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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圈禁?真圈禁?


  凡延續下去的,不僅自己活著,還有子嗣,就絕對都跟貴族、宗親沾點邊。
  這么一代一代,一層層的過濾下來,追溯上去,都是自家人打自家人。
  誰踏馬沒點皇室血脈。
  高貴,還血統倫.....
  如今站在那萬邦來朝的盛世宴會上,朱瞻基作為這大明朝的皇長孫,心中自然是升起了一股自豪感。
  這就是在后世口中,軍事不行,經濟不行,疆域不大,文化還不行,就唯獨那骨頭硬的大明朝啊!
  就當朱瞻基站在這宴會之中,突然就越想越遠時。
  一行人已然來到了那龍臺之前。
  老爺子朱棣左右瞧了瞧眾人那心不在焉的模樣,頓時笑著說道:“行了,都去吧,老大、老二、老三,還有大孫子,你們帶著鄭和,一同去給那些使臣們敬酒去吧。”
  聽到老爺子的話,那二叔三叔頭一個便跟老爺子告辭離去。
  朱高熾作為太子,自然也是逃不脫的。
  唯獨朱瞻基,樂呵的跑到了老娘那邊,找到胡善祥與他一同溜達著看表演去了。
  坐在那龍椅之上,朱棣一邊吃著身邊宮女準備好的水果,一邊笑看著下面的熱鬧景象。
  期間,還接待了幾位使臣。
  商討了一些國事。
  可就當整個御花園中一片祥和熱鬧之景,四處響著曲聲歌聲時。
  “啪!”
  一道爆炸的聲音突然在這宴會上響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的一瞬間,此刻正在這宴會的四處與人敬酒喝酒的老朱家人,紛紛朝著那爆炸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也在此刻,那龍臺龍椅之上的朱棣突然大喝道:“護駕!”
  老爺子的喊聲一響,正在與胡善祥閑逛的朱瞻基、正在與使臣敬酒歡笑的漢王朱高煦、趙王朱高燧,以及陪同那鄭和在一起走著的太子朱高熾,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珠,望向了那龍臺之上。
  只見那龍臺之上的一個柱子,此刻已經被打穿了不少孔。
  就當這場中的所有使臣和舞妓都還在歡聲笑語的歌舞升平時,老朱家的男人便一個個咬著牙,拼死的朝著那老爺子所在的龍臺之處沖去。
  滿臉的殺意!
  一身錦袍的漢王,橫沖直撞,蠻橫的將那周圍的人群推開。
  一身點綴著山水墨畫圖樣白袍的朱瞻基,身上那溫文爾雅的秀氣此刻蕩然無存。
  就連那一身肥肉,見人便憨態而笑的太子朱高熾,那隱藏在暗中的兇狠也展露無遺。
  而就在那朱瞻基沖向龍臺上老爺子的同時,他眼角余光突然瞅見了那舉著火槍的蒙古人,見他們還在換彈藥,朱瞻基一個轉身,便朝著那二人沖了上去。
  可就在朱瞻基越過無數人,朝著那人群之中的二人沖去的同時,那二人也幾乎換好了彈藥。
  這萬分緊急之際,朱瞻基一個躍起,騰空便朝著二人殺去。
  右手握拳,握緊的中指關節微抬,直直的一拳便打向了那舉槍之人的脖頸。
  這一次,朱瞻基沒有再像之前與二叔三叔交手時留有余地。
  極盡全身之力。
  一拳打中,朱瞻基仿佛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此人脖頸軟組織在這一拳下斷裂。
  那人也在受了這一拳的同時,瞬間窒息。
  看到這一幕,那人身邊的幫手還要上前。
  朱瞻基沒有絲毫的留手,反身一拳,拳背打在此人臉上。
  順著轉身的慣性,右拳再次瞄準了此人的脖頸打下。
  一拳擊中,二人皆躺在地上沒有了呼吸,只瞪著一雙眼珠,好像死不瞑目。
  見賊人已死,朱瞻基的心中也突然松了口氣。
  轉頭看向那龍臺上,只見老爺子的身邊有老爹、二叔、三叔護著。
  自己也能起身,似乎并沒有傷著。
  如此,朱瞻基這顆心終于是落了下去。
  隨著周圍那些護衛們紛紛趕來,圍在了那尸體旁,朱瞻基正要起身朝著老爺子走去,眼神卻突然瞟到了那二人尸體旁的火槍。
  只一眼,朱瞻基剛剛落下去的心又瞬間提了起來。
  看著那手槍的眼,瞳孔也瞬間放大。
  怎么可能!
