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的女主在路上
陸陸續續送走所有婚禮貴賓已是三月中旬。這個小世界意識也非常懂事,在潘茜結婚后就沒有給米蘭安排過大雪、大雨等惡劣天氣,賓客們在米蘭玩得盡興,回程時也走得順利。
頭一次結婚的潘茜還特別講究的準備了三個版本的新婚回手禮盒,普通人和吸血鬼各一款,每一位參加過婚禮的貴賓離開米蘭都能拎走一盒。
第一種是送普通賓客的新婚回手禮盒:內含凱厄斯名下酒莊自產的2瓶希臘葡萄酒,一盒巧克力球,一盒牛奶糖,一盒紅糖。還有一枚嬰兒手掌大小的結婚紀念金幣,正面刻著沃爾圖里的徽章,反面是梅第奇的徽章,兩面下方是潘茜和凱厄斯的姓名和結婚日期。
巧克力、牛奶糖和紅糖都是潘茜在系統商場買的,成噸買也是白菜價。但是21世紀最普通的甜食,放在這個糖類攝取物嚴重稀缺的時代,卻是比黃金還珍貴的體面回禮了。
第二種吸血鬼賓客準備的禮盒則比較精簡:有結婚紀念金幣,一盒的血漿果,重點還是裝著七管手指粗細的吸血鬼魔藥禮盒。
最后一種禮盒其實是第二種的升級版,只為阿羅和馬庫斯兩位夫家叔伯準備的,增加了魔藥禮盒里的種類,還多放了一套潘茜特地讓人訂做的華美禮服,里里外外、從頭到腳,衣服首飾、鞋子帽子一樣不少,算是很用心了。
被潘茜和達爾瑪等侍女嫌棄的菲利四世在米蘭玩得忘乎所以,日日留戀于熱辣又風情萬種的米蘭貴婦之間,而城內貴族舉辦的舞會都以請到這位西班牙國王為榮。
居然還真讓一位寂寂無名的小貴族賣女求榮成功,據說菲利四世已經允諾回國會封這位年輕守寡的貴族小姐為侯爵夫人,其無所事事的弟弟也被塞進了西班牙使團的侍衛隊里。
那些擠不進紅堡的貴族們因此對菲利四世更熱情了。
直到啟程向奧地利進發那天,菲利四世還幾番神情憂郁的回頭望向遠去的米蘭城墻。
在外表看似與普通四座馬車無異的魔法馬車二樓小陽臺,伺候在潘茜身邊的是魔偶侍女莫妮卡,笑指著西班牙使團內的一位豐滿艷麗的典型南歐美人道:“殿下,那位騎馬跟在菲利身邊的就是蓋洛夫人,聽說她很會討國王喜歡……”
“她很漂亮。”潘茜戴著一頂垂著黑紗的絲綢遮陽帽,沐浴在春日暖陽中的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手邊窄窄的陽臺欄桿橫面上放著一杯尚冒熱氣的紅茶,即使馬車在不停行進中也如置平地般四平八穩,竟無一絲顛簸搖晃的感覺,這就是魔法的美妙所在!
近千余人組成的車隊進程緩慢,烏壓壓的行了半日仍尚未離開米蘭的封地領域。
想想康熙乾隆南巡時動輒成千上萬人的排場,再看這些歐洲王室還真的挺樸素的。
占據車隊近半人數的是漂洋過海而來的西班牙皇室使團,連帶侍衛和仆人大概五百余人。其二是梅第奇家族加上二姐瑪格麗塔夫家帕爾馬使團,大姐安娜帶來的奧地利使團,以及兩個洛林家族合并的使團,四方結合大概四百。為了看起來不寒酸,潘茜和凱厄斯也湊了百位隨侍撐場面。
雖然按武力值,凱厄斯的吸血鬼衛士各個以一敵百。
“寶貝?”身后貼來一副冷硬的胸膛,礙事的遮陽帽也被他扯下來丟進了睡房,冰涼的嘴唇急切在她的脖頸、耳廓處落下密密親吻。
莫妮卡在男主人出現時,就很習慣的趕緊退出了睡房。
潘茜順勢軟軟的仰頭靠在他厚實的胸肌上,抬手向后,用溫熱的小手來回蹭著凱厄斯堅毅的臉頰和下顎。
“看著我……你已經冷落我幾天了?”凱厄斯張嘴含住了她送到嘴邊的細指,小心避開暗藏毒液的尖尖犬牙,又親又啃的逗弄。能夠輕輕松松砸碎石塊的長臂勾過她的一雙大腿,如若無物般撐起了她整個人。
這又是什么奇怪的擁抱姿勢?
嬌小的潘茜背靠著他的胸膛,腰肢和大腿幾乎呈對折姿態被他扣在身前,攬著他的脖子,稍微撐起身子與他對視:“嘿——我忙得難道不是我們兩個的婚禮嗎?我都累壞了,也沒怪你不幫忙,你卻居然還想給我亂按罪名?!”從準備訂婚開始,直到婚禮結束,耗費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其中還穿插著各種內務雜事,還有紅堡的重建和擴建,每天都要面對各種繁瑣的選擇和決定,像是一場費時費力的馬拉松,忙完就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
而凱厄斯就像大部分男人,只會嘴上說著好聽,實際上別說幫忙了,只會給她各種添亂,打亂她的計劃等等。
他哄孩子似的輕輕搖晃胳膊里的小嬌妻,沒臉沒皮的笑著去親她粉粉的香唇:“噓~我漂亮得好寶貝,生氣了?請原諒我這個渴望和自己妻子親近的丈夫吧,嗯?”
