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沈奕笑究竟是誰的親兒子?
老太君賜死的話一出,全場最最震驚的人莫過于沈母本人。
沈母一把扯下眼上的紗布,難以置信地看向老太君,她實在想不通,作為一家子親戚,老太君為何突然向她發(fā)難?
還一出便是下死手?
為何?
為何?
究竟為何啊?
沈母捫心自問,嫁入沈家?guī)资陙恚恢睂咸Ь从屑影。∵B一句違背的話都不敢有!
哪怕當年,沈奕笑出生后,老太君喜歡得不得了,三天兩天便把還是襁褓中的嬰兒沈奕笑抱入王府去養(yǎng),她也不敢違抗半句。
哪怕她思念兒子,思念得雙眼通紅,一整宿一整宿睡不著,她也沒對老太君說半個不字啊!
不僅沒說“不”,甚至為了討好老太君,讓笑兒謀個好前程,她還多次私底下教導(dǎo)笑兒——要多親近老太君這個姑母。
導(dǎo)致的結(jié)果便是,沈奕笑八歲以前,一度與老太君這個姑母更親呢,對她這個當母親的反倒生疏得不行。
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老太君才是沈奕笑的生母,而她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外人呢。
那些年被搶了兒子的苦,她從未抱怨過啊,除了躲在被窩里偷偷哭幾場,就再沒干過別的。
她對老太君真的是夠意思了!
夠意思了!
為何老太君絲毫不感激,反倒一出事就向她發(fā)難?
沈母真的是想不通啊。
更讓沈母想不通的是,此時老太君瞪向自己的眼神里,竟隱隱藏著一絲不該有的嫉妒。
嫉妒?
這種情緒,多年前,沈母曾經(jīng)在老太君的眼底看到過。
當年,老王爺?shù)膼坻謧?cè)妃(木邵衡和蝶衣的生母)還活著,被老王爺寵愛到了骨子里,哪怕想要天上的月亮,老王爺都會認真地思考該如何讓她如愿的那種。
那會子,老太君每每在園子里偶遇芍側(cè)妃,眼底便會蹦出一絲難以自控的……嫉妒。
可那樣的嫉妒,今日居然在老太君眼底重現(xiàn),而嫉妒的對象竟換成了沈母?
這是什么奇葩操作?
沈母整個人都震驚了。
難不成,是沈奕笑八歲后,懂事了,開始逐漸回到她這個母親的懷抱,慢慢與她建立起了母子之情?
間接導(dǎo)致沈奕笑與老太君沒以前親密?
這讓老太君心底不爽?
產(chǎn)生了嫉妒?
正當沈母想不通時,木邵衡發(fā)話了,他當著一眾跪地的外省官員,高聲質(zhì)問侍衛(wèi)長道:
“你方才說,本王的舅母與你手下的侍衛(wèi)私通,可有人證?”
侍衛(wèi)長拱手道:“回王爺,有,捉奸的正是高夫人。”
“高夫人?可是高鎳的夫人?”木邵衡特意點到了高鎳的大名。
果然,高鎳的威名不是蓋的,一聽到高鎳的大名,在場的官員立馬紛紛附和:
“那這,可謂是證據(jù)確鑿啊。”
“再無可抵賴的。”
那可不,高鎳的錦衣衛(wèi)那可是威名在外啊!他夫人的話,若都不算證據(jù)確鑿,那豈不是要跟錦衣衛(wèi)公然唱反調(diào)?
找死么?
嫌脖子上的腦袋長得太穩(wěn)當了?
所以,甭管證據(jù)真的假的,只要高鎳夫人開口了,那就是假的也必須變成真的!
何況,還有老太君對沈母歇斯底里的指控呢。
要知道,老太君那一臉的憤恨和怨毒,幾乎讓在場所有的官員相信了一點——這位沈母鐵定是平日里私生活就不檢點,早就惹了老太君的懷疑。
否則,老太君怎么可能在外人云集的場合,不顧娘家的顏面,執(zhí)意要賜死她的弟媳婦呢?
甚至,完全不給沈母辯解的機會,一開口就要賜下鶴頂紅,就要了結(jié)沈母的命!
