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出發去列克倫查堡
冬青會,又稱為冬季青年奧林匹克運動會,是這些年國際奧委會新想出來的東西,今年是第一屆冬青會,主辦國在E國。就比賽項目而言和標準的冬奧會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參加的國家和人數比冬奧會更少。由于現在夏季奧運會和冬季奧運會居高不下的主辦價格,讓很多國家趨之若鶩,所以想冬青會這種新來的廉價貨正好可以滿足一些人的需要。
這次的主辦城市在列克倫查堡,E國的一個小城市,原本是一個以滑雪聞名的度假勝地,這里的人口不多,沒有工業,所有的居民幾乎都從事和滑雪旅游相關的行業,如開設旅館,餐廳,當然也有些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人從事滑雪相關運動。為了舉辦這次冬青會,當地政府修建了兩座新的冰場,同時升級了一些基礎設施,特別是火車站,因為這里沒有機場,所以運動員代表隊們只能通過火車來到這里。之后就是醫院,警察和消防力量,這些都是從E國其他地方借調過來支援。最后一些旅店進行了改造成為了運動員村和志愿者村。當然官方表示這些改造在冬青會之后依舊可以發揮作用,本來部分旅店就需要改造而新建的冰場可以拓展這里的旅游項目等等。
由于這里沒有大型體育場,加上本來冬青會的人氣就很一般,所以開幕式就在新建的“雪山”滑冰場舉行,這里還將舉辦花樣滑冰的比賽。和一些大獎賽等國際大賽的體育館不同,這座滑冰場只在長度方向上設立看臺,寬度方向上一側是等分區,另一側是選手準備區。體育場內的訓練設施在地下一層,而后臺則省略了,選手可以通向準備區的走道當作后臺使用。
放眼世界范圍參加冰雪運動的人數就不多,而青少年參加冰雪運動的就更加少了,想T國這樣能夠派出一支人員齊整的代表隊更是屈指可數。在本屆冬青會的花樣滑冰四個項目中,T國所有項目都派出滿員也就是三人或者三對參加。在T國全國錦標賽結束之后的新聞發布會上,T國冰協表示本屆冬青會花樣滑冰比賽的目標至少兩塊金牌,并且要獎牌榜第一。
本次冬青會的花樣滑冰比賽在1月14日到1月22日之間舉行,根據計劃T國花樣滑冰選手10日乘飛機抵達E國首都提丟斯,接著轉坐高速列車抵達列克倫查堡。休息一天后,開始適應訓練和賽前準備,也就說T國花樣滑冰選手肯定不會出席10日晚上舉行的開幕式了,就這點T國奧委會并沒有意見,反正其他代表團的人數也不會多到什么地方去,更何況花樣滑冰隊的理由十分有說服力,那就是專心準備比賽。
機票在1月9日上午送到俱樂部,包括教練、選手和家屬,這天需要參加冬青會的選手訓練全部停止,尼基申向薩普林和利斯騰科交代他走后一些日常訓練的安排,兩人都認真聽取老師的安排,最后尼基申把兩份打印好的時間表給他們,上面除了有訓練安排之外,還有冰場使用的安排。柴里科夫同樣給佩特羅塞揚和多羅德諾夫交代自己帶隊參賽后的訓練安排,并且也給了兩人時間表。同時尼基申宣布,在他們三位帶隊去比賽這段時間內,這里由薩普林全權管理,利斯騰科、佩特羅斯賽揚和多羅德諾夫三人協助。這個結果其實還是有些意外的,薩普林沒有問題,他在這里的時間甚至比一些俱樂部工作人員都要長,而且在這些選手中很有威望,在薩普林暫時隱退作為教練的時間里,利斯騰科一直是他很好的助手,所以這也沒有問題,但是佩特羅塞揚和多羅德諾夫才來這里3天,就取代了瑪卡雷維奇這點多少還是有些意外,如果說佩特羅塞揚因為是女人,所以一些女選手的問題她可以處理的話,那么多羅德諾夫真的沒有理由選入。一些俱樂部的工作人員聽到這個決定都私下議論,是不是柴里科夫已經要放棄瑪卡雷維奇了。
回家,整理行李,拿好護照,這是將要參加比賽的選手都要做的工作。在帶著一絲興奮度過一個夜晚之后,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起床了,迫不及待地趕到俱樂部集合,大約上午9點左右,一輛大巴停到俱樂部門口,不用說這就是接他們去機場的。通過城市的高架,一行人來到了位于魯洛斯南部的魯洛斯國際機場,其實這里對于普薇特斯卡婭和帕什科娃來說再熟悉不過了,每一次她們參加國際比賽,都要來這里,不過對于第一次出國參賽的楊科夫斯卡婭來說,她顯得有些興奮。很快,大巴就抵達了機場停車場,透過車窗,已經有記者在那里等候,有些記者已經開始參訪一些先到的選手和官員了。車停穩后,車門打開,大家依次下車,之后從大巴下層取出行李,來到預定集合的地方,還沒有站定,記者們就圍了上來,一人一個話筒,伸向不同的人。有問尼基申這次他的兩位女選手能否奪冠的,有問楊科夫斯卡婭第一次出戰國際大賽心情如何的,有問柴里科夫對于L國雙人滑選手評價的……大伙簡單打發了這些記者,在集合的地方等待還沒有到的隊友。
