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崔嬌嬌的洞房!
大房熱熱鬧鬧地辦婚事,二房的傅景玄和陳黛羽則狠狠地又打了一架,兩人臉上全掛了彩。
陳黛羽是少婦,還可以用面紗遮臉,所以,她照常出席婚宴。
而傅景玄是個男子,大周國的男人就沒有用面紗蒙面的。是以,他只敢短暫地觀了會禮,便火速躲回了二房……婚宴沒敢參加。
回到臥房,一擰開雪膚膏,才發現……最后一點底子全被陳黛羽那個賤女人用完了,一點沒給他留!
他臉上全是指甲撓出來的血痕啊,不抹雪膚膏,根本沒法恢復英俊的面容。明兒還怎么去翰林院當值?
會被那群同僚笑話死的!
“去,把二少奶奶叫回來。”傅景玄沖屋里伺候的小丫鬟道。
小丫鬟很快從婚宴上叫回了陳黛羽。
陳黛羽進門后,不耐煩地問:“何事?”
傅景玄舉起空了的雪膚膏,耐著性子道:“沒了,你派人去娘家拿瓶新的來。”
正在氣頭上的陳黛羽能任他差遣?
做夢呢!
陳黛羽“嗤”了一聲:“不拿,就不拿!”
反正她整日窩在后宅,不上街就無需見外人,疤痕三五日下不去也沒關系。不像傅景玄,一日不抹就得被他同僚笑話死。
而她樂意看他出糗!
“你到底去不去?”事關顏面,這是傅景玄最最在意的東西,忍不住就又兇了起來,跟頭猛獸似的兇狠地盯住陳黛羽。
陳黛羽才不怕他,大不了再打一架啊?!
事實上,兩人確實又桌倒椅翻地干了一架,但哪怕陳黛羽被打得嘴角見了血,她依舊硬氣道:
“我告訴你傅景玄,就算我從娘家拿回來了,也只會偷偷藏起來我一個人用,沒你的份!”
“行,你有種!”傅景玄氣急敗壞地沖出房門,直接去了四妹妹傅玉萱的房間,卻見房里空無一人。
一問才知,傅玉萱去吃席了。
“去,把四姑娘叫回來,就說我有急事。”傅景玄交代小丫鬟道。
不料,小丫鬟去席上尋了一圈,硬是沒找著傅玉萱。
可把傅景玄急壞了!
~
原來,婚宴開席沒多久,傅玉萱因為涼茶喝多了,有些腹痛,便去了茅廁。
不料,從茅廁出來后,腹痛絲毫不減緩,雙腿還乏力起來,最終……失去意識,昏倒在茅廁旁的石板小徑上。
席上,首輔大少爺陳沛亭一直有留意傅玉萱的動靜,見她去了茅廁方向,卻久久未歸,忍不住離席去尋她。
然后,就在石板小徑上發現了昏厥過去的她。
陳沛亭急匆匆走過去,一把抱起她肩頭,使勁晃了晃:“傅姑娘,傅姑娘?”
見她身子微微打著寒顫,還怎么叫都叫不醒,陳沛亭心中很是焦急。
忽地,陳沛亭發現她躺過的石板地上……有血跡!
這唬了他一跳,趕忙上上下下檢查傅玉萱到底哪里受傷了。最終發現,只有臀部下方……有一大塊血跡。
陳沛亭:……
他是懂醫理的,只短暫怔愣一會,便反應過來傅姑娘應該是……來葵水了。
痛經太過,導致了昏厥。
一般舉辦宴會,都會在花園附近安排亭臺樓閣給賓客們休憩,靖陽侯府也不例外。
陳沛亭毫不猶豫地打橫抱起傅玉萱,帶她來到一座閣樓的廂房里,將她腹部朝下放趴在床榻上。
見她身子一直打顫,再這樣拖延下去勢必會越來越嚴重。
“傅姑娘,對不住了。”
陳沛亭關上門窗后,回到床沿邊坐下,輕輕地將傅玉萱的外裙解開,褪下,一直褪至腰部。
讓她只穿著紅色肚兜趴在那兒。
然后陳沛亭從懷里掏出一個針灸包,打開來,里頭是一排密密麻麻的銀針。
銀針在蠟燭上燒烤過后,精準地扎入傅玉萱腰肢兩側的穴位……見她癥狀有所緩解,又如法炮制,往她后背的穴道上也扎入了十幾根銀針……
兩刻鐘后,傅玉萱終于不再發顫,人也漸漸蘇醒了過來。
“陳、陳大人。”傅玉萱沒什么力氣,發出的聲音跟蚊子似的小,若非陳沛亭一直留意她的口型,都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傅四姑娘,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腹部可還陣痛?”陳沛亭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柔聲地問。
傅玉萱聽著這話總感覺不大對勁,待她察覺自己雙臂光著時,吃了一驚,連忙朝自己身上看去……
外裙不見了,竟然只裹著一條小小的紅肚兜!
見她面色不對,陳沛亭趕忙解釋道:“傅四姑娘,你因為腹痛暈倒在地上,我、我為了給你針灸止痛,不得已才、才褪去了外裙。”
“若傅四姑娘怪罪,在下……在下……”
正當陳沛亭結結巴巴,不知該如何往下說時,傅玉萱漲紅著臉道:“多謝陳大人了。我、我不怪你……便是。”
陳沛亭這才舒了口氣。
正在這時,針灸時長夠了,陳沛亭輕聲對她道:“銀針該拔下來了,可能有點小疼,你稍稍忍耐些。”
傅玉萱輕輕“嗯”了聲。
實際上,拔出銀針時,她并不感覺疼。因為她心思全然不在銀針上,她更多的是……內心的羞澀!
只穿著肚兜面對陳沛亭這樣一個大男人,她羞赧至極!