  朱瞻基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就當朱瞻基準備彎腰去撿那手槍的時候,樊忠卻突然來到了這里,一把將那手槍給撿了起來。
  仔細看了兩眼后,又看向朱瞻基:“殿下要看嗎?”
  然而,此刻心中滿是震驚的朱瞻基,卻擺了擺手。
  乾清宮。
  出了這么一檔子的事情,這宴席自然是辦不下去了,所有人都遣散回到了該去的地方。
  乾清宮的門口。
  朱瞻基與二叔三叔,還有自己老爹朱高熾乖乖的等在門外。
  對于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所有人都一臉的凝重。
  這大明朝接待諸國使臣的宴席上出了這么一檔子的事情,雖說沒有傷到人,但此事絕對不小。
  接下來的風波,也絕不會停。
  就當老爹朱高熾和二叔三叔一同說著這事時,一旁的朱瞻基卻沉默的站在角落中,仔細的思慮著所有的可能。
  他怎么不敢相信自己之前在那宴會上所看到的一幕。
  那槍,竟然與自己那把一模一樣!
  那把燧發手槍,可是系統獎勵給他的,不說這個時代根本沒有這種技術,就算有,也不可能一模一樣啊。
  難不成,那手槍是被刺客所偷?
  可為何偏偏要偷到手槍再刺殺?
  其它的武器,不一樣嗎?
  一時間,朱瞻基突然有些后悔當時將那二人直接一擊斃命了。
  當時情況緊急,他朱瞻基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哪里想的了那么多,一門心思只想著盡快的將這二人解決,免去老爺子的生命危險。
  就當朱瞻基百思不得其解時。
  那宮里的太監趙全,躬著身子緩步走了出來。
  在來到眾人面前時,老爹朱高熾和二叔三叔趕忙便看了過去,眼巴巴的等著。
  只聽那趙全躬身見禮之后,緩緩說道:“皇上說了,四位殿下都請回吧,皇上說想自己待會兒,安靜一下。”
  聽到這話的老爹朱高熾、二叔朱高煦以及三叔朱高燧,對視一眼后,老爹朱高熾第一個開口問道:“傳御醫了沒有?皇上是不是受驚了?”
  聽著老大的話,那老二老三也品出味道來。
  這要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刺殺也就算了,可萬一老爺子將此事牽連到他們呢?
  趕忙便表現出自己對老爺子的關心。
  老二朱高煦說道:“晚上我們正在與鄭和他們一同敬酒呢,結果就聽.......”
  老三朱高燧說道:“這游園會不能散啊!得查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肯讓誰。
  “皇上什么時候心情好,我們可以進去陪著....”
  “對啊,得定個章程啊....”
  “要不我們就在外邊候著.....”
  這三位亂七八糟的話,將那趙全都給聽傻了。
  你一句我一句,也不知道該聽誰的,結果是誰的都沒聽清。
  正當這殿外鬧的亂哄哄時,三個人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不光不說了,一個個還都躲了起來,老二往老大身后躲,老三往老二身后躲,老大無處可躲。
  只見那殿門口,老爺子朱棣穿著往日那一身黑色睡袍,手中拿了一卷書,緩緩走了出來。
  沉默的同時,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見著老爺子朝著他們走來,老二躲到了老大的身后,老三躲到了老二的身后,一時間倒排起了隊。
  雙手抱在身前,恭恭敬敬的候著。
  而老爺子一路走來,一直都低著個頭,雙手揣在另外一只手的袖口里,書也壓在胳膊下面。
  眼皮微微一抬,看著面前的三個兒子,以及站在最后邊的朱瞻基,沉默不語。
  就當那仨忍不住的心中的疑惑,忐忑的朝著老爺子望去時,老爺子朱棣卻突然從胳膊下抽出那書,朝著仨人砸了過去。
  仨人似乎也早已習慣了老爺子的這種突然出手,動作非常一致且敏捷的躲開了老爺子砸來的書。
  而老爺子朱棣在砸過去后,依舊陰沉著臉,在這乾清宮的殿外走廊上來回的走動了兩下,隨后說道:“好!”
