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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交往day2


我很難形容我現(xiàn)在的心情。

        硬要說的話,那就是如坐針氈、昏昏欲睡,如果不是因為票價有點小貴,我大概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的拉著阿綱離場。

        后悔,當事人唯一的感想就是后悔。

        我怎么就沒提前瀏覽影評,一看到是所謂的大片就興沖沖的想要來觀影呢?

        電影開場前四十分鐘,劇情從主角兄弟倆的父親意外死亡,發(fā)展到弟弟闖禍、哥哥頂替弟弟入獄發(fā)現(xiàn)弟弟才是殺害父親的兇手,再到弟弟哭著坦白是因為家里資不抵債所以父親想了騙保這一出,自己弒父是逼不得已——不禁讓人直呼這是哪門子黃金八點檔狗血家庭犯罪倫理劇。

        我原本開場時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的姿勢在此期間變化了數(shù)次——一會歪著脖子一會坐正身體一會抱著手肘——說實話,我并不討厭狗血劇,雖然俗套,好歹人虐點爽點都把握得緊緊的,可這個“大片”的狗血情節(jié)展開著實是平靜無波,很難讓人產生共鳴。

        待放映到中段,可以控制核武器的黑匣子落入敵對組織的手里,主角團一行人跨過日本、美國、英國遙遙追逐——盡管我不明白為什么各國的軍隊一直處于離線狀態(tài),但還算能勉強看得下去——然后敵對組織把黑匣子發(fā)射到了太空。

        哦豁。

        倘若之前的劇情姑且還能以“正常”二字贅述,那接下來的發(fā)展簡直就是把人的智商按在盆地里摩擦。

        看到主角團憑著一堆破銅爛鐵造出了不能稱之為是火箭的火箭,并且靠著這玩意兒拖了兩輛吉普車成功進入太空軌道,坐在電影院里的我只能暗暗嘆一聲——

        妙啊。

        我特地花了不便宜的價錢選了4d影院、忍受著靠椅時不時跟踢人一樣的震動,就是為了看這么個糟心的東西?

        離譜、離大譜。

        這跟脫韁的野馬一般的劇情展開,令我甚至不禁想要無聲撫掌贊嘆編劇和導演的奇思妙想。

        ——嘶,不對,手麻了。

        可能是因為后半程始終保持著手肘支在扶手上、手背拄著下巴的姿勢,甫一動身,右手就傳來陣陣酸麻。我不由小聲抽氣,幅度輕微的甩了甩手,細碎的響動引來阿綱朝這邊側首。

        他壓低聲音問:“怎么了?”

        “沒事,就是手麻了。”我用氣音回答。

        電影大屏的光在阿綱臉上明明滅滅,他沒有吭聲,只是動作輕柔的拉過我的右手,一根一根掰開我虛虛蜷縮著的手指,于是攤開的掌心完全展示在他面前。他仔細端詳了下,似乎在猶豫從那里下手,最后還是挑了虎口處稍稍施以巧勁摁了摁,然后緩緩上移,一邊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揉捏著手掌,一邊覷著我的反應,問:“是這里麻嗎?”

        在光線亮起又沉寂的縫隙間,能窺見少年垂著睫羽,神情認真而專注。不同于日常久坐后起身,腿被壓麻了的那種像被螞蟻啃噬過的酸軟,他指腹磨蹭的地方傳來一絲絲仿若通電一般的曖昧觸感,叫人愈發(fā)使不上力。

        氣血上涌,臉頰發(fā)燙。我下意識的動了動指尖,阿綱很快捕捉到這細微的動作,他輕輕的咦了一聲,問:“小唯,你好了?”

        少年特意壓低了的聲線帶著從胸腔里悶出的厚重鼻音,每個字的尾音都似摻著繾綣的溫柔。我別開視線,抬起左手摸了摸鼻子按下心里那點兒心虛,以一種理直氣壯、非常肯定的語氣說:“沒有,還麻著呢,特別特別酸。”

        雖然能動了,但只要我不承認,那就還是手還沒好。

        阿綱聞言微微加重了力道,指腹打著圈兒的一點點摁遍手背及掌心。他耐心的反復按摩一遍又一遍,陣陣電流般的悸動通過皮膚相接的部分流向四肢百骸,我咬緊下唇,忍不住收攏手反握住阿綱的指頭,止住了他的動作。

        好像太高估自己了……再這樣捏下去我都要燙熟了。

        阿綱怔了怔,再一次問道:“小唯,你不酸了?”

