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他又被拋棄了!
“你再說一次!!”
“從今往后,你我形同陌路!!”她沒好氣地沖他嚷道。
再說一次就再說一次,看他能咋地!
這男人怎么就這么笨,一點都不會見風(fēng)使舵,明明看到歐陽這樣生氣了,還要不依不饒地上來挑釁,別說他們現(xiàn)在是這個狀態(tài),就算是以前那種濃情蜜意的時候,她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幫他啊,她肯定得幫著歐陽啊,歐陽是長輩嘛!
尊老愛幼是最基本的原則嘛!
他現(xiàn)在跟歐陽這樣叫板,還能期望她幫他不成?
做夢呢!
笨死了!!
她說,從今往后,你我形同陌路……
郁凌恒怔在當場,心臟狠狠抽搐,雙目猩紅地瞪著云裳,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她傷得千瘡百孔的心,又被狠狠戳了一刀。
鮮血淋漓!
“你再說一次!”他咬著牙根,目光陰鷙地瞪著她。
云裳騎虎難下,在歐陽冷漠的目光中,她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逼迫自己說:“從——”
“云裳!我有底線的!你若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些傷人的話,我可當真了!”
她剛一開口,他就厲聲阻斷她,嚴重警告。
“云裳,你別太過分,你再欺負我哥的話我以后也不理你了!”郁晢揚也看不下去了,用飽含譴責的目光瞪著云裳,忿忿道。
云裳默默翻了個白眼。
這蛇精病的兄弟倆!!
這樣為難她有意思嗎?難道要她為了他而忤逆歐陽,那得多傷歐陽的心啊!
怎么說歐陽也是為了她好啊,誰叫他欺負她的時候被歐陽撞個正著呢,以前歐陽可沒反對過他們,都是他欺負她之后歐陽看不下去了才翻臉的,所以這一切全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人!
而且他自己也說了,他們已經(jīng)離婚,他現(xiàn)在是別人的未婚夫,他們不形同陌路還能咋地?
歐陽不言不語,就冷眼看著他們兩人,一副等著云裳做選擇的樣子。
云裳沒轍。
“郁凌恒,其實從我們離婚的那刻起,我們就已經(jīng)形同陌路了!”咬了咬牙,她狠著心對臉色鐵青的男人說道,然后伸手勾住歐陽的臂彎,“我們走!”
她做了選擇!
郁凌恒僵在原地,冷冷看著走得頭也不回的舅甥倆。
嗯,他又被她拋棄了!!
……
紙醉金迷的夜晚,喧鬧混亂的酒吧,五光十色的燈光像一道道彩虹,在整個酒吧流轉(zhuǎn)。
郁凌恒的心情極度郁悶,一個人躲在昏暗的角落里,使勁兒喝悶酒。
腦子里像是有臺復(fù)讀機,不停地重復(fù)著那個狠心的女人說的那句“從此你我形同陌路”……
形同陌路?
怎么形同陌路?
她以為感情是寫在黑板上的粉筆字,擦掉就算了?擦掉就可以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她倒是說得瀟灑,說離婚就離婚,說分手就分手,說老死不相往來就老死不相往來!
她的心可真夠硬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女人的心啊,比男人狠多了!
她打掉孩子,把他傷成那樣,他氣頭上說不會原諒她,不會讓她好過,他嘴上倒是說得又狠又絕,可這才過了幾天,他就已經(jīng)忘了自己之前對她說得那些要狠狠報復(fù)她的狠話。
就連對朝陽和云氏的收購,他都是從手下留情到最后放過……
所以,與她相比,他永遠不及她狠心絕情。
她一次次地拋下他,她一次次地選擇別人,不管是在她的初戀面前還是在她的家人面前,仿佛他永遠都是最不受她重視的那個人。
真要形同陌路嗎?
行!形同陌路就形同陌路吧!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有些人,終究是強求不得!
她薊都對他如此無情了,那他還死乞白賴的纏著她做什么呢?
分就分吧!他還就不信了,沒了她云裳他還能活不下去?
