⒁猓D時嚇得舉起了雙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我說,你問什么我都說!”
這就是人性!
隊長冷笑一聲。
這些年來他見識過太多嘴上喊著說不想活的人,其實一旦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他們比誰都想活。
這樣的人最容易拿捏了。
隊長的刀一出來這個梁員外馬上就開始交代。
“我承認我們一開始就是為了報復(fù)陳寒,可是到后面我們發(fā)現(xiàn)假銀票能發(fā)財,我們就想著要發(fā)財,事情就是這樣的,那個制作假銀票的人不是我找來的,是別的人找來的。是死掉的這個人找來的。”
“拿死人出來搪塞?”隊長冷聲問道。
梁員外大聲地喊起來:“真不是這樣的,真不是這樣啊,的確是這個人找來的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是他找來的。不是我們啊!”
他說著都要哭出來了,只因為隊長的刀上傳來的壓力,讓他知道自己要是說了一句假話很可能就得死,所以被嚇得是都快要哭出來了。
隊長看向了其他人,其他人也是大叫起來:“真的!真的是這個人找來的,我們一開始只是聽說過江南有這么一個人,但是我們從來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在哪里,是這個人找出來的。”
“對對對!我可以作證其實我們一開始不知道,是這個人招來的人,我們就是負責(zé)將原料給他們找出來,至于其他的,我們真的不知道了。
以前這個人就是一直跟著這個死人身邊做點見不得人的事情,現(xiàn)在他死了我們也不知道這老頭的前世今生。”
這個話隊長還是相信的,因為到了這種程度這些人早就被嚇壞了,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瞎話。
“老頭人呢?”隊長問道。
“在里面!”梁員外回答。
隊長示意了一下,就有稅務(wù)稽查司的人沖了進去。
其實從剛才稅務(wù)稽查司的人踹門開始,老頭就知道自己的下場不會很好,所以根本就沒有像梁員外這些人一樣逃跑,而是靜靜的在屋子里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到了這個程度他現(xiàn)在就想著能不連累自己的家人是最好的,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妄想的,自己做下這樣的事情,國法難容啊。
稅務(wù)稽查司的人沖進去就把老頭給控制了,接著就在這個不是很精致的作坊里面搜集出來很多還沒有印成銀票的半成品。
看著眼前這些東西就連隊長也是感到心驚。
雖然他沒有真正去看過印刷銀票的作坊是什么樣子,但是他可以確信,絕對不可能這么的簡陋。
但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么簡陋的地方,居然就能印刷出那么精美的假銀票。
憤怒的同時不由得高看了眼前這個已經(jīng)面如死灰的老頭。
這個老頭真是不簡單,憑借著這些簡單的工具就能搞出這么好的東西。
這是有兩把刷子啊。
“撤!”
隊長吩咐了一聲。
稅務(wù)稽查司的人將十幾個員外和老頭,還有現(xiàn)場的東西都打包裝好,然后一起帶走。
……
大明銀行。
當寧安長公主看到眼前的這個老頭的時候,也被這老頭的其貌不揚給震驚了。
“就憑這么簡單的工具你就仿制出了銀票?”寧安長公主也有點不相信。
之前她是想過這個老頭很厲害,但是真的沒想到這個老頭這么的厲害。
在場的可不僅僅是寧安長公主,還有稅務(wù)稽查司的王城,寶鈔都提舉司的李海。
李海滿臉的羞愧。
當然比她更加羞愧的還有在場的二百多工匠。
這真他們是欺負人,你用這么簡陋的工具就能仿制出來,我們的老臉往哪放啊。
當然這真不能怪他們,畢竟天下奇人軼事非常多,難道你就不允許別人有點特殊才能嗎?
