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吸人血的蠱蟲
聽花木槿這么一叫,王后的精神,貌似都好了很多。
王后拉了拉花木槿的手,將她拉到身邊坐了下來,一雙手卻遲遲不肯松開花木槿。
“丫頭啊,本宮從未出過南國,你給本宮講講,浣月國的趣事,好嗎?”
“額,好……”
整整一個上午,花木槿都待在東宮里。
她給王后講了許多趣事,但其中卻并非全是關于她在浣月國的,更多的是她在現代的生活。
到了中午用膳的時辰,王后想拉著花木槿一塊用,花木槿找了一個理由,推脫了。
好不容移開東宮,回到西宮,卻完全沒看見白戰恪的影子。
她總感覺,從來了南國之后,白戰恪就好似很忙的樣子。
但他具體在忙什么,她卻一點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一旁,傳來了上官熠的聲音。
花木槿偏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你不去和那些大臣交好,怎么還待在這西宮里?”
聽言,上官熠白了花木槿一眼,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你還好意思說,昨兒晚你那聽話的好夫君,可折騰掉本將軍半條命,今兒起來,本將軍都感覺骨頭都是軟的,如何去同大臣交好?”
“活該,你那是自找的。”
上官熠不說還好,他一說,花木槿就想起他中毒隱瞞的事,心里的氣便上來了。
看到花木槿生氣,上官熠愧疚笑了笑。
“行了,還生氣呢?知道你關心本將軍,下一次絕不隱瞞,成嗎?”
瞥了上官熠一眼,花木槿低聲道:“你還想有下一次?”
上官熠吃癟,他知道花木槿在氣頭上,他說什么都能惹著她。
干脆,什么也不說了。
“白戰恪呢,他去哪了?”
“他還能干嘛去,自然是洽談政務了。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何要在國典前幾日,趕到南國?”
聽上官熠如此一說,花木槿也沒再問什么。
距離南國國典,還有三日。
白戰恪究竟要干什么,她不想去了解,也不想知道。
只是……
“算了,我累了,回屋睡午覺去。”
人都說,懷孕的女人最容易嗜睡,這話果然不假。
花木槿回到宮殿,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當白戰恪回來之時,看著安穩睡著了的她,幫她蓋了蓋被子,而后俯身輕輕在她額頭一吻,便又離開了。
“浣月國與天照國這一戰,是遲早的事。天照國皇帝對浣月國窺視已久,我們一定得趕在太后與他們聯手合謀之前,挫了天照國的銳氣。”
屋內,上官熠與白戰恪坐在桌邊,兩人神情都是凝重。
上官熠說著,看了看白戰恪,又道:“這幾日你同南國王上商談,他可有表態?”
聞言,白戰恪搖了搖頭。
“含糊其說,意在保持中立。不過,朕從木玄禮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事!
“大王子?”
木玄禮,便是南國大王子。
點頭,白戰恪繼續說道:“南國上一代君王,曾與天照國上一代君王簽過交好條約,條約上有一條,寫著其國遇難,南國必鼎力相助!
一瞬,上官熠蹙緊了眉頭。
“那這么說,如若浣月國與天照國開戰,南國必定會幫?那可就麻煩了,畢竟南國與其他國家都很交好,若南國出手相助,其他國家為討好,必然會傾力助戰,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會陷入兩難境地?”
“可以這么說!
另一邊,花木槿的寢殿,一個白衣身影閃現,出現在了她的床榻邊。
花木槿因為睡得很熟,根本沒有察覺。
只見,白衣身影在熟睡的花木槿身上點了兩下,隨后將她抱起,消失在了寢殿內。
當花木槿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不是寢殿內的屋頂,而是寬廣無垠的蔚藍天空。
猛的一下,她坐起了身。
“醒了?”
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花木槿站起,轉身看著白衣男子,眸子里有怒氣。
“南嶼,你將我擄到這干什么?”
此時,花木槿的身邊,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遠處四周,是被懸崖環繞,左側懸崖下,則是一條小溪,懸崖上,還有一條不大不小的瀑布。
這個地方看上去,與世外桃源無差。
“擄?你覺得,本閣主帶你出來,就是擄你嗎?”
蹙眉,花木槿臉色有些不悅。
“那你說說,你帶我到這里,是為何?”
南嶼笑了笑,瞭望了這四周的風景,反問道:“你不覺得,這個地方很美,很適合你嗎?”
花木槿不動南嶼的意思,但這個地方的風景,她確實很喜歡。
“南嶼,我想問你,你之前,是不是暗中把那些五行宮的殺手,都給清除了?所以,在遇刺之后,直到到了南國王宮,你都一直在暗中保護我們?”
