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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殿下可想爭儲


榮王府

        宴清越穩(wěn)坐中央主位,面前腳邊一名跪著瑟瑟發(fā)抖的隨從。

        宴清越五指死死抓著茶杯杯壁,冷笑著陰陽怪氣道:“只是暗殺一個不會武功的祁聞,你們還能失手,養(yǎng)的那群死士辦事真是越來越靠譜了。”

        “刺殺不成還折了一名死士,挑什么時間不好偏偏挑個安風(fēng)竹在的時候。”

        “殿下,一直有派人跟著祁聞的。”隨從低垂著頭,怯怯道:“可祁聞要么和二皇子在一起,要么一直是身邊有一堆其他人,實在找不到下手的時機。”

        咚。

        宴清越重重放下茶杯,茶杯與桌面接觸發(fā)出脆響。

        茶水隨之搖晃溢出,浸濕食指邊緣。

        任憑茶水沾染食指,宴清越不以為意。反而輕輕搖晃起茶杯,加速茶水的溢出。

        宴清越垂眸看食指邊緣掛上水珠,抬了抬下巴:“他為何如此不懂事呢。”

        隨從不知他指的是誰,只能試探問:“殿下說的可是……世子?”

        宴清越眸子里面透露著深寒,默然道:“前日剛與我喝過酒,后日下學(xué)就和宴以旬回了娘家。前日與宴以旬吵架,后日就能在課堂上和他講悄悄話。”

        “看著他們相談甚歡,本王心里不得勁阿。”

        嘴上說著,宴清越的神色卻看不出傷心,隨從不由心底發(fā)寒。

        宴清越舉起茶杯喃喃自語:“父皇看似寵本王和老五,實際一直在為宴以旬鋪路,連他執(zhí)意娶男妻這種叛逆之事都不甚在意。不就是看中祁侯府的勢力,好為宴以旬助力么。”

        “要什么給什么……他還不知足。”宴清越神色一凜:“他有的東西,我都要搶過來。”

        “如果搶不過來……”宴清越嘴角勾出一抹陰鷙的笑。

        宴清越撐著腦袋,指尖輕點茶水,在木桌上一筆一畫寫下一個“祁”字。

        一豎收尾,宴清越輕扣桌面:“那就弄死好了。”

        “近年來南方水禍北方干旱,父皇想必也是心力憔悴。”宴清越一點一點擦拭手上水珠。

        “該是他抉擇誰配當(dāng)太子,誰能更好輔政時候了。”

        是夜,月白風(fēng)清。

        祁聞坐在院子里仰望天空,伸手指了指上空:“陸延,你看到了嗎。”

        陸延靜默地守在他旁邊,順著祁聞手指的方向望去,發(fā)現(xiàn)漆黑的夜空除了閃爍的繁星空無一物。

        不等陸延開口,祁聞自顧自地回答:“星辰璀璨,可如此多的星星,卻沒有一顆是為我而亮的。”

        陸延以為祁聞想家了情緒低落,正準(zhǔn)備開口安慰,就聽祁聞?wù)f:“就像那鬧市燈火闌珊,卻沒有一處是我的歸宿。那么多的燈火,又有哪盞是為我而亮呢?”

        陸延:……

        原來就是想出去玩了。

        安慰的話卡在嘴里,陸延生生咽下,果斷選擇無視祁聞。

        見陸延一直不說話,祁聞嘆了口氣:“已經(jīng)過了三日了,在景陽宮再關(guān)下去,我覺得我快瘋了。”

        “也不知道辛陽宮的陳公公頭發(fā)有沒有長出來,漢穆宮的李嬤嬤最近脾氣是不是好了點,咸臨宮的吳侍衛(wèi)有沒有將門口的花養(yǎng)死……”

        祁聞唉聲長嘆。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正沉溺于出不去的悲傷中,陸延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世子。”

        陸延指了指門外,一道欣長的身影正緩步一瘸一拐地朝他們走來。

        天色昏暗下祁聞分辨不清是誰,待那人稍微走近些,月光打在了側(cè)顏上祁聞才得以看清。

        宴以旬!

        宴以旬此時臉上掛著星星點點的血漬,捂著腰部吃力走來。而他腰間的里衣衣裳已然破碎,浸透沾染血液的邊緣泛著暗紅!

        祁聞瞳孔驟然緊縮,立即起身匆忙向宴以旬跑去。

        宴以旬目光渙散,甚至看到祁聞朝他跑來都沒反應(yīng),恍惚了一會兒認(rèn)清來人:“世子……”

        “宴以旬!”祁聞上前扶住宴以旬,急得顧不上用敬語:“你怎么會受如此重的傷?!”

        “我馬上去喊太醫(yī),你先忍一會……”

        宴以旬咬了咬下唇,冷靜打斷道:“先回屋,不要喊太醫(yī)。”

        祁聞察覺出不對勁,一邊攙扶著宴以旬往房內(nèi)走去,一邊交代陸延道:“你且先在門外等著,沒有命令不許讓任何人進(jìn)來。”

        陸延點點頭:“是。”

        二人跌跌撞撞地進(jìn)入屋內(nèi),祁聞攙扶著宴以旬在床上坐下。

        燭光讓祁聞更直觀的感受到了宴以旬身上傷口的觸目驚心,他的腰間有道較深的口子,不停地在往外滲血。

        宴以旬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但他的面上卻不為所動,仿佛受傷的不是他一樣。

        祁聞驚嘆于宴以旬強大的忍耐力,可裂開的傷口還是讓祁聞心焦的如同熱鍋螞蟻。

        該怎么辦。

        宴以旬嘴唇泛白:“世子可否去幫我打盆清水,再找來干凈的布條。”

        祁聞即刻反應(yīng)過來:“你可是要自己包扎?”

