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出事了,趕緊報警!
鄭軒城拿著錢,死死的握著,他雖然不知道剛才這個女人是什么人,但對于目前處境的他已經(jīng)不再重要。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這個女人肯出錢,也就意味著對溫知夏恨之入骨。
"李秘書,這么巧。"
陳安泰在附近跟前來看望自己的老朋友聚了聚,看到李月亭出現(xiàn)在這里,詫異了一下,畢竟這個時間點,還是上班的時間。
李月亭拉開車門的動作微頓,摘下墨鏡轉(zhuǎn)過頭,"原來是陳經(jīng)理,陳經(jīng)理這是……"
"跟一個老朋友在附近聚了聚,請了半天假。"陳安泰說道。
李月亭捏著墨鏡的手怔了一下:"哦,是么,那真是巧,我有些小感冒,正好路過這邊,來買點藥。"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藥店。目光卻始終是盯看著陳安泰,似乎是在探究他是什么時候看到的自己,是剛剛湊巧看到,還是一路跟著她過來的。
陳安泰點頭:"李秘書工作努力還是要多注意身體。"
他面色之間并無任何的異樣,李月亭心下稍安,看來應(yīng)該是她想多了。
"陳經(jīng)理說的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陳安泰跟她揮手道別。
在李月亭走后,陳安泰也上車,在掉轉(zhuǎn)車頭的時候,他透過后視鏡鬼使神差的往后看了一眼,這個藥店并不是距離公司最近的藥店。
陳安泰看了看時間,想到顧平生還未出院,自己還有時間便打算去醫(yī)院探望一下。
只是在問候了幾句之后,來了一個意外之客,對方爆出自己名字的時候,陳安泰不由得就多看了一眼,因為來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溫了川。
"顧總既然有事情要忙,那我就先回公司了。"陳安泰收起打量的視線,看出兩人有事情要聊,便主動說道。
顧平生淡淡點頭,在陳安泰走后,對著溫了川看了眼:"坐。"
溫了川沒有坐下,而是拿出了一份利好合同,說:"這是楚家致歉的誠意,楚董事長讓我替他對這一次顧總的傷勢表示誠摯的歉意,顧總只要放棄追究責(zé)任,楚家愿意付出相應(yīng)的答謝。"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顧平生并沒有多大的意外,從警方查出來肇事車輛是楚家的近親之后。他就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警方那邊兩不得罪,既然是私事,就征求意見,看看雙方能不能私下里解決。
楚董事長顯然也查清楚了溫了川跟顧平生之間的關(guān)系,才會讓他出面緩和關(guān)系,解決麻煩,同時未嘗不是一種考驗。
顧平生翻看了遍合同,"楚董事長當(dāng)真是大手筆。"
"只要顧總肯大人不記小人過,楚董事長會記得顧總的恩情。"溫了川一板一眼的說道。
顧平生抬眸看了他一眼,僅僅是幾個月,但儼然已經(jīng)像是變了一個人,"你倒是變化不小,既然回來了,回去看你姐姐了嗎?"
溫了川微頓,提到溫知夏后,眼底不自知的柔和了一些:"還沒有。"
相較于父母,溫了川對于這個從小都很照顧自己,并且給自己樹立了人生觀的姐姐,感情會更濃厚一些。
即使他的父母將所有的偏愛和在乎都給了他,但這并不是溫了川想要的。如果不是溫知夏在他小時候不自覺的模仿父母習(xí)性的時候。沒有再三不厭其煩的告訴他是非對錯,糾正他的錯誤認知,他可能早就已經(jīng)走上了一條歪路。
顧平生闔上合同:"去看看你姐姐吧。"
溫了川:"肇事的事情……"
"我同意了。"顧平生說道。
溫了川微頓,眼中帶著些詫異,像是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輕易的結(jié)果。
"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商人重利,楚董事長肯花費那么大的代價息事寧人,我自然不會駁了他的面子。"顧平生說道。
溫了川點頭:"我替楚董事長感謝顧總。"
顧平生指尖在合同一角磨搓了下,"楚董事長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前來,看來,你在楚家混得不錯。"
"我的事情不勞顧總費心。"既然談完了正事,溫了川便不想要在談自己的私事,他頓了頓:"我去看看姐姐。"
"去吧。"顧平生沒有介意他的態(tài)度,抬手。
瀾湖郡。
溫知夏在看到門口的溫了川后,面上閃過一抹欣喜:"什么時候回來的?"
