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意外
當臨天來到了運海這里時,眼前的的景象讓他驚呼不已,金色的光暈之下,映照出一具龐大的虛影,實在分辨不出是什么東西,但是臨天怎么看都像一只龐大的‘盒子’。
這時,虛影慢慢的縮小,感覺更為的凝實,最后縮小到了三四米高得時候,便停了下來。臨天定眼一看,這才看清楚這虛影的全部樣子。
金色的光暈下,是一只有著巨大的好像棺材一般的盒子,臨天看起來似曾相識,這是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前世記憶之中,再投胎之前所見到的那個,上面刻有冥天寶盒四個字的盒子。
只是在那之后就不翼而飛了,所以臨天也沒有在意,只是沒想到,居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運海之中。
臨天看著這個棺材一般的盒子,心中多有猜想。“難道一直在我的運海之中?但是上一次道運海的時候,怎沒有看見呢?到底是什么呢?”
心中想著,臨天走的更近了一些,說實話他心中并沒有懼怕,對于新生事物的好奇心又一次點燃,臨天很想上前去研究一下。剛走了幾步,突然一股威壓慢慢襲來,臨天心中一驚。
“又是這種壓力。難道這個盒子也是有氣運的?又或許,難道!這里面有人?”臨天心中想到。
然而就在這時,那盒子飄向了臨天,漸漸的縮小了起來,縮成了棺材的一般大小,落在了運海的干枯大地上。
“小小人類!還趕上前?看見本尊為何不行禮?”忽然有人居高臨下的說道。
臨天知道,既然那棺材能給自己這種威壓,一定不是善類,還是暫時恭敬一些最好。臨天上前行了禮。
“在下臨天,餓,晚輩無意冒犯,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哼!你不配知道,死到臨頭居然不自知,若不是我。你可能就要見閻王了。”聲音有些嗔怒。
臨天心中‘咯噔’的跳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進入這里的時候,是被哪位黑衣孫先生刺殺了的。只是臨天有些不明白。便問道:
“前輩。在下并不知道前輩在我的運海里,若是知道,我定不會這么晚才來拜訪。只是晚輩有所疑問,相信前輩也是知道的,上次來到這里。我是因為國運灌注,只是我的運海如此干裂,不知前輩能否給在下一個明確的答案,我為何在這里,您與那我的氣運干枯是否有關(guān)系,還有您又是誰?”
“哼,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的性命吧!氣運都不會用,竟然還想挑戰(zhàn)文修?你知道嗎,若不是本尊出手,你的小命就沒了!”
臨天恍然大悟。心中想到:“看來我并沒死。定是眼前這位救了我。”
“多謝前輩相救,在下感激不盡。”臨天再次行了一禮。
聽見文祥這般,棺材好像很是滿意,并沒有任何的訓話,臨天看來,那應(yīng)該就是笑的意思了,只是實在和笑臉搭不上邊。
聲音再次說道:“恩,看你還算明事理,我便與你說說,其實本尊是被封印到這里的。”隨即又變換了大小。變成了臨天記憶中撿到的時候的大小。
臨天心中早就想到:“和我想的一樣,不然的話,為什么要屈尊借助早我的體內(nèi)。”
“那不知前輩為什么會在這里?我應(yīng)該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因為我有了不屬于這里的記憶。不知前輩可否知曉?”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從你開啟我,也就是‘冥天寶盒’的時候我便蘇醒了,只是那時沒有用力量,直到方才,我吸干了那個要加害與你的男子的氣運。這才多少有了些力氣與你說說話,不過我被封印的實力還沒有解開,所以一部分的記憶也被抹去,但是你這種低等境界還是可以收拾的。”
臨天聽到了一個字眼‘冥天寶盒’,便開口問道:
“前輩,這棺材莫非就是您口中的‘冥天寶盒’?”
