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波剛平一波又起(6000字)
“你怎么會這么想?”陸嶼邊給程硯擦眼累,邊輕聲哄道:“沒有討厭你,我這么喜歡你,怎么可能會討厭你?”
“小程硯,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程硯連忙搖頭,“沒有,沒發(fā)生什么事,我只是怕嶼哥會討厭我。”
他下意識的不敢告訴陸嶼,他自己為什么要哭的理由。
在外面當做陌生人,嶼哥和他商量過,他也答應了。
再因為這件事哭的不成樣子,真的會讓人很討厭。
陸嶼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聲,“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今天錄制節(jié)目,我沒有理你,又和蔣書藝那么親近,你吃醋了?”
被戳中心思,程硯羞恥的臉騰地紅了,“不、不是,我沒有吃醋。”
陸嶼嘴角的弧度更甚,“不用不好意思,我喜歡看你吃醋,小程硯知道吃醋,這樣才證明小程硯喜歡我。”
程硯低著頭,不敢與陸嶼對視。
陸嶼輕輕捧起程硯的臉,說,“你吃醋也正常,畢竟我當著你的面對蔣書藝那么好,還冷漠你。”
無論程硯怎么安慰自己,但聽到陸嶼親口說出他冷漠自己,還是會覺得鼻子有點發(fā)酸。
他緊緊咬著嘴唇,沒說話。
“小程硯,別難過,這不是我的本意。”陸嶼嘆了口氣,“蔣書藝他們公司想和我捆綁cp,剛好我們前段時間又被爆出那樣的熱搜,蒙凱樂就答應了。”
程硯小聲問,“捆綁cp是以后你們兩個在外人面前都要裝作情侶嗎?”
陸嶼輕輕“嗯”了聲,“是裝作情侶,但是并不承認我們是情侶。”
程硯知道陸嶼說的是什么意思,娛樂圈很多都是這樣。
陸嶼解釋,“我也覺得這樣比較穩(wěn)妥,我的事業(yè)不重要,但你現(xiàn)在正在上升期,還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我得好好護著你。”
程硯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想讓陸嶼在外面和別人成為情侶,但陸嶼說的是對的。
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只適合地下戀。
并且陸嶼還是在為他們兩個著想。
“還生氣嗎?”陸嶼柔聲說,“不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只喜歡你,但有些事真的沒辦法兩全,以后我在外面盡量不和蔣書藝走的那么近。”
陸嶼頓了下,“不然我去找蒙凱樂,讓他推了。”
程硯連忙抓住陸嶼的手,“不用,我沒生氣。”
陸嶼笑著問,“真的不生氣?”
程硯乖乖點頭,“真的沒有,只是嶼哥這幾天沒回家,我有點想嶼哥了而已。”
“原來是想我了,我也想小程硯。”陸嶼低頭,快速的啄了下程硯的嘴唇,說,“既然不生氣,那下次別再那么明目張膽了好不好?要是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可能又要好幾天公關。”
“有什么事,等我回家給你解釋好嗎?”
陸嶼說的頭頭是道。
程硯剛才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
現(xiàn)在聽完陸嶼說的話就只剩愧疚了。
“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這有什么好對不起我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小程硯只是太喜歡我了而已。”
說著話,陸嶼的手順著薄被探進程硯的衣擺,“剛剛小程硯不是說想我了嗎?讓嶼哥看看,小程硯到底是怎么想我的。”
程硯被陸嶼突如其來的動作驚的渾身輕顫,下意識的攥緊陸嶼的手臂。
他當然知道陸嶼這是什么意思。
當即便攀上陸嶼的脖頸,紅著臉回應陸嶼帶著情欲的炙熱的親吻。
……
隔日一早,程硯被陸嶼吵醒。
陸嶼昨天折騰的有些久,天快亮了,才放過他。
陸嶼離開后,他又自己回到浴室清理。
等真正睡覺時,已經(jīng)將近清晨五點。
程硯迷迷糊糊睜開眼。
還沒等他回過神,只聽陸嶼道:“汪婉柔等會要過來,你趕緊起來收拾收拾。”
本來還有困意的程硯,聽到這句話,頓時睡意全無。
他“噔”地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啞著聲音問,“阿姨什么時候過來?”
