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就這一身酒氣,花不晚朝蕭晝撲過去。
瘟神,快讓我摸一下!
蕭晝眼疾手快,凳子一踢,撞到花不晚身上,力道不重倒也不疼,這一瞬阻礙,蕭晝已經(jīng)起身退出幾步。
壽命:799天、798天……
狗男人,你跑什么,我又不是會吃人的金錢豹!
花不晚繼續(xù)朝蕭晝過去,蕭晝神色淡然,一手背在身后,不斷變幻位置轉(zhuǎn)移,不讓花不晚碰到,那樣隨心愜意的姿態(tài)看得人來氣。
這特喵……你遛狗啊!
呸!怎么把自己給罵了……
花不晚追得累了,撐著桌子站定,瞪眼看著蕭晝。
壽命:795天、794天……
“洞房花燭夜,這美景良宵的,夫君,我們是不是該歇息了!”
蕭晝臉色頗為不自然,花不晚見狀,冷笑著一邊脫衣服,一邊朝他逼近。
“夫君,我是第一次成親,你是男子,床事肯定有很多經(jīng)驗(yàn)了,你可得教教我。”
這種事,比的就是誰不要臉。
反正你身份和樣貌都出挑,算下來也是我占便宜!
“天色不早,今日都乏了,這種事……改日再說。”
花不晚有先見之明,率先擋在門口,外衫盡褪,開始扯自己的腰帶,一副急色樣。
“這種事可不能改日,要是傳出去,別人什么難聽的話都能亂說呢!比如,說你……不行?甚至?xí)f你不能人道……”
蕭晝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這還是花不晚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這樣的神色,心里別提多爽。
讓你天天擺派頭耍帥,這下繃不住了吧?
趁這一瞬,花不晚縱身一撲,掛在了蕭晝身上。
酒氣混合著淺淡清幽的梔子香,直沖蕭晝口鼻。
壽命:792天。
本來只是想觸碰到蕭晝,停止折壽,可一掛到蕭晝身上,花不晚色心就起了/
反正是自己夫君,摸一摸又不犯法。
將得寸進(jìn)尺發(fā)揮到極致,尋了蕭晝領(lǐng)口,花不晚右手飛快滑了進(jìn)去,蕭晝受驚,全身繃緊,趕緊抓住那只亂摸的手。
“夫君,是不是該歇息了。”
花不晚的臉紅撲撲的,嬌羞無限,可一雙眸子卻亮晶晶,好像要吃人。
蕭晝后脖子發(fā)涼,冷靜下來,板著臉道:“下來。”
花不晚笑嘻嘻:“我不。”
蕭晝皺眉,動手扒拉花不晚,她像泥鰍似的,扒拉下這只手,另一只手就攀上去,蕭晝折騰半晌,全是無用功,還折騰得兩人都累得喘氣。
“你……”
蕭晝剛說了一個(gè)字,一到人影從窗飛入。
“小姐……”
蘭引剛說了兩個(gè)字就語塞,趕緊抬手擋在眼前。
“竹嬉剛才刻意把我叫走,我怕你出事,著急進(jìn)來。不過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繼續(xù)。”
說完,飛身從窗出去。
為什么都喜歡爬窗進(jìn)出?這么大的門你們是看不見嗎?
花不晚正腹誹,卻叫蕭晝抓住了機(jī)會,趁機(jī)一鼓作氣將她扒拉下來。
“夜深了,你早點(diǎn)休息,我還有事要處理。”
聽著話回頭一看,房門翻動間,蕭晝身影已經(jīng)消失。
逃這么快,是不是男人啊!
花不晚起身,提酒壺豪邁灌了幾口,三兩下酒勁兒上來,往床上一躺,一覺到天明。
本想一覺到天明,可天色未亮,花不晚就被采葉扒拉起來了。
新婦要早起去給公婆敬茶。
在相府時(shí),嫡母都沒要求她這么多規(guī)矩,嫁景安王府后,要是每天都要起這么早去拜見婆婆,這懶覺還怎么睡?
這再是禮數(shù)規(guī)矩,也該看情況靈活變動啊!
“姑爺昨夜未與小姐同房,這種事……只怕一會兒見了王妃,小姐要挨罵受罪了,我可憐的小姐……”
“打住!就這點(diǎn)事,也值得你哭唧唧啊,那昨晚不圓房,也不是我不愿意啊,蘭引都瞧見了,明明是他不行!見了王妃,我也能說理,還能真為難我不成?把眼淚收一收,讓竹嬉去催催世子,別誤了去給婆婆敬茶的時(shí)間。”
花不晚的底氣可不是講理,皇權(quán)當(dāng)?shù)赖姆饨ㄉ鐣笈_硬才是理,她的底氣,是花不寒叮囑的那句話。
就算是庶女,她也是相府千金,是景安王府三媒六聘、三書六禮迎娶的世子妃。
相府不倒,她就能繼續(xù)仗勢欺人、作威作福,不過是換了個(gè)地方而已。
“小姐,竹嬉來說,世子先去廊下等你,一會兒一道進(jìn)王妃的院子。”
連人都不敢過來,昨晚真被嚇到了?
她也不是洪水猛獸啊,不過就是調(diào)戲了一下,順便揩油了一下而已。
憑瀟院。
蕭晝和花不晚跪在王妃面前。
“婆婆,請喝茶。”
王妃接過茶喝了一口,語氣溫和只簡單說了幾句,都是叮囑夫妻和睦同心的話。
花不晚還以為她會問到昨晚的事,卻不想,她說完這幾句后,便給了花不晚一個(gè)紅包,讓兩人離開。
這么佛系?
“婆婆,媳婦想問問……”
“你既已嫁入王府,此后府里的事便交由你打理,我自來喜歡清凈,若非必要緊急的事,你便不用來請安了。”
真是瞌睡送枕頭啊!
婆婆,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一定不來不打擾你的清靜!
等花不晚先離開后,王妃長嘆一口氣,看向蕭晝。
“我知道你做事向來有自己的主意,但婚姻不是兒戲,不管你是為了什么娶她,從今日起,她就是你的妻子,是景安王府的女主人,她與你、與景安王府,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方才將管家之權(quán)交給她,便是這個(gè)意思。”
蕭晝垂眸。
“娘,我知道。”
“你娶她之前,云京便各種對她不利的流言,你卻不能因此責(zé)怪她,因?yàn)槟闶窃诼犝f這些之后,還強(qiáng)娶她的。此后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再過問,不管你們是相敬如賓還是貌合神離,只希望你自己有分寸,盡量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兒子,明白。”
從憑瀟院出來,白云遮日,涼爽卻顯得有些陰沉,蕭晝站在門口許久,回頭看了眼。
他的母親,一直心慈仁善,甚至為了所謂大局,只能按下親子不明慘死的不甘與痛苦,可是他不行。
蕭長影是景安王世子,更是與他同胞的雙生弟弟,他心里的怒火與痛楚,必須要找到那個(gè)罪魁之人,將之凌遲萬剮,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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