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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0章原來仙尊也貪啊


閻池二人對柳浩琨英雄救美的故事并不感興趣,如今只想著吳嘉熊能煉制麒麟殼。

        待柳浩琨等人全部進門后,門口只剩下一位百鑄門弟子,注意到閻攸寧二人氣質(zhì)不凡,迎了過來。

        閻攸寧說明來意,拿出一種龜殼材料:“此物乃是在下偶然所得,名為萬年渤海龜殼,想著如果我自己煉制便是暴遣天物,便來百鑄門尋求吳佳熊吳長老幫忙,自有豐厚報酬,不知能否行個方便?”

        “吳長老的煉器已排到兩百年后,若是能等到了……”兩塊極品火靈石悄悄地塞入此弟子的手中。

        百鑄門弟子看了一眼靈石,眼睛霎時瞪大,回過神后扯了扯嗓子,臉帶微笑道:“行吧,我可以幫你們傳訊給吳長老,但她會不會幫你們煉器就另說了。”

        好巧不巧的是,此人后來介紹自己便是吳長老門下的尋料小夫之一,名叫廖喜。

        所謂尋料小夫便是百鑄門每個煉器大師身邊必有的弟子,是為尋找各種稀奇煉器材料而培養(yǎng)。

        廖喜前段時間剛回門派,恰巧今日玄微派來找吳佳熊取煉丹爐,他跟著出來便看到兩位散修,以他結(jié)丹前期的修為看不出二人是何實力,又覺得兩人氣質(zhì)不凡,所以才有了后來的看風(fēng)使舵。

        回訊來得很快,讓廖喜趕緊帶二人前去。

        廖喜見怪不怪,直接帶人走了近道,比正大光明七拐八繞還要去大殿喝茶的玄微派更快到院落內(nèi)。

        “師父,我把人帶來了!”廖喜在門口便大喊道。

        一個穿著琳羅綢緞的中年美婦聞聲走出來,朝廖喜招手道:“快!正缺你方才說的兩塊極品火靈石呢。我都懶得去找裴長老要,又要被拉拉扯扯絮叨一大堆,說我浪費材料。”

        廖喜連忙把火靈石交給吳嘉熊。

        吳嘉熊剛要轉(zhuǎn)身,忽然停頓,像是才意識到閻攸寧和池醉,扭頭看向他們,視線徘徊了一下,最后停在池醉懷里的麟起身上。

        “這小娃娃是開了智的靈獸?”吳佳熊疑惑地走到池醉面前,伸手就要觸碰麟起。

        麟起似乎是察覺到他人氣息,立馬睜開眼看向吳佳熊,皺著眉呲著牙,一點都不愿吳嘉熊靠近自己。

        閻攸寧順了順麟起的背脊,而后摸了摸他的頭:“人家吳長老就是看你長得可愛想摸摸你。”

        麟起下意識地蹭了蹭閻攸寧的掌心,眼睛卻瞪得很大,軟糯的聲音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不可以。”他抬起小臉看向閻攸寧,一張小臉認(rèn)真道:“我只給你和閻飾摸的。”

        麟起很是機靈,直呼他們現(xiàn)在的名字。

        吳嘉熊回過神,看向閻攸寧道:“方才是我冒昧了。”

        “百聞不如一見,吳長老果然能夠看出他是靈獸。”閻攸寧不出預(yù)料地笑了。他早給麟起穿上了能遮掩自身氣息的蟬霓繡骨羽衣,天階中品的護身法寶,就算是宿承宣在此,都不一定能察覺麟起的身份。

        不愧是吳嘉熊。

        修界之人皆知,天下第一筑器大師吳嘉熊,天生元嬰境。

        然而,吳嘉熊修煉二甲子,卻依然是元嬰境,自此她果斷放棄了繼續(xù)修煉,改為煉器。從此,修界便出現(xiàn)了天下第一筑器大師。

        而吳嘉熊還擁有著名為“洞若觀火”的眼眸。她能夠看到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據(jù)說就算是修煉至人身的靈獸,她都能看出屬于獸類的靈光。

