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著急
文三的無能,在京城也算傳開了,而且在文縣事情,也不知怎么傳到了這里。所以此時很多人都知道,文三是一個沒用的人。
本來還是享受著別人羨慕眼光的文三,頓時滿臉通紅,有些發紫。看起來就要吃人了。
但是,現在自己不能發怒。形象很重要。
文三低著頭憤怒的想著“哪壺不開提哪壺,哼,走著瞧,回頭收拾你們!”
正在文三想著,對面王明也走了過來,相對于自己來比,王明的人氣可是要比他高得多。
“呀!王公子!”
“哇,好帥!王公子,這邊啊!記得到翠云樓找我呀!”
下面見到王明過來,都是獻媚,倒是讓文三嫉妒了好一會。
王明在京城還算裝的可以,表面為人和善,到哪里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摸樣,在城內多是好評。
不多時城中的才子大戶基本已經全都來了,再過兩個時辰,文會比斗也就要開始了。
不知過了多久,臨天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從孫先生身上抽取的氣運已經吸收完畢,便站了起來,恭敬的向棺材的前方行禮道:
“多謝前輩饋贈,晚輩已無大礙,晚輩外界還有要事必須完成,不知前輩可否讓在下回去?”
過了片刻‘冥天寶盒’亮了起來,傳來了之前的聲音:
“小輩,到了外界不可像今日這般魯莽,沒有足夠實力的時候,萬萬不可挑戰強者,我也不是每次都能就得了你,記住。”
臨天拱手作揖:“晚輩謹記”
“那好,我便送你回去,下次需要的時候我自會找你。對了,外面的時間應該是過了一天一夜了,去吧。”
說完,藍光大放。臨天覺得刺眼,閉上了眼睛,但當他再次正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現實。
周圍是雨后的泥濘土地和荒草。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具干尸,臨天開始心中一驚,但是慢慢的回想起來,這應該就是黑衣男子被吸光氣運之后的尸體了。
臨天扶著樹桿站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撩開衣襟。便能看到肩膀被刺穿的傷疤。
“想不到,這氣運加持的力量這么厲害,竟然真好了,只剩下傷疤。”臨天揮了揮胳膊,感覺并無大礙,心中便也放心了下來。
隨后看向了干尸。“看來還是要先把這尸體藏起來,以免日后有什么麻煩,這次若是知道這孫先生發生了意外,京城那邊估計不好對付。”
臨天一邊想著,一邊便在不遠處挖了一個小坑。把尸體埋了起來,還在上面做了遮掩,最后看了看沒感覺沒什么不妥才放心了下來。
臨天望了一下城中方向,心中想到。
“天色已經不早了,看來文會比斗要開始了,必須抓緊時間過去。哼,文家三子,既然你要致我于死地,就別怪我無情了,今天我變讓你知道。我臨天也不是好欺負的。”
找到了回去的路,臨天跑了起來,一邊跑著,一邊嘴角露出了笑意。“還真想看看。到了文會現場,文家等人看見我沒有死的之后表情,嘿嘿。”
然而此時的文梁,正在左右逢源,感覺心情大好,完全沒有因為等一下的文比而擔心。
“哈哈。李員外,別來無恙啊!”文梁咧開大嘴說道。
李員外也是笑著回道:“哈哈,文兄,看你今日這般放松愜意,定是文比對文勇等人有了十足的把握啊!”
“唉,哪里哪里,我們可是還有位國運詩臨天呢,怎么能說我等有十足的把握呢?李兄言過了,哈哈。”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誰都能看的出來文梁的表情,感覺完全沒有把臨天放在眼里了。
只是所有人都不明白,他其中的緣由,很多的大人都,都是出來放松心情,看看熱鬧的,至于文寶,都是給那些年輕的文修爭取的。
不多時,拓飛還有張大人徐翰林等官員來了。為首的,自然是拓丞相,本來今天一國丞相這樣的級別本不應該來,只是臨天失蹤一天,非同小可,所以他們都來了。
書畫坊還算寬敞,幾人走了進去,直接坐到了主位,張大人也在旁邊,和文梁站了在一起,拓丞相毫無疑問,地位是最高的,所以這次文會便也是由他主持。無需多言,因為歷來都是尊卑為上,除了舉辦方書畫坊就是拓丞相了。
“喂喂,快看,那一定是京城來的大官員。”
“恩,沒看見張大人都站在一旁嘛,一定是大官”周圍的人見到青衣男子便開始議論上了。
這時,才子們也都依次的進入里面,王明,李家,還有文家三子都已經進來了。
張大人還在時不時的偷望遠處,看一看臨天有沒有來。拓飛心中很是著急“怎么還是沒有消息?再不快點可就來不及了。”
張大人,徐翰林,也都是皺著眉宇,沉默的想著。
“哇,看來今天一定十分的熱鬧,各位達人來勢兇兇啊,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今天有好戲看了。”
“咦?臨天臨公子呢?說道臨天,怎么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他呢?”一個人奇怪的說道。
“是啊!國運詩臨天怎么還沒到?不會是害怕了吧?”
