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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三次襲擊事件


理西跳下舞臺,因為潘西·帕金森沒有遵守規則,理西也使用了昏昏倒地咒,后面決斗的學生們都沒有遵守規則,赫敏和米里森·伯斯德甚至互相薅對方的頭發。羅恩的魔杖在使用咒語的時候發生爆炸,把西莫炸到一邊,他在西莫的旁邊不停的道歉。
  德拉科對著哈利用了一個踢踏舞的咒語,導致哈利一直在上面不受控制的跳起舞。
  “停下!”洛哈特尖叫道。
  斯內普對著哈利說:“  Finite  Incantatem(咒立停)”哈利才停下腳步。
  就在此刻,德拉科迅速舉起魔杖大吼一聲:“Serpensortia!(烏龍出洞)”
  他的魔杖頭爆炸了,大家驚恐的看見一條長長的黑蛇突然從里面竄出來,重重的落在他們兩個中間的地板上,然后蛇昂起頭準備進攻。
  “不要動,波特。”斯內普懶洋洋的說,“我來把它弄走……”
  “讓我來!”洛哈特喊道,他舉起魔杖,威脅地朝著蛇揮舞。突然砰的一聲!蛇被彈飛一丈高然后穩穩地落在地上,這不但沒有消滅它,還讓它狂怒不已,嘶嘶地吐著蛇信子徑直朝賈斯廷·芬列游去,接著它昂起腦袋,露出毒牙擺出進攻的架勢。
  理西第一時間擋在賈斯廷·芬列的前面,她瞇著眼睛身子前傾死死的盯著蛇的雙眼,用非常細小的聲音說:“Lahku  ja  ründa  Malfoyt.”她的聲音非常的小,但是那只蛇卻像是聽懂了一樣頓了一下。
  只是令理西沒有想到的是,會蛇佬腔的不止她一個人。哈利忽然上前,然后對著蛇大聲地喊道:“Lase  ta  lahti.!”
  理西既驚訝又驚恐的抬頭看向哈利,這個小子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理西又靠近了一些,對著蛇說:“Lahku  ja  ründa  Malfoyt.”奇跡發生了,那條蛇改變了方向,朝著德拉科那邊快速的游過去,德拉科被嚇的差點摔倒。
  “Lase  ta……!”哈利又大聲的喊道,嚇得理西立馬從臺下手腳并用,不顧形象的爬上來,趕緊用手把哈利的嘴捂住。“閉嘴!閉嘴!”她小聲的吼道。
  那條蛇突然癱軟在地板上,柔順的像一條水管,停止了攻擊。斯內普揮了揮魔杖,那條蛇變成黑煙消失了。
  理西太無語了,她緊緊的皺著眉頭,就差點出聲罵哈利。哈利不僅掙脫她的束縛,還傻乎乎的對著大家笑,而賈斯廷滿臉害怕的怒吼:“你以為你在玩什么把戲!”所有人都用并不友善的目光看著臺上的哈利。
  在大家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理西和赫敏還有羅恩把哈利拉著跑出了禮堂,“走吧!我們快走!”羅恩催促的說。
  他們路過人群,大家紛紛向兩邊退讓,好像生怕沾惹什么一樣,就連弗雷德和喬治臉上都是疑惑的神情。哈利完全不明白大家為什么那樣,羅恩走在最前面拽著他往前走。
  “你是蠢貨嗎?”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理西頭一回事生氣的罵哈利是蠢貨。
  “怎么了?”哈利明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們?”羅恩把哈利推到一把扶手椅上說。
  “告訴你們什么?”哈利問。
  “你是個蛇佬腔!”赫敏著急的說,“你可以和蛇說話!”
  “我知道,所以呢?這有什么?”哈利說,“理西也可以和蛇對話啊,她剛剛還在讓那條蛇去攻擊馬爾福。”哈利離得很近,所以他聽到了理西說的話。
  “你也是蛇佬腔?”羅恩和赫敏大吃一驚。
  “我一年級的時候就告訴過你們,我能和很多生物對話……”理西轉頭對哈利說:“你猜我為什么非常小聲讓那條蛇去攻擊馬爾福?”
  “我也沒有干什么,我只是勸那條蛇不要攻擊賈斯廷……”哈利解釋。
  “但是剛才那個場景,就像你在慫恿那條蛇去攻擊他們!”羅恩說。
  “而且你還喊的那么大聲!”理西說。
  “但是你也能聽懂,我真的是讓那條蛇離他遠點!”哈利說。
  “我知道,可其他人并不像我一樣能聽懂!再加上我讓那條蛇去攻擊馬爾福,現在大家都以為你先是慫恿它攻擊賈斯廷,然后又讓它去攻擊馬爾福……”理西坐在扶手椅上。
  “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在說另一種語言?”哈利問。
  “因為你并不是一直都在魔法世界生活,你根本不知道蛇佬腔的存在!”理西接著說,“我那么小聲,就是不愿意有人知道我是蛇佬腔的事情,哈利……讓大家知道你能和蛇說話,這不是一件好事……”
  赫敏壓低聲音:“因為能和蛇說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著名本領,所以斯萊特林學院的象征才是一條蛇!”