        “是。”宴以旬輕輕靠了靠桌角:“今日受傷之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祁聞起身去屋外打了一盆清水,又尋來了干凈的布條放置在宴以旬面前。

        宴以旬脫去礙事的外袍,清理了一遍傷口周邊的血污后,從腰間掏出一瓶巴掌大玉瓶,將玉瓶中的藥粉均勻倒在傷口處。

        藥粉與傷口接觸,祁聞看的眉頭緊鎖,宴以旬卻是連眉頭都不曾皺一分。

        而后宴以旬拿起布條細(xì)細(xì)纏繞,祁聞不由跟隨宴以旬的動作屏息靜氣,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加劇宴以旬的疼痛。

        直到宴以旬在最后打了個結(jié)收尾,祁聞才松了一口氣。

        祁聞為宴以旬添了一杯茶,語氣凝重:“是誰將你傷的這么重。”

        宴以旬接過茶小抿一口,干燥發(fā)白的嘴唇有了些血色:“是宴清越的人。”

        “大皇子?!”

        宴以旬嗯了一聲:“這次你遇害,極有可能是宴清越指使的。”

        “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

        微弱的燭光打在宴以旬側(cè)臉,落了血漬的臉頰瘦削。他的頭發(fā)散落大半,肆意地垂落肩頭。

        比起平日的冷淡,受了傷的虛弱模樣倒襯得宴以旬平易近人了些。

        宴以旬掀起眼皮:“今日我出了一趟宮。”

        “你出宮去做什么……”難怪今日一整日不見宴以旬。

        宴以旬沒答,繼續(xù)往下說:“我回來的路上,看到有一人穿著與那日暗殺你的死士一樣。于是我便盡量斂去氣息跟了上去,他去的方向路線……”

        “是榮王府。”

        榮王府……祁聞瞪大眼睛。

        “那人的武功并不差,沒過多久就在在一個拐角就被他發(fā)現(xiàn),他藏匿于角落伺機偷襲我,先手占了上風(fēng)。”

        祁聞蹙起眉頭:“那人現(xiàn)在何處?”

        宴以旬撫了撫衣擺,淡淡道:“殺了。”

        “殺了他之后我搜了一遍他的身,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宴清越的令牌。”

        說著宴以旬從腰封處掏出一枚長形令牌,令牌上赫然刻著一個越字。

        祁聞接過令牌,摩挲著上面的越字不禁渾身打冷顫!

        笑著與他親近,在池呤課上幫他講話的大皇子,竟然想殺他!

        宴以旬并不意外,語氣如常:“父皇應(yīng)該早就查出點什么了。”

        “皇上也知道?!”

        “既然知道,為何到現(xiàn)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或許父皇是最早知道的。”宴以旬臉上掛著嘲嗤的笑容,不知是自嘲還是諷刺:“但他管不了宴清越,也舍不得管。”

        祁聞一啞:“為何管不了……”

        “前些年……宴清越還小,行為處事沒有現(xiàn)在乖張。所以他暗中在朝中拉幫結(jié)派收買人心的事父皇從未放心上,一直放任不管,沒想到養(yǎng)虎為患。”

        “不過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罷了,宴清越就差沒把想要奪皇位寫在臉上了。”

        “在父皇眼里,我們還是小孩。”

        祁聞大為震驚。

        大皇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皇上不僅放任不管,還如此寵愛大皇子!

        溺愛無度,如何可行?

        “他倒是個好皇帝,卻不一定是個好父親。”

        一天的顛簸加之受傷后失血過多,宴以旬倦意上臉。

        “永遠(yuǎn)不愿管教自己兒子,犯錯第一時間是想要替他兜著。早年放縱如今宴清越羽翼漸豐,甚至連他自己都得忌憚三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大皇子如此想要皇位……那宴以旬呢

        祁聞凝眸:“那殿下你呢。”

        宴以旬不明所以:“我?”

        “殿下可想爭儲。”

        爭儲……

        想爭儲嗎?

        宴以旬五指覆上杯壁,輕輕吹了吹茶水表面。熱氣散發(fā)泛起一縷白煙,緩緩上升繞在四周。

        白煙中祁聞分辨不清宴以旬的表情,只聽他道:“我對皇位本不感興趣,我只希望宴清越不要再動我身邊的人了。”

        祁聞記得,宴以旬上一次從白樂坊帶走自己,也是這么和宴清越說的。

        想起宴清越與宴以旬的關(guān)系,祁聞不禁猜測難道是宴清越曾經(jīng)動過宴以旬身邊的人。

        想出神的祁聞視線無意落到了宴以旬暫時擱置在一旁外袍上。興許是打斗時刀尖劃到了,外袍腰間明顯破了一處。

        “殿下。”他起身道:“你且將外袍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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