溫了川給了她一個擁抱,"今天剛回來,來辦點事情。"
溫知夏給他倒了杯水,坐下的時候,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成熟了不少。"
溫了川摸了摸后腦勺,笑道:"是么?"
溫知夏點頭:"工作累不累?"
"……還可以。"溫了川頓了頓,"姐你好像瘦了一些。"
溫知夏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最近胃口不太好,瘦了很多?"
"你胖點好看。"溫了川說。
溫知夏輕笑,"中午留下吃飯吧,我掌廚。"
溫了川:"好,姐夫那邊……"
提到顧平生,溫知夏的笑容斂了一下:"不用管他,顧總最不缺的就是人照顧。"
溫了川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聽到她的話,眉頭擰了一下:"你們吵架了?他對你不好?"
溫知夏不自覺的摸了下自己的腹部,"他對我一向大方,怎么能說得上不好。"
金錢方面從來都不會有什么限制,每季集團旗下的珠寶服裝一類都會按時送到家里,無論什么人在場什么場合都會護著她,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顧總,在她面前從來不會有什么架子,會說情話會哄她。
溫知夏覺得,這樣的丈夫,大概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她跟他使性子,怎么看都像是在無理取鬧。但對于她而言,外在的東西再多,如果感情不純粹了,錦上添花的東西再炫目,也失去了喜悅。
"你……有了?"溫了川看到她的動作,微頓。
溫知夏點頭。
"去醫(yī)院檢查過了嗎?幾個月了?"溫了川問。
溫知夏:"預(yù)約了三天后。"
對于自己馬上要做舅舅的這件事情,溫了川自然是高興的,見她不想要提顧平生,也沒有多問,話題圍繞在了孩子身上。
他去上洗手間的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知夏順手拿起來,原本想要喊溫了川,卻在看到署名的時候頓了一下,因為這個署名是--債主。
溫知夏眉頭擰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認為是溫了川在外面惹上了什么麻煩,看了眼洗手間的方向后,接通了電話。
"溫了川,你這是打算逃走?"楚蔓一邊涂抹著腳趾甲,一邊問道。
"他欠了你多少錢?"溫知夏沉聲問道。
楚蔓聽到聲音頓了一下,看了眼手機界面:"你是誰?"
"我是她姐姐。"
楚蔓"哦"了一聲,"溫了川呢?"
溫知夏:"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
楚蔓輕笑一聲,散漫的攏了下頭發(fā),言語曖昧:"小溫總,我跟你弟弟之間的事情,怕是不好跟你說哦。"
"……你是楚蔓?"溫知夏隱約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不由得就想到上一次自己誤接溫了川的電話時,跟楚蔓有多的一次通話。
"是我,不過……既然你是溫了川的姐姐,也就沒有什么不好說的,我跟你弟弟睡了,他現(xiàn)在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難道是嫌棄我技術(shù)不好嗎?"楚蔓問道。
溫知夏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接聽弟弟"債主"的電話,會聽到這么狂野的言論。
她早幾年就知道這位楚小姐行事不拘一格豪放,但是當(dāng)聽到她這么直白的說起跟自己弟弟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情,溫知夏多少還是有些震驚。
"不過小溫總,我覺得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我當(dāng)時喝了酒……你弟弟也算是秀色可餐,我只是犯了一個全世界女人都會犯的錯誤,你能理解吧?"
溫知夏:"……"
如果溫了川不是她弟弟而是妹妹,有個男人說出這種話,溫知夏一定會生氣,但……換成了自己弟弟跟一個長相艷麗的名媛發(fā)生了關(guān)系,溫知夏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在溫知夏的固有認知里,這種事情通常是女人比較吃虧,但是聽楚蔓的意思,絲毫不覺得是她吃虧,反而電話來詢問溫了川是不是嫌棄她技術(shù)不好而逃走……
"你們在一起了?"溫知夏問。
楚蔓笑出聲:"就上了一次床,談在一起。是不是有些夸張了?你弟弟要我負責(zé)?"
小溫總還是第一次碰上能讓自己這么接不上話的人和話題。
溫知夏啞然,半晌后才說道;"了川對待感情很謹慎,楚小姐如果沒有那個意思,還是不要撩撥他。"
楚蔓看了看自己涂好的一只腳指甲,還是比較滿意的,"也許是我?guī)退屏私洌院缶兔詰偕衔业募夹g(shù)呢?那我怎么忍得住?小溫總你也不好太為難我。"
溫知夏張了張嘴,準(zhǔn)備要說什么的時候,溫了川已經(jīng)走了過來,在看到溫知夏手中的電話后。眸光閃爍了下。
"了川來了,你們自己聊吧。"溫知夏說道。
溫了川看了眼來電顯示,沒有責(zé)問溫知夏為什么會接自己的電話,因為在看到備注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事情?"