  哈利張大了嘴巴,理西真想把自己的拳頭塞進去。“當你大聲的喊出那句‘遠離他’的時候,我都要拿魔杖變出一盒針把你的嘴巴縫起來了!”

  “現在,全校都會認為你是他的曾曾曾曾孫什么的……”羅恩說。
  “可我不是啊……”哈利產生了一種他無法解釋的恐慌。
  “想證明這一點非常的困難,因為他生活在一千多年前,就按照我們現在的情況看,大家都會認為你是他的傳人,而理西,如果沒有其他人聽見她說蛇語的話,大家不會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赫敏說。
  那天夜里哈利回到宿舍睡覺,一連好幾個小時都睡不著。他透過四周帷布的縫隙,看著窗外雪花飄過,一直在思考自己可能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后裔嗎?
  理西還是在校醫室睡覺,為了更好的照顧她,龐弗雷夫人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外面睡到理西的旁邊。
  弗雷德本來想和之前一樣溜出去陪著理西,但是喬治死活不同意他一個人去,主要擔心遇到那個怪物。
  弗雷德和喬治好不容易溜出來,剛到校醫室門口就看見理西身邊睡著龐弗雷夫人,而理西也沉沉的睡著,他們兩個只好返回宿舍,卻被珀西抓了個正著。
  “你們兩個!現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你們還偷偷溜出去!萬一遇到那個怪物,你們受傷了該怎么辦!我該怎么和媽媽交代!!!”他穿著睡衣,端著蠟燭站在樓梯口,正火冒三丈的教訓弗雷德和喬治。
  “我可不想你們任何一個人變成石頭!”珀西怒吼著。
  弗雷德和喬治卻還是笑嘻嘻的樣子,在珀西快要爆發的時候跑回宿舍。
  第二天的早晨,因為從夜里就開始不停的下猛烈暴風雪,所以這學期最后一節草藥課被取消。斯普勞特教授和理西正忙著給曼德拉草穿襪子、戴圍巾。理西還調皮的把每個曼德拉草穿的襪子變成會動的那種,它們滑稽的在曼德拉草的腳上跳舞。
  現在,讓曼德拉草快快長大,救活科林·克里維和洛麗絲夫人成為了最要緊的事情。
  在做完這些,雪還在不停的下。赫敏和羅恩正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爐火旁邊下巫師棋,哈利跑出去想找賈斯廷解釋昨天的事情。
  理西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回到宿舍里拿帽子帶著,現在她的小耳朵被凍得通紅。她離開溫室,在雪地里開始亂逛起來。
  被凍的實在受不了了,她捂著耳朵跑回城堡,弗雷德和喬治剛上完魔藥課從地下室上來。
  “看哪里。”弗雷德說。
  “是好孩子理西。”喬治說。
  他們脫離格蘭芬多的隊伍往站在門口看雪的理西那邊走去。
  理西搓搓耳朵,對著雙手哈了一口氣,看著白茫茫,晶瑩剔透的雪花,還是沒忍住伸出手去接飄落的雪花。看著落在手掌里,被她的體溫慢慢融化的雪花。
  突然眼前一黑,弗雷德把自己的毛線帽戴在理西的頭上,由于帽子有點大,它松松垮垮的立在理西的小腦殼上面。
  “偷襲!”理西大叫一聲,下意識去拿袖口的魔杖,被喬治一把按住。
  “反擊失敗!”喬治說。
  理西轉過身,弗雷德正在整理她頭上的帽子。弗雷德把遮住理西眼睛的帽檐往上移,又把兩邊的邊緣往下扯了扯蓋住她的耳朵。“好了,現在不冷了吧?”弗雷德問。
  “可是我的手冷……”她舉起自己的爪子,凍的連手指頭都直不起來,“看!雞爪!”
  “哈哈哈哈”喬治在一旁扶著墻大笑,“你可真會比喻。”
  “笑是吧……”理西臉上又浮現出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那你來感受一下……”她把自己的手迅速的貼金喬治露出來的脖子上面,凍的喬治想往后退,理西卻死死的貼著他的皮膚。“笑呀,你笑呀!”這回輪到理西放聲大笑。
  她笑的正開心,弗雷德從后面拉住她的領子把她拉回來,讓她和喬治保持一段距離。
  “很冷嗎?”他溫柔的問她。
  “很冷……”理西不正經的扯著嗓子說,“快讓我的手鉆進你的衣服里……”她只是和以前那樣開玩笑的隨口一說,而弗雷德卻和以前不一樣。
  他雙手握住理西的手不停的搓著,然后掀開外套把她的手放進去。隔著幾層薄薄地衣服,弗雷德身上傳來的體溫在慢慢的溫暖理西的小手。
  “弗雷德,”喬治說,“海格手里拿的是什么?”
