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6 我和邡南洲艱難的愛情
如果不是因為紀天寒提起,我還真沒想過去了解我爸的學生生活。
不過誰還沒有過一段叛逆的青春呢。
我由衷的希望他未來能過得幸福。
清明過后的第二天晚上劇組聚會,《偏想未來》上映票房還不錯,就青春片的電影已經是刷新票房記錄了。
楊導召集了幾個主創聚一聚,那天晚上蘇棠也去了,一段時間不見他好像變樣了,換了個發型,成熟了不少。
我盯著他多看了幾眼,他還很得意的說:“怎么,難道我就只能擁有齊劉海?”
我本來想問他韓平的,還沒開口他就先問了:“遇哥,最近韓平有聯系你么?”
我搖頭,他既然都這么問了,那肯定也是沒聯系上的。
我和蘇棠故意炒cp那會他來找過蘇棠,我本來是可以解釋的但那時候任性的想要和邡南洲分開沒說那是假的,等我有空了去平安安保找韓平額時候,安保公司居然換了老板,韓平離開了。
真的是一聲不響的離開。
我自己都覺得我這人行為挺惡劣的,自己不好還偏偏要把別人拖下水。
我縮在角落連續喝了幾杯有點頭暈打算去上個洗手間洗把臉。
殊不知剛從洗手間出來剛好和邡南洲撞個正著,我還以為我眼睛花了看錯了。
仔細看去,竟發現他也看著我,在他旁邊還有個男的不停地在說些什 。
我慌亂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大腦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只能順著走廊一直走。
包間門口已經走過了我也不知道,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走到電梯門口。
我一個人走進電梯,關門時才抬眸,邡南洲他依舊站在那里看著我的方向。
我們對視一秒,電梯門就關上,而我也終于冷靜下來。
自己都覺得好笑,所以我為什么要逃跑呢?
自己明明就是在等他的不是么?
真正見到人后,居然就這么走了 ,笑死。
哐啷一聲,拉回了我的思緒,一種不詳的預感爬上心頭,心想不至于那么倒霉吧。
電梯晃動了幾下緊接著燈就滅了,電梯框框的下墜,下降的速度很快,我只聽見哐當一聲,我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倒地。
電梯不動,想必應該是到底了,這家會所總共就三層樓并不高。
可我本能的恐懼起來,我知道,幽閉恐懼癥開始發作了,在自己還有點意識之前緊緊的貼著電梯的墻面,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發現兜里是空的……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籠罩著我的全身,吞噬著我的一切。
我其實后悔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我為什么要走呢?
邡南洲啊,在我被黑暗吞噬之前再見到你是不是上天對我的眷顧呢?
我好像又做夢了,夢見白光展現 ,你慌忙的像我跑過來,我還聽到了你的聲音。
幻覺吧!
邡南洲他可能真的放開我了。
我醒來的時候光線刺眼得讓我以為我是在太平間,看到爸爸坐在我旁邊,紀天寒在一旁削著蘋果我才確定自己還活著。
“爸……”
這一開口嗓子疼得,而且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到。倒是我爸發現我醒了。
他趕緊站起來:“阿遇,醒了,感覺好點沒?”
“沒事爸,好多了。”
我爸還是叫來了醫生幫我檢查了一遍,沒什么問題他才放心下來。
我這個癥狀我爸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會在家里的房頂安裝了一顆大燈所以在家里的我才不會被黑暗所困擾。
所以我才會說我爸他除了不愛我媽其它的都很好。
紀天寒遞給我一個削好的蘋果,我坦然的接受了。
“爸,我昏迷幾天了?”
我爸看看時間:“嗯,從把你送到醫院開始算的話,剛好是十二個小時!”
我挑了挑眉:“我還以為我昏迷好久了呢,做了一個夢,感覺過了好久!”
“對了,爸,我被困在電梯,是誰發現我的”
我心想著邡南洲的話應該不可能吧,那樣的情況下,他怎么可能會想到我被困在電梯,就算知道應該也不會出手相助。
終究還是我過于期待了么?
爸爸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反倒是說:“你乘坐的那部電梯,其實一直是在維修的,但是不知道是誰把那個修理的警示牌給丟開了導致你沒發現。”
“要不是南洲,都不知道你要被關在里面多久呢。”
聽到結果的那一秒,我的心情突然就敞亮了,我就知道是邡南洲。
邡南洲啊,他怎么可能會拋下我不管呢。
我立馬坐起來:“那他呢,他在哪里?”