"沒什么,看你是不是從我的床上下來,就逃走了,順便跟你交流一下感受,下次我好多注意注意。免得你難受。"楚蔓說道。
溫了川眉頭擰的可以碾死一只蒼蠅:"楚蔓,你有沒有點女孩兒的羞恥?"
溫了川看了眼溫知夏,走遠幾步來到窗邊,溫知夏也沒有聽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而是去了廚房,準(zhǔn)備兩人的午餐。
楚蔓聞言笑了下:"教訓(xùn)我?不是你喊的不要停?嘴巴這么硬,身體倒是誠實的很,一次兩次是情趣,矯揉造作的多了,可就沒意思了。無趣,掛了。"
溫了川深吸兩口氣,這才勉強把心中的怒意壓制下去。
溫了川這輩子見過作風(fēng)最放蕩的女人,非楚蔓莫屬。
吃飯的時候。
溫知夏多次看向溫了川,似是在遲疑著該怎么開口。
溫了川頓了下:"……我們沒有在一起。"
見他主動說起,溫知夏這才開口:"你們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她那種女人,身邊的男人不計其數(shù),對誰能有兩分真心,不過是想要換個口味,左右我也不吃虧。"溫了川沉聲說道。
姐弟兩人在這邊談心,其間顧平生給溫知夏打了通電話,卻沒有人接。
打了第二遍,照舊還是沒有人接。
護士來給他換藥的時候,顧平生的臉色都是沉的。
葉蘭舟見狀輕笑一聲:"想要接剛才就接了,人家姐弟團聚,指不定有多少話要說,說不定把你這個傷殘病號忘到什么地方……好,我不說。"
顧平生沉下面容。
"學(xué)長~~"溫知夏不來,趙芙荷卻是上午下午的沒有一次落下,無論顧平生每次說什么。都不會打擊她的積極性,生命力頑強且始終抱有最大熱情的宛如是小強。
葉蘭舟看著都不由得感概這個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過,倒是也并非是獨一份兒,畢竟在他們這種人身邊,使勁渾身解數(shù)想要被扶正,想要麻雀變鳳凰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面子什么的,只要最后能夠上位,不在乎或是干脆丟棄的人不在少數(shù)。
畢竟。人們只會看到最后的結(jié)果,過程中向上爬的姿態(tài)有多難看,又不是什么公眾人物,充其量也只會在一個小圈子里的傳播,在不知情的人面前,照舊是高貴的闊太。
"這是我給老師特意學(xué)的營養(yǎng)餐,非常適合學(xué)長補身體,我喂……"
"我已經(jīng)吃過了。"顧平生拒絕的同時,余光瞥見門口拿著文件進來的李月亭:"李秘書,你送她回去。"
李月亭抱著文件走進來,看了一眼趙芙荷:"是,顧總。"
文件放在桌邊,進行了簡單的分類和闡述,干練而知性,跟趙芙荷一比,高低立見。
"趙小姐,顧總需要處理公司的事情,我先送你回去,請。"李月亭做出"請"的姿勢,同時說道。
趙芙荷看了眼顧平生。又看了眼李月亭,抿了下唇,"那學(xué)長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趙芙荷雖然是走在前面,但幾次回頭看了看李月亭,而李月亭走在后面,卻更像是走在前面。
等出了醫(yī)院,走到僻靜無人處,"你剛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趙小姐,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沒有男人會對死纏爛打的女人感興趣,溫知夏為什么能夠這么多年地位不變,你怎么不想想為什么?她什么時候上趕著湊到顧總身邊過?"李月亭:"她始終都端著,始終吊著顧總。"
"她是學(xué)長的妻子,可以端著,我如果不主動一點,哪里還有我的立足之地,就像你,這么多年,不還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趙芙荷別有深意的說道。
但凡是有野心的人,都不會是傻子。
也許一開始頭腦發(fā)熱的趙芙荷會相信李月亭只是為了想要升職的鬼話,但是時間久了以后,便會發(fā)現(xiàn)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一個未婚連男朋友都沒有年輕漂亮的女秘書,只是想要單純的在職業(yè)上向上爬,如果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提高自己的業(yè)務(wù)水平,證明自己的工作能力上,這種理由或許沒有問題,但李月亭既然參與進來了顧平生的感情生活里,那便不可能懷有多么單純的心思。
說白了她們不過就是相互利用的關(guān)系,在對付溫知夏這個強敵的事情上達成了一致。日后總是還要分出個高低。
趙芙荷的話,讓李月亭微微側(cè)目,露出微笑道:"趙小姐這是在說什么?我是秘書,還是有著更光明的前景,日后不是還要指望趙小姐。"
趙芙荷別有深意看著她:"希望李秘書能記住今天的話,我看上的東西,絕對不會放手,尤其……我相信在學(xué)長的心中,即使我比不上溫學(xué)姐,但是一定可以甩李秘書幾條街。畢竟……我是他的女人。而李秘書這么多年在學(xué)長身邊,不過是個下屬罷了。"
李秘書保持著微笑,像是沒有聽出她言語之中的嘲諷和高傲:"趙小姐慢走,路上小心。"
當(dāng)趙芙荷進行完敲打,頭也不回的離開,李月亭看著她的背影,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蠢貨。"
就憑她一個坐臺小姐,也配跟她擺譜,山雞如果都能變鳳凰,那還能輪到她?!