“大概十分鐘,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已經(jīng)在路上了。”
陸嶼眉頭緊皺,不滿的抱怨,“真不知道大早上的過來干什么,你收拾收拾,我去洗漱。”
程硯望著地上的一片狼藉,顧不得渾身酸軟,連忙起身把那些令人臉紅的東西全部收進垃圾桶。
又將垃圾袋藏到衣柜里,打開窗戶通風,這才跑去洗手間。
“小程硯,你這脖子不遮一遮嗎?要是汪婉柔看到,怕是得瘋吧?”陸嶼笑著摸了下昨晚他留下的痕跡。
程硯:“……我忘了,我現(xiàn)在就去換衣服。”
衣柜里的睡衣全是清一色的低領。
程硯翻騰半天,才取出一件高領長袖套在身上。
脖子上的那些吻痕被遮了個干干凈凈。
同時,門鈴聲跟著響起。
陸嶼下樓開門,汪婉柔提著買好的早餐,一身正裝出現(xiàn)在門口。
自從發(fā)生熱搜那件事,汪婉柔就一直想來看看。
“硯硯呢?去工作了?”汪婉柔在樓下轉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程硯的身影。
陸嶼懶散的坐在沙發(fā)上,沒好氣道:“樓上,你這么早過來干什么?”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還不能過來看看你們啊?”汪婉柔把早飯放在桌子上,抬腳往樓上走。
程硯聽到樓下的說話聲,對著鏡子再三檢查,發(fā)現(xiàn)看不出什么,才推開門,心虛道:“阿姨。”
汪婉柔愣了下,問,“怎么穿這么厚?我剛剛聽你說話,嗓子好像也啞了,不舒服嗎?”
陸嶼穿著睡衣,抱臂靠在欄桿上,嘴角揚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壞笑。
程硯緊張的捏著衣角,完全不敢看汪婉柔,“有、有點感冒。”
“怎么感冒了?是不是晚上吹太久空調了?”汪婉柔上前想探程硯的額頭。
嚇得程硯猛地往后退。
反應過來后,程硯又連忙站定身子。
“還好沒發(fā)燒。”汪婉柔放下心,囑咐,“等會吃點藥,以后晚上注意蓋被子,或者把空調定時。”
程硯連連點頭,好像電視中的小雞啄米。
陸嶼忍不住笑出聲。
汪婉柔轉身瞪了陸嶼一眼,“你笑什么?”
陸嶼冷下臉,反問,“我不能笑?”
汪婉柔沒有理陸嶼,轉身走進程硯的房間。
程硯心虛的跟在汪婉柔身后。
陸嶼突然湊上來,小聲道:“緊張?害怕她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程硯愣住了。
不等他開口,陸嶼繼續(xù)又道:“你說要是她知道我睡了她的親生兒子,會不會氣死?”
“……嶼哥,你別這樣。”程硯又羞又急。
“我別怎樣?她早晚會知道的,小程硯還是早點做好心理準備吧。”陸嶼笑著捏了下程硯的腰,“穿這么厚,真的不熱?”
“不、不熱。”程硯紅著臉低聲祈求,“嶼哥,你別動我了。”
“為什么不能動你?”說著話,陸嶼又在程硯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現(xiàn)在就喜歡逗程硯。
看到程硯手足無措的樣子,莫名覺得心情很好。
汪婉柔突然轉過身,問,“你們兩個在那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
程硯身子猛地僵了下,“沒,沒干什么……”
陸嶼替程硯解釋,“我問他感冒難不難受,你在這房間都轉一圈了,到底想找什么?”