“恩,沒錯,這‘冥天寶盒’乃是天地氣運所化,萬物之靈,有莫大的未能,哼,想不到我吃遍洪荒,竟然就是餓,咳咳。”
臨天聽得似懂非懂,再次開口:“前輩定然是高人了,只是不知道前輩的名諱,不知可否告知在下。”
聲音嘆了口氣:“唉,不是不告訴你,只是說了你也不知道,我活的歲月相當?shù)木眠h,甚至這個界面的最強大神獸都沒我活得久,記得當年我還揍過他們呢,嘿嘿,餓咳咳,只是有些記憶我也是被封印了,太久遠的我也記不清,但是只要讓我吃更多的氣運,我變可以恢復(fù)實力。”
“吃?吃氣運?餓,晚輩不知,這要如何才能讓前輩恢復(fù)。”
“恩,只要像之前那樣,你再次獲得氣運,每次我都會拿走一些,只是你這氣運來的太慢。而且質(zhì)量不怎么樣。”
臨天有些無奈,這棺材說的,就好像氣運能當飯吃一樣。但是每次氣運都被他拿走一半還真的吃不消。
“前輩有所不知,晚輩爭奪氣運來之不易,甚至目前連文修的門檻還沒摸到,所以確實少了點。”
“哈,放心,小小的人類,你幫我不會白幫的,我雖然被封印在這里,但你們這種層次只要不是太高的掌握風水規(guī)則的圣人,我還不放在眼里,而且你要知道,我可是‘冥天寶盒’可比你想象的還要重要,我的能力我會隨著你的提升讓你見識到的,等你真正成了文修,走上了逆天奪運的道路的時候,你自然便會知曉。”
臨天心中多有懷疑,但是目前看來只能這般合作,只要暫時自己是安全的,那就可以,如果到時真的能借助他的力量,那自己可是多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強大幫手。
還有臨天因為有些緊張,所以他并沒有注意到,這個聲音說的是,我可是冥天寶盒!臨天錯過了這個字眼,所以很久之后,他才恍然,自己當時是多么的膽小。
“好。那在下便和前輩達成協(xié)議,晚輩會爭取盡快的提升實力,到時也希望前輩能多加指點。”
“恩,放心好了。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提點你的。”
“多謝前輩,只是晚輩還有一事不明。前輩這般大能,為何被封印在這‘冥天寶盒’之內(nèi)?難道這世界上,竟然還有比前輩更厲害的?”
臨天這番話看似是疑問,但是多少有些拍馬屁的嫌疑。但是這點很受用。
“哈哈,當然沒人能是我的對手,這天下我什么不能吃,哼要不是那……咳咳,算了,你知道太多對你無意,現(xiàn)在你還是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吧,剛才我?guī)湍銡⒌袅四侨耍杖×怂臍膺\,分給你一些。主要是你受傷很嚴重,需要氣運加持,才能保住你性命。”
臨天雖然還是想再問一些,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反正來日方長,所以便放下了問題。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日后定當全力晉升,為前輩籌得更多氣運。”
“恩,那就好,等一下這氣運會幫你加持。隨后你便回去吧,等需要的時候,我自會找你再次進來,今天就到這里。”說完一道藍光。消失不見了。
臨天也是無奈,本還想多了解一些,但是既然不想多說,也不便多問,索性就坐下來,等著那環(huán)繞在自己身邊的氣運加持。不知過去了多久。臨天好像在自己云海之中的干裂大地上睡著了,只是他能感受到一股氣運之力的加持。
臨天閉著眼睛,慢慢的接受著從孫先生那里奪來的氣運加持。若有人可以在外界看到臨天的身體,一定會很驚訝,因為他肩膀的傷口,正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愈合,最后只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疤。
此時的京城,早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一夜,萌萌的秋雨過后,清新的空氣彌漫城內(nèi)。
人們再一次全家老小齊出動,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文寶齋文會,張燈結(jié)彩,人聲鼎沸,地點就在那臨天曾經(jīng)去過一晚的書畫坊。早早的,很多人便已經(jīng)聚集在這里了,今天不僅能看到才子們的文學比斗,還能看見眾多佳麗爭奇斗艷,甚至翠云樓,鳳軒樓的姑娘們都把牌坊遷來了這里,最重要的,就是最近一件轟動京城的大事,那就是國運詩臨天會出面較量,爭取得到文寶。
這樣的風聲早就已經(jīng)傳出去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宣傳的,不過可能只有是當事人才知道。
如果臨天的去不了,那就只有一個人會高興了,那就是文家。
此時拓丞相府中,感覺有些嚴肅的氣氛,徐翰林,拓丞相,張大人坐在了廳堂中的主位,看著面前來稟告的兩名男子。
“怎么?還沒找到?好端端的一個人,難道一夜之間就消失了?這可怎么辦,再過幾個時辰文會就要開始了,你們快,再去給我找,若有消息直接去書畫坊向我稟報。”
下面站著兩個穿著官服的人,恭敬的說道:“是,大人”說完便快步的出去了。
張大人拓丞相和徐翰林此時都有些焦急,因為前日喝過酒之后,自己便睡得很深,第二天得知臨天出去,便也沒有多想,只是到了晚上臨天還是沒有回來,這倒是讓張大人有些擔心,直到今天早上還沒有臨天的消息,拓飛便和拓丞相詳細分析了一下,后來都覺得,一定是出事了。
“這小子,到底去了哪里?這些天以我對臨天的觀察,他不可能是臨陣脫逃的人,我是不會看錯人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難道……”
張大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朝著下人喊道,快去給我備馬,我要出去。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步子,向大門走去。
此時,城邊的書畫坊過往的人絡(luò)繹不絕,才子們早已在旁邊的茶樓里,開始了寒暄交流,眾多的大家閨秀,粉紅佳麗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都是希望自己被哪個才子看中,寫一首詩贊美自己。不過看起來,有些倒是還沒有翠云樓的姑娘們得寵。
看熱鬧的人也是堆滿了湖邊,打屁聊天,早已經(jīng)如火朝天。
“哈,我感覺今天會比那秀才考試還要好看!”一人突然說道。
“那是啊,真沒想到,翠云樓的姑娘都來了,嘿嘿。”
“不過,等一下還真的有好戲啊,這國運詩與文家的比斗可是重頭戲,我們是不是也賭點彩頭,樂呵樂呵!”
