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玄武甲
“不渡河呀,其實(shí)曾經(jīng),我去擺渡過一回。”鐵鋪之中,神工看著面前天工地斧的交融,感嘆一聲。
“什么?”鬼斧一臉不可置信。
“當(dāng)初你尋找的鐵火,我自然也去了別的地方尋了另一番呀。”神工咧嘴一笑。
“你需要火,那你覺得,我需要什么呢?”
神工伸手,五指向上。
其中并不是火焰,而是一團(tuán)水。
如果白曉真端木神在這里的話他們就能認(rèn)的,這種水就是不渡河水。
神工看著手中的水,這波水源在他手中仿佛失去了地心引力,如同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
“那個(gè)時(shí)候,并不是只有你找了命無常,我也去了。”
“那個(gè)時(shí)候,我跟小神的處境一般無二。”
神工微微抬頭,似是回憶從前。
“神兵紛紛現(xiàn)世,我們什么都沒有。”
“我也想創(chuàng)造神兵啊!”
“可是直到天工到來,我也沒能鍛造成屬于我的神兵。”
他回過頭,看向鬼斧。
“還記得我們怎么相識(shí)的么?”
鬼斧不語,只是看著自己的右手。
他在想這是不是真的。
神工這時(shí)候不說話了,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
直到鬼斧怔怔出神,他回過頭,看向神工,“當(dāng)然記得。”
“天工地斧一同融入了我們的兵器之中。”
“是啊,可是我沒有兵器呀。”神工笑著瞇起了眼,似是想讓他知道他的神兵在哪里。
鬼斧自然知曉,看向他的腦子。
別人都知曉他的力氣大,身體壯,但是他知道,他打不過面前消瘦的老者。
雖然兩人相差不大。
“你說說,天工到底是什么?”神工右手握拳,那捧水被他捏爆了。
卻是一滴水都沒有漏下來。
鬼斧看著他的腦袋,嘴巴微微張開,說道:“你的神啊。”
“是啊,有時(shí)候我就在想,我還是我么?”神工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地斧。
哪怕是鐵火不斷的燃燒,地斧融化的速度也是慢之又慢,看上去十天也才勉強(qiáng)融化一般。
“天工的器靈到底是什么?”
“我在想。”
“這個(gè)問題,困擾了許久,許久。”
神工搖著頭,看著面前的地斧。
“突然有一天,我知道了。”他的聲音突然響亮。
“原來,天工的器靈就是從前的兵主之神。”
“原來我們的器靈,之前就是人。”
神工語氣激動(dòng)。
“既然神兵的器靈可以是人,那我們的神兵也可以!”
神工看向鬼斧,神色激動(dòng)。
黑暗中。
白曉真的五道劍光芒不斷減少。
白曉真自身的真氣也在消逝。
“怎么辦?”
不知時(shí)間,不知空間,甚至不知道任何的信息。
白曉真面色逐漸陰沉。
他試過了逃離。
倒是四面八方都是黑暗。
他試過了用神。
但是這里的黑暗無窮無盡。
他試過了召喚手機(jī)。
但是,召喚不了。
就好像,他不在了這片空間。
黑暗侵蝕著他。
白曉真不知道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他會(huì)不會(huì)消失在黑暗中。
還是說與黑暗同化。
亦或者,跟從前的惡龍一般。
想到了這點(diǎn),白曉真雙目突然一亮。
第一天的時(shí)候。
他記起來了。
只要心懷光芒。
“五道圣光!”白曉真高舉五道劍,低聲輕語。
五道劍的光芒綻放出了白光。
那是曾經(jīng),圣劍的光芒。
在這神兵的世界中,重現(xiàn)了。
黑暗消失了。
空間消失了。
其中也包括了時(shí)間。
只留下了一片的白光。
什么都沒有。
“怎么了?”白曉真鄒靜眉頭。
是,這片空間!
白曉真猛然發(fā)覺。
古怪的是這片空間。
亦或者,是不渡河!