“我能找什么?就是看看硯硯睡的房間而已。”汪婉柔轉身退出來,“硯硯,以后房間一定要記得通風,不然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
程硯繼續(xù)點頭。
汪婉柔:“下去吃早飯,我也沒吃,剛好和你們一起。”
……
餐桌上,汪婉柔關心了下兩人的近況,突然想到秘書昨天對她說的事。
開口問道:“硯硯,我怎么聽說有幾個男一的劇本你都拒了,不喜歡那幾個故事嗎?”
程硯抬頭,剛想說話。
陸嶼突然道:“小程硯,這海鮮粥不好喝,我想喝你做的,能麻煩你現(xiàn)在去給我做一碗嗎?”
“你怎么這么多毛病?硯硯還生著病呢,況且他還海鮮過敏。”汪婉柔瞪了陸嶼一眼,“你能不能別這么任性?”
“他又不吃,只是碰一下,又不會過敏,并且小程硯愿意給我做。”陸嶼得意的望向程硯,“是吧,小程硯?”
程硯沒接陸嶼的話。
他放下筷子,對汪婉柔說道:“沒關系的阿姨,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胃口。”
隨后,起身去了廚房。
“說吧,你把硯硯支走,想和我說什么?”汪婉柔養(yǎng)了陸嶼二十多年。
其他的不說,這一點,她還是能看出來的。
不然她也不會放任程硯去給陸嶼做海鮮粥了。
“以后不要給程硯找這么好的劇本,還是男一,你是怕他被人揪不住小辮子嗎?”陸嶼說,“娛樂圈和你們商業(yè)圈不一樣,不是有好的資源就是好事。”
陸嶼又將那天與程硯說的話,與汪婉柔說了一遍。
汪婉柔說,“那你說怎么辦,我以前就虧欠了硯硯這么多,總不能任由他自己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吧?”
“那怎么能?畢竟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
陸嶼嘲諷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們心疼他,但是你們也該聯(lián)想一下實際情況。”
汪婉柔問,“什么實際情況?”
陸嶼解釋,“像程硯這種,要是知道是你們在背后偷偷幫助他,他也不會接受。”
汪婉柔反駁,“我知道,我這不是沒暴露我的身份嘛。”
“不是暴露不暴露身份。”陸嶼喝了口豆?jié){,“你要是想要你的親生兒子接受你的好意,不如直接以我的名義。”
陸嶼說著話,程硯突然從廚房走了過來。
他擔心留陸嶼單獨與汪婉柔在一起,陸嶼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把海鮮粥下鍋后,就連忙趕過來。
陸嶼住了嘴,問,“海鮮粥什么時候好?我快要餓死了。”
程硯小聲道:“很快了,嶼哥再忍忍可以嗎?”
汪婉柔白了陸嶼一眼,“餓死你活該。”
又給程硯剝了個雞蛋,“硯硯多吃點,補補。”
良久,程硯再次離開餐桌。
陸嶼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以后關于程硯的事,你可以先問我,我在娛樂圈這么多年,再怎么樣也比你們清楚。”
他一直想找機會與汪婉柔說這件事。
沒想到汪婉柔竟然自己找上門了,剛好省了他不少麻煩。
“關于程硯的那幾個劇本都推了,我給他找了個新角色,也是個大劇,《長相思》的男三,你回頭找人去和導演說一聲。”
“長遠發(fā)展來看,新人還是要腳踏實地,慢慢來。”
汪婉柔疑惑地望著陸嶼,“你剛開始不是討厭硯硯嗎?怎么突然對他這么好了。”
“他乖啊。”陸嶼笑著說,“誰會不喜歡乖的人?”
