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的女主很講究
吸血鬼是不用睡覺的,凱厄斯通常在潘茜睡著以后,會選擇陪在她身邊看書,或者去她的書房里辦公。
正是早上九點左右,處理完公務的凱厄斯回來叫醒他的未婚妻。
“好涼~”潘茜迷迷糊糊睜開眼,抓住那只在她臉上亂動的手,放到嘴邊狠狠親了兩口。
凱厄斯不由淡淡笑開,湊過來想要吻她:“早上好,我的小美人……”
“走開——”潘茜趕緊躲進毛毯里。
是的,現在正是盛夏時節,而她則因為床上多了一只吸血鬼的關系,仍需要蓋著厚實的羊毛毯子。
毯子下面的潘茜扭動著退開一點距離:“我們上次說過的,我沒有洗漱前,你不準親我!
“你不能這樣要求我……”凱厄斯直接把他的小美人禁錮在毛毯里,即使潘茜搖晃著腦袋拒絕,也無法阻止他不停落下的那些吻,落在她睡得粉撲撲的臉頰,落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落在她纖細挺拔的天鵝頸,還有她精致嫵媚的v字型鎖骨上。
根本閃躲不開的潘茜笑到無力:“快走開,你重死了!”
凱厄斯撩開她臉上的碎發,“要我幫你穿衣服嗎?”
潘茜拉開毯子坐起來,整理了一下嬉鬧間弄亂的玫瑰色長發:“不要,我們得給彼此留點小距離,我不能讓你習慣看到我的l體,那樣你會很快對我失去j情的,很多夫妻都是這樣,丈夫看習慣了妻子,就像是左手和右手一樣毫無感覺,但是妻子不能換,情婦卻可以,所以很多有情婦的男人才會頻繁更換身邊的情婦……”
凱厄斯撐著半邊手臂支頭看她,“很有趣的說法,但可能并不適用你和我,我是吸血鬼,寶貝,我可以保證即使是過了一千年,我也會像現在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渴望你……”說著就想故意使壞的去拽她本就松垮的衣領,他真的只是想讓她露個肩膀什么。
“撕拉——”領口被他撕到了肚臍眼,潘茜右邊的香肩和整個蜜桃都露了出來。
“我不是故意弄壞的,是你的衣服太脆了!”凱厄斯一臉無辜的收回手,眼睛卻死死的盯著不肯放過乍泄的春光。
他的寶貝可發育的真好,曲線飽滿漂亮得像是藝術品,尤其是上面的那點粉紅……只是一眼,就足夠他的“大兄弟”堆她激動起立致敬。
側身抱著胸口的潘茜很想裝作沒看見,但是他的反應太明顯了,她氣不過撿起一個抱枕丟過去:“你這個流氓——”
凱厄斯好笑的逗她:“為什么又吼我?這是我對你激情的表現,你剛才還在擔心這個不是嗎?”
潘茜拿過床凳上的浴袍披上:“你不能再弄壞了我的衣服了,上面的都是比黃金還貴的法國頂級蕾絲!我們可以不在乎錢,但是我們不應該這樣浪費,這件衣服足夠德娃一家人不愁吃喝的生活十年。”
“好吧好吧,我會小心的。”凱厄斯拍了拍她的小腿,那美好的肌膚觸感讓他就是舍不得放手。
“你還在等什么?”潘茜蹬著小腿輕輕踢了一下側躺在床上的吸血鬼,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朵,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我愛你凱厄斯,請你出去,讓我點時間洗澡、換衣服好嗎?”
被趕的凱厄斯很無奈:“我也愛你寶貝,讓我給你個早安吻,然后我就去叫尼古拉斯去買你喜歡的法國蕾絲!”
潘茜伸著脖子,將右臉湊過去,拍開他故意按在左邊蜜桃上占便宜的手,“順便幫我叫下侍女……”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凱厄斯都已經走到門口,卻像是不甘心的就這樣被趕出門,回頭道:“這不公平,她們是你的侍女,你讓她們看你的l體,我是那個發誓永遠忠于你的愛人,但是你卻不允許我……”
“凱厄斯,我親愛的未婚夫,我真的真的很餓了……”潘茜無語靠在更衣間的門板上,表情像在問‘你真的要現在和我說這個?’