白曉真仰起頭,高舉五道劍,朝著記憶中的方向,沖向空中。
五色光芒沖破了光芒,沖破了黑暗。
不渡河中突然又亮起了彩色光芒。
易念在空中淡然看著。
看了眼易夢,她仍然僵硬著,雙目微閉。
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思索了一番后,他微微靠后,等待著,二人的結(jié)局。
不渡河上,沒有端木神的身影。
不過。
就在下一秒。
就在易念易夢轉(zhuǎn)頭移開的剎那,不渡河上,閃現(xiàn)出了端木神的身影。
他失去了曾經(jīng)的笑容,反而一臉的陰沉。
他看著不渡河中的五彩光芒,眉心大亮。
“在那次的不渡河啊,我找的不渡河水,當(dāng)然,我也有找過最寶貴的東西。”
神工頭扭了扭,想要找找有什么東西能塞塞嘴巴,不過什么都沒有,他干脆砸吧砸吧嘴,說道:“不渡河不渡河,說是不渡河,干脆說無底河。”
“那次玄武進(jìn)關(guān)之后,不渡河成。”
“無數(shù)的人紛紛擺渡想要去玄武甲上。”
“想要看看到底是有什么寶貝。”
“但是,你猜猜,回來的有幾個(gè)?”神工笑笑。
鬼斧不語。
他并不知曉這樣的情況。
而神工知道這樣的信息,最配上他的話語,那么情況只剩下。。。
“一個(gè)都沒有。”神工說道。
空氣仿佛一下子安靜了幾個(gè)度。
一下子就聽到了鐵火燃燒的硝煙。
“從那時(shí)候起,就傳出了不渡河上有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有人引導(dǎo)了這樣的秘密。”
“玄武甲上到底有什么?”
“去的人越來越多,但是歸來的人還是,一個(gè)都沒有。”
“就這樣,越來越多的人知曉了,越來越少的人去了。”
“直到,一任的命無常來了。”神工仰頭。
“他,活著出來了。”
“并且沒有把任何的消息告訴別人。”
“直到,玄武,消失了。”
“玄武甲上的東西,也沒了。”
“那個(gè)命無常傳出一個(gè)消息。”
“不渡河上有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又是一大波的人。”
“你是想象不到,人山人海都不足以形容他的人數(shù)!”神工激動(dòng)的跟鬼斧說著,全然不顧鬼斧的面色凝重。
“又是幾年過去,一大波的人,又是一個(gè)人都沒有回來。”
“唯一的消息,只有那一任命無常。”
“玄武消失了,但是卻留下了一件東西。”
神工伸出一根手指。
“那是什么?”
“你猜猜呢?”神工笑嘻嘻的看著鬼斧說道。
鬼斧眨眨眼,不知道面前的到底是神工,還是之前所有神工的集合。
“是那個(gè)王八殼子呀。”神工也不要他猜,就這么說了出來。
“當(dāng)——”
白曉真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五道劍刺到了什么東西。
但是卻沒有穿過。
他難以想象。
他的五道劍甚至真氣傳出,可以一道劍氣劈開一座山。
但是現(xiàn)在卻劈不開水面。
“不渡河下到底是什么!”白曉真面色凝重。
五道劍的光芒不減。
但是他的真氣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到時(shí)候真氣耗光,他沒有信心還能存活。
他甚至都感受不到五行空間。
無法從其中拿出奇醉花汁液。
仿佛陷入了絕境。
白曉真看著面前的虛空。
就像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巨厚薄膜,阻止他的前進(jìn)。
端木神站在水面上,看著底下的白曉真。
他面色凝重。
白曉真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
在他心目中就這么幾下他就該死的。
他是陷過去的。
就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就死在那了。
“師弟,再等等,再等等。”端木神撫摸著面前的虛空,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番的笑容,倒是與從前那般都不一樣。
那是純粹的笑。
“玄武甲下到底是什么?”神工也說道。
“沒人知道,我從前去的地方也不過不渡河上,與這王八殼子相差太遠(yuǎn)了。”神工搖搖頭。
“你說,這一回,他們能知曉么?”神工看著鬼斧,收起了笑容。
這么一下子,鬼斧就驚訝的發(fā)現(xiàn)從前的神工仿佛就在眼前。
“或許,他們現(xiàn)在就在其中,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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