——
一周后,《長相思》的劇組將選角名單公布了出來,男三時懷安飾演者——程硯。
與此同時,《快樂永相隨》最新期也跟著播出,程硯與陸嶼的各種各樣的詞條再次被頂上熱搜。
#程硯看陸嶼的眼神#
#程硯 陸嶼#
【我都不知道該說這程硯是膽子大還是傻了,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看陸嶼,還想去找陸嶼,真是給我看笑了。】
【這程硯是誰啊,好煩啊,怎么老是黏著我們嶼哥不放,難道沒看到我們嶼哥不想理他嗎?】
【程硯不會是喜歡陸嶼吧?】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一對吧?上次不是還拍到他和陸晚上一同回公寓嗎?】
【樓上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們本來就是一對吧?”你覺得我們嶼哥會看上這種糊逼?真是笑死個人了,你怕不是對家的水軍吧?】
……
很快,程硯偷偷關注陸嶼的小號也被眾多網(wǎng)友給扒了出來。
微博的熱搜頓時更加熱鬧。
#程硯小號#
#ly#
……
星光娛的辦公室。
“程硯,你行啊!你可真厲害!你可真會給我找事干。”蒙凱樂氣得想罵娘,“我還特意叮囑過你,讓你注意不要與陸嶼互動,你巴巴的往人家身上湊。”
程硯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蒙凱樂看著他這副樣子更來氣。
這幾天因為那幾個劇本,他都快氣過去了。
程硯又給他來了個更勁爆的。
“你說,你是不是不想在娛樂圈待了?你要是……”
“不是。”程硯抬頭,乖乖認錯,“凱哥,我知道錯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他只是見到陸嶼,本能的忍不住想靠近。
他也沒想到后果會這么嚴重。
早知道如此,打死他,他也不會那樣做。
程硯眼眶泛紅,配上白皙的皮膚,看起來楚楚可憐。
蒙凱樂看到這副場景,愣了下,嘴里想罵人的話,被他強行咽了下去。
他回到沙發(fā)上,煩悶的點燃香煙,“我之所以簽你,就是覺得你看起來比較聽話,看來是我錯了。”
程硯羞愧的低下頭,乖乖地等著挨罵。
蒙凱嘆了口氣,“算了,也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微博你就別看了,回去研究你的劇本,明天準備進組,我倒要看看你能把這個男三演出什么花來。”
“不用澄清嗎?”程硯小聲問。
蒙凱樂說,“不用,這有什么好澄清的,裝死就行了,無論怎么樣也算個熱度。”
程硯又問,“熱搜會對陸嶼造成什么影響嗎?”
蒙凱樂說,“對他造不成什么影響,他比你有遠見。”
程硯松了一口氣,起身對著蒙凱樂鞠躬道:“謝謝凱哥,那我就先回去看劇本了。”
蒙凱樂沒反應。
走了還沒兩步,蒙凱樂突然叫住他,“程硯,我再和你說一遍,如果你還想你和陸嶼在娛樂圈生存,就不要在大眾視野中再靠近陸嶼。”
程硯毫不猶豫的答應,“我知道了凱哥,以后真的不會了。”
即使蒙凱樂不叮囑,他也不會再像之前那么任性了。
他不想給陸嶼帶來任何麻煩。
——
回到空蕩蕩的公寓,程硯終于有時間看手機。
被蒙凱樂叫進辦公室時,他正在工作,完全不知道微博上的熱搜到底發(fā)酵成了什么樣子。
程硯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全是在罵他,對陸嶼并沒有造成什么影響。
程硯總算完全放下心,拿起一旁的劇本,認真研讀。
到了晚上陸嶼也沒有回來。
程硯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
他一個人孤獨的吃完晚餐,打車前往以前住的小區(qū)。
雖然他現(xiàn)在住在陸嶼的公寓,但也那邊的房子也一直在續(xù)租。
他從大學兼職以來,買的所有的陸嶼的周邊與代言,全放在里面。
這次也不知道要離開多久,還是去看一眼比較放心。
順便在那邊住上一晚。
如果不是因為陸嶼,他不會待在那個看起來十分冷漠的公寓。
真的太冷清了。
他不喜歡那種感覺。
程硯回到出租房,換上一套新的床上用品。
抱著陸嶼的人性抱枕,心滿意足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
翌日,程硯與葉維舟一同前往橫店。
橫店這種地方,只要是演員,都不會陌生。
下飛機后,程硯直接打車到達劇組,找工作人員要酒店房間的房卡。
身后突然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他就是程硯吧?人倒是比照片上好看,就是人品屬實不咋滴,陸嶼被他碰瓷,嘖,也是慘。”
“他來這個劇組,怕不是為了追陸嶼吧?”
