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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我不當刁民好多年[無限] > 第35章 約定之地(四)

第35章 約定之地(四)


愛德華急急忙忙地帶著保鏢們走了,  也不知道是在緊張那張合照還是自己的房卡。

        祝槐一次又一次的語出驚人,隊友們從震撼驚訝到不得不麻木,事到如今已經習慣性地開始直接幫她考慮起了下一步。

        “哎等等,  ”路婉婉反應過來,“萬一真追上以后,他說了錢包是你給他的,  還是牽扯到咱們身上該怎么辦?”

        祝槐:“他說是就是啊?”

        路婉婉:“???”

        草啊。

        ——怪不得她書都不要房間號也不留,只有一方拿到了東西算什么交易啊,打死不認說人家拖自己下水就行!要的還是對方的房間號,那到底去不去什么時候去還不是她說了算?!

        “不僅是這樣啊,”祝槐說,  “出于我的某種猜測,  他可能也不一定會說是誰——話說回來,愛德華其實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給我們上了一課。”

        路婉婉:“啊?”

        威爾已經習慣了她的不著調,  甚至對上了電波,  “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錢包里就不要放前女友的照片了。”

        祝槐:“對對對。”

        ……喂!

        “畢竟隊里有個渣男預備役,  ”她道,  “可得引以為戒,  是吧羅曼?”

        羅曼在自己胸口劃了幾道波浪線,誰也不知道是什么,  大概是意大利面,  “煮會寬恕我的,ramen。”

        路婉婉:“???”

        不要這么快承認啊!再說了什么煮會寬恕這種東西啊?!

        以書商走路那個慢慢悠悠又自帶裝逼氣場的速度,  遇上熱鍋螞蟻一樣的愛德華,  那的確是很快被追上了——這條走廊的盡頭是清吧和俱樂部,  可能都還沒到那扇門呢,  就傳來了一陣□□搏斗和沉悶的落地響聲。

        大概也許可能是有誰被當場按倒了。

        所有人:“……”

        咳。

        “……不管怎樣,謝謝這位不知名的好心的先生為我們爭取的時間,”祝槐眨了下眼,“走吧。”

        一行人對視會意,立時行動起來。

        “快。”

        威爾說:“我可不想發展成郵輪通緝大逃殺。”

        要說有機會趁機用偷到的權限卡潛入愛德華·瓊斯的房間,也只有現在了。

        再耽擱晚點,愛德華發現東西還是不知所蹤,要么會加強警戒和安保,要么可能會干脆換掉門鎖,到時候就真的相當于他們千辛萬苦折騰的一遭還是白費功夫了。

        而如果不想被對方當面撞見,他們的時間滿打滿算可能只有十分鐘。

        行動還是按照剛才的分組來,路婉婉和羅曼負責望風,這次約定了暗號,要是有人來就大聲咳嗽或者干脆再掐一次架——祝槐建議他們可以就那七個女朋友好好展開一下。

        路婉婉:“倒也不必!”

        很難編的誒!

        “這鎖真的難開——”為了爭取時間,威爾還是選了手動加擲骰雙管齊下,“他是有多心虛?”

        [威爾]進行開鎖檢定,25/51,困難成功。

        好在也有之前嘗試的經驗打底,伴隨著一聲輕微的細響,他如釋重負地松開了自己攥著的發卡和鐵絲。

        接下來就到了祝槐上場的時候,一張又一張的卡刷過去,他們如愿聽到了識別成功的提示音,連忙推開這扇裝飾精良華麗的客室門。

        提供給賓客們的艙房已經算是豪華,但vip級別簡直就是超級加倍。

        正對面是面朝大海的觀景大陽臺,地上的松軟地毯是用羊毛和絲綢手工織成的。哪怕是單人套房也有待客用的五座沙發,液晶電視大到占據了大半墻面,旁邊還設置有隨時可以叫來服務的按鈴。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他們需要操心的,祝槐和威爾互看一眼,就算偵探的職業只是掛名,以她行騙……算了,行騙多年的經驗也知道人類想要藏起某樣東西的第一選擇地點會是哪里。