于是乎,在高鎳夫人和老太君的一同佐證下,瞬間判了沈母死刑。
木邵衡毫不猶豫地拿下沈母,命令侍衛(wèi)長道:“就按老太君的意愿,賜鶴頂紅!死后丟去亂葬崗,尸骨喂狼。”
注意判詞——“按老太君的意愿”。
這里頭可包含著木邵衡的小心思呢。
這句話無異于告知沈母,若非老太君早就對她頗有微詞,他木邵衡今日未必會果決地要了她的命。
沈母聽了這話,果然急眼了,拼了命地喊冤。
奈何,她嘴里的帕子堵得嚴嚴實實,說出的話全變成了“嗚嗚嗚”,竟是一句也聽不清。
直到侍衛(wèi)長拿來鶴頂紅,當著眾人的面扯出她嘴里的帕子,要把鶴頂紅灌進她嘴里時,沈母才終于找到機會哭喊出聲。
“老太君,你是不是為了沈奕笑,才看我不順眼?才執(zhí)意置我于死地?”
不料,這句話剛一出口,沈父卻心虛了。
沈父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抓起鶴頂紅就急速地灌進沈母嘴里,隨后狠狠捂死她的嘴,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不僅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沈父自己還要大聲呵斥她:
“你個不守婦道的賤婦,膽敢偷人,枉我對你好了幾十年……你怎么對得起我?你去死吧!”
就這樣,在沈父怒吼聲的掩蓋下,沈母嘴里的話再也沒人聽得清了。
不多時,沈母閉上了眼,毒死在了沈父手里。
合上眼的那一剎那,沈母眼底滿是絕望,這個她愛了幾十年的丈夫啊,竟成了活生生奪走她性命的人。
就這樣,數(shù)百名外省官員集體見證——沈父親手用鶴頂紅,毒殺了發(fā)妻。
而眾人沒料到的是,此時此刻的樹林里,一株大樹的枝丫上,高鎳正優(yōu)哉游哉地坐靠在那,時不時眺望一下遠處的熱鬧呢。
“嗯,精彩,又是看戲的一天。”
高鎳抓起一顆花生米往空中一拋,再張嘴一接,樂呵樂呵地嚼得“嘎嘣脆”。
再拎起酒壺倒上一大口酒,真是人生美味啊。
這時,樹下突然來了一個紅衣大美人,踮起腳尖勾到高鎳的褲腿,笑著扯了扯道:
“喂,鎳哥哥,你那假死藥到底管不管用啊?別真把人給毒死了。”
高鎳挪開酒壺,笑著瞥了眼樹下的大美人,隨手握住大美人的細白手腕,不正經(jīng)地笑道:
“箏妹妹,你不信我的藥?要不這樣,你也去喝一瓶,看看能不能像頭死豬似的一連睡上個兩三天?”
傅玉箏笑著呸了一口:“滾,我才不要呢。”
“可我很想要,怎么辦?”高鎳笑道。
傅玉箏不解:“我吃了那藥,你有啥好處?”
高鎳笑了:“好處可大了去了!你要是睡得跟頭死豬似的,我就可以任意把你擺弄成各種姿勢,為所欲為,花樣都不帶重復(fù)的。”
傅玉箏:……
呃,不是吧?
才說了幾句話啊,這個狗男人怎么又把話題繞到那上頭去了?
真真是無論起始話題是什么,最后總能被他成功拐到那上頭去!
真是個狗男人!
特狗!
傅玉箏攥緊小拳頭,捶了狗男人吊在半空中的小腿一下,哼道:“你做夢,我才不要喝呢!”
不料,話音未落,腰身一緊,她都沒來得及看清狗男人是如何操作的,整個人就被撈上了樹。
再看時,她已經(jīng)坐在了高鎳懷里,而高鎳正拿了瓶“鶴頂紅”要喂給她喝。
“啊,不要,不要,不要啦!”
傅玉箏搖著小腦袋,死都不要喝。
一想到喝下去,她就跟個睡美人似的,任由狗男人擺出各種造型,就覺得頭大!
“不要,不要,不要啦!”
