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學(xué)習(xí)型天賦
“叮!恭喜宿主獲得現(xiàn)代足球縫制技術(shù)!”
陳凡:……
半晌之后陳凡才回過神來。
特么!
現(xiàn)代足球縫制技術(shù)是什么鬼?
陳凡原本的計劃,是想像那天在射圃一樣,通過簽到獲得類似婦好韘之類的道具。
只要自己蹴鞠的技巧提升之后,用興趣引導(dǎo)謝東陽,那到時候謝東陽看到自己,就像球迷看到梅羅,讓他學(xué)習(xí)的事情還不就水到渠成……
可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簽到是簽到了,可得到的東西卻特么是什么“現(xiàn)代足球縫制技術(shù)”。
我特么要這玩意干嘛?
開個標準化的足球生產(chǎn)公司嗎?
就在這時,齊云社里的人也發(fā)現(xiàn)他站在門口很久了。
“客官,是來買鞠球?”伙計見到陳凡非常客氣。
見陳凡搖頭,他笑得更熱情了:“那公子是請鞠社的人去文會上表演?”
陳凡沒想到,這個年代的蹴鞠俱樂部竟然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
竟然還可以打表演賽。
陳凡本打算白嫖人家齊云社,失敗了,他只想趕緊離開。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白面書生笑著從他身后出現(xiàn):“文瑞兄。”
陳凡看著對方,想了好半天才想起,原來這家伙是縣試時入九龍場搜檢,拍在自己身后的那人。
“你是……乾甫兄?”
徐行健,字乾甫,跟陳凡一樣籍貫來自淮州府泰州海陵縣。
(泰州是散州,管著海陵與如皋兩縣。)
“乾甫兄,那日縣試之后就未曾見過,不知……”
徐行健沒等他話說完就嘆了一口氣道:“縣試雖然下場,但小弟才疏學(xué)淺,未能通過。”
隨即他拱手道:“倒是那日放榜看見了文瑞的名字,恭喜恭喜。”
兩人遜謝一番后,徐行健將陳凡請進了齊云社。
原來徐行健的表兄張讓就是這家齊云社分社的總教頭。
總教頭相當于后世足球俱樂部的總經(jīng)理。
也就是說,徐行健的表兄張讓其實就是齊云社在淮州府的加盟商。
“不知文瑞兄今日來齊云社是?”徐行健十分好奇,他陳凡一個童生,不在家準備馬上開始的府試,怎么跑來了齊云社。
陳凡無奈,只好將自己進入安定書院,想買個鞠球還給謝東陽的事情當做借口,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誰知對方聽完后大喜過望:“哎呀,沒想到文瑞兄竟然成了安定書院的夫子,失敬失敬。”
徐行健真就站起身來,鄭重朝陳凡躬身一禮。
陳凡知道安定書院在整個淮州府和他的附郭州泰州名聲很大,但也沒有想到這么大。
對方竟然這么恭敬,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徐行健道:“文瑞兄稍等,我去請我表兄出來一見。”
陳凡都傻了,自己不過一個小小蒙學(xué)夫子,需要這么鄭重的嗎?
不一會,連同后堂的布簾被人撩開,從里面走出一個彪形大漢,這漢子身著貼身短打,下身肌肉發(fā)達,上身也滿是腱子肉,站在陳凡面前,感覺就像“人形坦克”一般。
“表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安定書院的齋長陳文瑞。”
那漢子見狀一抱拳道:“陳夫子,聽說你是來買鞠球?來人,給陳夫子裝幾個。”
陳凡連忙道:“不用那么多,不用那么多。”
對方手一攔笑道:“無妨,無妨,我這里別的沒有,這玩意兒多的是。”
陳凡看向一旁笑吟吟的徐行健,徐行健道:“文瑞兄,你就收下吧,我表兄有事相求。”
張讓嘿然道:“陳夫子,是這樣,我有個兒子名叫張祖胤,今年7歲,正想著找個塾堂為其開蒙,這不,聽乾甫說,你如今在安定書院凌寒齋代理齋長,所以……”
陳凡悟了,原來如此,這不就是后世想塞人進重點小學(xué)那意思嗎?
但自己不過是一個代理齋長,你找人怎么也要找到“校領(lǐng)導(dǎo)”吧,自己一個小齋長也說不上話啊!
再說了,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個童生“學(xué)歷”,你自家表弟也算是童生“肄業(yè)”,找徐行健為你兒子開蒙不就行了嗎?
陳凡將心中不解說了出來后,張讓笑道:“斷不是讓陳夫子難做。”
原來徐行健如今在齊云社管著賬房,平日里齊云社的事情多,根本沒時間系統(tǒng)給張讓的兒子開蒙。
其次安定書院名聲擺在那里,張讓就認為,只要是名書院出來的夫子,那教學(xué)水平肯定比一般的塾師厲害的多。
別看張讓一身腱子肉像個粗人,但他卻非常重視兒子的教育問題。
也對,這個年代,但凡家里能供得起,大多數(shù)父母都想讓自家孩子知書達理,用學(xué)習(xí)來改變階層。
“陳夫子,我也不是想為難夫子,我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想要進安定書院實在太難!”
“所以,我想請夫子每日放課之后為犬子開蒙!”
“束脩嘛……唔,每個月六兩銀子,如何?”
六兩?
陳凡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在陳凡的家鄉(xiāng)海陵縣,縣郊上好的水田也不過十二兩銀子一畝,這齊云社果然賺錢,要不然張讓不可能如此大方。
但……問題來了。
他每日在凌寒齋發(fā)動疾言厲色,放課后早就一身疲憊,到了住處,還要自己溫習(xí)經(jīng)義,以備兩月之后的府試,根本沒有時間沒有經(jīng)歷去干副業(yè)三產(chǎn)。
尤其是放課后自己溫書的時間,那是萬萬不能耽擱的,堂兄說得沒錯,這個年代,讀書科舉才是唯一的出路。
就算自己想要教書育人一輩子,那沒有學(xué)歷,一輩子也只能做個書院最底層的蒙學(xué)夫子。
想到這,陳凡拱手歉然道:“實在不好意思,張社首、乾甫兄,在下也有準備府試,恐怕沒有那么多時間。”
此言一出,果然張讓和徐行健二人臉上全都流露出失望之色。
不過張讓久在坊間行走,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笑道:“那就是可惜了,若是夫子……”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胖乎乎的男童,這男童長得很壯,像個小牛犢子一般,見到張讓便道:“爹!”
陳凡看了那孩子一眼,原來這就是張讓的兒子,想讓自己開蒙的那位。
就在他準備起身離開之時,突然系統(tǒng)音響起。
“叮,檢測到學(xué)習(xí)型天賦丙級天才,是否收入門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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