        ——臥室。

        他們直奔最里間,威爾當即開始四處翻起書架和桌子又迅速把它們恢復原狀,而祝槐看來看去,一把拉開了床頭柜——

        王炸。

        靜靜躺在抽屜里的古書封面上有著令人感到不安的花樣,密密麻麻的凹凸紋路摸上去就戰栗不已。沒有書名,這是一本裝訂好的手抄殘本,她大致粗略地翻過去,發現大部分是英語,剩下的記載咒文的部分似乎用的是一種以人類的眼光來看不知名的語言。

        【要看懂需要用三十周進行學習,并隨機損失一到二十的san值,相應地可以獲得五點或十點克蘇魯神話技能值,不論如何,以你們現在的時間是不可能——】

        “抱歉,”祝槐笑瞇瞇道,“不需要。”

        kp:“……???”

        她一頁頁地翻過去,那頭的威爾到處看完了一圈,再回頭看到這邊時頓時嚇了一跳,“你在做什么?”

        他走過來,“等等,這難道是……?”

        “魔法書。”祝槐頭也不抬地說,“但是帶不出去,不然真會變成你說的大逃殺。”

        的確。

        威爾面色有些凝重。

        愛德華回來后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檢查書還在不在,且不說休謨家知不知情,他只要聲稱自己房間遭竊了就行,到時候勢必會一個個地進行排查。也不會像是之前查是不是有誰混上了船那樣程度的小打小鬧,不翻個底朝天才怪。

        “怎樣,”祝槐道,“要相信我嗎?”

        “你不是為自己贏得相當的信任了嗎?”雖然kp肯定不這么想,威爾又皺起眉頭,“快點吧,只有三分鐘了,我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

        “已經好了。”

        她站起身,把抽屜又推了回去,“你那邊發現了什么?”

        威爾被她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手里拿著的東西,“這個應該也帶不出去。”

        不然會打草驚蛇。

        他打開相冊,“一張剪報。”

        要不是他們已經看過他同學手機上的合照,可能也不會察覺到問題所在——相冊里有莎倫的照片只占據了其中很少一部分,雖然只用這些就能看出他們感情甚篤。

        剩下的其實大多數都是愛德華和別的同學大笑著的照片,或是他馳騁在球場上、又或是手捧獎杯和證書時意氣風發的模樣,但不如反過來說,在海上婚禮的旅途中還要專程帶上自己學生時代的相冊,就已經是問題所在了。

        相較而言,威爾注意到的那張就顯得很突兀了。

        那張剪報的時間是三年前,一艘游輪在航行過程中由于暴風雨和暗礁的雙重危機不幸遭遇海難。

        生還者寥寥無幾,活下來的無一不是因為頑強的求生意志。其中最久的一個被發現時在一座很小的島上獨自生存了五天四夜,獲救時意識還很清醒,島上沒有什么植物,也幾乎沒有淡水,誰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活下來的。

        郵輪的名字——是瑪格麗特號。

        “好吧,”祝槐抱起胳膊,“真耳熟。”

        “你聽過?”威爾問。

        “其實是查過——出去再說吧,”她說,“該撤了。”

        那本相冊也原封不動地被重新放了回去,他們出來的時間正好,一從另一頭繞過去,就聽到了路婉婉的尖叫和羅曼的渣男式辯解。

        熟悉的吵架熟悉的劈腿,熟悉的圍觀熟悉的人人喊打。

        威爾:“他們……”

        祝槐:“果然還是采用了這個方案。”

        聽

        起來似乎是路婉婉雇傭的私家偵探又發來了新的證據,從一號到七號一應俱全,直接實錘羅曼早上在跟一號逛街的時候還在跟四號聊天,下午給五號寄完禮物就去了三號家,晚上和二號燭光晚餐,最后還約了七號一起去電影院看凌晨場。

        看電影的時候回她短信,說自己在公司加了一天班沒有看到消息——渣男標配,呵呵。

        “……我有個問題,”威爾說,“六號呢?”

        “應該是排不過來了,”祝槐分析道,“等第二天吧。”

        圍觀群眾捧著瓜吃得不亦樂乎,人人都是一副沒想到還真有連續劇發展的表情,劇情之狗血情節之跌宕起伏來得比船上閉路電視放的電影還精彩。

        路婉婉一抬頭,又看到了熟悉的倆人。

        路婉婉:“………………”

        所以說為什么又在看熱鬧啊啊啊!