卻不料,高鎳夠狗,索性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捧住傅玉箏的小腦袋,就口對口喂了下去。
說是喂吧,其實親吻的時間比喂的時間還長。
連喂了三口后,傅玉箏只覺得渾身發(fā)熱,惱火得反攻起來,直接一口咬上狗男人的唇舌。
高鎳可不會覺得疼,只覺得頗有夫妻情趣……
就這樣,小兩口在枝葉繁茂的大樹上斗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不少樹葉被震下了地,圍著樹干厚厚地鋪了一層又一層。
不遠處站崗的青川和青山:……
兩兄弟對視一眼,得,他們主子這是又找著新樂子了。
真心不容易,連樹上都可以哇。
~
一個時辰后,傅玉箏用光著的小腳丫踢了踢狗男人的小腿,一臉疑惑道:
“喂,狗男人,你不是說那‘鶴頂紅’能讓人一連睡上兩三天不帶醒的嗎?怎的我全程清醒,完全沒睡呢?”
高鎳一邊給小嬌妻攏好敞開的衣裳,一邊笑道:“是藥三分毒,我哪舍得讓你喝啊。給你喝的只是加了調(diào)味料的水。”
換言之,跟沈母喝的那瓶,完全不是一種東西。
傅玉箏:……
呃,這才明白,她又被狗男人耍了。
“不過,你抗拒喝的樣子挺可愛的,拼命搖著小腦袋,差點我用嘴都沒能喂進去。下回咱倆再玩一回,如何?”高鎳咬著小嬌妻耳垂,調(diào)笑道。
“滾,死不正經(jīng),誰要再陪你玩!”傅玉箏兩根手指拎起狗男人大腿上的肉,就是一擰。
結(jié)果這一擰,夫妻倆又在樹上打鬧了起來。
真真是將調(diào)情這玩意,從深宅內(nèi)院搬到了野外來。
站在不遠處站崗的青川和青山,時不時能聽到女子“咯咯咯”的歡笑聲,那笑聲里充滿了快樂,聽得他們兩個都覺出了滿滿的快樂。
搞得他倆也很想娶個媳婦了!
~
小兩口在枝葉繁茂的大樹上恩愛了很久。
待傅玉箏終于從樹上下來時,雙腿都明顯發(fā)軟,多多少少有些站不穩(wěn)了。高鎳一把扶住她的小蠻腰,壓低嗓音笑道:
“才一個時辰就這樣了,今天你戰(zhàn)斗力不行啊。”
傅玉箏白了狗男人一眼:“你換個女人試試?誰敢陪你在高高的樹上……”干那事?哼,她都算膽子大的了!
聞言,高鎳很不正經(jīng)地重新打量了一番那棵樹的高度。
嗯,據(jù)他目測,方才兩人恩愛過的地方,距離地面少說也有六七丈高(相當于二十來米高),對女子來說恐怕真的挺刺激的?
“哦,那下次換個女人試試。”高鎳若有所思地笑道。
傅玉箏:???
狗男人還真想換個女人試試?
霎時,傅玉箏面色變冷,抬手就甩了一巴掌,只聽“啪”地一聲響,打得高鎳臉都歪了過去。
站在遠處的青川和青山:……
兩人驚呆了!
他們主子居然挨了巴掌?
這,這要是換成別的女子敢動手,手還不得當場報廢了?
不過,兩位心腹很清楚,這動手的是傅玉箏,鐵定到最后啥事都沒有。
果不其然,高鎳莫名其妙挨了巴掌,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都沒去揉一下他自個皮糙肉厚的臉,就可憐巴巴地問道:
“箏兒,你怎么突然生氣了?”
傅玉箏氣哼哼道:“你還有臉問我怎么突然生氣了?你不是要找別的女人去樹上試試嗎?有種你現(xiàn)在就去啊!”