不一會兒,有一輛大巴到場,花樣滑冰隊的最后一批隊員和教練也到了。在通過“采訪通道”之后,大家相互寒暄了一下,祝一下好運。之后在冰協花樣滑冰部門主管彼得·邀請下大家一同拍了一張全家福。尼基申和柴里科夫都發現這些人當中沒有齊格薇切娃,于是兩人問彼得·切里德寧克;“彼得·安東內耶維奇。怎么沒有看到安娜斯塔西婭·齊格薇切娃?”“哦,她說她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就不出席今天的儀式了。”切里德寧克說道。“怎么還有事比我們今天出發更重要嗎?”柴里科夫笑著說。“我也是這樣對她說的。”無奈地說,“她什么都沒有說,對我笑了笑。你知道她這人。”“詭異的很,驕傲的很,自信的很。”尼基申說道。“沒錯。”切里德寧克說。“那么她會去看比賽嗎?”尼基申問道。“這個我也問過她,她說她會去看雙人滑的比賽,其他項目都不用就知道結果。”切里德寧克說道。柴里科夫說道:“什么意思?”“她說只有雙人滑比賽會很膠著,其他都是一面倒。”切里德寧克。尼基申點了點頭,說:“看來她的腦子還是很好使。”切里德寧克看了一下手表,說道:“時間差不多了,等級吧。”于是招呼大家一起進入機場。
雖然機場一如既往的繁忙,但是代表隊們則有專門準備的高速通道,為了保證選手不被干擾,他們乘坐的是包機,除了必要的空乘人員,不會有其它乘客。大約10點25分左右,他們乘坐的班機起飛,前往目的地提丟斯。經過2個半小時的飛行,飛機終于降落在距離提丟斯市中心58公里的總統國際機場,一行人下了飛機,通過冬青會專用的通道,馬上換成早就等待三輛大巴開往位于機場西北方向的火車站,由于在飛機上吃過航空餐,所以不需要在機場停留吃午餐。由于時間是中午,所以城市周圍的交通還算是通暢,有幾個路段稍微有些擁堵,但是沒有耽擱太多時間。楊科夫斯卡婭一路上用自己的手機拍了很多照片,普薇特斯卡婭和帕什科娃則一邊拍照一邊和自己網上的粉絲互動。
到達火車站后,一行人繼續通過冬青會通道,乘上下一班發車前往列克倫查堡的高速列車,他們還在這列列車之前留影,因為T國國內沒有高速列車,而且政府現在也沒有閑錢搞高速列車。普薇特斯卡婭和帕什科娃坐在一起,普薇特斯卡婭對帕什科娃伸出一個手掌說道:“還有5天,我們的比賽就要開始了。”“是的。”帕什科娃點了點頭說,“這次我贏。”普薇特斯卡婭笑了說:“我可不會這么輕易把金牌讓給你。”“那就冰場上的較量,冰場上解決。”帕什科娃邊說邊伸出右手。普薇特斯卡婭點了點頭,她也伸出右手,緊緊握住帕什科娃的手。兩人擁抱了一下,相互吻了對方的臉頰,普薇特斯卡婭說道:“一言為定。”另一邊尼基申夫婦也看到了這一幕,尼基申娜說:“真希望她們可以一直這樣。”“我知道。如果我可以停止時間,我會去做的。”尼基申說道。
沒有參加出征儀式的齊格薇切娃自然有自己的事情做,她首先去了法院,旁聽了澤林茨尼亞克案的聽證會,整個聽證會搞了半天檢方和辯護方都在爭論換一個問題,那就是葉卡捷琳娜·澤林茨尼亞克是否和這次惡性事件有關,不過討論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聽證會結束后,她又通過關系向T國青少年芭蕾舞錦標賽主辦方拿到了澤林茨尼亞克的一些信息。“母親,家庭主婦。父親,軍人,犧牲。”齊格薇切娃小聲念叨,“家庭住址……”看到這里,她馬上從包中掏出筆和筆記本,將這個地址抄了下來。之后,齊格薇切娃來到關押鮑琳娜·澤林茨尼亞克的警局,號稱是鮑琳娜·澤林茨尼亞克好友的身份探視。兩人見面,齊格薇切娃第一句就是:“鮑琳娜·澤林茨尼亞克,您知道我是誰嗎?”澤林茨尼亞克仔細看了一看,說:“安娜斯塔西婭·齊格薇切娃,我在電視上見過你,你為什么來這里?”“幫助你的女兒葉卡捷琳娜。”齊格薇切娃說,“所以,接下來我問的問題很重要,你一定要如實告訴我,不管真相如何,明白嗎?”澤林茨尼亞克點了點頭問道:“為什么要幫我們?”“我不知道,只能說你的女兒很有魔力,讓我感覺我必須幫她。”齊格薇切娃說,“她知道你會傷害耶羅什琴科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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