        對于高于她修為的修士,也能夠一眼看出是何修為。

        吳嘉熊淡然一笑道:“想必二人都知道我眼睛的特別,二位身上閃爍著元嬰以上的靈光,至于二位到底是何修為,有意隱瞞的話,我便看不出了。”

        廖喜在一旁聽著,只覺自己果然“慧眼識珠”。

        閻攸寧不置可否。

        池醉則是和麟起說著小話,一本正經(jīng)道:“你再睡會兒。”

        “這怎么能說睡就睡呢?”麟起無奈道。

        “再趴會兒說不定就睡著了。”池醉又道。

        麟起眨了眨大眼睛,剛要說話,就被池醉否決:“不可下地玩,只準(zhǔn)趴著睡覺。”

        以麟起愛玩的性格,一下地保不準(zhǔn)很快就沒了蹤影,池醉幾天前還吃過這個虧,這次是決計不會妥協(xié)了。

        麟起賣萌無果,噘著嘴,而后池醉塞了一把肉干給他,他立馬又喜笑顏開,趴在池醉懷里吃著肉干,與廖喜比瞪眼。

        “他并非普通的靈獸吧?”吳嘉熊雖是問句,言語確實肯定。

        閻攸寧笑了笑道:“我們今日來,除了讓吳長老幫忙煉制萬年渤海龜殼外,還有一物請吳長老幫忙煉制。”他拿出兩個儲物袋,各自放了兩樣?xùn)|西,“當(dāng)然,不論吳長老期間想要什么材料,我們都會去尋到,最后煉制成什么品階的法器,我們都必有重謝。”

        吳嘉熊笑了一聲:“你們兩個小子覺得給老婆子我一點東西,我就會煉?”

        閻攸寧悠然一笑,不疾不徐道:“吳長老不看看是何物?”

        吳嘉熊冷笑一聲,而后探入儲物袋,當(dāng)看到其中一個袋中的物什時,瞳孔倏然放大,緩緩抬頭看向閻攸寧二人,眉頭微皺一瞬,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大笑起來。

        麟起吃著肉干,吃著吃著竟真覺得困頓起來,打了個哈欠,不再與廖喜比試,轉(zhuǎn)而重新趴回池醉的肩上,緊握著肉干又大睡起來。

        池醉看了眼麟起,停下拍著他后背的手。

        他和閻攸寧對于吳嘉熊的大笑毫無反應(yīng),只是靜待對方笑完。

        廖喜則是有些不安地左看右看。

        笑聲直達院門外。

        百鑄門掌門姓百里,他帶著柳浩琨等玄微派的人前來,推門而入,便看到吳嘉熊對著兩個散修笑得瘋狂。

        “吳長老,這是怎么了?”百里掌門急忙走過去。

        吳嘉熊逐漸收起笑聲,擦了擦眼角的笑淚后,收起了兩個袋子:“這兩東西我收下了,之后多余的邊角料給我便成,當(dāng)然,我也等著你們的重謝。”

        她不知兩個散修的身份,但從僅有的麒麟殼看便知道不簡單,修界有說麒麟在魔僧行苦的手里,但也有說魔僧手里根本不是麒麟,如今看來這麒麟竟是到了兩個神秘的散修手里,而這兩個散修的身份……

        真是有趣。

        吳嘉熊又看向柳浩琨等人道:“煉丹爐已煉制完成,就在里面,隨我去拿吧。”

        閻攸寧挑了挑眉,與池醉相視一眼。

        吳嘉熊煉制的一定是極為特殊的煉丹爐,玄微派的人要煉丹爐作甚?閻攸寧想了想原著,竟然沒從中找出半點相關(guān)情節(jié)。

        看來這個世界的情節(jié)已經(jīng)完全打亂。

        柳浩琨叫了幾人跟著進去,不一會兒空空如也的出來,想必是把煉丹爐放入了儲物器內(nèi)。

        臨走前,柳浩琨看了閻攸寧一眼,即將要離開時,忽然讓玄微派的人先行離開:“你們先走,我還有些事要做,很快與你們會合。”

        “是。”就這樣玄微派的人先行離開。

        柳浩琨留下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和百里掌門說了幾句話后,百里掌門便也先行離去,離去前看了閻攸寧和池醉一眼,眼里帶著點探尋。

