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姜烈
“我在今天的拍賣會上遇到了金桂枝。”那女子回過頭呆呆地說。
那人聽了此言,激動地跳了起來:“在哪來,快,趁著芍藥花還新鮮,我要趕緊把藥煉出來。”
“我沒有拍下來,被一個混蛋給拍走了,”女子語氣中帶著沮喪。
“你竟然沒有把它拍下來!”那人吃驚道。
“當時有個混蛋,出價一直比我高,而且,只有金桂枝有什么用呢,所以我當時想價格都這么高了,沒有必要再出價了。我要是知道你能找到這種芍藥,怎么也要把它拍下來。”女子委屈道。
那人聽了十分生氣:“那個混蛋,搶我的東西,真是畜牲啊。”
“姑娘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這個混蛋,讓他把東西還給你。”卻是黎兵祖在一旁溫柔地說道:“不過,是今天姬臨遠搞的那場拍賣會嗎,我也有參加,可是卻不知里面有金桂枝這個東西。”
“是啊,不過你可能不認識,拍品的名字是桂蘭槍,槍身是由金桂枝做的。”女子回答說。
“桂蘭槍,我記住了,我回去查查是那個混蛋搶走的,查出來一定馬上物歸原主,只是不知到時候怎么聯系姑娘。”黎兵祖說完,忽然想起羅長波因為手里拿著麻煩而放在自己納物袋里的那把槍,頓時呆若木雞,而后目光不自覺地看向羅長波。
那女子也隨之看去,吃驚大叫道:“就是這個混蛋。”
說完,突覺失言,又想起方才罵了這么多句,低下頭來,心中十分尷尬。
“黎兄,你現在真是饑不擇食,男人婆也要。”羅長波淡淡說道。
那女子容貌并非不佳,反而相當出眾,不過言行大大咧咧,穿著更有男性化的風格。
且不修邊幅,不做打扮,不把雙眉畫,不將玉腮涂。
故羅長波將她稱作男人婆,此言一是為了調侃黎兵祖,更重要的是報方才被罵之仇。
“你說什么。”女子瞪著羅長波說。
“羅兄,你瞎說什么,莫非是醉了。這位姑娘可謂是落落大方,英姿颯爽,花容月貌,為我平生僅見,當是仙子下凡。”
“那與另一位吳姑娘相比如何。”羅長波聳聳肩說道。
“你說什么。”黎兵祖也瞪著羅長波說。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雖然這不是一樁婚,羅長波不再說話,開始保持沉默。
“羅公子,真是抱歉,請不要將我方才的話記在心上。”女子卻開始向他道歉。
羅長波品著手中酒,卻不作答。
那女子見羅長波不答話,于是說:“羅公子,我愿以出兩倍價格來買你方才拍得的那把桂蘭槍。”
“姑娘真是有錢,不過錢也并不能買到所有東西。和這位公子一起喝完酒后,我便拿出一些金桂枝給他,不收分文,聽姑娘說東西這么珍稀,我也留一些。”羅長波懶懶道。
女子十分高興,不斷向其道謝,然后對那人說:“哥,這位公子寬宏大量,愿意給咱們一些金桂枝,你也趕緊謝謝這位公子,我先回去,你不要喝太多奧。”
“多謝公子。”那人謝道,然后堅決地說:“不過我是不會沾酒這種東西的。”
“兄弟啊,我拿你當朋友,才會給你金桂枝,你不愿意和我們一起坐下喝酒,難道我們不配做你的朋友嗎。”羅長波正經道。
“喝酒而已,有什么拒絕的,哥你要突破自己啊,做男的怎么能不喝酒呢。”女子在一旁勸道,然后說:“我先走了,你好好喝。”
“不知姑娘芳名為何,他日當登門拜訪。”黎兵祖趕緊說道。
“你千萬不要來找我啊。”女子說完,便趕緊溜走。
“羅兄,羅公子,羅美男,我真的不會喝酒啊。”那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可以教你啊,又不是什么壞事,你妹妹都認同的事情會害你嗎?”羅長波嚴肅道:“何況,我的東西只送給我的朋友,若不是我的朋友,千金也別想。”
“做人要常懷感恩之心呀,圣人教導我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這人,感恩之心何在?我方才拾金不昧,把那么大那么重的玉佩還給了你,你就不能給我一些你的金桂枝。”那人發起了牢騷。
于是羅長波起身感謝:“謝謝公子,他日我若拾到公子的什么東西,必當歸還。”
“你無恥,沾酒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那人聽完更是氣憤,過了一會,抱著羅長波的胳膊嬌聲道:“羅兄,羅公子,羅美男,我拿錢來買你的金桂枝好不好?恩人,大善人,您老就賣我一些吧。”
“非朋友,萬金亦不可取。”羅長波態度堅決,心中頗是無語:“這家伙穿著樸素大方,劍眉星目,看起來一身浩然正氣,卻是要比黎兵祖還要無賴不正經。”
那人沉默片刻,咬著牙艱難說道:“只能一點點。”
“難道我們只有這一點點情誼嗎?”羅長波哀苦道,隨后嚴肅起來:“那我也只好給公子一點點金桂枝了。”
“請暫停你的表演,為了我的金桂枝,今天就任公子刮割了。”那人露出無奈的表情。
“有我在不會讓羅長波這家伙坑你的。”黎兵祖誠懇地說:“這家伙最愛坑人,我深受其害,咱們聯合起來,今天把他灌倒。”
“那就仰賴黎兄了。”那人方說完,黎兵祖便將自己杯中倒滿,又拿了一個杯子斟滿給他,然后說:“黎兵祖今日得幸能與公子同飲,開心也。”
“在下姜烈,恐怕沒多少酒量,望各位體諒。”那人說出自己名字。
“放心,我罩著你。”黎兵祖一飲而盡,拍著胸脯說,見姜烈墨跡半天,進度極慢,便開始對其人工助酒:“第一杯酒,豪爽一點。”
姜烈得黎兵祖“相助”,一杯酒迅速見底,直嗆得咳嗽連連。
“痛快”黎兵祖夸獎說,然后又將姜烈酒杯斟滿,同時補滿羅長波酒杯說:“姜兄,來,要敬羅兄一杯了,羅兄乃是松鶴宮卓長老唯一的徒弟,一身才干天資實在讓人羨慕啊。”
“怎么又是我喝。”姜烈不情愿道。
“羅兄,看來姜兄還是不把你當作朋友。”黎兵祖嘆道。
同時羅長波也惋惜地說:“想必是羅某不配。”
話音未落,姜烈已拿起酒杯,然后喝掉,皺著眉毛,呆呆地看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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