銀針全部去除后,陳沛亭立馬守禮地背過身去,不敢偷看。
見他這樣,傅玉萱心底的羞澀之意稍稍淡了點。卻不想,外裙穿上,她從床上下地后,卻霎時窘迫了起來。
因為她看到床上的淡粉色褥子全被她的血……給染紅了。
哎呀,臊死人了!
臊了好一會,傅玉萱才小聲開口道:“陳大人,您能不能出去幫我叫一個丫鬟進來?”
陳沛亭了然她要做什么,忙點頭應下。
不過,走出廂房門沒多久,陳沛亭又折返回來,隔著窗戶對她道:“傅四姑娘,這件事……我、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說罷,陳沛亭紅著臉快步離去。
傅玉萱聽了他的話,面上的紅潤卻霎時消退了大半。
她不懷疑陳沛亭的真心,但是首輔陳夫人……她并不看好。
丫鬟很快拿來了一整套干凈衣裙,傅玉萱換上后,在閣樓外的三岔路口猶豫了片刻,終究沒再踏上前往酒席的路,而是選擇……回了二房。
興許是有意避開陳沛亭吧。
不想,剛進入二房院門,就見哥哥傅景玄沖上來道:“四妹妹,你可算是回來了。”
傅玉萱沒心情搭理哥哥,卻也只得敷衍地問道:“哥哥,可是有事?”
傅景玄氣惱地指著自己的臉,道:“你瞅瞅我臉上的傷,全是那個瘋婦抓撓出來的!關鍵是雪膚膏還用完了,連底都刮干凈了。”
“好妹妹,你幫哥哥……再去向陳沛亭要一瓶,好不好?”
傅玉萱:……
想也沒想,直接搖頭拒絕道:“哥哥,恕妹妹辦不到。陳大人是你的大舅哥,你盡管自己去要好了,別拉上我。”
說罷,她一把推開不省心的哥哥,白著臉回了自己房間,“砰”的一聲,猛地關上房門。
她甚至落下鎖后,還用背抵著房門,不愿再放哥哥進來。
~
那頭,新郎官傅凌皓在席上敬了一圈酒后,很快酒勁上了頭。
傅玉箏擔憂哥哥喝高了,忙勸哥哥快回新房去。可翰林院一般同僚們卻不肯放他走,一個勁地找各種明目勸酒。
“夠了,夠了,我哥哥都喝醉了。”傅玉箏幫哥哥擋了兩杯酒,自己也稍稍有點酒勁上頭,便越發催促哥哥快回房。
不料,那般同僚真的夠難纏,死活拉著勸酒不放人。
又喝了半刻鐘,傅玉箏不高興了,索性走到高鎳那桌,用腳踹了踹高鎳的小腿肚。
高鎳:……
一看小姑娘嘟著的嘴,便知她不高興了。
二話不說,高鎳隨她來到翰林院同僚那桌,輕笑道:“這么愛拼酒,要不要跟本官來上一杯啊?”
“嗯?”
翰林院的同僚們:……
一個個孫子似的慫了,再不敢拽著傅凌皓不放。
傅玉箏總算舒了口氣,忙叫來幾個小廝,攙扶有些喝高了的哥哥回新房去。
~
新房內。
崔嬌嬌卸了濃妝,也脫下厚重的大婚喜袍,沐浴后,換上一身大紅色的家居常服,坐在床沿等夫君的到來。
忽地,院子里響起腳步聲,還有傅玉箏關懷的聲音:“哥哥,小心腳下,要上臺階了……”
崔嬌嬌忙起身去開門,就見傅凌皓腳步略有些不大穩,一看便是喝高了。
傅玉箏忙讓小廝們將哥哥交給崔嬌嬌,她知道崔嬌嬌力道大,足以扶得住一個大男人。
“嬌嬌,那幫翰林院的勸酒太狠了,我哥哥稍微有點喝多了,你給他弄點醒酒茶……”
傅玉箏話音未落,突然見崔嬌嬌一把將哥哥……攔腰抱起,就大步跨進了新房。
傅玉箏:???
她知道崔嬌嬌力氣大,但顯然沒想到……力氣如此之大啊!
跟頭壯牛似的!
怔了一小會后,傅玉箏沒再跟去新房,揮了揮手,讓那些小廝都退下。隨后,她交代廊下候著的幾個婆子和大丫鬟好生伺候,便自己也撤退了。
話說,崔嬌嬌剛把傅凌皓擱放在大紅喜床上,準備去給他倒杯醒酒茶……忽地,她的脖子被傅凌皓一把給圈住了。
“夫人這是要去哪?”傅凌皓面頰紅彤彤的,噴著酒氣問。
崔嬌嬌實話實說:“你喝醉了,我去給你倒杯醒酒茶。”
傅凌皓醉醺醺地笑了:“誰告訴你為夫醉了?沒醉,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說罷,他一個翻身,就將崔嬌嬌給壓到了身下。
帶著酒味的初吻襲來時,險些把崔嬌嬌也給吻醉了。
崔嬌嬌在男女之事上是個徹底的小白,只記得出嫁前娘親教過她——新婚夜,無論夫君對她做什么,默默承受著就是了。
哪怕有些難受,有些疼,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所以,崔嬌嬌一直忍受著她不大喜歡的酒香,直到后來抓緊褥子哭出聲來……
習武的男人本就勁大,而傅凌皓又喝多了,可想而知,今夜的崔嬌嬌不知要嗚咽多久了!
她的初夜啊,在彌漫著酒香的喜帳里,在床板和床腳的“嘎吱”聲里,苦苦地熬啊熬……后來,眼尾都哭紅了,也沒能熬完……
最終,崔嬌嬌實在受不住了,一記手刀把傅凌皓給……砍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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