        她表演了個再度一言不合氣勢洶洶地就走,這次不能用和上次一樣的方式了——于是羅曼黯然離場,一副痛失真愛悔不當初的模樣,但是據可靠路人轉述,他在轉個拐角后就打起了視頻電話,語氣濃情蜜意到一聽就是據說感情最好的五號或者三號,還管對方叫“球球”。

        呸,渣男!

        彼時羅曼正在捧著個手機跟隊友曬貓,“快看快看,我們教派分家教主。”

        畫面中的胖橘滿臉冷漠,臉圓得一個賽過倆,在他的連番傾情呼喚下看都沒往鏡頭這邊看一眼,不耐煩地掃著尾巴。

        威爾:“……”

        路婉婉:“……”

        你自己瞧瞧人家理你嗎!

        “哦,對了,”威爾掏出隨身攜帶的錄音筆,“你不是要當素材嗎?我幫你錄下來了。”

        羅曼眼睛一亮。

        路婉婉:“不要錄這種東西啊——”

        他們正聚在祝槐的房間里,普通套房比不得vip那么寬敞,但沙發也夠坐下三個人了。

        而究其原因自然是某人懶得將改裝過后尤其沉的電腦搬來搬去,她坐在書桌跟前,指尖飛快敲打著鍵盤,變換著的界面將側臉都映出了一層薄薄微光。

        祝槐輕輕“啊”了聲,坐直起身,“找到了。”

        其他人立刻也不扯有的沒的了,接二連三地起身,齊刷刷圍在書桌旁邊,看她調出那個頁面。

        以船上的網速和信號,想侵入嚴密點的地方可能做不到,區區一個船務公司還是好說的。

        “三年前瑪格麗特號的登船名單,”祝槐說,“雖然至今為止仍有失蹤者,但當初沒有向社會公布,只是向家屬私下賠償了,后來應該也是在誰的要求下提升了公司內部的保密等級。”

        果然。

        威爾:“想都想得到是誰。”

        因為縱觀整份名單,他們熟悉的名字只有一個——“愛德華·瓊斯”。

        以及同樣不容忽視的、在他旁邊的“莎倫·伯克利”。

        有的東西就是在她現有權限下找不到的了,不過家里經營事務所故而很有這方面人脈的威爾沒過多久就接起了一通網絡電話,對方提醒他要的資料已經發到郵箱了。

        “這是當初瑪格麗特號原本預定的航線圖。”

        威爾轉手將收到的文件發給祝槐,后者直接在電腦上打開了,“順帶一提,我問了一下莎倫·伯克利這個名字,他說她至今仍在失蹤名單上。”

        “這個……這個……”路婉婉喃喃道,“我覺得有點眼熟……”

        祝槐:“嗯?”

        “我昨天參觀的時候無聊多看了幾遍手冊嘛。”

        “雖然不是一碼事,不過背圖背多了我感覺還挺好記的……”路婉婉訕訕道,“上面也標注了這次航行的路線,看著像是有重合的地方。”

        “這么說就沒問題了,”威爾說,“我找人打聽這個確實是想對比一下——你說的是哪里?”

        路婉婉很快翻出了她帶的手冊,找到那一頁,又仔細比對了電腦屏幕上的那張,指到了某個地方,“應該是這片海域。”

        “潘多拉號會在婚禮的之后一天,”威爾陷入思索,“也就是航行的最后一天經過那里……”

        “而它是當年瑪格麗特號同樣預定通過的地方。”

        祝槐點著鼠標,一晃在地圖上圈了個紅圈,“但瑪格麗特號沒來得及,因為早在這塊就觸礁沉沒了。”

        “古特提群島……”羅曼深沉道,“吾煮告訴我,這一定有古怪。”

        其他人:“……”

        廢話!

        “戀人海。”他突然說。

        威爾也沒想到他居然真提出了點有價值的情報,“什么戀人海?”

        “不要小瞧作家的知識庫存!”羅曼驕傲地說,雖然他也是才以此為由問kp的,“不管是哪個世界,很多地方也會有這種傳說吧,戀人橋、戀人島還有戀人海峽什么的,只要兩個人一起去過了就可以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這邊也是。”

        他彎腰去指屏幕,“雖然經過的是海域,但周圍分散的島嶼,這樣——再這樣,連起來就有點像一個愛心的形狀了,所以叫‘戀人海’。”

        “……這種聯想我不懂,”偵探默默道,“這要說是個心的形狀是不是還挺牽強附會的?”