……
四個侍女官帶著16個穿白圍裙、戴白頭巾的二等侍女魚貫而入。
莫妮卡帶四人收拾睡房,一人拉開厚實的遮陽窗簾,打開窗戶和睡房的陽臺門通風,拍打窗簾上的灰塵,擦拭每一扇窗和門,最后去熄滅并清理雕花大理石壁爐;莫妮卡親自帶一人擦拭兩米大的雕花大床,更換床上寢具,還要收拾凱厄斯亂放在床頭柜子上的書籍和筆記,搜尋潘茜或者凱厄斯也許遺落的珠寶;兩人去清掃絲絨貼就的墻面和掛毯上的灰塵,擦拭柜子、沙發、茶幾、燈柱,最后對付地面和地毯。
賈凡妮帶三人去準備浴室,一人點燃浴室的壁爐和所有的蠟燭,再去燒水房統治仆婦抬水進來灌滿浴池;兩人需要在熱水進來之前,再把大理石鋪就的浴池整個擦拭一遍;賈凡妮親自給浴室換上新毛巾、浴巾和潘茜泡澡時可能口渴要喝的水,擺好沐浴需要用的香料、花瓣、浴鹽等等。
德娃帶了五人進了衣帽間,四人需要在潘茜進來之前清掃一遍200平米的衣帽間,德娃親自帶著一人從掛得滿當當的衣櫥里和層層扁平木盒中找出潘茜今天要穿的裙子和首飾,然后去睡房的壁爐里取炭火放進鐵質熨斗中熨衣服,
已經跟著德娃學習了一段時間的達爾瑪帶四人伺候潘茜洗漱。
捧著琺瑯鑲金的臉盆和一大疊干燥的絲巾的兩個侍女上前。
達爾瑪伺候潘茜洗手,換水再洗臉。
換另外兩個侍女上前,一人捧著放置著牙粉、牙刷和漱口水的托盤,一人捧著讓潘茜吐漱口水的金盆。
這只是16個女仆早上的全部工作,畢竟潘茜的套房共有七個房間,加上會客室外的大陽臺和套房邊上的畫室,光是整理清潔就足夠這些女孩忙到天黑了。
另外,除了這16個女仆,還有1個嚴謹的男管家,10個仆婦,10個男仆、200個侍衛、2個廚師、2個車夫、2個馬夫和10個園丁等等總共湊滿300個仆人,會作為梅第奇為潘茜準備的天價陪嫁的一部分,隨潘茜嫁去凱厄斯在米蘭準備的婚房里繼續服侍潘茜。
(都鐸王朝亨利八世也給他妹妹瑪格麗特公主準備了300人陪嫁到葡萄牙,那時候的英國還比較窮,因為讓英國強大的伊麗莎白女王還沒登位。而梅第奇又是出了名的有錢,哈布斯堡王室更是出了名的講究排場,看茜茜公主的夫家。因為比較落后嘛,沒有那么多方便快捷的工具幫忙,現代幾十個傭人就能干的事情,放在17世紀就要幾百傭人來干,所以潘茜的陪嫁人員應該不算超標吧。
話說回來,洗漱完的潘茜,還要花半小時洗澡,半小時梳妝換衣服,等她吃上早飯的時候,已經是10點多了。
“殿下,有好消息!”法比奧來到潘茜用早餐的會客室陽臺,“凱厄斯殿下讓我來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您,您在5個月前派去東方明朝的兩條船都回來了,大概下午就能在碼頭靠岸了!
“謝謝你,法比奧,這可真是個好消息!”潘茜放下手里吃酸奶用的銀勺,看向侍立在她右手邊棕發的侍女:“莫妮卡你聽到了嗎?你哥哥要回來了!”船隊的領隊之一就是莫妮卡的同胞哥哥恩佐·帕切。
法比奧繼續道:“尼古拉斯的建議是,船上的人最好先送到郊外的莊園里觀察兩天……”
潘茜點了點頭:“那就照他說的安排吧,反正我已經等了五個多月,也不差這么兩天。”
法比奧:“船上的東西會下來運到市政廳,我會去親自為您一一檢查這些貨品,確認沒有問題了再運來碧提宮。”
“那就辛苦你了,法比奧!”
“侍奉殿下是我的榮幸!狈ū葕W立刻恭敬的彎身行禮。
潘茜問:“對了,我的未婚夫現在在哪兒?”
法比奧:“凱厄斯殿下和尼古拉斯正在市政廳,和斐迪南大公一起面試建筑師,因為殿下您說要擴建米蘭的宮殿,F在整個南歐的建筑師們能來的都來了,他們都想為著名的梅第奇玫瑰服務,和您沾邊就代表了有機會留名歷史,就像為梅第奇設計了百花大教堂的布魯涅內斯基!
潘茜笑了笑:“告訴他們,我改主意了,米蘭城里的不需要擴建了,因為我想要在米蘭城外建一個全新的希臘風城堡,史詩級的,像神廟一樣宏偉,可以容納兩萬人的那種……”
法比奧愣了一下提醒道:“但是這樣大的城堡可能要花100年也建不成!”
“100年對我們來說有意義嗎?我想要的就是人們在一千年之后也會驚嘆的城堡,每當人們談論起城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的城堡,還有建造這座城堡的我!迸塑缈恐鸵蔚暮笞е骂M,“所以,建成之前我可以先住米蘭城里的。”
“遵命殿下,我這就去轉告凱厄斯殿下他們!”
