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她就是顧清漣
覃香影滿懷期待,畢竟,老爺子的百分之二十的股權(quán)她沒要到。現(xiàn)下蕭墨寒回來了,估計那百分之二十已經(jīng)進(jìn)了他的腰包。那么她退而求其次,要點別的東西,總該可以的吧?
原本以為很順利的事,居然變得這么棘手!
不僅如此,還在回收她手里僅有的東西。
這怎么忍得了!
“我的股份你憑什么收?”
蕭墨寒:“你手里的股份有一大半是從父親那兒拿的,他不在了,按理說,我才是最合格的繼承人。你當(dāng)年帶著它跑路,下落不明,我沒辦法追究,如今你回來了,本該主動上交。”
覃香影皺著眉頭:“我是他妻子,我也有繼承權(quán)。”
蕭墨寒:“那就重新分配。”
“不行!”
蕭墨寒:“為什么不行?你怕了?”
覃香影眼里閃過一抹心虛,卻仍是礙著頭皮:“我怕什么?”
“怕什么你心里清楚。”蕭墨寒,“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
說完,看都不再看覃香影一眼,大步往門外走去。
覃香影腳下一蹌,有些失魂落魄。莊崇進(jìn)來后,扶著她肩膀哄道:“乖乖,怎么啦?”
“蕭墨寒要把我手里的股份都拿走。”
莊崇把人扶到沙發(fā)上坐下,又給她倒了杯水,讓她先壓壓驚。自己則冷哼了一聲,說道:“他憑什么拿?股份是你的,你不簽字,他怎么拿?”
“你不懂。”
蕭墨寒要耍起手段來,那是六親不認(rèn)的。更何況,蕭祖鴻的股權(quán)書原件不在她這兒,她拿的是個復(fù)印件,上面的簽字,還是她仿著簽的。
根本經(jīng)不起細(xì)敲!
莊崇還是沒把這個比他小幾歲的年輕人放眼里,蕭氏那么大一座江山,他的狼子野心和他原本不大的鼠膽可是雙向生長。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莊崇自坐過牢后,性子收斂許多,做事總喜歡瞻前顧后,可自見識了蕭氏的財富之后,他覺得,他從前的那股子豁出去的勁兒又都回來了。
就算到最后他輸了,也沒什么,這么大一座金山,值得他冒險一試。
“你不要擔(dān)心,我想個辦法弄死他。”莊崇點了根煙,眼里露出兇相。覃香影下意識道,“不行!”
“怎么不行了,反正他又不真的是你兒子。”莊崇斜眼看她,隨后捏著女人光潔的下巴,說道,“別告訴我,你舍不得?”
“我沒有。”覃香影否認(rèn)。
“沒有最好。”莊崇摩挲著她的嘴角,這皮膚,真嫩,比那個不聽話的老女人嫩多了。“別忘了當(dāng)初咱們倆的約定,我?guī)湍銏蟪穑憬o我蕭氏。”
“我一直都記得。”
莊崇動作很溫柔,聲音也很溫柔,可覃香影莫名就起了一層寒氣,整個背都是涼的。她不喜歡這種被人拿捏威脅的滋味。頭一甩,把莊崇的手給甩開了。
“你不要一直提醒我!”
“我怕我不提醒你,你忘了自己是誰。阿漣!”
覃香影身子一震,扭頭看著他,眼里滿是警告。
莊崇成功引起她的不悅,哈哈大笑了兩聲,摟住香影影的腰,一把將人勾進(jìn)懷里。一口煙圈對著她的臉吐了一半,剩下一半,惡意灌進(jìn)她嘴里。
覃香影嗆著直咳嗽,可是莊崇不讓她咳,捏著她下顎,把她嘴堵得死死的。青白的煙霧就進(jìn)了她的喉道,那熏人的味道混合著他的口水,令她想吐!
