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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年級開學前


理西醒來發現自己在陋居弗雷德和喬治的房間里,而且窗外黑壓壓的一片。她的大腦前所未有的疲憊和眩暈,眼睛像是缺水一般干涸難受,鼻子呼不了氣堵得慌。她坐起來,旁邊喬治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擔心她的弗雷德·韋斯萊。
  她蹲在床邊一直眨眼睛,想讓它不那么酸澀,而且在漆黑的夜里眼睛像是被蒙上一層紗布,讓她看不太清楚弗雷德的臉龐。她靠得近一些,用指尖輕輕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沒怎么睡著的弗雷德睜開眼睛,棕褐色的瞳孔映著黑暗中不太清晰的理西憂郁的雙眸。
  “弗雷德,我餓了”她雙唇輕碰,這個幾個字從她唇齒間輕悠悠的飄出來。
  弗雷德急忙從床上起來穿好鞋子,牽著她有些冰冷發抖的手下樓。
  英國的夏天沒有那么燥熱,夜晚的風吹進來時還會讓人有些瑟瑟發抖。陋居的一樓只有一盞掛在墻上昏暗的煤油燈亮著光,樓梯的拐角堆著一大堆幾兄妹以前的課本。弗雷德踢開擋在樓梯口的幾本課本,回頭提醒理西:“小心點,這里有金妮的舊課本。”
  他從墻上取下那盞煤油燈提在手上去了廚房。莫麗·韋斯萊做晚飯的時候特意留了一份食物,她擔心理西半夜醒來會餓肚子,所以在食物上施了個咒語保證食物的熱度,叮囑弗雷德到時候把放在碗柜里的盤子拿給餓肚子的理西。
  他把煤油燈放在餐桌上,抬手去拿柜子上的餐盤,里面的食物還冒著熱騰騰的熱氣。他把餐盤放到理西面前,又從柜子里拿了一個杯子和一大瓶牛奶。把倒好的牛奶推到她面前,靜靜的看著她把食物吃干凈。
  理西的身體需要補充能量,她大口大口的吃著香腸和豬排,邊吃邊哭,越哭內心越感到一陣凄涼。食物混著咸咸的淚水一起進入她的肚子,牛奶也變的苦澀起來。
  弗雷德的心都揪在一起,他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的無能為力。他用手拉扯自己的臉皮扮鬼臉,耷拉著舌頭嘴里嗚咽的說:“看我!女妖——”他又站起來在空地上跳著滑稽的舞蹈,故意摔倒發出巨大的聲響,賣力的表演只是為了能讓理西開心一點。
  理西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無聲的抽泣。
  弗雷德摔倒的聲音驚醒了正在睡覺的韋斯萊一家,他們從房間出來下樓,莫麗嘴里還大聲的叫喊:“進賊了嗎?”她和亞瑟拿著魔杖沖了下來。
  他們打開燈,看見廚房餐桌上安慰一直哭泣的理西的弗雷德,說話聲音也變小了一些。
  理西整理好情緒,她紅腫著眼睛抬起頭一臉歉意的看著莫麗和亞瑟,聲音顫抖無力:“抱歉,把你們吵醒了……”
  “沒有,孩子,我們剛好睡醒了……”莫麗上去抱著理西,溫柔的聲音問她:“還餓嗎?我再給你做一些吃的。”然后她拿著魔杖去了廚房,金妮和羅恩也跑過來幫忙。
  亞瑟和喬治坐在理西的對面,亞瑟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嘆了口氣。
  “查到那根魔杖是誰的嗎?”理西擦掉眼淚和鼻涕,開門見山的問。
  “嗯……”亞瑟看起來有些為難,“查到了,但是……”
  “他們不讓你告訴我,對嗎?”
  亞瑟低下頭,似乎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我知道就算我們不告訴你,你也會自己去追查,所以鄧布利多的意思,避免你……自己去調查,聽見一些不靠譜的消息……所以,”他心平氣和的說,“你一定看過《預言家日報》上面有兩篇不起眼的報道,但都不是空穴來風。這兩種假設在部里很多人都分批支持——一部分人認為是布萊克殺死了你祖父,一部分人認為是一個12年前就死掉的食死徒干的。那根魔杖——它確實來源于一個食死徒,只是他的名字,孩子原諒我不能告訴你,這是出于對你的保護……”
  “我完全可以理解。”理西啜泣道。
  “但是現在,支持布萊克是兇手的人很多,因為那根魔杖的主人是死在穆迪的眼前——現在魔法部的傲羅和打擊手正在全力調查追捕——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多,理西”亞瑟面露嚴肅,“你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們都知道那個黑巫師是沖著你來的。”
  “報道上寫到那根魔杖來源于神圣二十八家族,和馬爾福有關聯嗎?”理西問。
  “目前的結果是完全沒有,襲擊的那天馬爾福一家出席了魔法部舉辦的晚宴。”
  “二十八家族為伏地魔,”理西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亞瑟和莫麗明顯驚了一下,“為伏地魔賣命的還有哪些家族?”