此時的病房內(nèi),顧平生接到了即將要離開四方城的溫了川的電話。
"……我姐姐懷孕了。"電話一接通,溫了川便開口說道,"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并不開心。"
一個人即使再表現(xiàn)的跟往常無異,但是眼神卻是不會騙人的。
溫了川雖然這一次跟溫知夏只是聊聊之后吃了家常飯,但是他能看的出來,溫知夏以前眼中的光亮變得暗淡。
他的話,讓顧平生微頓,"她跟你說了什么?"
"她說你對她很好。"溫了川說。
顧平生這一次沉默了良久的時候,在溫了川準(zhǔn)備再次開口的時候這才說道:"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姐夫。"不再是顧總,而是稱呼姐夫,"好好對我姐,就算是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再如何年輕漂亮又溫柔的女人,都不會比得上我姐,你如果弄丟了她,會一輩子后悔。"
不是溫了川有戀姐情結(jié),而是他長這么大,就沒有見過比他姐還優(yōu)秀又美好的女人,你很難想象,會有一個人,你幾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即使是在如何臟污又墮落的環(huán)境中,都能開出花來。
對于他的話,顧平生只是眸色深深的說:"不會。"
在溫了川走后,瀾湖郡又恢復(fù)了寧靜,因為見到了親弟弟,溫知夏今天晚上的胃口還算是不錯,以至于她覺得自己吃的有點多,想要出去走走散散步。
瀾湖郡周邊的綠化非常的不錯,空氣也非常的清新。溫知夏慢慢的走著,手指不經(jīng)意的時候,就會撫摸向肚子的位置,尚且平坦的小腹里,卻正在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這種感覺對于溫知夏來說,真的非常的新奇。
"溫知夏--"
在她不知不覺中走的遠了一些的時候,不知道從什么方向突然傳來一道陌生的男聲,正在喊她的名字。
溫知夏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并不認識的男人,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溫知夏皺了下眉頭。警惕性的后退一步,同時余光在周圍看了看,腦中快速的進行著計算,如果對方不懷好意,她該如何自救。
可她忘記了,在絕對的暴力面前,一切的聰明才智,都會變得毫無還手的能力。
在她試圖逃走的時候,身后突然沖出來兩個男人用布捂住了她的口鼻,溫知夏掙扎的同時屏住了呼吸。饒是她的反應(yīng)再快,也在意外突發(fā)的一瞬間,吸入了兩口。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兩人將她架上車,始終沒有下了藥的布從她的口鼻處移開,一人將她捆綁住,直到她力竭,不得吸氣的時候昏迷。
率先吸引她目光的男人此時也上車,三個人將她套進麻袋里,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從安保人員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那輛車……"一名保安發(fā)現(xiàn)出入的不是熟悉的車輛,多看了一眼。
"好像是某位業(yè)主的朋友,已經(jīng)登記過了。"新來的安保員說道。
最先發(fā)現(xiàn)異樣的那名安保人員,總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他們這里住的人,非富即貴,一旦發(fā)生什么事情,他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于是他馬上拿過登記表看了看,又給監(jiān)控室的同事打電話。
不打電話還好,誰知道,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同時在往他們這邊打電話,想要門衛(wèi)把人給攔下來,竟然一時占線。
等反復(fù)兩次接通之后,有經(jīng)驗的安保人員頓時臉色大變:"出事了,趕緊報警!"他瞪著新來的安保人員,說道:"你闖大禍了!"
他就是去個廁所的功夫,竟然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如果真的是綁架,一旦追究起來,誰都不要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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