“……”
我爸和祁斯年他們若有所思的盯著我,反應過來才發現我好像有點激動過頭了。
我又返回到病床上坐好,同樣的我也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來后他說他還有點事就離開了。”
所以說,救我其實就只是和路人一樣碰到了的一次好人好事!
終究是我想太多了。
之后哪家會所的總經理帶著禮物水果來醫院看我,又是道歉,又是負責的,說這次事故都是會所那邊管理不善,并且住院期間醫療費他們都出。
可笑我像是缺那點醫療費的人么。
想了想,也不跟他們爭什么了,多多少少也有我本身的問題。
出院后的第三天,我終是忍不住又跑到了邡南洲家門口。
半年來也記不清來這里多少次了,但是除了這里,我還能去什么地方找他呢。
這次我很坦然的把車窗打開,說白了我就是想讓他發現我。
為了遇到他我連借口都找好了。
我一直盯著門口卻沒發現他竟然就從我眼前經過,他帶著口罩低頭看手機,興許是沒發現我。
憑第一直覺,我打開車門下車急忙喊:“邡南洲!”
終于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即便是帶著口罩,我還是把他認出來了。
在我們對視的那一秒,我甚至想跑過去擁抱他,告訴他,我想他了!
“邡南洲,我……”
“南洲!”
聽到另一個聲音的我回頭,看到白薇就在我的不遠處款款向邡南洲走去。
走到邡南洲身邊無比自然的挽著邡南洲的手腕。
這時候邡南洲才看著我問:“怎么了?”
我訥訥的道:“邡南洲,好久不見,還有,昨天謝謝你。”
邡南洲清俊的輪廓上一絲表情也沒有,淡淡的回了一句:“沒什么,我剛好經過。”
這感覺像什么呢?
我記得十年前在那間狹小的儲物間,他靜靜看著我的樣子就是如此。
如此的陌生。
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這和我預想的天差地別,回到車上,我眼眶酸澀。
這半年來,我每天都在想他,他呢,是否有一點點想我。
看著他們相視而笑的走進門,明明就在一座城市,明明就在我面前,我卻覺得邡南洲他離我越來越遠。
回到工作室,我叫來了安澤。
“你知道邡南洲回來了么?”
聽到邡南洲回來,安澤并沒有很詫異,一如既往從容:“知道啊,昨晚我們去醫院看你,就遇到他了。”
“你們見到了,那肯定聊過了,你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安澤點頭:“他說昨天,哦不應該是前天了。”
“那,你有沒有問他,他會不會重回演藝圈,我們把他再請回來好不好?”
安澤的回答卻讓我的希望碎了一地。
“我問過他了,但他說暫時沒有那個想法把我給拒絕了。”
我第一次反思自己,發現但凡相關邡南洲我的骨子里就有劣根和賤樣。
明知道不可為,偏要死乞白賴的迎上去,在一起的時候不好好抓住,等沒能在一起了,卻總是要和他有牽扯。
看到邡南洲,又是不在我身邊的邡南洲,我一點想要工作的心情都沒有,總想著找個什么借口把他引到我這邊來。
“一遇,要不然我們組個聚會,請邡南洲一起?”
我喜出望外,立馬拍桌:“好,那你趕緊去約他,現在就去!”
聚會就在第二天晚上,整個工作室的人都去了,我們酒吧包了一間大包間,知道邡南洲會來,我一早就去等著了。
我也知道這太過夸張了,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在包間等著等一個個人都到了就是邡南洲沒來。
我幾次抓著安澤來問:“你確定他答應會來的?”
他一口酒差點被我搖晃的噴出來,討饒的舉著雙手:“得得得,算我求你了祖宗,他是答應了的,我親自到他家去約的,你相信……”
就在這時候,邡南洲推門而入。
“抱歉,各位,來晚了!”
我立馬松開安澤,回到位置上坐好。
工作室的人,都是半年沒見邡南洲了,紛紛熱情的招呼他。
橙子看我坐在角落沒動,杵了我一下:“遇哥,剛才看你逼問澤哥時那囂張樣,怎么這會兒見到人就什么也不敢說了呢。”
我那是不敢么,我是在糾結。
我們之前可是負距離的關系,現在卻要和他以旁友的方式打招呼。
我不服!
當即我就站起身仰著頭走到他跟前。
“邡南洲,我們出去聊聊!”
我們對視看著對方,包間里的氛圍在這個之后安靜下來。
他那雙眸子里,看不到一絲動容。
“好!”他應一聲,轉身走出包間。
我左右看看,發現他們都看著我,一時心虛的擺手讓他們繼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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