高鎳聽見這話,驀地笑了:“原來你在氣這個啊。”
傅玉箏白了他一眼,雙手猛地推開狗男人胸膛,氣呼呼地抬腳就走。哪怕此刻她的雙腿壓根酸軟無力,在巨大的氣性下,也盡可能地走出了決絕的架勢來。
高鎳連忙笑著追上去,從身后一把將媳婦兒給摟住,不正經(jīng)地問道:
“喂,傅玉箏,你不會以為為夫要納妾吧?就那些丑八怪,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她們一眼我都嫌辣眼睛。更別提親近她們了,簡直能反胃。”
“嗤。”傅玉箏依舊氣鼓鼓,背靠狗男人胸膛,頭也不回地質(zhì)問道,“不是想招惹別的女人,那你方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啊?”
高鎳個子高,低頭看著這個瘋狂吃自己醋的小嬌妻,莫名的內(nèi)心很是滿足。天知道,他最愛看的就是傅玉箏吃他醋的樣子。
唯有這個時刻,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個女人有多愛自己,有多在乎自己。
所有情緒,全都外放。
于是乎,高鎳光是看,就把自己給看樂呵了。
不過,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清楚,免得小媳婦一直不高興,夜里能干出一腳踹他下床的事來。
于是乎,高鎳對著傅玉箏的小耳朵,吐詞清晰地笑道:
“真的沒什么,我就想著……下次換你姐姐去樹上試試,讓木邵衡也帶她去樹上嘗嘗鮮。指不定你姐姐膽子都比你大。”
傅玉箏:……
呃,立馬明白過來,狗男人這是又準備帶壞木邵衡?
“不行,我姐姐膽子小,你別慫恿姐夫亂來。”
蒼天大樹那么高,回頭把姐姐嚇病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高鎳卻一點都不贊同:“你姐姐哪里膽子小了?典型的外柔內(nèi)剛。咱倆玩過的那些刺激,哪一回你姐姐沒接受?”
傅玉箏:……
呃,關(guān)于這個,傅玉箏一時沒了反駁的詞。
因為類似的事兒確實發(fā)生過很多次。
——但凡他們夫妻倆折騰出點新花樣來,只要高鎳覺得有趣的,夫妻情趣足的,過不了多久,拐彎抹角一問姐姐……好家伙,姐姐總能支支吾吾紅透半張臉。
一看便是木邵衡已經(jīng)和姐姐嘗試過了。
夫妻倆正摟在一塊打情罵俏時,青川突然走了過來。
因為青川不敢直視兩位主子摟在一塊膩歪的樣子,便站在三丈之外的地方,低頭請示道:
“主子,鎮(zhèn)邊王差人來問,說是那邊處理得差不多了,詢問主子是否還有別的安排?”
高鎳問道:“那群官員,我大哥怎么處理的?”
青川撿重要的回稟道:
“近五年來,附近山上狼群泛濫,死傷無數(shù),嚴重威脅附近居民以及過路行人的生命安全。管轄地的知縣多年不作為,枉為父母官,鎮(zhèn)邊王已經(jīng)通知吏部‘即刻革職,永不錄用’。”
“另外幾個知府和知州,監(jiān)管不到位,已經(jīng)知會吏部,一律官降一級,罰俸三年,以儆效尤。”
聞言,高鎳點了點頭:“得,我大哥宅心仁厚,放了那群官員一馬,我就不去瞎摻和了。”
青川點頭告退。
青川非常清楚,以他家主子的性子,一旦介入,那些枉顧老百姓性命的官員,絕對不僅僅是丟官、降級、罰俸這么簡單,一個個全得進錦衣衛(wèi)的詔獄,命都得賠上。
今日算那群官員走運,他家主子一心撲在西南,沒閑工夫修理他們。
~
幾日后,入住驛站。
驛站的一間幽暗的小房間里,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蜷縮在墻角,她雙眼里滿是驚恐和絕望,時不時痛苦地哭上一陣。
不過,她的手腳全被粗粗的麻繩捆綁住,嘴里也塞上了帕子,所以鬧不出多大的動靜。
這夜子時,婦人哭得身前的衣裳都濕漉漉的時候,房門忽地“嘎吱”一聲從外頭打開了,走進來一個高大挺拔的年輕男子。
看清男子的面孔時,婦人害怕得顫抖了一下。
高鎳緩緩蹲在婦人面前,輕輕笑道:“害怕我做什么?你真正該害怕的人不該是你丈夫嗎?那個假裝與你恩愛了幾十年的丈夫。”
聽見這話,婦人眼底的痛苦霎時達到了頂峰。
原來,這個五十來歲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喝了“鶴頂紅”被拋尸亂葬崗喂狼的沈母。
只不過,負責拋尸的是錦衣衛(wèi),神不知鬼不覺地又把沈母給帶了回來囚禁。
“沈夫人,你已經(jīng)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你想不想知道,為何老太君和你丈夫要聯(lián)合起來毒殺你?”