當然不服歸不服,如果這老頭能留下來他們還是非常歡迎的。
的學(xué)啊。
不學(xué)不行啊。
寧安長公主拿著那半成品,然后和真銀票對照了一下,發(fā)現(xiàn)真的是一模一樣,就連上面的皺褶都一樣。
甚至那些老頭不懂的阿拉伯數(shù)字,都被描繪得非常的相似。
真可能就如同陳寒給她的信件里面說那樣,一切都可以仿造,但是這串數(shù)字,可能才是真正的保密。
寧安長公主要不是有陳寒給的秘密,她也不可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老頭現(xiàn)在滿臉的死灰,被帶到這里來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絕對沒有活路,所以他打算什么都不說,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親人現(xiàn)在被關(guān)押在什么地方,自己的兩個孫子要是被餓死了自己都不知道,到地下去怎么跟自己的兒子交代。
“你是怎么磨練你的手藝的?”寧安長公主問道。
雖然眼前的老頭也算是罪大惡極,老頭雖然不是自愿仿造假銀票的,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必須要有個交代才是。
老頭緘口不言。
“你要是說出來你的兩個孫子可能就有得救!”寧安長公主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她太直到現(xiàn)在老頭最關(guān)心的是什么。
別的老頭都不關(guān)心,甚至連自己的性命他都不會關(guān)心,但是他一定會關(guān)心兩個孫子的性命。
果然當寧安長公主這么一說之后,老頭激動起來:“你能保證我的兩個孫子能活著?”
“只要你說的是真話,而且愿意跟朝廷合作,愿意將手藝傳授給朝廷的工匠,這點事情還是很容易辦到的。”寧安長公主說道。
聽說要將手藝傳授給在場的工匠,老頭頓時有點不樂意了。
這是自己鉆研了幾十年的手藝,連兒子都沒有學(xué)會,現(xiàn)在卻要傳授給別的人,這讓他很難受。
“當然你也可以帶著你的手藝到棺材里去,連帶著你那兩個孫子也得死。”寧安長公主的話就好像是寒冰地獄里面?zhèn)鱽淼囊粯印?br />
老頭一聽這話馬上就說道:“別別別……我愿意!我愿意!只要能把我兩個孫子接過來,我什么都愿意!”
寧安長公主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樣的人還是很容易就能屈服的。
只要抓住了他們的軟肋讓他們干什么都行。
當然現(xiàn)在是朝廷方面讓他們干正經(jīng)事,但在民間這些人要是被有心之人給威脅,他們也能什么都做得出來,所以還是得要好好的保護起來才行。
“去把他的兩個孫子帶過來!”寧安長公主吩咐。
在稅務(wù)稽查司將梁員外等人給抓住的時候,稅務(wù)稽查司的另一批人已經(jīng)將他的兩個孫子,還有家人都給救了出來。
寧安長公主看到老頭的手藝之后就決定一定要留老頭一條命,她現(xiàn)在只不過是遵守自己的承諾而已。
有時候人才難得,就必須要突破一點原則才能留住。
老頭看到自己的孫子和家人都安然無恙之后,感激涕零,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寧安長公主的面前:“這位姑娘……”
王城在邊上說道:“什么姑娘,這是長公主殿下!!”