  “很多……但是后來——神秘人倒臺之后,他們大部分都聲稱自己中了奪魂咒……”亞瑟說。
  “那個人死的時候你們沒有檢查他的尸體嗎?”
  “沒有人見到他的尸體,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他被穆迪的咒語擊碎,他的魔杖掉下懸崖……”說到這里亞瑟又沉默了一會。
  “我知道了,我盡量保護好自己,不給他們可乘之機”她看向一旁的弗雷德,笑盈盈的說:“你會保護好我的,對嗎?”

  “會!”弗雷德堅定的回答,“我還期待著你穿婚紗的樣子呢。”
  “我確信,要是到了那一天弗雷德一定會哭出來。”喬治俏皮的說。
  “說不定,”弗雷德順著喬治的話,“你承認我們兩是一對的時候,我就已經幾乎激動的快哭出來了。”他捂著嘴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
  金妮和羅恩端著碟子從廚房過來,把它們放到桌子上。莫麗做了很多吃食,有韋斯萊家必備的烤腸,還有煎蛋、三明治、雞腿、蔬菜沙拉和一大塊手撕豬排。她把最后一點烤腸倒進理西的餐盤里,“好了好了,現在可以開動了。”
  凌晨兩點過,韋斯萊一家陪著饑腸轆轆的理西在陋居的廚房享用宵夜,弗雷德說這是莫麗第一次看見他們半夜吃東西還沒有大發雷霆。
  喬治往羅恩的水杯里滴了兩地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羅恩喝下去之后整個人的皮膚變成了紫色,像一只蟾蜍,莫麗拿著雞毛撣子追著喬治滿客廳的跑。羅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嚇哭了,金妮還用顏料在羅恩的臉上花了一個紫薯,陋居很快變得熱熱鬧鬧的。
  珀西從樓上下來,莫麗還問他要不要來點面包,他搖頭有上去繼續睡覺。
  “鄧布利多說得對,”理西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說。
  “什么?”弗雷德盯著理西的側臉問。
  “我們不能總看自己失去了什么,要看看我們還擁有什么,然后再稍作悲傷之后,去珍惜熱愛眼前的一切。我還有你們。”她不在神情倦怠,提起精神跑到羅恩那邊用把《妖怪們的妖怪書》打開追著羅恩咬。喬治被莫麗的雞毛撣子打了好幾下腦袋,然后跑到金妮的背后躲避莫麗的追擊。弗雷德加入戰場,他把羅恩摁在沙發上,理西把《妖怪們的妖怪書》把羅恩一整個吞進去。閣樓的食尸鬼被吵醒,也用棍子敲打著管子。
  第二天除了早起要去上班的亞瑟·韋斯萊和起來給他做早餐的莫麗,其他孩子包括昨晚被吵的失眠的珀西,全部還在睡夢中,直到中午快到飯點,莫麗才上樓一個一個的敲門叫孩子們起床。
  吃完午餐,理西才想起那些被她耽擱沒看的信件。她回到房間把信一封一封的看完,然后逐個回信告知他們一切都好。她還借來珀西的新貓頭鷹幫葛瑞絲分擔一點工作量。
  她在陋居住了三個星期,這三個星期莫麗總是變著法子想多給理西一些關愛,在她眼里,理西只是一個失去親人卻懂事的不讓大家為她擔心的小孩。她幾乎不讓理西干任何家務活,清理地精這些雜貨也只讓雙胞胎和羅恩去做。金妮把自己最喜歡的玩具拿給她,還和她一起在果園練習飛行。亞瑟每晚回來會告訴理西魔法部的進展,但是也沒有多說什么,實際上是魔法部依舊沒有找到布萊克和那個黑巫師。
  星期四的晚上,鄧布利多來了一趟陋居和莫麗在客廳里說著什么,等理西和韋斯萊兄妹從果園練習完飛行術回來,他們停止了討論那個話題。
  “理西,”鄧布利多起身,“我們能獨處一會兒嗎?”
