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我愿一人背負(fù)所有
“待到延慶王叔和盧將軍打敗北荒軍,大獲全勝之時,本宮會親自率文武百官出城恭迎王叔和盧將軍進(jìn)城。”
聽到夏雪一番話,延慶王差點破口大罵,這小丫頭忒有心機(jī)了。
將他攔在城外,逼他與北荒開戰(zhàn)。
“好,本王就會會紫筲的常勝將軍。”既然騎虎難下,延慶王也不啰嗦,拔出腰間佩劍,叫陣葉瑾晗。
葉瑾晗的視線從盧石臉上轉(zhuǎn)到延慶王臉上,他忽而一笑,道:“榮幸之至。”
“王爺,讓末將來。”盧石攔住延慶王道。
一路行來,盧石就像是一頭極其壓抑的豹,沉默焦躁,他抬眸看了一眼城墻上的夏雪,拔出大刀,拍馬向葉瑾晗跑去。
葉瑾晗也催馬上前,兩人就在千軍萬馬的注視下,你來我往交起手來。
“盧將軍應(yīng)該極為不齒夏雪為人才對,為何此時卻要為她守城?”葉瑾晗挑開盧石的大刀。
盧石一擊不中,再次砍來,他冷聲道:“身為西涼人,死為西涼鬼,我身為西涼大將軍,理應(yīng)與西涼榮辱與共。”
兩人皆為名將,武藝高強(qiáng),領(lǐng)兵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且各自為了家國而戰(zhàn),更是英勇無比。打了半天竟然未分勝負(fù)。
延慶王和君子謙看的眼花繚亂,城墻之上的夏雪看了半晌,發(fā)現(xiàn)盧石確實拼出全力,奈何葉瑾晗雖然看著翩翩公子模樣,但武藝了得,盧石奈何不了他。
她看的心急,朝身后道:“享弓箭來。”
有人很快捧了弓箭上來,夏雪灌入內(nèi)力,拉弓搭箭,對準(zhǔn)葉瑾晗射出。
“卑鄙小人。”君子謙看見射來的箭,怒道。
卻不想,箭羽飛來時,盧石一刀劈下了夏雪射出的箭,他回眸掃了一眼城墻之上的夏雪,大聲道:“本將軍的戰(zhàn)場,要的是堂堂正正。”
“該死的盧石。”夏雪恨恨地道:“敢在本宮眼皮低下耍花樣,你當(dāng)知道后果。”
盧石對夏雪的厭惡不似作假,難道他又什么難言之隱?葉瑾晗眉目沉沉地看著盧石道:“盧將軍正直俠義,在下刪L”
“我等君燁來。”盧石虛晃一招,打馬離開,延慶王見機(jī)鳴金收兵。
城外號角聲聲,城內(nèi)西涼皇悠悠轉(zhuǎn)醒。
背對著紗帳的西涼皇后正在對她的心腹嬤嬤道:“延慶王若知道傲兒是他的嫡子,此番來西涼城,怕是另有所圖。’“必須盡快讓雪兒登基為女帝,讓事情變成定局。屆時,即便延慶王也無計可施。”
嬤嬤低著頭道:“皇后娘娘所言極是。”
“啪,”一聲巨響傳來,西涼皇后和嬤嬤嚇了一跳,齊齊回頭看去。
西涼皇費力地折起身來,他顫抖著手指指著西涼皇后怒道:“你、你竟敢欺騙朕……”
西涼皇后心中一急,連忙道:“皇上醒了,臣妾不敢欺騙皇上…
“傲兒是延慶王的子嗣?”西涼皇問。
皇后知道西涼皇誤會了,急忙跪在地上道:“皇上,當(dāng)年延慶王妃在宮中產(chǎn)下的是雙生子,臣妾一時糊涂,將延慶王妃的嫡子抱在身邊撫養(yǎng)長大,便是傲兒”
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般,西涼皇稍稍喘了口氣,道:“朕還活著,你便妄想要雪兒登基?”