高鎳扯掉沈母嘴里的帕子,然后起身尋了把椅子,后背一靠,二郎腿一翹,開始循循誘導(dǎo)起來。
果然,沈母立馬激動地問道:“為何?我丈夫為何要弄死我?老太君又為何憎恨我?”
高鎳晃著二郎腿道:“這個,你問我,我問誰去?本官只知道沈奕笑不是你的親骨肉,而是二十年前,老太君躲在大山的佛堂里偷偷誕下的子嗣。”
“你胡說,沈奕笑明明是我懷胎十月,又險些難產(chǎn),拼了命才生下來的親生兒子!”沈母神情激動地反駁。
“你也知道你難產(chǎn)?你可知你難產(chǎn)期間,暈厥過去了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里,你誕下了一個死胎。”高鎳諷刺地笑道。
她誕下了一個死胎?
怎么可能呢?
若是死胎,那沈奕笑又是打哪來的?
好在沈母還不算太蠢,霎時明白過來高鎳這是告訴她,老太君用了一招“貍貓換太子”,將沈奕笑替換掉了她的親兒子。
若真是這樣,那便說得通了,難怪那些年里,老太君總是霸占幼小的沈奕笑,不肯還給她。
老太君這個“姑母”,一度比她這個“親娘”還親娘。
原來,沈奕笑壓根就是老太君親生的!
“那我的兒子呢?他如今在哪?”沈母哭了,懇求高鎳告知她,她兒子的尸骸埋在哪里。
卻不料,高鎳道:
“很可惜,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他的墳?zāi)沟摹R驗槟愕膬鹤右怀錾捅欢舅懒耍咸ε氯蘸笸诔鲇卸镜膵雰菏。瑺窟B出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你孩兒剁碎了喂狗。”
沈母:???
這次,沈母一下子抓住了關(guān)鍵詞:“高大人,您說什么?我的親生兒子是被毒死的?生下后才被下藥毒死的?”
換言之,從娘胎里出來時,還是健康的,好的?
高鎳點頭:“對,確實如此。老太君為了給她的兒子找個安樂窩,就鳩占鵲巢,弄死了你的兒子。”
這、這是現(xiàn)實版的杜鵑鳥?
沈母一下子抓了狂!
“老太君怎么可以這樣惡毒?怎么可以惡毒至此?為了她自己的兒子,就弄死我的兒子?天吶,她惡毒的嘴臉,我要立馬告知我丈夫……”
告知你丈夫?
聽到這話,高鎳笑了。
“沈夫人啊,你都死過一回的人了,怎么還如此天真?你以為你丈夫真的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本官若告訴你,當年負責經(jīng)手‘貍貓換太子’的人,就是你的丈夫呢?”
沈母聽見這話,霎時,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
足足震驚了好半晌,才重新尋回自己的嗓音,不敢置信地問:
“弄死自己的兒子,接納老太君的兒子,我丈夫到底圖什么?到底圖什么啊?”
難道,如此討好老太君,只是為了沈家的崛起?
舍去自家兒子的命,去討好老太君?
她丈夫是瘋了嗎?
“你想知道答案,很簡單,我現(xiàn)在帶你去看。”高鎳拔出匕首,唰唰兩下,就割斷了綁縛沈母的麻繩。
不多時,兩人來到一處屋頂,高鎳輕輕地揭開幾塊瓦片,露出一個小洞來。
示意沈母趴在洞口看。
沈母滿心疑惑地湊了上去,沒看一會,就驚駭?shù)梦孀×俗约旱淖臁?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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