  他和理西走到外面,弗雷德和喬治趴在門口想偷聽被莫麗轟會自己的房間。
  他們坐在前院的兩個木椅上,面前高聳的蘆葦被風吹的左右搖晃。
  “莫麗告訴我,你已經知道自己還有個妹妹的事情……”鄧布利多低沉的聲音。
  “嗯嗯,他們都葬在貝克街布斯私人墓地。”
  “你一定有許多疑問……”
  “一大堆,”理西不滿的說,“我直到13歲了才知道自己有個妹妹!第一次和父母見面就是在祖父的葬禮上!到底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有點憤怒,埋怨鄧布利多什么都不愿意告訴她,“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因為這些事情的背后是一個,不太美好的故事……”鄧布利多安撫好理西躁動的情緒,“如你所言,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一些你現在必須知道的事情。”
  “1979年,當桑德拉在阿茲卡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伏地魔失去了他最信任得力的助手,海妖一族也不在臣服于他。后來他因為聽信一則預言,七月份底出生的孩子將會打敗他,他的靈魂最終會被一個沒被發現的孩子摧毀。所以他找上了哈利的父母,派遣其他食死徒尋找你的轉世。當時我已經先一步找到你的母親,想要把你們保護起來。可是在前些日子,莉莉和詹姆的被最好的好友出賣,伏地魔找上門來,綠格娜認為逃到麻瓜世界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她拒絕了我的幫助。當時有三個孩子岌岌可危,一個是哈利,一個是納威,另一個就是你。他們找了你很久,最后還是在倫敦找到了你們。綠格娜把你們分別藏在不同的地方,但是你的妹妹被發現,他們殺害了她。為了保護你,我不得不放出消息,那個被殺害的女孩正是伏地魔要尋找的桑德拉的轉世。”
  “但為什么現在又有人在尋找我?”理西問。

  “我想,或許是某個人走漏了消息……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是誰……”
  “我還是不明白,”她不理解,“為什么伏地魔一定要找到我,現在的我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小孩,他要一個小孩做什么?指望我一個小孩去殺人嗎?我什么也做不了。”
  鄧布利多半月形眼鏡后面那雙明亮銳利的藍色眼睛盯著理西,像似要看穿她的靈魂,“或許,你身上有什么東西是他必須要得到的。就像哈利能夠打敗他,你一定有某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能夠威脅到他。”
  “我?”理西低下頭細細思考自身,“除了我的身體里住著安德莉亞和桑德拉,我想不出還有什么與眾不同的。”
  “我也想不出,”鄧布利多失望的移開目光,“我知道你和哈利,弗雷德他們的關系很好,但是孩子,有些事情你不能告訴別人,起碼現在不是告訴他們的時候。除了我、西弗勒斯、米勒娃、海格和魔法部的金斯萊、部長康奈利,所有人都認為那個黑巫師是因為那則預言追殺你的,你是預言中當初那個沒有被發現的孩子。再加上一年級哈利擊退伏地魔的幽魂時,你也在場,他們想斬草除根。”
  “我明白了。”理西說。
  “過幾天就開學了,和韋斯萊一家做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去學校,怎么樣?”鄧布利多提議。
  “好!”理西突然甜甜的笑起來,走到鄧布利多身邊抱著他的胳膊嬌滴滴的撒嬌:“外祖父~我能不能先預支一點零花錢~”她站在鄧布利多面前,雙手合適,眉眼彎彎,“我想買兩把好一點的飛天掃帚,作為圣誕節禮物送給弗雷德和喬治~”
  “沒問題,我會把錢放在古靈閣前臺的妖精那里,你讓羅恩幫你拿出來就好了。”鄧布利多撫摸著理西的長發,“又長高了一點。”
  離開學還有兩天,韋斯萊一家帶著理西去了倫敦的破釜酒吧,那里是對角巷的入口,孩子們開學要用的書本還沒有買齊。
  哈利在破釜酒吧的這三個星期也過得很舒服,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理西和赫敏還有羅恩去11號房間發現他人不在,破釜酒吧的老板湯姆說哈利一早就去了對角巷。他們放好行李也跟著去了對角巷。三人先去了麗痕書店買三年級需要的書本,理西的書本海格早就幫她買好送過來,此刻已經從陋居搬到破釜酒吧13號房間。當書店的經理看見三個三年的小鬼要來買書,他的臉一下子的黑了下來,不耐煩的問:“來買三年級的課本?”
  “是的……我們需要,”赫敏看著書單話還沒有說完,經理幽怨的把三人推開,他戴著一副很厚的手套,操起一根布滿結疤的大拐棍,朝著一個大鐵籠走去。那個鐵籠里面關著一百多本《妖怪們的妖怪書》,而且還在籠子里面互相咬著對方,有一本書被兩本《妖怪們的妖怪書》扯成兩半。
  “住手!住手!”經理大喊著,把拐棍伸進籠子里敲打那些書,使他們分開,然后打開籠子。他帶著厚厚手套的手剛伸進去,好幾本書就咬著手套不松口。“你們要幾本!”他怒吼的問。
  “兩本……”羅恩回答。
  經理迅速的用拐棍把其他多余的書趕下去,抽出兩本《妖怪們的妖怪書》扔到地上,它們還張著嘴不停的晃動,搞到地上全是碎紙屑。“拿走!都給我拿走!”他狠狠的敲打那兩本書,然后用一個麻繩把它們捆起來。
  “還要什么?”處理完麻煩的《妖怪們的妖怪書》,經理的臉色都好看一些。
  “emmm……”赫敏繼續念著自己的書單,“《中級變形術》《標準咒語三級》《古代魔文簡易入門》《數字占卜與圖形》《撥開迷霧看未來》”
  經理訝異的看著赫敏,然后問理西和羅恩:“她是不是你們班那種三好學生?”