“你們?”
南嶼冷笑了一聲,走到了花木槿的面前站立。
“本閣主要保護的人,從始至終,就只有你花木槿一個人,至于他們,不過是托你的福保了性命。”
說著,南嶼伸出手,挑起了花木槿的下頜。
“本閣主如此抱你安全,是不是很感動?若你想以身相許,本閣主是不會拒絕的。”
打開南嶼的手,花木槿權當他是在開玩笑。
“雖然如此,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
南嶼挑眉,眉毛眼角都帶著笑。
“謝,可不是只用嘴說便能表達的,得用行動來證明!
“那你,想我做什么?”
心里,花木槿是真的很感激南嶼。
如若不是他,自己恐怕已經死了。
“記得本閣主救你那一日,你說過,只要本閣主救了浣月國皇帝,你便什么都答應本閣主。本閣主冒險將你從王宮帶出來,你覺得,本閣主會讓你做什么?”
說著,南嶼的眸子閃過一抹狡猾。
花木槿警覺的王后退了兩步,搖頭。
“別打啞謎,直說。”
雖然當時是因為事出緊急,花木槿權宜之下答應的,但畢竟是答應了,她不能否認。
看著花木槿警覺的模樣,南嶼臉上笑意更濃。
他挑了挑眉,一步步上前逼近花木槿。
而花木槿則是一步步后退,與他保持著距離。
“既然是你自己承諾的,你此時此刻,卻又害怕?”
“我,誰說我害怕了,你快說,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你若不說,我得回王宮去了!
忽的一下,南嶼一個閃身上前,一把摟住了花木槿的細腰。
“本閣主費盡心思將你弄出來,你覺得,你能那么輕易的就回去嗎?”
蹙眉,花木槿想要從南嶼的懷抱里離開,她使了使力,卻看見南嶼臉色難看,露出了痛苦之色。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你能關心本閣主,那說明,你心里是有本閣主的,是嗎?”
沒有回答花木槿的話,南嶼反問道她。
看著南嶼臉色恢復了正常,花木槿瞥了他一眼。
“南嶼,你放開我!”
花木槿掙扎著,南嶼松開了手。
他笑看著她,說道:“在這陪本閣主兩日吧,就當是你那日答應本閣主的承諾!
兩日?
花木槿面露難色,臉上也有不情愿。
“怎么,你不愿意?還是你不想遵守承諾?”
“南嶼,不是我……”
“噗……”
然而,花木槿剛開口準備說什么,南嶼卻突然捂住了嘴,從他的手指縫隙中,一滴鮮血滴落在了草地上。
花木槿有些慌了,上前。
“你是不是受傷了?怎么會吐血呢?”
抹掉嘴角的血跡,南嶼笑了笑。
“沒事,暫時死不了!
花木槿心里,開始自責。
“你都吐血了,還說什么沒事?走,我帶你去找大夫。”
說著,花木槿拉著南嶼的手腕,欲將他拖去找大夫。
“你別費力氣了,我這傷,沒人能救。”
“不去找大夫,你怎么就知道沒救?你到底傷到哪了?”
看著南嶼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花木槿心里急得不行。
可偏偏,南嶼卻壓根沒有要同她去找大夫的意思。
“還記得你救本閣主那日,御醫跟你說的話嗎?”
花木槿點了點頭,腦子里想起了那日御醫的話。
她記得,御醫說,南嶼身體里,有一股不明的氣,在身子里亂竄,但那股氣到底是什么,御醫也說不清楚。
“那不是氣,是蠱蟲,這世上最為狠毒的蠱蟲,能治愈宿主的傷增加功力。但同時,它是以吸食宿主的血液為生,直到宿主身體里的血液,被吸干為止!
南嶼說完,花木槿徹底愣住了。
蠱蟲這東西,她不懂。
可南嶼的話,她懂啊。
“你是不是瘋了?你怎么能讓這種蠱蟲寄宿在你的身體里?就為了增加功力嗎?”
能增加人的功力,還能治愈傷口,花木槿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別人弄到他身體里的,而是他自己,把這種蠱蟲,寄宿在了自己的身體里。
南嶼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伸手,他一把將花木槿拉扯了過來,緊緊抱住。
“往生閣是義父的畢生心血,即便南戈他背叛義父離開了,但我南嶼不能離開,我也不能讓它毀在我的手里,你明白嗎?”
瞇眼,花木槿這一次沒有掙脫開南嶼的懷抱。
她雙手緊握,沉了一口氣。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人的命,比什么都來得重要。往生閣沒了,可以再創,但若命沒了,便什么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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