        路婉婉沉默點頭。

        “我剛看了,這里還有道海峽。”

        祝槐把它標出來,“瞧,加上這一筆就心碎了。”

        羅曼:“……???”

        你們對浪漫過敏是嗎?!

        “這樣總結一下,”威爾說,“當年愛德華和莎倫一起登上了瑪格麗特號,航行最重要的目的地應該就是那片戀人海。”

        路婉婉:“可能是訂婚旅行?他們同學都說到結婚了。”

        “不是也差不離。”偵探繼續道,“可惜還沒有到達就發生了海難,存活下來的只有愛德華一人。三年后,他已經和休謨家的大小姐有了婚約,但還是將最后一天的航程定在了那里。”

        “煮啊,如果只是單純的紀念,除了他和休謨以外的外人還不好評判……”羅曼嘀咕,“可是你們說發現了魔法書。”

        “而且深潛者會在船上乘客入睡后的深夜登船。”

        祝槐道:“還會一個個檢查,就像……”

        威爾輕聲說:“……就像在清點祭品數量。”

        “猜測先放在一邊,”他說,“睡前的那個核實邀請函的服務生也很奇怪,不覺得他和那些魚人長得有點像嗎?”

        尤其是那雙分開到幾乎要長到腦袋兩邊的眼睛。

        “典型的混血種相貌。”祝槐說。

        她對上其他人投來的視線,就解釋道:“我以前有聽說過,深潛者會和人類進行繁衍。比如有個漁村,定期將年輕男女獻給它們,借此換來打不完的魚和黃金財寶——生下來的孩子一開始像人類,但隨著年齡增長就會越來越接近深潛者。”

        “具體長得就是他那樣,等到了老年就會回歸大海,真的和‘同族’們生活在一起。”

        沒有人質疑和追問,四個人里有三個用的是舊卡,經歷得也不少了,模組又都不一樣,在不同方面知道多點也不算奇怪。

        “船下有深潛者,船上有混血深潛者,”羅曼幽幽地說,“煮啊,說不定影響仕途啊。”

        路婉婉:“還有那幾塊石頭……”

        “目前來看,還不能完全斷定是用來做什么的。”祝槐說,以數值而言,她的克蘇魯神話也才只有32,“白天鬧出來的動靜太大,應該不適合再行

        動了,別的就等晚上再說吧。”

        威爾:“前提是晚上不會睡過去。”

        “那樣的可能性不算高,但也不是沒有……我覺得它們不會再檢查一遍,所有人都被‘困’在船上,沒有那個必要。”

        她笑著眨了下眼睛。

        “不過如果真發生了,信得過的話,把鑰匙給我,我會去叫醒你們的——雖說方法保密。”

        威爾打量她兩眼,點點頭。

        “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嘆氣,“要是我把其他卡上的舊印帶上就好了,就算可能起不到多少作用……”

        為了給晚上的團建活動養精蓄銳——準確來說,是不給kp扣第二天技能成功率的機會——他們在房間輪班制小睡到了下午。

        輪班制自然是為了以防愛德華因為錢包的事找上門來,好在那之前脫身,但奇怪的是,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動靜,也不知道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誰知道呢,”輪最后一班的祝槐給自己倒了杯檸檬水,“反正我是不會去找他要書的。”

        埃及商人的心思你猜不透啊猜不透。

        別的做不了,像正常客人一樣四處轉轉還是可以的,入夜前剩下的時間被他們用來分散去找了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那樣的石塊,只可惜收獲寥寥。

        以那巨石的大小,不太可能放在容易擁擠的公共場所,但以一般乘客的權限,能去的地方也有限。

        只有路婉婉在中廳的角落發現了一個——先前用幕布給遮住了,還是她看著形狀不對勁,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揭起來看得。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就各自回了房。祝槐坐在書桌前發呆,分針跟著秒針一圈圈轉過去,果然正如威爾所說,她在它們指向十點整點的時候,忽然產生了一種一定要去睡覺的想法。