……
潘茜打算用一個下午整理畫室里的油畫,選出要帶去米蘭的讓人打包,提前運過去。
從市政廳回來的凱厄斯直接來到畫室找人,他并不知道潘茜有個畫室。
進門就看到他可愛的未婚妻背對著自己,穿著一身泡泡袖的淡粉色絲綢裙子,腰間系著一條相當精致的金橄欖枝狀的裝飾腰帶,頗有些希臘女神的感覺,將華麗和典雅完美的融合一體。
淡淡的粉色看起來甜美又溫柔,頂級的絲綢面料泛著迷人的光澤。
潘茜今天的造型確實是以希臘女神為原型的,實際上,自從她喜歡上凱厄斯以后,就做了很多希臘風格的衣服和首飾。
還有她今天戴的這個黃金鑲珍珠細帶王冠,新月形的鑲珍珠耳環,還有上面介紹的那條金腰帶,象征高貴的黃金,搭配出十足神秘感。
凱厄斯靠在畫室的門口:“這些都是你的收藏?”
一整面墻上掛著近百副古怪的油畫人像,其中有男有女,有單人像,也有群像,仔細看每一張面孔都不相同,卻又詭異的有著相同扭曲驚恐的痛苦神情,就像是專門記錄了這些人最痛苦的一幕。
潘茜正在指揮兩男仆摘畫,聞聲回頭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嗯哼~很震撼是不是?”
這些人像讓這間畫室成了梅第奇下人們心中的恐懼之地,沒有幾個人壯膽都不敢來打掃這里。
凱厄斯不太明白的是:“你喜歡這種風格的畫?”恐怖驚悚的畫風?
潘茜卻帶著他來到一副男性肖像畫前,細白好看的虛虛的劃過背景中的麥田:“你看這些畫最初的背景……”
一般人像的背景都比較簡單,以免搶走人像的焦點。但是這些畫更像是原本兩幅不同的肖像畫和風景畫,被硬生生的湊到了一起。
凱厄斯仔細打量:“完全是兩種畫風,背景看起來就是普通風景畫,畫的人明顯是剛入門,人像的筆觸很細膩,非常逼真,寫實派的畫家嗎?”他其實并沒有那么熱愛藝術,只有阿羅是真正熱愛藝術。
潘茜輕聲道:“這些畫的背景就是我這個身體剛學畫畫時留下的,大概六七歲的時候,畫的是奶奶在鄉下的農莊,我們在那里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夏天!
事實上原主剛學畫畫時留下的,畫的是意大利普通的鄉間風光,夏日午后明亮的燦爛陽光,一望無際的黃金小麥田,雜草叢生的路邊小徑點綴著零星幾朵野花,盡頭一座石頭堆砌成的鄉村石屋,用色明亮活潑,構圖十分簡單。
凱厄斯走過來摟著她的肩膀,像是很感興趣的問:“而你有她所有的記憶?”
潘茜也親昵的伸出右手攬著未婚夫結實的勁腰,看著面前的畫像點了點頭:“是啊,我記得那些,就像是自己的記憶一樣清晰,但我同時又知道那些記憶并不屬于我!彼淖笫质持冈诋嬛腥说念~心上點了點,抬頭問他:“你不覺得這個人長得和斐迪南很像嗎?”
他微微低頭在她額前的發間落下一吻,似乎也看出了潘茜繼續靈魂轉世的話題:“所以,這畫里的是你們的親戚嗎?誰加上去的?”
潘茜輕蔑地勾了勾嘴角:“是我的一個堂叔叔,因為占了我家的東西不還,當時真的惹毛我了,關進地牢里我還得找人照顧他的吃喝,所以我就施了魔法把他關進了這副畫里,他在畫里不需要吃飯不需要喝水,也不需要睡覺,更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只有眼前的麥田和粗陋的石屋,他終于有時間可以好好懺悔自己曾經犯下所有錯誤。”
他聽了,像是頗為欣賞潘茜的做法,更加仔細的去打量面前的油畫。
“難怪看起來這么逼真,有種像是他在畫里瞪著我們的感覺……”
潘茜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看看他的表情,心理上的折磨要比肉體更難熬,我打賭這畫中的世界一定漂亮得像是天堂,但是對他來說,一定如處地獄!
凱厄斯挑起眉頭:“這么說,這些墻上的畫都是……”
潘茜聳了聳肩,“每一幅人像都是,你現在在看的就是我關押囚徒的私牢。很有趣的咒語不是么,我想發明這個咒語的巫師一定也是個畫家!
守在門口的達爾瑪和法比奧聽到潘茜的話后,不約而同的齊齊看向潘茜和凱厄斯面前的墻壁,上面掛著一副副禁錮著真人的肖像畫。
“所以,我們以后新城堡的地牢可以建小一點了!”凱厄斯笑著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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