        他們坦然以對,對其拱手做了禮。

        吳嘉熊身為天下第一筑器大師,如今待在百鑄門下,說到底還是門派沾其光,通常對方接了什么客,掌門一般都不會管。

        只要吳嘉熊一輩子都待在這里,百鑄門就給其最大的自由,如今亦是。

        百里掌門頷首,負(fù)手而去,百鑄門弟子關(guān)上了院落大門。

        廖喜先前跟著吳嘉熊一起進屋,隨后又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紙交給閻攸寧:“家?guī)熞牟牧隙荚谶@張紙上。”

        兩人看了看紙上的材料,閻攸寧才收起來。

        【殘楊柳有點特殊,吳嘉熊還一下子要一百兩之多,一個地方很難有如此多的殘楊柳,除非是……】池醉傳音道,悄無聲息地看了眼旁邊的柳浩琨。

        閻攸寧收起扇子,敲擊掌心,隨后輕松一笑:【多找?guī)讉地方罷了。玄微派那種地方,去了保不準(zhǔn)染上什么麻煩。】

        【聽你的。】池醉道。

        廖喜看了看閻攸寧二人,再看看一言不發(fā)的柳浩琨,只覺這氣氛怎么看怎么古怪,他最是識趣,說了聲“請自便”后便去了后院忙活。

        吳嘉熊不喜院里人多,廖喜就成了這院里唯一的尋料小夫,他是真的很忙。

        “柳道友,你有何難言之隱?”閻攸寧扇著扇子,微風(fēng)吹拂過他又吹在一旁池醉身上,發(fā)絲隨風(fēng)而動,那縷白發(fā)夾雜著黑發(fā)中若隱若現(xiàn),仿若雪后天晴。

        柳浩琨皺眉道:“你為何知道?”說話間,他在三人周圍設(shè)置了一個隔音結(jié)界。

        “猜的。”閻攸寧笑著道,“有就說,沒有我們便走了,畢竟這材料快點找好吳長老才能動手不是。”

        “別與他廢話了,我們走吧。”池醉接著道。

        眼看兩人就要走,柳浩琨急切道:“等等!”

        池醉掃了一眼猶豫不決的柳浩琨,淡淡問道:“和圣女有關(guān)嗎?”

        柳浩琨神色糾結(jié),似乎不知為何他們能一猜一個準(zhǔn),而此時的他也找不到能幫忙的人,找上上官恒和閻飾實在是無可奈何之選。

        當(dāng)柳浩琨即將說出實話時,池醉卻先一步道:“若是關(guān)于圣女的事,恕我們無能為力。”他看著柳浩琨愣怔,繼而道:“連作為她的愛人你都不知圣女在何處,我們又能幫上什么。況且,就算找到了圣女,如今人人覬覦融合靈根,我們不過是兩個散修,無門無派的,哪里來的本事抵擋整個修界?柳道友,恕我直言,你找我們,于事無補。”

        如果說柳浩琨先前還想說什么,聽完這席話徹底無話可說了。

        當(dāng)他遲疑著告辭之際,抬頭時視線停在閻攸寧身上,閻攸寧帶著笑意的神情映入眼簾,不知被觸動了哪根神經(jīng),柳浩琨再度欲言又止。

        “誒,阿飾,先聽人柳道友把話說完吧。”閻攸寧順著池醉的背脊。

        池醉的視線越過柳浩琨不再看他。

        柳浩琨盯著閻攸寧,深吸一口氣,就算設(shè)置了結(jié)界還是保守地傳音道:【顧瀾瀾現(xiàn)下正在玄微派。】他見前方二人并無絲毫驚訝,接著道:【如今所有人都知顧瀾瀾是融合靈根,人人覬覦她的血肉,包括玄微派老祖。】

        閻攸寧挑了挑眉,卻是道:“吳長老所煉制的煉丹爐是用來煉制她的?”