        她抬起了手。

        面前的那張紙就在一瞬間泛起了光。

        要是張明棟或是白鵠在場,一準能認出這紙上預先準備好的就是她那天畫給他看的圖案——三個問號,還有中央的那個點,隨著魔力注入而漸漸蠕動起來的同時,那股難以抗拒的困意猛地消失了。

        看來和她想的一樣。

        祝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紙團成團丟進垃圾桶,轉而折起來收好了這枚剛激活的黃印。

        正如傳聞奈亞拉托提普與克圖格亞不共戴天,克蘇魯也有著一個明明擁有近乎表親的關系、卻彼此敵對的死對頭——擁有著黃衣之王這一化身的哈斯塔。

        ——如果是克蘇魯的信徒下的心理暗示,那就用哈斯塔的黃印抵消掉好了。

        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食指上轉著三串鑰匙去挨個開門了。

        “晚上好——”祝槐用卷成的紙筒湊近床上睡著的人耳朵旁邊,“起床了——”

        羅曼:“……!!!”

        煮啊嚇他一跳!

        他是最后一個,這會兒手忙腳亂爬下床。也才被叫醒的路婉婉和威爾還在那打哈欠,幾人都是早有心理準備地和衣而臥,連衣服都不用換,直接往外走就行。

        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做好了起碼的偽裝工作——留下了四張塞進枕頭像是睡了人的床。然后就如計劃中一樣,先往之前藏了個“魚質”的工具庫房去。

        悶了整整一天,被叮囑不能讓人看見的深潛者先是小心翼翼地從帆布底下探起一條縫,在確認是他們后就迫不及待地撲了過來。

        ……事實上是撲向了被抱回來的那一包小魚干。

        祝槐信守承諾地給它丟了十條魚干,為了以表獎勵還多給了兩條。深潛者立刻細細品味起來,連在這期間自己脖子上被套了個白天從商店買的特大號項圈都沒在意。

        kp:“……”

        瞧這出息勁兒

        !

        “魚魚,”祝槐正色道,“我們走。”

        路婉婉震驚,“這是個什么名啊?”

        祝槐:“那深深?潛潛?”

        威爾:“……”

        您的取名品位就到這兒了是嗎?!

        羅曼由衷道:“煮說還是魚魚吧。”

        威爾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吐槽這簡陋的名字還是他們大半夜的居然在遛深潛者。

        武裝齊整的一行人離開庫房,深潛者就跟在后頭邊走邊啃魚干,正準備向旁邊拐去,走在最前頭的威爾突然一個急剎,示意其他人也趕緊站住。

        他們趴在墻后,謹慎地望過去,頓時也明白了他這么做的原因。

        ——愛德華站在那里。

        對于近距離見過他的幾人而言,那衣服不可能再錯認成別人。偌大的甲板上,他背對這邊站立,衣擺迎風而動,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誰在那里?”他突然似有所感地問。

        ……!

        一時間幾人面面相覷,他們明明一早收回了視線,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就連深潛者都吃完了魚干在那呆呆地站著。

        “誰在那里,”愛德華又問了一遍,聲音低沉,毫不掩飾警惕與威脅,“有人在那里吧,出來。”

        他甚至向這邊走了幾步,四人越發屏息靜氣,祝槐轉轉眼珠,將手里牽著的繩子交給了路婉婉。

        她沖隊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祝槐稍微往外偏了偏,大膽地讓自己的影子露出一點來。

        黯淡燈光下,只有一抹模糊又細長的陰影斜在地板上,隱約能辨認得出些許女性的身形。

        “是我,”她輕聲說,“我是莎倫。”

        !

        “魚魚,”祝槐正色道,“我們走。”

        路婉婉震驚,“這是個什么名啊?”

        祝槐:“那深深?潛潛?”

        威爾:“……”

        您的取名品位就到這兒了是嗎?!

        羅曼由衷道:“煮說還是魚魚吧。”

        威爾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吐槽這簡陋的名字還是他們大半夜的居然在遛深潛者。

        武裝齊整的一行人離開庫房,深潛者就跟在后頭邊走邊啃魚干,正準備向旁邊拐去,走在最前頭的威爾突然一個急剎,示意其他人也趕緊站住。

        他們趴在墻后,謹慎地望過去,頓時也明白了他這么做的原因。

        ——愛德華站在那里。

        對于近距離見過他的幾人而言,那衣服不可能再錯認成別人。偌大的甲板上,他背對這邊站立,衣擺迎風而動,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誰在那里?”他突然似有所感地問。

        ……!

