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嫡公主夏雪 人美心狠
皇后每問一句,莊妃的心就緊縮一下,她抓緊手杖,劈頭蓋臉砸在皇后頭上。
“啊皇后沒料到莊妃會突然打人,自然沒有躲開,被結結實實打了下,疼的她嗷了一嗓子。
莊妃依然笑著,卻落下淚來,她盯著皇后道:“皇后娘娘,您這一生作惡多端,不知害了多少人,你可有想過報應嗎?”
“報應?”皇后眸中射出惡毒的光,她平整了一下衣衫,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道:“本宮一生穩坐中宮之位,
你在冷宮茍且偷生,若這就是報應,本宮甘之若飴。”
“暗衛、現身。”皇后大聲道:“取莊妃命來。”
隨著皇后話音落下,有兩名黑衣暗衛出現,西涼皇見此,大聲道:“住手,沒有朕的命令,誰敢動她。”
“皇上又何必惺惺作態,”皇后扭頭厲聲道:“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你見一個納一個,可曾真心對待過誰,現在你自身難顧,卻想要護一個沒用的女子?”
“你不妨問問,她可曾會承你的情?”皇后一口氣說完,手指指著莊妃道:“你為了這個男人被囚在冷宮一生,你不恨嗎?你要索命,最該索他的命。”
莊妃看了眼皇上,又看了眼皇后,她神秘地笑了笑,拄著拐杖緩緩走了幾步,對皇后道:“莫急,皇后不妨將你的暗衛全叫出來,只這兩個人可擋不住我。”
“你一個廢人,無需本宮大動干戈……”皇后的話沒有說話,因為她看見那兩名暗衛竟悄無聲息倒在地上,不動了。
皇后半句話噎在口中,不上不下,她瞪大眼睛震驚地盯著地上兩名暗衛,呆滯地移動視線看向莊妃,發生了什么事?
為何她的暗衛突然氣絕了?莊妃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皇后問。
“皇后忘了我是莊家人了嗎?即便武藝盡失,可想取幾條人命,還是做得到的。”莊妃微笑道,她朝皇上一步步走去,冷幽的眸光落在皇上臉上。
這個男人再不復初見時的英俊帥氣,浮腫的臉、臃腫的肚子,渾濁的雙眼和油膩的頭發。莊妃呵笑了兩聲,道:“
我這輩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當初瞎了眼,才死心塌地跟愛上這個男人。”
“為了他,我斷絕了與父母的關系,背叛了整個家族,”她沒有聲竭力嘶地大叫,也沒有聲倶淚下的控訴,只是平靜地道:“落得冷宮半生,茍且偷生的地步。”
心已死,情義絕,今日來,只是為了了斷。
莊妃?哪個莊妃?
月,慘遭皇后毒手,沒有保住孩子;我入冷宮,皇后怕我東山再起,廢了我的武功,挑斷了我的腳筋?
西涼皇哆嗦著道:“怎會如此……”
對男人的惺惺作態,莊妃早已心死如灰,她道:“我不怕死,只是想活著,看你們會落得何下場而已。”
“蝶兒,”西涼皇指著皇后道:“都是這個毒婦,是這個毒婦害的你,朕是無辜的呀……”
“皇上,何必怕她一個廢人?”皇后嘲弄道:“她又能將我們如何?”
莊妃笑吟吟地看著皇后,道:“自從鳶兒出宮后,我便請人幫忙在宮中飲用的水中、御花園的花上,各宮的香燭中下了毒,這種毒無色無味,中毒之時并無任何癥狀,但……”
她話音一轉,道:“只要我想,隨時可取人性命干無形之中。”
她手指著地上兩名暗衛,道:“就如他們。”
皇上:“……”
皇后:“……”
這是真的嗎?
“不,你一定是在故弄玄虛。”皇后大聲道:“若如此,你也茍活不成。”
莊妃撿了把椅子,施施然坐下,含笑道:“皇后不必害怕,你不是一人上路,我也不會茍活。”
“我早就活夠了,只是不甘心一人孤零零的走,我……”莊妃道:“會讓整座皇宮都會為我陪葬。”
官道上,南弦坐在外面駕馬車,六匹馬拉著的紫檀馬車因顧及車中人的傷勢,沒有跑的太快。
君燁騎馬跟在車旁,風刮起車簾,他看到夏璃鳶細心照顧容芙,容芙滿臉都是對夏璃鳶的依賴和崇拜,兩個小女子相處的極其融洽和睦,心中不覺有些擔憂。
若是璃鳶喜歡容芙,會不會愛屋及烏,連帶著容舒在她心中的分童都加重了。
“殿下,葉將軍和九王爺在西涼城外遇上了西南王和盧石帶領的西南軍。”青影快馬來報自前方傳來的消息。君燁勒住馬,問:“戰況如何?”
“葉將軍與盧石交手,未分勝負。現在雙方對峙,呈膠著狀態。”
南弦看了一眼沉吟的君燁,道:“你可以帶人先行,我會護著她們。”
夏璃鳶聽到聲音,從馬車中鉆出來,道:“殿下,戰況瞬息萬變,請你先行吧。”
雖然她也想去,但容芙很依賴她,又有傷在身,她放心不下容芙。
“殿下。”青影又道:“請殿下盡早抉擇。”
“最多不過比你晚一日,我定帶她們趕到西涼城下,與你匯合。”南弦冷聲道。
君燁看著南弦,他的小師弟感情輕易不外露,此時做出此等許諾,便定會做到,他轉身吩咐季瀾等人道:“孤和青影帶一半王旗護衛先行,季瀾帶剰下的王旗護衛隨孤的小師弟一起。”
“是。”季瀾道。
君燁伸手揉了揉夏璃鳶的發,道:“最多三日,我攻下西涼城,等你來、為所欲為。”
“好。”夏璃鳶道,眼眸炯炯有神,道:“我做夢都想在西涼城中橫著走。”
“照顧好自己。”君燁深深地看了夏璃鳶一眼,帶著一半王旗護衛道:“走。”
“是。”聲勢震天的回響中,君燁帶領一般王旗護衛打馬先行,直奔西涼城。
夏璃鳶目送君燁走的看不見了,才坐回車廂中,容芙眸中帶著內疚看著她,夏璃鳶微微一笑:“芙兒不必內疚,鳶姐姐想陪在你身邊。”
君燁帶人走后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南弦突然拉住馬韁繩,沉聲喝道:“什么人?出來。”
王旗護衛將馬車團團護住,看向前方突然涌出來的大批黑衣死士。
南弦認出這些人的穿著倶和容芙遇襲時那些人的穿著一樣,冷哼了聲,道:“是你們。”
“哥哥,是什么人?”夏璃鳶掀開車簾問。
冷不防一支飛箭射來,被季瀾一把打落,道:“鳶姑娘,小心。”
南弦飛身而起,玄鐵劍只取射箭那人首級,一劍封喉后,他腳尖一點,又落回馬車上,才道:“是我救容姑娘時遇到的那些人的同伙。”
“傷害芙兒的人?”夏璃鳶聽聞,頓時來了興致。
她鉆出馬車,站在馬車上看著前方黑壓壓的黑衣人,問季瀾道:“季瀾,死士真的不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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