        柳浩琨沉重地點了點頭:【此煉丹爐鼎用的皆是修界少有的材料,足以裝下一個人,能化血肉,融白骨,練成極品丹藥。】

        “有意思,原來仙尊也貪啊。”閻攸寧笑著道。

        柳浩琨愣了下,并未接閻攸寧的話,繼續(xù)道:【顧瀾瀾如今被老祖和他人重重看管,掌門知道僅憑我一己之力無可奈何,命我前來取煉丹爐鼎之前更告誡我,若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老祖連顧瀾瀾的魂魄都不會放過。但我還是想拼死一試。若是你們愿意幫我,只要我還活著,不論成敗如何,你們要什么,我便給你們尋來。】

        “這樣啊。”閻攸寧和池醉對視一眼,從池醉眼里看出了些許迷惘。

        池醉前世已經(jīng)把命搭在解救他們的事上了,今生又為何要牽扯進去。

        閻攸寧原先對煉丹爐鼎是極感興趣的,也想著能否幫上一把,得到想要的。然而,他并不愿池醉那般糾結(jié),放下的甚是輕松,面上沉靜如水:“柳道友,此事涉及到仙尊,我們就算幫忙也改變不了什么,恕我們無能為力。”

        柳浩琨聞言,顯得悵然若失。

        得到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立誓后,柳浩琨腳步頓了頓,而后有些神傷地離開了。

        等柳浩琨的氣息徹底消失后,池醉從迷惘中回過神,神色有些微妙地看向閻攸寧:“他在向你求救。”

        閻攸寧笑著道:“我可沒有答應(yīng)。”他摟住池醉的腰,捏了捏。

        池醉被捏到癢癢肉,不禁笑出來下意識地躲了躲,最后還是沒舍得完全躲開,靠到閻攸寧身上,情緒有些低迷道:“為何?這其實并不難,說不定還能得到煉丹爐鼎的報酬,你想要,對不對?”

        閻攸寧不置可否道:“是不難,但我沒法忘記你曾經(jīng)為解救他們遭遇過什么。就算這是另一方天地,他們靠自己活下去是他們的能力,不能便是天道如此。”

        話音落下,閻攸寧微微低頭。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池醉額頭上。

        四目相對,閻攸寧眼里只容納的下池醉一人,僅有池醉能夠得到他的憐惜與關(guān)愛。至于其他人,就算有了特別的心思,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池醉看得癡了,半晌后微微一笑,猶如剎那芳華,前生猶如過眼云煙,隨風(fēng)而散。

        “礙事的麒麟仔。”閻攸寧忽然輕聲道。

        池醉看了眼懷里睡得正香的麟起,又看看閻攸寧,察覺到對方的想法后,即刻用法力托起麟起輕輕放到了地上。

        麟起吧唧一下倒在地上,直接驚醒,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腳踏地面后,不管為何如此,興奮地跳起來,跑來跑去看這看那。

        等回過神想到某兩人,一回頭便看到廊下相擁的兩人,看到他們正無比熱烈地親親中。

        麟起哇哇大叫:“你們羞羞!”

        “外面吵什么吵,給我安靜!”屋內(nèi)的吳嘉熊大怒道。連帶著后院的廖喜都沖了過來,一看到依偎在一起的二人,上官恒還用大袖擋著他的視線,一看便知不一般,立馬轉(zhuǎn)身繼續(xù)忙活。

        麟起還要說什么,卻發(fā)不出聲音,嘴巴也張不開。

        閻攸寧在麟起身上扔了一套陣法。

        麟起瞪視著看閻攸寧,撅著嘴巴,恨恨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干。

        片刻后,閻攸寧松開池醉。

        池醉一抬手,啃完肉干干瞪眼的麟起瞬間飄起來,飛到池醉懷里。

        “乖。”池醉摸了摸麟起的腦袋,溫柔一笑。

        看在池醉長得好看的份上,麟起不再生氣,轉(zhuǎn)而趴在池醉肩上朝閻攸寧伸出小肉手,拉長音調(diào)帶著點撒嬌道:“肉干。”

        閻攸寧又給了他一把,他的心情又好起來,明顯記吃不記打。

        在麟起吧唧吧唧吃肉干的聲音里,池醉提議道:“前面一半由我來找,后面你來找,你我分頭行動,這樣也能快點交給吳長老,好不好?”