郁凌恒滿心憤慨地想著,烈酒一杯接著一杯,如同喝白開水一般,咕嚕咕嚕地灌進喉嚨里。
一直喝到大腦迷糊,眼前開始出現(xiàn)重影,他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酒吧。
從酒吧出來,他揉著發(fā)痛的額頭,腳步略顯踉蹌地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走近一看,他停下腳步,醉眼迷離地看著靠坐在他車頭上的美麗女子……
美憾凡塵的俏臉,曼妙誘人的身軀,含情脈脈的眼神,還有唇角那抹如花笑靨……
大腦迷糊的郁凌恒,瞇起雙眼盯著美麗的女子,像是在努力分辨她是誰……
“嗨!”
女子朝他一步步走來,雙臂像蔓藤一般繞上他的脖頸,踮起腳尖湊近他的唇邊,呵氣如蘭。
一股熟悉的香氣飄進他的鼻端,惹得他情不自禁地閉起雙眼深深嗅,他認得這香味,這是郁太太最喜歡的一款沐浴*味。
難道說……
眼前這個女人,是郁太太?
他的大腦太迷糊了,分辨不出眼前的人是誰,只能依靠氣味來判斷……
“阿恒……”
女子媚眼如絲地望著他迷離的雙眼,嬌滴滴地喚他。
除了初丹,只有郁太太會叫他“阿恒”……
他倏地狠狠捏住她的手腕,瞪圓了眼睛看她。
模糊不清的雙重影像中,這眉,這眼,這唇……真是越看越像郁太太。
“啊……你激動啥,輕點啊!”女子嬌嗔。
“郁太……太太……?”他遲疑,結(jié)巴,不敢確定。
“嗯,我是你的郁太太。”女子笑得嬌媚入骨,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閃爍著流光溢彩,特別迷人。
“郁太太……郁太太……我想你了……”他倏地將臉埋在女子的頸窩里,將她整個人緊緊抱住,嘶啞著聲音痛哭呢喃。
他抱得太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女子揉進他的身體里合二為一,女子的下巴被迫靠在他的肩上,小腦袋仰到了極致。
女子難受得齜牙咧齒,默默翻了個白眼。
“嗯嗯,我也想你呢!想死了!!”女子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嬌滴滴地訴說衷腸。
跟郁太太鬧了這么久,郁太太對他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冷漠無情的,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對他撒嬌了。
郁凌恒本是郁悶的心,被突然變得嬌俏可愛的“郁太太”嗲得都快融化了。
“裳裳,裳裳……”
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緊緊抱住懷里的小女人,死也不肯撒手。
可他喝了太多,加上出來被風(fēng)一吹,酒勁兒上頭,整個人更是醉得不行。
他口齒不清地喊著郁太太或者裳裳,幾不可聞地控訴著她的心狠手辣和無情無義,明顯已經(jīng)醉得一塌糊涂了。
“我在呢,我在呢……”女子一邊柔聲哄著,一邊輕撫他的背部,一副柔情似水的深情模樣。
然后,女子將醉酒的郁凌恒扶去了酒店。
酒店房間里,昏暗的燈光散發(fā)著*的光暈,氣溫越來越高……
“裳裳……裳裳……”
躺在*上的郁凌恒緊緊摟著女子的腰,在朦朧不清的視線中對著妖嬈嫵媚的女子喊著叫著,像是生怕她突然不見了一般。
“誒,我在的。”女子低下頭湊近他的唇邊,在他唇上*至極地輕輕呵氣,溫柔甜膩的聲音像是一首勾魂曲,把本就醉意朦朧的男人三魂七魄都勾了去。
聞著熟悉的香氣,加上唇上那若有似無的酥麻,郁凌恒一個忍不住,倏地翻身將女子壓在身下,唇,毫不猶豫地朝著女子的紅唇碾壓下去……
……
云裳向歐陽保證過再也不見郁凌恒的,可是現(xiàn)在,她又要違背諾言了。
她要見他,迫切地想要見他!
