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綠衣著齊整，嘴角盈亮處沾著幾根散亂的頭發，淡淡笑著，那光照著顯得她眉眼低垂，憐憫慈悲，猶如神祗。

        可她擺弄葉秀琴的動作與表情相比，卻顯得粗暴狠戾。

        沈綠將沾滿了口水的手指在葉秀琴臉上擦了擦，隨即往下劃，輕輕掐住了葉秀琴的脖子。

        葉秀琴漸漸喘不上氣，整張臉漲得通紅，四肢張牙舞爪地想將沈綠從身上丟開，沈綠手一松，徑直又插入葉秀琴濕透的底部。

        葉秀琴充血的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可更讓她難以自禁的是身體深處傳來的戰栗和酸楚。

        她失禁了。

        凌晨三點，沈綠清理了葉秀琴的身子，安撫她在房間床上睡去后，下樓處理那一地狼藉。

        后來好像就成了定式，沈綠一周來兩次，做飯，吃飯，做葉秀琴，收拾屋子，回家。

        葉秀琴常打給她多出好幾倍的報酬，沈綠覺得有點可笑，但還是收了。

        她們從不談感情，對二人之間的關系也保持緘默，沒有結果的事，說它干嘛。

        沈綠倒是沒讓人“做過菜”，她一向不喜歡被人近乎掌控全局般地折騰自個兒的身子，雖然她常這么對待別人。

        沈綠承認自己的惡劣和需求，于是小玩具就是她想出來的折中的法子。

        她會戴著小玩具去散步，去買菜，會在小區旁邊的學校操場將震動模式調至最強，也會在做飯時打開音樂，將小玩具調整至鼓點模式。

        她喜歡充血勃漲的凸起隨著節拍一鼓一鼓，隨著那一聲比賽結束的哨聲在人群中迎來澎湃的快感。

        沈綠嘗試過戒掉，但她的身體很敏感，對戒斷反應差點兒要了她的命。她整夜失眠，身體的興奮程度將大腦折騰得幾乎崩潰。

        沈綠決定對自己好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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