這時,有一個穿戴錦衣看起來頗為有錢的公子說道:“好,那今天我就坐莊,咱們來看看今天到底誰是贏家,哈哈!”說著,便脫下了外袍,撲在了草地上,開始下注丟銀兩。
“哼,今天我還是看好臨天,我壓臨天,他給我們平民爭臉,我還是支持他到底!”一個人說道。
“嗨!你這腦子,輸了錢都不知道怎么輸?shù)模阋詾槟菍戇M士能讓臨天繼續(xù)囂張下去?京城可是還有的是人呢!”
“恩說的對,再說了,就算臨天是國運詩,三甲童生,但是這文比可不像考試,所以我還是壓他輸,臨天雖然我也很喜歡,但是他這次贏不了。”
“那。。我也壓臨天輸好了。這可是文寶之爭啊,進士文位之上的都來了。”那個人小聲的說。
這時一個圓臉之人站了出來:“我壓一百兩!臨天輸!”
“哇,一百兩,這人是誰?”
隨著一百兩的喊出,很多人便看向了說話之人,此人正是‘許久沒出現(xiàn)的王明’。正一副得意的表情。
這幾日讓臨天鬧得,他連上街都不敢上了,這次好不容易出來了,同時也看了文勇的信件,所以準備消消怨氣。
“哦,原來是王公子,真準備壓一百兩?”
王明得意的說道:“當然,文祥那小子,這次輸定了!我就不信這個低賤的小人,能一直走運!”
“王公子,話不能這么說,你這是與臨天有恩怨,那日之事我等都聽說了,難道你認為國運詩也是運氣?”一人不平的說道。
“哼,那又怎樣,反正這次他死定了,我在壓五十兩黃金,堵他尿褲子!”王明大聲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的人聽見王明竟然還加五十兩堵他尿褲子,都笑了起來,很是滑稽。
與他對話之人倒是有些氣惱;“你!你竟然對文人這般不敬,我今天還就不信了,我就要壓臨天贏!”
王明無所謂道:“隨便你,我就是要他輸!”隨即一臉輕蔑的表情。
就在人們爭先討論的時候,文家三子眾人從遠處走來。
“哇,快看快看,文家三子啊!”
“是啊,快快,讓開,讓我在前面。讓文勇公子瞧我一眼也好啊!說不定就心儀與我了呢!”
周圍的人一陣鄙夷。“就你這樣?算了吧,人家文家大公子怎么能看上你呢?別的不說,你有翠云樓頭牌那等風姿?”
“我,我怎么沒有?你怎么能把我和翠云樓的女人想比?哼。”
此時文家的人隨著文梁一起慢慢的走來,有說有笑,就像是在春游,好不愜意。感覺文家的人并沒有很擔心這次的比斗。文三很是享受這種感覺,自己成為了焦點似得,很多姑娘都看向了自己,倒是虛榮之心飽飽的滿足了一次。
“姐妹們,快快,前面招呼著,文家的人來了,快啊,呵呵呵!”說著,翠云樓的姑娘們就跑到了前面,揮舞著手帕。
“喲,文勇公子,多日不見,想我沒啊。”
“文志公子!我在這里!”
周圍的姑娘們開心的喊著,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喧鬧。
“喲,文三弟弟,你的‘柳條’編織好了嗎?什么時候拿來讓姐妹們瞧瞧?”
“哈哈,哈哈哈”有如晴天霹靂般的話語,惹得周圍的人全都笑了起來。不用提大家也都知道,文三的光輝歷史。(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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