  理西和羅恩瘋狂點頭。
  “那你呢?紅頭發的小子?和她一樣?”經理問。
  “不不,我只需要《中級變形術》《標準咒語三級》就可以了……”今年羅恩的東西全部都是新的,這都要多虧他們假期中的《預言家日報》一等獎,整整700個金加隆。
  他們從麗痕書店出來去了摩金夫人長袍店。他們幾個的個子長高了不少,特別是羅恩,他比赫敏和理西高出了快一個頭。莫麗帶著弗雷德和喬治也在摩金夫人長袍店,這兩個孩子像是吃了長長糕,個子竄的比誰都快,已經完全越過珀西的身高。
  魔金夫人正在給喬治和弗雷德量身高。理西抬頭看著弗雷德183的身高,她實在是懷疑這兩小子是不是自己偷摸的研究出可以瞬間長高的藥水,“你們為什么長的那么快?”
  “或許是因為我們喝了埃及人民制作的生長藥水。”弗雷德得意洋洋的說,“需要我和喬治幫你去一趟埃及拿一些生長藥水嗎?”
  “我很樂意效勞。”喬治說。
  “我們分手吧,弗雷德。”理西仰著頭一臉認真道。

  “什么?”弗雷德詫異的看著理西,“為什么?”
  “因為你太高了,我摸不到你的頭了,”理西嘆了一口氣,一副惋惜的樣子,“我還是找一個不那么高的男孩談戀愛吧。”她就要離開,弗雷德立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來。
  “我可以為你彎下腰,”他嬉皮笑臉的彎腰把頭低下來,魔金夫人無奈的看了一眼莫麗,莫麗和金妮正笑的開心。
  “現在你可以摸摸我的頭了。”弗雷德說。
  理西心滿意足的揉揉弗雷德橘紅色的腦袋,假裝勉強,“那好吧,暫時還是不分手了。”
  “咳咳,”魔金夫人輕咳兩聲,“現在我能幫他量一下衣服尺寸了嗎?”
  “他現在是你的了,”理西笑顏如花,坐在門口的板凳上等著到自己。
  他們買好校服去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淋店買了幾只冰淇淋,正好遇到在對角巷瞎逛的哈利,他一個星期前就已經把所有東西買齊了。
  羅恩還買了一根新的魔杖,柳木,十四英寸長,仗芯是獨角獸尾毛。他只試了一下就被這根魔杖選中。理西想起自己一年級來奧利凡魔杖店買魔杖時的情景,“我幾乎試了十多根魔杖,什么材質的都有,榿木、冷杉木、梨木、黑檀木……仗芯從獨角獸毛到媚娃的頭發,都試過了,然后奧利弗先生告訴我他這里沒有能與我真正匹配的魔杖。一回霍格沃茨我就跑到校長辦公室跟鄧布利多吐槽,他說他會幫我搞定魔杖的事情。”
  “你之前用的那根呢?”羅恩問。
  “那是我媽媽的,說實話我用起來并不順手。”理西咬一口橘子味和草莓雙拼的冰淇淋。
  理西拜托羅恩和哈利幫她去古靈閣前臺拿鄧布利多存放在那里的金幣。羅恩拿著一大袋沉甸甸的金加隆從古靈閣出來的時候都是昂首挺胸的,“你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為你們準備一個驚喜。”理西神神秘秘的對著他們說,然后一個人跑到在對角巷跑來跑去,最后才去魁地奇精品店訂購了兩把光輪2001,(火弩箭她去問過了,實在買不起所以選擇了性價比更高的光輪系列)。
  羅恩的老鼠斑斑自從埃及回來之后就一直病殃殃的,他們去了神奇動物商店給它看病,理西被弗雷德和喬治抓到蹦跳嬉鬧魔法笑話商店,李·喬丹正在門口等著他們。他們在那里購買了大量的費力拔博士的自動點火、見水開花神奇煙火和嬉皮跳跳糖,理西還贊助了他們十個金佳隆幣買了幾個大泡粉和臭蛋。
  買好東西他們回到破釜酒吧。現在酒吧的墻上貼滿了布萊克的通緝令,亞瑟·韋斯萊正坐在吧臺上看《預言家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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