  等海格走近些,他們才看清楚他拎著一只死掉的公雞。
  “怎么回事?”理西問。
  海格舉起那只軟綿綿的公雞,“這是這個學期被弄死的第二只,”他解釋:“要么是狐貍,要么是吸血怪,我需要鄧布利多允許我在雞棚周圍施個咒語。”
  “又有人被襲擊了!動手了動手了!是人是鬼都不能幸免!”皮皮鬼尖細的嗓音從樓梯處飄過來,“快逃命吧!動手了!——動手了!——”
  哐當……哐當……變形課教室和禮堂的大門被一扇一扇推開,人們蜂擁而出。皮皮鬼飛到四人面前大呼小叫:“傻寶寶波特把學生弄死了!”然后有飄回去,嘴里還唱著歌:“哦,波特!你這個討厭鬼,看你做的好事,你把學生弄死了,自己還覺得怪有趣——”

  理西趕緊跑過去,弗雷德和喬治跟在后面。等他們到那里的時候,賈斯廷被費立維教授和天文學系尼斯塔教授抬到校醫室去了,差點沒頭的尼克懸在半空中,身上冒著黑煙。
  麥格教授變出一把大扇子遞給赫奇帕奇的一個學生,讓他把差點沒頭的尼克扇到樓上去。
  “哈利!”弗雷德和喬治幫理西撥開前面的學生,她從人群中鉆進去到哈利的身邊,“又怎么了?”她問道。
  “我也不清楚……”哈利慌亂的解釋:“相信我,我什么都沒有做。”他的眼里充滿害怕和不知所措。
  “我相信你,哈利。”理西先安撫哈利的情緒,“但你必須說清楚到底發生什么,你為什么剛好在這里。”
  麥格教授遣散了周圍的學生,來到他們兩個中間,“跟我來,波特。”
  “別擔心,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訴鄧布利多就好了,他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理西給哈利一個安心的擁抱,看著他被麥格教授帶走。
  他們下樓去禮堂,納威還帶著臭氣熏天的大蒜,理西捂著鼻子再一次對納威說:“你能別帶著那個臭大蒜了嗎?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能把人變成石像的怪物……不是吸血鬼……”理西說著說著眼睛一亮。
  “我知道是什么了!”理西大喊道。
  “什么?”弗雷德和喬治不明白她說的什么意思。
  “走!去校醫室。”她拉著弗雷德和喬治飛奔到二樓的校醫室,剛好遇到赫敏和羅恩。
  理西迫不及待的說,“赫敏,你住在麻瓜世界,對神話了解多少?”
  “你想說什么?”赫敏問。
  “美杜莎!”理西著急的說。
  “什么是美杜莎?”羅恩問。
  “一個被詛咒的少女,頭發變成一條條活的蛇,直視她的眼睛會變成石頭。”赫敏說,“怎么可能是美杜莎?那只是個神話!”
  “重點不是神話,是她的眼睛,”見眾人還是不明白,理西拉著他們去了校醫室,科林和洛麗絲夫人都還躺在這里,新來的賈斯廷·芬列就躺在科林的旁邊。
  理西趁著龐弗雷夫人去忙,她帶著大家溜進病房,蹲在科林的頭部,指著他的眼睛說,“科林被石化的時候是睜著眼睛的,”她又跑到洛麗絲夫人那邊,“看!它的眼睛也是睜著的。”
  “所以?”羅恩問。
  “一個問題,當你們看到一個怪物襲擊你的時候,你會睜著眼睛等待它的攻擊嗎?”理西雙手環抱,看著三人。
  “不會。”弗雷德和喬治回答。
  “這才是問題所在!”她又趴在賈斯廷的身體旁邊,指著他的眼睛說,“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他們全部睜著眼睛!”
  “所以?什么意思?”羅恩問。
  “意思是,他們是瞬間被石化的?”赫敏問。
  “還記得美杜莎嗎?人們是直視她的眼睛所以被瞬間石化,我剛剛看差點沒頭的尼克也是睜著眼睛,這說明他們是因為眼睛看見那怪物所以才會被瞬間石化。什么怪物能夠瞬間石化對方?”
  “不清楚……”羅恩說。
  理西說的話像一把劍一樣穿過赫敏的腦袋,她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打了一聲招呼后就往外跑。哈利是下午才從校長辦公室里出來的。
  明天就要放假了,拜這場襲擊所賜,所有學生都選擇回家,而理西要去祖父家里,就只剩下哈利三人和馬爾福三人留在學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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