        閻攸寧愣了愣,但看池醉很是認(rèn)真的樣子,再看紙上前面一半里正好有殘楊柳,挑了挑眉,隨后應(yīng)了聲“好”,他看向麟起:“麟起過來。”麟起看向閻攸寧,不太情愿地抱住了閻攸寧的胳膊,閻攸寧繼而道:“他太鬧騰了,比較怕我,我還能讓他給我乖乖干點活。”

        “嗯,確實比較怕你。”池醉笑了下戳了戳麟起的額頭,額頭和他之前一樣腦袋后仰,一臉傻樣,“隨時傳訊聯(lián)絡(luò)。”

        “好。”閻攸寧道,頓了頓興致勃勃道:“在這之前,我們先問問吳長老還有什么法寶賣。”

        池醉忍俊不禁笑起來。

        閻攸寧的到來正好帶著無數(shù)極品靈石和各種可交換的極品丹藥,對吳嘉熊而言亦是如愿以償。不過她忙著煉器,介紹法寶和交易都交給了廖喜。

        閻池二人精挑細(xì)選了幾樣法寶后,當(dāng)閻攸寧看到其中一樣名為“須彌鎖”的法寶時,有些興趣。

        一塊白玉雕成的八卦鎖,形似正方體。

        廖喜在一旁解說道:“須彌鎖是地階上品攻擊法寶,它能夠創(chuàng)造一個巨大境界,一旦修士大能使用,便會形成結(jié)界,待在其中不會再受外界所擾。雖說是地階上品,那結(jié)界卻是連大乘期修士都無法打破,而一旦在其中斗法,還會不斷吸收雙方法力,最后形成毀滅煉虛期以下修士的一擊。就算如此,外界亦也不會有任何異常,更窺探不到里面發(fā)生任何情境。只不過,它的使用條件極為苛刻。”

        這般可以說毀滅大能的法器,吳佳熊竟然愿意做交易買賣?

        閻攸寧和池醉對視一眼,閻攸寧興趣十足問道是什么。

        “必須大乘期才能使用。”廖喜撓了撓臉頰,這條件不能說苛刻,是修界根本沒人達到這個境界,所以也就不可能用他毀滅煉虛期修士了。

        這并非吳嘉熊煉制的法寶,而是她曾在一個秘境里因緣際會得到的,當(dāng)意識到使用者有多苛刻后,從得到至今,便無人愿意花十萬極品靈石拿走這一個有生之年都不能使用的法器。

        而十萬極品靈石可是連玄微派都能難倒的數(shù)額,這些靈石也足以買到數(shù)個極好的法器。

        閻攸寧摸了摸下巴,想著原著從未出現(xiàn)過此物,隨后笑著拿出十萬極品靈石交易了這個須彌鎖。

        廖喜在收到十萬極品靈石時,手都是顫抖的。

        買了些需要的法寶后,閻攸寧和池醉分別,分別朝東西兩個方向而去。

        閻攸寧腳踩梅花扇,風(fēng)吹拂著他和麟起的頭發(fā),麟起皺著小臉道:“主人明明想隨時隨地和你在一起的,今天的他真奇怪。”

        “我也覺得。”閻攸寧隨口道。

        麟起看了眼閻攸寧,渾身抖了抖,嚇得肉干都差點掉了。閻怪物的表情實在太可怕了,明明笑著,但那眼睛和嘴巴的弧度都透著種有人要遭罪的感覺。

        ——真不乖。

        早年說過不許擅自替他決定,池醉這次又不乖了。

        池醉的謊言太過拙劣,絲毫比不上和柳浩琨說話時的底氣十足,對上閻攸寧的眼神時,柔軟的一塌糊涂的琥珀色眼瞳居然錯開了閻攸寧的視線。

        正如麒麟仔所說,光是池醉要與他分頭行動這事就足夠奇怪了。

        畢竟以池醉不想分開的想法,大概率會提出讓化身去找材料。

        閻攸寧嘖了一聲,隨后氣急而笑,以池醉的修為大可以在玄微派來去自如,只不過要是對付宿承宣,對方有星斗羅盤還是有些麻煩……

        先前還想著找法子得到星斗羅盤,池醉此種做法倒讓閻攸寧沒了煩惱,直接分神化身,讓化身抱住麟起。

        麟起看都沒看閻攸寧本身,很懂事的一把抱住化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埋首在對方脖頸處,不敢再看。化身與閻攸寧沒有絲毫交流,帶著麟起,直接朝著第一個材料出現(xiàn)的地方而去。