老頭馬上改口:“長公主殿下,謝謝您將老頭兒的家人救下來,跟您說實話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我原本都金盆洗手隱居在鄉(xiāng)下準備了此殘生,但是沒想到這些人抓了我的家人威脅我,我這才沒辦法給他們干活。
現(xiàn)在您就了我的家人,您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寧安長公主當然知道他是因為什么才去給那些人做那些骯臟事,所以將他給摻扶了起來。
“你的是他們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聽說你這本是你兒子想學(xué)你都沒有傳授,這是為何?不想你兒子接你的衣缽?”寧安長公主問道。
老頭急忙說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這要是老頭兒我的這門手藝是修鞋、修車的,那還好說,傳也就傳了,但我這門手藝那是撈偏門。
老頭兒我自己還能守住底線,就拿自己應(yīng)得這份,可我那兒子我知道他是塊什么料子,他就想通過歪門邪道賺大錢。
可我這門手藝弄不好就要掉腦袋,這是能隨便傳授的嗎?我就沒有傳給他,他一氣之下跑到下江一帶去跑船,最后淹死在江里。”
聽完老頭的話在場不少人都是肅然起敬。
這是個有原則的老頭啊。
估計這次要不是梁員外那些人抓了他的家人來要挾,他是寧死也不會做的。
寧安長公主很滿意他的回答,“好好好!你是個有原則的手藝人,這樣,從今往后你就給朝廷辦事,就在這大明銀行,以后有朝廷替你擔著這些,就沒人會把你怎么樣了。”
聽到寧安長公主的話,老頭眼睛里有淚花在閃爍。
“老頭兒我這輩子都想著要為朝廷做事,沒想到臨到黃土埋到脖子才有機會,這這這……”老頭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實在是太激動了。
他這門手藝實在是太偏了,不管是在民間還是在朝廷,都屬于高端貨。
當然要是沒有強大的力量保護著,這是到哪都得被人暗殺的人啊。
畢竟他這門手藝要是隨便弄些古畫出來,那就能蒙騙不少的人。
而每一張古畫都價值不菲,這要是被人知道這是假的,那還不得被人砍死。
所以老頭一直都不敢聲張,他也很后悔年輕時候為了炫耀自己的技術(shù),經(jīng)常搞一些技術(shù)交流,雖然得到了一些名聲,但也讓自己在江湖上越來越危險。
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直都惦記著自己的這門手藝,為此他都不知道搬了多少次家。
終于在消停了二十年后沒有人記得他了,甚至都覺得他可能已經(jīng)死在了某個地方,這才慢慢地有了穩(wěn)定的生活。
而這次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從哪里有得知了自己的消息,將自己的家人給抓住從而進行威脅。
這些年因為懷璧其罪,他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沒有能力保護手藝的時候,寧愿不要這樣的手藝。
如今他終于是找到了可以一直庇護他的場所,他終于可以瞑目了。
如果這門技術(shù)最終是落到了朝廷的手上,那自己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寧安長公主笑著跟他說道:“當然朝廷也不會白要你這門技術(shù),國公爺如今創(chuàng)辦了一所大學(xué),頒布了一條律法叫做專利法,為的就是保護你們這些有手藝的人。
你們只要將這門手藝申請了專利,從此之后只要是這些專利產(chǎn)生的利潤,你都能得到一份,甚至就算是你不在了,你的家人都能有受益。”
聽到寧安長公主這么說老頭都震驚了,“還有這種好事請?”
他是從來沒有聽說還有這種好事情,畢竟在他這一輩子走來也是看到過不少有才能的人,他的技術(shù)之所以能一直進步,也是因為從別人那里吸收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那些東西完全也可以成為一門單獨的技術(shù),如果那時候這些同僚們就知道有這么好的事情,直接申請一下專利,也就不用擔心后輩兒孫沒有飯吃了。
“那我愿意申請,我愿意把我的手藝都拿出來,我要申請專利。”
一切皆大歡喜之后,寧安長公主將他帶到了大明銀行的作坊里。
看著眼前這些專業(yè)的機器,看著流水線一樣操作的流程,老頭是看得眼花繚亂。
即便踏實干這一行的但是他不得不佩服,專業(yè)的人敢專業(yè)的事,這里有如此先進的工藝流程,就光是這一條就已經(jīng)勝過了他。
如果讓他一個人來干的話,就算自己的手藝再好,可是沒有速度也是白搭,最多也就是在小小的作坊里面,滿足一下少部分的利益而已。
但是人家這占地幾十畝的大車間,開動起來一天都不知道能印刷出來多少銀票。
于是老頭看到這里馬上就問出了一個他很想問的問題:“公主殿下,其實老頭兒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是很有信心的,你們是怎么識別出來是假的?”
聽到他問這個問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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