莊崇喂完她一口煙,嘴巴沿著她下巴轉(zhuǎn)戰(zhàn)到她的脖子:“阿漣,專心點兒,把你剛才那股子蚤勁使出來。”
他一口一個阿漣,叫得覃香影心頭發(fā)顫。緊緊盯著門口那邊,生怕蕭墨寒去而復(fù)返。
那是她藏在心底里最深處的的秘密,這個世上,除了莊崇沒人知道。哦,不對,還有一個人,那便是真正的覃香影。
只不過真覃香影被莊崇關(guān)了起來,重兵把守,她沒機(jī)會出來揭露這個秘密。而她所有的一切,都將是她這個贗品所得。
她不光要蕭啟剛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quán),她還要整個蕭氏,最好讓蕭墨寒一無所有,流落街頭。因為這是蕭墨寒欠她的。
就像當(dāng)年,蕭墨寒對顧家那樣。
不錯,她就是顧清漣。
她沒死。
當(dāng)年狙擊手那一槍打在她的左胸,而她天生畸形,心臟長在了右邊。這是一種罕見的病,卻也是這種罕見的病救了她一命。
順著河流,她漂到了江城。江城的漁民好心救了她,卻沒辦法一直收留。她最后只能沿街乞討。一直討到了莊崇面前,莊崇識貨,看她有幾分姿色,想讓她坐臺。
她沒同意。
愣是被莊崇抓起來餓了幾天,莊崇見她骨頭這么硬,起了惻隱之心,收了她做他專職的女人。直到后來,覃香影上門買醉,兩人才起了調(diào)包的心思。
為了整容,顧清漣可是吃了好多的罪。
不過效果很好,動過刀子之后,臉上再也沒有往日半點顧清漣的影子,連蕭啟剛和蕭墨寒眼睛這么毒的人,都沒看出來她是假冒的。
“啊……”
床單被莊崇這個狗東西剝?nèi)ィ砬耙粵觯沒來得及收回思緒,人就被壓在沙發(fā)上躺下了。莊崇是下半身動物,永遠(yuǎn)喂不飽。
顧清漣有時候厭極了,但為了他們共同的計劃不得不配合。
畢竟在帝都,除了莊崇,沒人幫她!
“老板,去公司還是回帝湖山莊?”車內(nèi),蕭墨寒一言不發(fā),那張臉陰陰沉沉的,看得讓人心里發(fā)慌。秦歌壯了許久的膽子才問出這么一句。
蕭墨寒似乎沒聽到他的話,說道:“再去查一下莊崇,查仔點兒,連同覃香影一起查。”
“老板?”秦歌不明白這話什么意思。
蕭墨寒也不解釋,只道:“給你五天的時間。”
五天?
時間有點緊迫,秦歌感覺壓力大,任務(wù)重。但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wù)。
把蕭墨寒送回去之后,他就買了去江城的票。
蕭墨寒剛到公司樓下,就接到白九棠的電話,好久沒聚了,約他晚上出來吃個飯。蕭墨寒沒拒絕,在辦公室忙到七點才下樓。
還是老地方,在清湘樓訂了個包廂。
蕭墨寒原先不吃辣,突然有一天,他從病床上爬下來,說想吃飯,還點名要去清湘樓吃,打包都不行。白九棠沒辦法,只好帶他去。
其實他吃的不是飯,他是在回味,宋嬋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在這里吃飯的情影。
他想在這兒找點記憶,還填補(bǔ)他虧空的靈魂。
可惜啊,宋嬋那會兒跟他誤會太深,在清湘樓總共也沒吃幾頓。
蕭墨寒不喜歡熱鬧,到他這個位置,應(yīng)酬之類的活動,也沒必要參加。平時出來吃飯,要么自己一個人,要么就是白九棠和蘇陌白這兩個鐵桿兄弟陪著。
一般都是蘇陌白組局,今日白九棠主動約,是覺得蕭墨寒在外面呆得太久了,有點擔(dān)心。畢竟當(dāng)初那兩槍,給他身體留下了很嚴(yán)重的后遺癥。
蕭墨寒到的時候,里面只坐著白九棠一個人。他一邊脫外套一邊問:“陌白呢?”
“去洗手間了。”白九棠給他倒了杯熱茶,還不等人坐下,就急急地問,“你最近怎么樣,心痛的毛病還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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