潘茜瞪著一雙綠瑩瑩的杏眼,推開他的下顎直視他:“要不是知道你的皮有多厚,我剛才一定給你個巴掌,少惹我生氣知道嗎?”
凱厄斯“撲哧”笑了一下,空出一只手往她的裙底探去,撩撥她細滑的小腿:“一個巴掌就想震嚇到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潘茜白了他一眼:“是你不要小看我,下次我就用馬鞭沾了對付吸血鬼的藥劑抽你,以前我就是這樣對待那些傷害平民的吸血鬼和狼人。”
你說說,就這樣嬌滴滴的“恐嚇”誰會害怕?
凱厄斯悶聲笑了起來,一臉寵愛的抱著她走向屋內:“也許我們等會兒可以試試先用皮帶,在床上,你可以隨便抽我……”刻意壓低的聲音曖昧又性感,薄唇又迫不及待的貼向她的,冰涼的舌頭像靈活的小蛇去糾纏她的溫香軟玉。
潘茜有些撐不住的紅了臉,腦海已經情不自禁的開始幻想用皮帶抽他的畫面……
車隊連著趕了幾天路,正是一天最容易感覺困乏的午后,幾個愛玩的貴族領頭便和菲利四世提議舉辦一場臨時賽馬活動。
作為富豪出名的梅第奇家主,潘茜的便宜大哥費迪南二世非常豪爽的拿出了一袋金幣作為參賽騎手的彩頭。
菲利四世玩笑著問:“那我們的彩頭是什么?不會也是一袋金幣吧?”
在場的都是國王、領主和大貴族,誰還差這一袋金幣啊?!
潘茜的二姐夫帕爾馬公爵說道:“贏得人可以帶走所有參賽的馬匹?”
貴族男子都是從小學著騎馬,出行也是離不開馬匹,追求好馬和互相攀比好馬都太正常了,而能挑出來賽馬的都是萬里挑一的好馬,有錢也難求的。
“等等,如果我贏了,我愿意用所有的馬匹換取讓我看一眼佛羅倫薩玫瑰的機會……”跟著洛林家族一起來的德國帝選侯之子弗朗西斯這樣說道。
一提起那朵名動全歐洲的玫瑰,頓時勾起了在場男人們心懷的一份的癡情綺絲。縱使大部分的人只遠遠欣賞過那朵傾世玫瑰的芳姿,卻足夠珍藏心尖,回味余生了。
洛林大公的幼弟,同是潘茜兄妹的表親,也是此次洛林使團的領頭約瑟夫接道:“我附議。這都幾天了,聽說你妹妹一直在馬車里沒出來露過面,正好給你一個做好哥哥的機會,把她哄出來在周圍散散步,別讓你妹妹在車里悶壞了。順便讓我們這些可憐的仰慕者遠遠看一眼,你也白白賺了我們十幾匹好馬……”
各家已婚的、未婚的隨行妙齡女眷們恨不得抓緊各種機會在他們這些天之驕子的眼皮下亂晃。他們是不會拒絕和這些輕浮火熱的美人春風一度,但是心底當然希望自己的妻子是那種貌美無雙卻又矜持高傲的貴女。像是潘茜一直對外的印象就是如此,深居簡出的高嶺之花,出門也總是黑紗遮面的神秘感更是備受追捧。
跟著起哄的不少,但費迪南二世哪里敢答應:“不行不行,我不可能答應的,上帝啊,你以為我是什么人,那是我妹妹……”說著,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車隊中間的那輛尤為華貴威嚴的鑲金黑漆馬車。
費迪南二世又想嘆氣了:佛羅倫薩哪里還有玫瑰?玫瑰已經移栽到米蘭紅堡,冠上了沃爾圖里的姓氏!
不少人禁不住緊跟著他一起看去,目光粘著馬車門上的兩扇小小車窗,期盼能捕捉那道令他們魂縈夢牽的倩影。
她的丈夫——那位年輕俊美的米蘭大公也像是看守玫瑰的嗜血惡龍,也跟著一起窩在馬車里鮮少出來,實在是令他們不由得想入非非……幻想這對新婚的小夫妻會在里面做什么呢?
不過,正是因為凱厄斯的寸步不離,連瑪利亞夫人和祖母克里斯廷夫人都不該輕易去打擾潘茜。
當然在路程的后半段,潘茜也有出來放風的時候,或是跟凱厄斯并肩騎馬跑一段,或是去林子里打獵、釣魚。
車隊行行停停,終于在第十天的下午在維也納的郊外和奧地利哈布斯堡皇室的迎接隊伍相遇。
隔天早上,盛裝打扮的眾人,在奧地利宮廷迎接隊伍的擁護下進入維也納。
奧地利哈布斯堡皇室也是萬分重視這次多方勢力的會面,為他們準備了全城轟動的入城儀式。
聲勢浩大的歡呼中竟有不少是沖著“歐洲第一美人”來的,一邊不停的呼喊著“歡迎克蘿麗絲的公主!”,一邊不舍得跟隨著緩緩前進的魔法馬車不愿停下。
端坐在魔法馬車內潘茜,便從收起簾子的車窗沖路邊的人潮招手。
因為熱情的維也納人民,車隊花了兩個多小時方才看到裝飾一新的霍夫堡皇宮的正門,以及等候多時的奧地利宮廷諸人。
(ps:美泉宮建于凡爾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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