        我胡亂點頭:“嗯,我已經完全好了,謝謝你。”

        他于是放心的靠回椅背,牽著的手松開一瞬,左手手腕翻轉又重新覆蓋上去,掌心相對,他的卻要更大一些,恰好能以一種包裹的姿態(tài)將我的手納入其中。

        我悄悄抬眼去看他,少年側臉線條弧度優(yōu)美,正安靜的注視著熒屏,我又默默收回視線,徑自抿著唇角偷笑。

        心臟宛如被灑上了厚厚一層糖霜,每個角落都被清甜的白砂糖浸滿——戀愛真的和魔法一樣,我想。

        幾分鐘前還看不順眼讓人恨不得直接離席的電影,此刻看起來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

        起碼特效還是很不錯的嘛。

        電影散場后我們隨著人流一起緩慢的挪動,阿綱舒展了下身子,神態(tài)糾結:“怎么回事,這種看了但又沒完全看的空虛感……”他似乎陷入了短暫的回憶里,皺緊眉頭,接著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語氣吐槽,“去太空的時候推進器都燒掉了,為什么結尾還能平安無事的回到地球啊?!”

        他臉上一副“這也太扯了我根本無法理解”的表情。

        身體因長時間禁錮在座位上而有些僵硬,連執(zhí)行大腦下達的指令都仿若是生銹的機器般遲鈍無比。我跟著活動了下四肢,扭了扭脖子,試圖緩解這種身體不聽自己使喚的感覺,同時笑吟吟道:“偶爾也會有這種奇跡嘛,大團圓式結局不也挺好?而且光看特效也算值回票價啦。”

        阿綱登時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猶猶豫豫的說:“小唯,你今天好像特別寬容……”

        確實,放在平時這種謎一樣的電影別說給它打分,我大概早就已經拉著阿綱開批判大會了——但是我現(xiàn)在心情出奇的好,甚至能以慈愛的態(tài)度去接受這部電影里的所有不完美。

        “可能是因為男朋友在身邊吧?我今天一直挺開心的。”

        我順手又是一記直球打出去,少年微微睜大眼眸,被丟了個措手不及,一下子面龐又浮現(xiàn)了淺淺的紅暈,他撓了撓蓬松的棕發(fā),像在思索什么,隨即垂下眼簾略顯局促的道:“我、我今天也很開心。”

        他頓了頓,不好意思的補充道:“雖然你讓我戴兔子耳朵很叫人害羞,打地鼠也出了意外累得不行,但是——”

        “和你一起做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我真的感到很開心很開心。”

        他語氣誠懇真摯,一雙暖棕色的眸子宛如剔透明澈、不摻雜任何砂石與泥土的晶瑩琥珀。

        我沒想到直球被打了回來,反倒令我這邊也羞澀起來。我視線游移片刻又回到了他的臉上,清了清嗓子,抹掉那點子升起的扭捏,期待的說:“那你想不想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變得更開心呀?”

        “咦、咦——?!”阿綱瞳孔劇烈震顫,雙頰的那抹淺紅爆炸似的不斷蔓延至他的耳根與脖頸,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跟蒸熟的螃蟹一樣通紅的徹底。他慌張的擺擺手,眼神躲閃、結結巴巴:“這、這不好吧?我們、我們還是國中生……太、太、太早了……”

        那副樣子,明顯是想到什么有顏色的事上去了。

        可是!不是啊!我不是在暗示那種世俗的欲望啊!

        熱意倏然間涌至頭頂,我也亂了手腳,急忙澄清道:“我是說吸貓!吸貓!”

        語畢,我匆匆掏出手機,點開地圖軟件,指著附近的一家貓咖給他看。

        阿綱無聲張了張嘴,他猛地蹲下身子,尷尬得單手掩面,過了幾秒才顫抖著開口:“對、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是我想太多誤會了……”

        如果地上有洞,他大概會毫不猶豫的就鉆進去吧。

        我小小的嗯了一聲,羞意沿著經絡傳向指尖,讓我不禁攥了下衣角:“沒有,是我不好,沒說清楚……”

        深吸口氣,壓下緊張,我又彎腰戳了戳他的肩膀,試探道:“阿綱,那我們去貓咖嗎?”

        少年從指縫里漏出短短的嗚咽,有些懊惱的放下?lián)踝∧樀氖终疲p眸濕漉漉的,像是盛著汪在輕輕搖曳著的清水。

        仿佛是只犯了錯被罰站、可憐兮兮的小狗。

        我忍不住揉揉他軟乎乎的棕發(fā),放軟了聲音:“沒事的,你別放心上,誤會而已。”

        他低低應了聲,吐出一口氣,看上去在讓自己盡量鎮(zhèn)定下來:“嗯、嗯,我們去貓咖吧。”