郁凌恒嚴厲譴責她無情無義草菅人命,認定她是故意不要孩子,還說什么她給他寄過妊娠終止同意書。
她聽得一頭霧水,越聽越不對勁兒,加上她一直懷疑自己滾下樓梯并非單純的意外,所以她決定去醫(yī)院暗查一下。
然而,在她意外流產(chǎn)的那天,所有監(jiān)控錄像里都沒有她的人影,也就是說,那天的監(jiān)控有人動過手腳。
由此可見,那天的事,是有人故意為之。
她沒有不要寶寶,卻一直被郁凌恒誤會。若是其他事被他誤會她還可以忍了,但這個黑鍋,她不背!
他罵她,虎毒還不食子,云裳你連畜生都不如……
被他如此評價,她心痛如絞,卻又有苦說不出。
她從來沒有想過不要自己的孩子,她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想要把他們徹底分開!
她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可以肯定,那天她滾下樓梯,一定是被人推的!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所以,她要找郁凌恒!
她要找他說清楚,她要讓他相信她沒有給他寄什么同意書,寶寶不能就這樣白白犧牲,她一定要弄清楚是誰殺了她的寶寶,一定要!!
可是,當她不想見他的時候,他隨處可見。
而當她想要見他時,卻到處都找不到他。
找了他整整一天,又是電話不接,公司沒人,這次甚至連郁晢揚都不理她了。
看來在餐廳里她絕情地說要形同陌路的話,不止傷了郁凌恒,連郁晢揚都傷到了。
不厭其煩地撥打郁晢揚的電話,第n次后,電話終于有人接了。
“云裳你有病啊!總打我電話做什么?”
電話剛一接通,彼端就傳來郁二爺?shù)呐叵暋?br />
“你哥呢?他有跟你在一起嗎?”云裳張口就問,語氣急切直入主題。
郁晢揚愣了兩秒,然后冷笑譏笑,“我哥?你找他做什么?呵呵!你不是已經(jīng)跟他形同陌路了么,還找他干嗎?!”
“我找他有點急事兒,他跟你在一起嗎?”她盡量忽視他不客氣的譏諷,好脾氣地繼續(xù)問。
“云小姐,請搞清楚,你已經(jīng)跟我哥離婚了,你有什么急事兒那是你的事兒,跟我哥以及跟郁家都沒有絲毫關(guān)系!”郁二爺聲音變冷,毫不客氣地拒絕回答。
“晢揚——”
“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所以別叫那么親,聽著讓人怪惡心的!”傲嬌的郁二爺又開始矯情了。
云裳磨了磨牙,強忍著想要狠狠削他一頓的沖動,近乎低聲下氣地說:“郁晢揚你別鬧了,我真的有急事……”
“誰跟你鬧了?云裳!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哪來的公主誰都吊著你?就許你糟蹋別人,還不許別人不待見你?”他噼里啪啦一通吼,氣憤填膺。
云裳皺眉,被他罵得哭笑不得,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哎,也是,她在餐廳里說的那些話現(xiàn)在想想也的確是過分了些,郁晢揚心疼自己哥哥也是人之常情,這點她還是可以理解的。
“我告訴你云裳!你若還要點臉以后就別再打電話給我了,我現(xiàn)在煩死你了!”郁二爺越說越生氣,大有恨不得從手機里爬過來把她揍一頓的意思。
“行行行,郁二爺,你煩我也好,惱我也罷,你開心就行,但你先告訴我你哥現(xiàn)在在哪兒好嗎?算我求你了還不成么?”云裳投降,低聲下氣地求饒。
“我憑什么要告訴你?”郁晢揚傲嬌冷哼。
“我不是都求你——”
“誰稀罕你‘求’?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你一求別人就得鞠躬盡瘁地為你效勞?”郁晢揚在電話彼端沒好氣地吼著。
云裳偏了偏頭,耳心都被他吼麻了,忍不住默默翻了個白眼。
就一句話的事兒,他非得扯什么鞠躬盡瘁,矯不矯情啊!
她嘆了口氣,“郁晢揚,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告訴我?”
“跟你不熟,無可奉告!!”他冷冷喝道,就是不松口,對她意見可大了現(xiàn)在。
“你——”云裳氣結(jié),狠狠磨牙,有些忍無可忍了。
“怎樣?不服來咬我啊!!”郁二爺囂張至極地挑釁道。
云裳唇角抽搐,面對如此幼稚的郁二爺,真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真想呵呵他一臉!