“怎么可能,他可是國運詩臨天啊,怎么可能因為害怕不來?”
“恩,有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擱了。”
“算了吧,我看那,就是有可能害怕了,這文比可是爭氣運的,而且今天都是來的進士文位,可不同與考試,我看那文祥一定是感覺沒信心了。”
“說的對啊,以他們的實力,說不定背后還會報復,我看臨天不來就是想保全自己”
眼看著馬上就要開始的文會,臨天卻遲遲沒到場,很多人便開始議論起來。
在文會的大廳里,也有些許聲音。臨天可是最近的紅人,受到的關注很多,但是到現在還沒有看到臨天,不禁引起了眾人的懷疑。
文家的人倒是氣定神閑。文勇滿臉自信,饒有興致的看著周圍的人。
“哼,還找什么國運詩臨天,估計現在已經在地下與家人團聚了。嘿嘿。”文勇心中想到,不禁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弧度。
拓飛偷偷的看著文勇,要說臨天失蹤,想來一定和文家三子有著莫大的關系,看見文勇那陰險的笑意。拓飛更能卻定臨天一定出事了。
此時,文寶齋的掌柜葉掌柜已經早早的出現在了文會現場,今天她一改男裝的打扮,穿了一件大方的長衣,總算是能讓人看出她的性別。
清麗的面容,有種颯爽的感覺,她一旁的劉管事看看了時辰,隨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清了清嗓子,開了口。
“既然時辰已到。各位大人,我們就宣布文會開始吧。”
拓丞相聞言有些猶豫。“開始倒也沒問題,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臨天還沒到。”
“哦?這是為何啊?前幾****還同我們掌柜約好前來的?為什么沒有來?”
“這我就不知,只是昨日臨天便已經失蹤。到現在還是沒有消息。”
“哦,臨天居然不見了?你是說堂堂翰林院的學生,竟然失蹤?”
幾位大人低著頭沒有說話。
場下的眾人也看向了這里,文梁看著周圍突然開口說道。
“這臨天一直好好的在翰林院中住著,怎么會突然失蹤?大人可要好好的找找。不然別人還以為是誰背后計劃,背地里暗算呢!”
文梁倒是很會說話,這樣一番話,讓眾人明白。臨天住在翰林院府中,就算想動手也是機會很小的,這樣很輕易的讓眾人排除了文家的嫌疑。
拓飛很是郁悶,經過他的猜想,他斷定這個文家三字一定做了什么手腳,只是苦于現在沒有證據。
“難道。臨天真的是害怕了?”
“恩。既然住在翰林院中,那就不可能會出什么意外,既然他不來只可能是因為害怕了。”
劉管家也突然嘆息道:“唉,我本以為我們掌柜看中了臨天,是一個信守諾言的人,怎知這文祥竟然是一個不守承諾,臨陣脫逃之人,唉。”
“哼,還國運詩,秀才三甲呢,我看也不過如此,區區膽小之輩。”
“唉,此等膽小如鼠之人怎么可能考上秀才三甲?一定是弄錯了吧。”
“我就說嘛,當日還在眾人面前立誓,我還贊過他為我們這等人出氣,怎想是這樣的不君子之人。”
拓飛滿臉陰沉,此時也不好說什么。拓丞相看了看周圍便再次開口。
“爾等莫要妄下定論,在文會沒結束之前都不可說臨天不守信,我等不必等他一人,先開始便是。”
既然拓丞相發話,眾人也是沒有什么話說。
文勇一陣陰笑,心里此時說不出的爽快。“嘿嘿,還等什么?他來不了了,以后這京城第一才子的頭名就是我文勇的了。”
文勇心中想到,隨后便收起了表情,走上前去,向著眾人說道:
“大人,諸位!在下文家文勇,本來今日我文還想同臨天兄比一比,但現在臨天沒有到場,但只要文會還沒有結束,就不能說臨天不守信,我文家之人一向尊法守禮,我們覺得等到文會結束之時,倘若屆時他還沒有來的話,才算做他是不信守承諾之人。”
文勇突然地這一番話,也是早就計劃好的,這話說的義正言辭,既能體現文家大度,也能表現一下自己的風度。
文梁嘴角裂開了弧度,一切盡在他的計劃之中,因為此時只有他們文家人才知道,臨天恐怕是來不了了。
劉管家無奈的走到了前面,既然拓丞相大人已經發話,也只好照辦。
“既然各位已經到齊,那今天的書畫坊文會現在開始!”