        可惜收效甚微,說出來的話語仍然奇異的破了音。

        ——然后他又崩潰的重新捂住臉了。

        貓咖的占地面積出乎意料的廣,「喵喵咖啡館」五個大字作為led門頭鑲嵌在商鋪的最頂端,大門的把手掛著木質的貓爪小牌子,除開這些外觀上再無過多裝飾。推開擦得潔凈的兩扇玻璃門,清脆的風鈴聲在頭頂響起,內部完整的裝修得以展現(xiàn)在眼前。

        ——刷成白色的墻壁,淺灰?guī)Я庑位y的地磚,暖黃色的吊燈以及同樣木質的家具配合的相得益彰,呈現(xiàn)出一股靜謐溫馨的味道。

        就好像這不是咖啡館,而是下班后終于可以盡情放松的自家小窩。

        店員小姐姐確認我們做完消毒、換鞋套等步驟后,才領著我們拐過轉角,一片更大的區(qū)域登時映入眼簾。

        電腦網絡區(qū)、漫畫書柜區(qū)、桌游區(qū)被劃分的井然有序;貓爬架、貓窩、逗貓玩具也一應俱全;皮革沙發(fā)有短有長,短的做成了一個個隔開的的小沙發(fā),長的則橫向連在一起,長度可容納一人躺平;偶爾有幾盆綠植放置在桌上與書柜里作為點綴,底座也都固定得緊緊的以防砸到客人。

        形形色色的貓咪悠閑的臥在地上,僅是粗略掃一眼,就有布偶、金漸層、美短、曼基康等品種。

        我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刺痛感消融了些許震撼——雖然之前看網評就知道這家店不錯,但是實際親臨現(xiàn)場,才發(fā)現(xiàn)比想象中的還要好得多。

        我嚴肅道:“我想打包衣物直接住在這里。”

        一旁的店員小姐姐投來無言的注視,阿綱無奈的說:“小唯,不要用認真的語氣開玩笑。”

        入口區(qū)域的陳列架上放著一疊堆得整齊的菜單小冊子,左手邊是一臺貓咪零食扭蛋機。我們點了紅絲絨蛋糕、雪域芝士牛乳蛋糕、抹茶曲奇餅干各一份,加了兩杯熱巧巧,又轉了幾下扭蛋機,扭出了幾包貓咪小零食,收獲頗豐的找了個桌臺坐下。

        甫一落坐,阿綱身邊就跑來了幾只貓咪,有的使勁拿毛茸茸的身體蹭他;有的一邊甕聲甕氣的撒嬌一邊扒拉他的褲腳;甚至還有一只火焰色的布偶貓抖了抖三角形的耳朵,身軀微微弓起,旋即腿部發(fā)力一躍而起,精準的落到了阿綱的大腿上。

        ——他好受貓咪歡迎。

        對面的阿綱神情已經由無措轉為欣喜,正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給貓咪順毛,我默默看了眼我腳邊孤零零的一只藍白英短,有些眼紅。

        怎么回事,這個人是行走的人形貓薄荷嗎?我第一次見到貓咪還能反過來聚眾吸人的……

        我今天穿的是牛仔短裙,店員小姐姐之前貼心的遞了條薄薄的毯子,我往腿上蓋上之后,藍白英短歪了歪小腦袋,爪子勾住自然垂下的毯子邊緣,短促的喵嗚了一聲,緊接著原地轉了個圈,拿屁股沖著我扭了扭。

        什、什么意思?是讓我拍嗎?

        我想起網上看的那些貓片,猶疑的探出手輕輕拍了拍它靠近尾巴根部的那一塊地方,貓咪頓時舒服的瞇起眼睛,尾巴一下繃直翹的老高,屁股朝我的方向撅了又撅。

        ——等下啊,為什么感覺這么色?這只是一只貓咪啊!

        雖然但是……還挺厚實的……

        英短的屁股拍上去有種敦實的肉感,皮毛油光水滑,能看得出是被精心照顧著養(yǎng)大的。我一記記拍屁伺候著小祖宗,余光卻不由自主的飄到了在和阿綱玩的火焰色布偶貓那兒。

        它白的像雪,毛又松軟的像一團團棉花,一看就很好摸。

        “真好啊、真好啊……我也想要和布偶貼貼。”我扁扁嘴,羨慕的幽幽開口,對比乖巧的趴在阿綱腿上任由他摸來摸去,還滿足的冒出咕嚕嚕聲音的布偶貓,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拍屁工具人。

        阿綱被我直勾勾的眼神盯得不自在的虛虛咳嗽了幾下,他想了想,低下頭來溫柔的同布偶貓打著商量:“乖,你去對面的姐姐那兒好不好?”