他要是這會兒在她面前,她一定遂了他的愿,咬死他!
“郁晢揚,你說不說?!”她沒耐心了,語氣變得又冷又硬。
“說什么?”他玩世不恭地懶懶輕哼。
“你哥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郁晢揚聲音緩慢,由低至高,像在練習(xí)男高音。
唱得云裳毛骨悚然。
受不了了,逼得她先掛了電話。
耳朵終于清凈了,她重重吐了口氣,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滿腹惆悵。
她知道自己這段時間里反復(fù)無常的態(tài)度足以逼瘋一個人,只是很多事并非她的本意,她也是身不由己。
坐在飄窗上,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她緊蹙眉頭愁緒萬千。
好一會兒后。
突然,她雙眼一亮,腦子里有什么一閃而過……
她迅速把手機開鎖,蔥白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劃來劃去,似是在尋找著什么。
她依稀記得,自從她在n國遇險后,她和他的手機上都裝了定位系統(tǒng)……
……
用定位系統(tǒng)搜索到郁凌恒的位置后,云裳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是家五星級大酒店。
她沒空細想他為什么會來酒店,一心只想先見到他再說。
她冒充他的秘書,去前臺詢問可有他的住房記錄。
結(jié)果卻是沒有他的名字。
難道他不在這里?
可是手機定位他就在這家酒店里啊……
問不出結(jié)果,她心不在焉地轉(zhuǎn)身,一個拿著甜筒的小屁孩卻撞在了她的腿上,冰激凌弄臟了她的裙子。
一切仿佛都是天注定,她在洗手間整理衣服上的冰激凌時,無意間聽見兩名酒店的工作人員在聊八卦……
員工甲一邊洗手一邊興奮地對身邊的員工乙說:“喂,你剛才看到住888房那個男客人了嗎?好帥啊!”
“當然帥!人家可是嶸嵐集團的總裁,不止人帥,錢還多得不得了!”員工乙盯著鏡子里對自己,整理工作服,比員工甲淡定許多。
云裳正用紙巾擦拭著褲子的動作一怔,抬眸看著兩名員工。
員工甲雙眼冒心形:“哇,嶸嵐的總裁啊,你咋知道的啊?難道你認識他?”
員工乙自嘲地聳聳肩,“嗯!我認識他,可惜他不認識我,我男票崇拜死他了,只要有關(guān)他的報道我男票都有收集,他本人跟雜志上一樣帥,非常迷人!”
員工甲搖頭贊嘆,一臉向往,“跟他一起的那個女的也好美啊,他們簡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真是讓人羨慕妒忌恨啊!我要是也有個這么帥氣多金的男人該多好啊!”
女的??
云裳狠狠一震。
員工乙嗤笑員工甲,“別做白日夢了,像他們那種王子和公主,跟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員工甲癟嘴傷感,嘆惋:“那倒是!哎……”
兩名員工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洗手間。
云裳像是被魔鬼施了咒一般,僵在原地無法動彈,耳朵里不停重復(fù)著剛才兩名員工的交談。
嶸嵐……
c市只有一個嶸嵐!
嶸嵐總裁……
除了郁凌恒不作第二人想!
跟他一起的那個女的……
他跟女人上酒店?
888房……
大腦一片空白,她的心,莫名恐慌起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洗手間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的電梯,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酒店八樓。
反正等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jīng)詭異地站在了888的客房前。
站在前,她死死攥緊雙手看著板,心,抽搐不停。
很疼,很慌,很害怕……
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別亂想,一定是那兩個員工認錯了人,嗯,一定是認錯了人!
他不是說要她還他一個孩子的嗎?他不是說要一輩子跟她沒完的嗎?她不過說了句形同陌路,他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快就戀上別的女人的,不會的!
云裳臉色蒼白,忐忑不安地躊躇著,害怕得千萬次想退縮,可她的手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不受大腦(熱小説網(wǎng))控制地自行抬了起來……
叩叩叩!
顫抖著,敲了。
很快,房由內(nèi)打開,一個僅在腰際圍著一條浴巾,上半身布滿*抓痕,以及讓她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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