        一時間幾人面面相覷,他們明明一早收回了視線,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就連深潛者都吃完了魚干在那呆呆地站著。

        “誰在那里,”愛德華又問了一遍,聲音低沉,毫不掩飾警惕與威脅,“有人在那里吧,出來。”

        他甚至向這邊走了幾步,四人越發屏息靜氣,祝槐轉轉眼珠,將手里牽著的繩子交給了路婉婉。

        她沖隊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祝槐稍微往外偏了偏,大膽地讓自己的影子露出一點來。

        黯淡燈光下,只有一抹模糊又細長的陰影斜在地板上,隱約能辨認得出些許女性的身形。

        “是我,”她輕聲說,“我是莎倫。”

        !

        “魚魚,”祝槐正色道,“我們走。”

        路婉婉震驚,“這是個什么名啊?”

        祝槐:“那深深?潛潛?”

        威爾:“……”

        您的取名品位就到這兒了是嗎?!

        羅曼由衷道:“煮說還是魚魚吧。”

        威爾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吐槽這簡陋的名字還是他們大半夜的居然在遛深潛者。

        武裝齊整的一行人離開庫房,深潛者就跟在后頭邊走邊啃魚干,正準備向旁邊拐去,走在最前頭的威爾突然一個急剎,示意其他人也趕緊站住。

        他們趴在墻后,謹慎地望過去,頓時也明白了他這么做的原因。

        ——愛德華站在那里。

        對于近距離見過他的幾人而言,那衣服不可能再錯認成別人。偌大的甲板上,他背對這邊站立,衣擺迎風而動,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誰在那里?”他突然似有所感地問。

        ……!

        一時間幾人面面相覷,他們明明一早收回了視線,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就連深潛者都吃完了魚干在那呆呆地站著。

        “誰在那里,”愛德華又問了一遍,聲音低沉,毫不掩飾警惕與威脅,“有人在那里吧,出來。”

        他甚至向這邊走了幾步,四人越發屏息靜氣,祝槐轉轉眼珠,將手里牽著的繩子交給了路婉婉。

        她沖隊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祝槐稍微往外偏了偏,大膽地讓自己的影子露出一點來。

        黯淡燈光下,只有一抹模糊又細長的陰影斜在地板上,隱約能辨認得出些許女性的身形。

        “是我,”她輕聲說,“我是莎倫。”

        !

        “魚魚,”祝槐正色道,“我們走。”

        路婉婉震驚,“這是個什么名啊?”

        祝槐:“那深深?潛潛?”

        威爾:“……”

        您的取名品位就到這兒了是嗎?!

        羅曼由衷道:“煮說還是魚魚吧。”

        威爾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吐槽這簡陋的名字還是他們大半夜的居然在遛深潛者。

        武裝齊整的一行人離開庫房,深潛者就跟在后頭邊走邊啃魚干,正準備向旁邊拐去,走在最前頭的威爾突然一個急剎,示意其他人也趕緊站住。

        他們趴在墻后,謹慎地望過去,頓時也明白了他這么做的原因。

        ——愛德華站在那里。

        對于近距離見過他的幾人而言,那衣服不可能再錯認成別人。偌大的甲板上,他背對這邊站立,衣擺迎風而動,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誰在那里?”他突然似有所感地問。

        ……!

        一時間幾人面面相覷,他們明明一早收回了視線,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就連深潛者都吃完了魚干在那呆呆地站著。

        “誰在那里,”愛德華又問了一遍,聲音低沉,毫不掩飾警惕與威脅,“有人在那里吧,出來。”

        他甚至向這邊走了幾步,四人越發屏息靜氣,祝槐轉轉眼珠,將手里牽著的繩子交給了路婉婉。

        她沖隊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祝槐稍微往外偏了偏,大膽地讓自己的影子露出一點來。

        黯淡燈光下,只有一抹模糊又細長的陰影斜在地板上,隱約能辨認得出些許女性的身形。

        “是我,”她輕聲說,“我是莎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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