        布偶貓眨著漂亮的大眼睛,沒有動彈。

        “也是,貓咪怎么會聽得懂人話呢,哈哈。”他尬笑兩聲,撓了撓臉,“小唯,好像沒辦法了。”

        店內有規(guī)定,不能強制抱貓。

        我只能轉而安慰自己,不錯了,起碼你還有一只貓,哪怕是把你當拍屁工具人,總比那些貓都不愿接近的人要好。

        誰料這時候布偶貓突然起身,它甩了甩頭,爪子搭在阿綱的小臂上,湊上去親了親少年淡粉的唇。

        阿綱:“?!”

        我:“!”

        一時之間我竟不知道是該嫉妒這只貓,還是該嫉妒和布偶貼貼的阿綱。

        布偶貓卻好像猶嫌不夠似的,輕巧的離開阿綱的懷里跳上桌子,避開食物,踏著貓步蹦到我大腿上,引得我小聲抽氣——大型貓的重量委實不輕,一瞬全壓下來還是有點疼的。

        然后,它的一張貓臉倏的在我面前放大了好幾倍。

        我清楚得看見它蔚藍眼眸里的星辰大海。

        唇瓣傳來濕潤而冰涼的觸感,鼻尖被柔軟的貓毛刺激得泛起一陣癢意。我緩慢的眨眼,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是它在親我。

        我被一只貓親了。

        這只貓剛親過阿綱。

        四舍五入一下,這算是我和阿綱間接接吻嗎?通過一只貓?

        無數(shù)個問號在我腦子里盤旋,我下意識的看向棕發(fā)少年,他似乎也有些懵,原本端起馬克杯的手停在了空中,旋即像是被剛入口的熱巧巧嗆到一般,少年劇烈的咳嗽起來。他身體不穩(wěn)的晃動,連帶著馬克杯里濺出幾滴咖啡色的液體落在桌子上。

        我忙不迭接過他手里的馬克杯放好,走到他身后輕拍著脊背給他順氣,過了片刻,他好不容易緩過來止住了咳嗽,可胸膛仍在不可自抑的激烈起伏,臉頰潮紅一片。

        “好點了嗎?”我擔憂的問。

        阿綱擺擺手,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珠,他喘息了一會,才說:“沒、沒事,就是稍、稍微嗆著了。”

        我放下心來,罪魁禍貓適時的“喵”了一下昭顯它的存在感。

        循聲望去,它絲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正端莊的坐在屬于我的位子上,貓嘴旁邊的毛莫名多了一點淡淡的紅色。

        ——嗯?紅色?之前還是白的來著……

        有點像是我的唇釉?

        但貓貓不能隨便接觸化妝品吧?

        心念電轉間,我趁著它還沒開始舔毛打理自己,大步跨過去用指腹抹去了那殘留的唇釉——還好,只粘上了零星幾點,也沒有進入胃里,應該不會產生什么影響。

        布偶貓不滿突如其來的舉動,用貓掌推開我的手,接著躍下椅子,煩躁地來回甩動著蓬松的大尾巴。

        “喵!喵嗚!喵嗚嗚!”

        ……我感覺它好像在罵人。

        一旁被冷落了的藍白英短也跟著“喵”起來,屁股往我這里送了又送,咖啡館里登時奏起了貓咪交響樂。

        我迫不得已只能拿出大招——之前在扭蛋機里扭出來的小包裝貓條——撕開一條縫擠出膏體,布偶和藍白英短終于止住了叫喚,尋著味兒過來舔舐零食。

        逮到機會,我悄咪咪摸了把布偶貓軟綿綿的背,它滿不在乎的瞥了我一眼,只一味的努力舔貓條,我于是又再接再厲摸了個爽。

        大貓,真不錯。

        “這么看起來,小唯你和這只白色的貓還挺像的。”

        阿綱突然開口。

        我困惑的轉向他:“我和貓?”

        “是啊,眼睛都一樣圓圓的,而且是很好看的藍色。”他說著說著驀地彎唇兀自淺笑,嗓音清越,“嗯,性格也有點相似。”

        少年眸底盛著兩盞昏黃的燈光,宛如裝進了甜甜的蜜糖,他一眨眼,濃稠的蜜就晃得仿若要流下來似的,叫人移不開目光。他視線在我和布偶貓之間流轉,然后避開,臉上的潮紅甚至較先前咳嗽時要更深。

        “就是……嗯……”他緊繃著下頷,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我、我挺……喜……喜……呃……唔。”

        他嘴巴張張合合半晌,終于憋出一句:“我……我是說,你們都挺可愛。”

        兔子先生丟下一句夸贊的話后,掩飾性的取了塊抹茶曲奇餅干咬下去。

        貓咪富有彈性的掌球搭在我的手上,施力想要讓貓條更靠近自己一點,平日里求之不得的貼貼此刻卻無法讓我分神一絲一毫,腦海里唯一的想法是——

        兔子先生真的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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