隨著管家話落,外面的湖邊也開始高掛彩燈,敲鑼打鼓起來,文會正式開始了。
書畫坊的文會,并不像秀才考試那般死板,反倒可以自由作詩,拿出給人們品讀點評。
此時文會已經開始,不少才子準備動筆作詩,有很多都是想借助著詩詞文會來表達自己的一些情懷,甚至向某些佳人表白也不是沒有,但一定是要好詩詞,不然會被說成是笑話的。
臨天一身破爛,想著京城里面跑著,他知道現在是書畫坊文會的時間了,只是自己現在過去的話,最起碼也要很長一段時間。
“這樣前去不是辦法啊,等到了文會現場,估計已經結束了,倒時候還不知道文家之人會用什么借口污蔑我,一定要快一些。”
距離書畫坊的距離實在很是很,就算臨天有心快點,但是畢竟腳力有限,臨天心中有些著急,因為這場文會,他可是必須要去的。
正在臨天心急之時,忽然聽到后面傳來了聲音,是一個車夫和馬蹄聲。
“讓開,讓開,真是倒霉,這賴皮的客人,一兩文銀說好了走十里,竟然走了十五里,害得我連文會都去晚了,晦氣。”一邊抱怨著,一邊駕著馬車,從遠方行駛過來。
臨天聽到了這男子的說話聲,轉念一想便橫在了路中間,大聲道:
“兄臺且慢!不知可否稍再下一程?我也是要去文會!“
這駕車的男子有些心煩,說道:“干什么?讓開,不拉不拉,要是真想去,一兩文銀!”
臨天笑道;“那可否讓臨某賒賬?放心,我臨天絕不是欠錢不還之人。”
“什,什么?你叫什么?臨天?可是那國運詩?臨天?”
“正是在下。”
馬車車夫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吧,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文會嗎?還有,你這衣服這怎么這般破爛?”
臨天很是無奈:“兄臺,在下的話千真萬確,我就是臨天,不信等一下到了文會便知,至于我為何這般狼狽,說來話長,能不能帶我先過去?”
車夫有些懷疑,但還是無奈的說道:“好吧,算我今天倒霉,上來吧,不過車錢回頭還是要給我!”
臨天心中一喜,“多謝兄臺相助。”說完便上了馬車。
臨天坐到了車夫的旁邊,只是車夫一直看向別的方向,好像是不敢看臨天一般,只是自顧自的趕車。臨天有些奇怪,便仔細看了看車夫的臉,頓時笑了起來。
“哈哈,兄臺,不知在那城里河水中游泳,是不是別有一番風情呢?”臨天笑道。
此時那車夫臉上頓時紅了起來。”你,你怎么知道?難道你看見了?我,我今日只是說錯話了,所以,所以……”
這個車夫有點慌張,因為他正是今日小鎮之上,與人打賭輸了之后,在河里裸泳的人。
“哈哈,兄臺別緊張,我只是今日碰巧見到了而已,無論你之前說了什么,都是只是笑話,無傷大雅,我也不會記住,今日你幫助在下,在下感激不盡,不知尊姓大名?”
“我,我叫張三,臨天公子你真的不笑話我?”
“笑你做什么?我早就不記得那日的事情了,放心,哈哈!”
車夫也隨即尷尬的笑了笑,對臨天說道:“哦,公子,你這衣服破成這樣沒法穿了吧。我車里還有一套備用的粗衣,雖然比不了什么貴重的錦衣綢緞,但是總比你這破爛的要好,不嫌棄的話,你就換上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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