“追陸嶼?真是天大的笑話,陸嶼就算是喜歡我,也不可能會喜歡上一個男人。”
……
程硯愣了下,收起房卡,默默往酒店走。
葉維舟連忙跟上,“哥,你別聽他們說的,我知道哥不是那樣的人。”
程硯笑道:“我沒事。”
他以前經(jīng)歷的比現(xiàn)在這種情況殘酷的多。
這些小事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更何況那兩個人也沒說錯。
他來這個劇組就是為了陸嶼。
“嫂子?”
聲音有些熟悉,程硯轉身,發(fā)現(xiàn)是寧景風。
他一早就知道寧景風在這個劇組,但沒想到這么快就能碰到。
寧景風和陸嶼是朋友,既然寧景風來了,是不是說明……
程硯朝寧景風的身邊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那抹熟悉的身影。
期待落空。
他收起失落的眼神,笑著與寧靜風打招呼,“好巧。 ”
寧景風的視線在葉維舟身上掃了掃,說,“我剛剛看背影就像你,嫂、你怎么沒和我?guī)Z哥一起?”
程硯有點尷尬,“我……不知道他在哪。”
寧景風反應過來,“你看我這是什么記性,我忘了嶼哥比較忙了。”
程硯的嘴角依舊掛著淺笑,“沒什么。”
寧景風:“嫂子,在劇組我就不叫你嫂子了吧,我怕被人聽到搞事情。”
程硯不好意思道:“好的,都可以的。”
他也有這種想法,畢竟“嫂子”這種稱呼實在是有點羞恥。
寧靜風繼續(xù)道:“我其實有點事想麻煩你。”
程硯問,“什么事啊?我能幫上忙嗎?”
“你肯定能幫上。”寧景風又看了眼葉維舟,說,“我的助理突然生病住院了,我沒有助理也不行,我可以先借用一下你的助理嗎?”
正在消化剛聽到的令人十分震驚的消息的葉維舟,愣了下。
程硯為難的看了眼葉維舟,“這……”
寧景風連忙道:“不是白借,我會給他工資,他也不用守在我身邊,只是需要用他的時候,他能幫我就行。”
葉維舟是個人,不是一個物品,有自己的想法。
雖然他很想幫寧景風,但他不能像送一個物品一樣,將葉維舟送出去。
程硯思索幾秒,問葉維舟,“小舟,你想去嗎?”
“不用顧及我,我這里不是很忙,你想去就可以去。”
葉維舟有點心動。
他本來就缺錢,之所以來給程硯當助理,也是因為助理的錢比較多。
片刻后,葉維舟小聲問,“真的可以嗎?”
程硯笑著點頭,“真的可以。”
葉維舟:“謝謝哥。”
一旁的寧景風也跟著開口,“謝謝嫂子。”
兩人這么客氣,倒給程硯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抬手抓了下頭發(fā), 道:“不用謝我,我沒做什么。”
“還是要謝的,等有時間我請你和嶼哥吃飯。”寧景拿出手機,對葉維舟說道:“小舟助理,我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等會我把我的需求發(fā)給你。”
葉維舟趕忙道:“好的好的。”
加上聯(lián)系方式,又互換了電話,寧景風嘴角情不自禁上揚到最大弧度,“我還有點事要忙,小舟助理,我們明天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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