西涼皇后心思一轉(zhuǎn),苦口婆心地勸道:“皇上,趁您醒來,不如名正言順讓位給雪兒吧,這樣任誰也無話可說。”“你……”西涼皇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方才一醒來,皇后就逼他讓位?
“皇上,若雪兒成了女皇,你便是太上皇,臣妾陪您在后宮好好享福,不是很好嗎?”西涼皇后道。
西涼皇手指顫抖的厲害,想他一代君王,只不過病了一場,他的皇后公主就想逼他退位取而代之。
“來人,將皇后打入冷宮。”西涼皇朝門外喊道。
門外的侍衛(wèi)和太監(jiān)看了看西涼皇,又看了看西涼皇后,齊齊頭一低,裝作沒聽見。
“來人。”西涼皇提高了聲音道。
西涼皇后從地上站起身,她一改方才哀求的神色,端莊得體地道:“皇上不用喊了,這宮里現(xiàn)在都是本宮和雪兒的
西涼皇不敢相信地看著皇后,道:“你……”
“皇上莫要生氣,”西涼皇后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遞給皇上道:“本宮總要為本宮的女兒打算,皇上子嗣那般多,只有本宮的雪兒可以招來鳳凰,是天定之女。”
皇上一掌打飛了茶杯,伸手掐住西涼皇后的脖頸道:“皇位是朕的,是朕的,誰敢跟朕搶?”
“咳咳……”西涼皇后沒想到西涼皇大病一場,還有這般大的力氣,能掐住她的脖頸讓她喘過氣來,她拼命拍打著西涼皇的手臂,一邊掙扎一邊道:“來人,來人,救本宮……”
莊妃?哪個莊妃?
被掐的面色漲紅的皇后艱難地想,她需要有人來救她,為何沒人來。
門口的侍衛(wèi)都是死的嗎?
莊妃一改往日素雅的裝飾,今日的她穿著一身明艷的宮裝,頭上發(fā)轡梳的齊齊整整,黃金鑲藍(lán)寶石的頭面帶在發(fā)上、
耳垂和脖頸上是同款的耳墜和項鏈,她拄著手杖,緩步而來,優(yōu)雅靚麗的仿若昔日初進(jìn)宮的模樣。
“莊、莊妃……”嬤嬤猶如見了鬼般,噗通跪到地上,全身哆嗦不已。
莊妃走到門口站定,她面帶微笑,語音溫潤地道:“嬤嬤見到我,何故如此害怕?”
“……”嬤嬤聽到莊妃的聲音,看到地上莊妃的影子,心中的驚恐稍稍褪去,她扭頭看向被西涼皇掐住脖頸的皇后,
急忙連滾帶爬地跑上去,大著膽子拍打著西涼皇的手臂道:“皇上,快放開皇后娘娘,莊妃來了。”
西涼皇畢竟剛剛醒來,幾日未進(jìn)食,力氣有限。他倒在旁邊喘了口氣,看到門口的莊妃,他怔了怔,喃喃道:“蝶兒?”
“承蒙皇上還記得我的名字。”莊妃端莊地笑了笑,她用手杖拄著,緩緩跨進(jìn)門檻,若不是她動作過緩、還拄著手杖,怕是沒人能看出她曾被挑斷了腳筋,廢了武功。
被嬤嬤救下的皇后死里逃生,她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恨怒道:“來人,快來人。”
沒人應(yīng)她,只有莊妃緩步而來的腳步聲,皇后猛地扭頭,不敢罝信地看著莊妃道:“莊蝶,你還活著?你不是早就應(yīng)該死了嗎?”
莊妃站到皇后面前,她笑了笑,道:“皇后娘娘,莊蝶早就死了,此時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找你索命的人而已。”
“索命?”皇后哈哈大笑道:“就憑你?一個武功被廢、在冷宮茍且偷生的廢人?”
皇后在嬤嬤的攙扶下起身,她挺直了脊梁,直視莊妃的眼睛,道:“你找本宮索何人命?是你曾懷胎三月卻化為一攤血水的孩子?還是你莊家上下百余口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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