        閻攸寧則破空消失。

        他不會讓池醉出事,星斗羅盤他也要。

        ……

        池醉前往東方之前,先分神化身,讓化身去尋找材料。

        他腳踩長劍,快速飛行,不出意料在一炷香之后趕上了柳浩琨。

        方才在柳浩琨離去之際,池醉悄無聲息地給了柳浩琨訊息。

        當(dāng)池醉來到柳浩琨面前時,柳浩琨皺眉看向他:“為何要瞞著上官?”

        “他有其他事要做。”池醉極為敷衍道,接著話題一轉(zhuǎn),淡漠道:“我說了可以幫你,只是純粹的交易。我?guī)湍憔瘸鲱櫈憺懞螅阈鑼⒁话賰蓺垪盍蜔挼t鼎交到我手上。”

        “你……”柳浩琨似是有話要說,隨即被池醉打斷。

        “你找上我們,難道不是認(rèn)為我們足夠強大?”池醉冷笑一聲,“想必你也發(fā)現(xiàn)我們是隱瞞了修為的,我是合體前期。”

        柳浩琨大為震撼。

        但修界隱藏實力的不止閻飾這一個,多少大能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出手的,他們自然不會知道修界到底有多少強者。

        池醉又道:“當(dāng)然,要救顧瀾瀾,最重要的是你找到一個好時機。”他還記得前世自己和柳浩琨一起救下顧瀾瀾時,自己差點命喪玄微派,然而,當(dāng)年他就算拼了命也沒辦法阻止顧瀾瀾中毒一事。

        至于柳浩琨,玄微派又怎會傷害他們的大師兄,不過是狼狽了點,最后抱著顧瀾瀾離開時,池醉看著一大群追兵,主動擋在二人面前,大喊著讓他們先走。

        他已經(jīng)不記得當(dāng)年為何那般拼命的心情,不過是重生后每每想來都覺得愚蠢至極。如今他依舊可以幫上一把,但前提是柳浩琨可利用。

        柳浩琨松開眉頭:“明日卯時三刻便是最好的時機。”

        “救出顧瀾瀾,我只保證她還活著。”池醉的眼里閃過一絲危險,轉(zhuǎn)瞬即逝。

        柳浩琨并未察覺,但從認(rèn)識閻飾到現(xiàn)在,青年面對他人總是一副戾氣加身的乖張樣子,也就只有在上官恒身邊才會露出柔軟的神色,仿佛變了個人。

        而閻飾是合體前期,想必上官的實力也絕非元嬰大圓滿。

        柳浩琨在秘境里生出的“勝過上官恒”的心思倏然摔得粉碎。如此看來,他在上官恒的面前又如同一個笑話。

        羞恥感席卷而來,仿佛要將柳浩琨淹沒。

        柳浩琨臉色慘白,眼前卻閃過上官恒臉上的笑容,并沒有什么溫度的笑,這段時日卻總是出現(xiàn)在他眼前。

        ——浩琨,你應(yīng)該問問你的心,它到底在說什么。

        耳邊再度縈繞老祖見他一面時說起的話。

        柳浩琨覺得此時的自己分成了兩個,一個在和閻飾說:“你跟在我身后,相信不會被人輕易發(fā)現(xiàn),我會找機會讓你進入玄微派。如何進入落坪峰我會處理,你只要幫我對付一個元嬰大圓滿便可。”

        另一個想著心到底在說什么。

        他是喜歡顧瀾瀾的,難道不是嗎?

        柳浩琨不愿承認(rèn),當(dāng)時是不愿深想才會走出自認(rèn)為最適合那步的自己。

        他與圣女在一起,更是師父提出的要求,畢竟兩派聯(lián)姻不論是對哪邊都有好處。

        柳浩琨走了師父讓他走的那條路,可如今師父又說他不用走這條路了,因為老祖要顧瀾瀾的血肉了。

        那天,柳浩琨聽到孟鹿的這些話時,無比震驚的同時,內(nèi)心隱秘的角落竟是松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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