  “既然不想好好過,咱們就都別過!”
  隨后來到那殿墻邊上靠著,斜著眼瞅向面前的四人,說道:“就你們四個.....想踹窩子?”
  “早點!”
  聽著老爺子的話,眾人這心里頭都是一沉。
  果然,以老爺子多疑的性格,果然又將此事牽扯到了他們幾個的身上。
  只不過,讓前面那排成小隊的仨人感到疑惑的是,往日在遇到這種事情時,一般都是往他們仨身上扯,可這一次,卻從仨,換成了四個.....
  但還不等他們多想什么,老爺子朱棣便瞅著排在第一個的朱高熾說道:“太子爺!”
  聞言,朱高熾趕忙拉攏著個腦袋,來到了老爺子朱棣的面前聽訓。
  “皇上。”
  老爺子朱棣冷笑一聲,瞧著他問道:“你不是運籌帷幄,監國有方嗎?回去寫個折子,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聽到老爺子這話,太子爺朱高熾頓時苦著一張臉:“啊?”
  俗話說聽話聽音,朱高熾一邊思考著老爺子這話的意思,還得一邊看向自己老爹臉色。
  正當朱高熾不知道該如何回話時,那老爺子頓時氣的罵道:“自我親征回來后,就沒消停過一天!”
  聞言,太子爺朱高熾趕忙低下了腦袋,恭恭敬敬的聽著訓。
  而老爺子在訓完太子后,便眼珠子都不轉一下的說道:“漢王爺。”
  聽到喊自己,平日里大大咧咧,做事張狂的漢王爺,如今卻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低著腦袋,怯生生的瞧了眼自己老爹朱棣,隨后趕忙來到了自己大哥朱高熾的身邊,也低著個腦袋,等著挨訓。
  “兒臣在。”
  瞧著他,朱棣頓時說道:“你不用在這殿外邊陪我。”
  聽到這話,朱高煦頓時一愣,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站在外邊,我害怕!”
  “睡不著!”
  雖然被老爺子這么吼了一聲,可漢王朱高煦還是皺著眉頭,忍不住的說道:“爹........”
  可顯然老爺子并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你不是天天跟人說,像我嗎?”
  “我糾正你一點。”
  “哪兒像啊?”
  “你比我強多了!”
  說完,繼續說道:“趙王爺!”
  朱高燧趕忙接口道:“這兒呢,爹。”
  連聲音都變乖了。
  隨后老爺子朱棣繼續說道:“聽說你手下的御林軍要下手?”
  “好了不起呀,快點下吧!”
  說完,最后對著朱瞻基,說道:“朱瞻基!”
  聽到老爺子的話,朱瞻基倒沒有多少的害怕,緩緩來到了老爺子的面前。
  而老爺子也是瞧著他說道:“樊忠說,今兒那兩個刺客用的手槍跟你當初使那把一模一樣?”
  朱瞻基沉著臉說道:“是,孫兒看過了,是一模一樣。”
  “怎么,今天剛將內庫允給了你,火器研發衙門也批給了你,還兼著監國和錦衣衛,大權在握了?等不及了?!連等你爹繼位都等不得了?”
  聽著老爺子的喝聲,朱瞻基倒沒有多少的意外。
  前面仨都這么問過了,到他這也大差不差了。
  不過,朱瞻基此時也在疑惑著這件事,隨即開口道:“爺爺,孫兒也在疑惑,因為那把手槍當世只有一把。爺爺您可派人去查了?孫兒那把手槍,可還在?”
  聽著朱瞻基的話,老爺子朱棣卻說道:“當世只有一把?你能造出第一把,就造不出第二把?你的那把槍還在,朕問你,刺客手中的那把槍又是從何而來!”
  老爺子的質問聲和懷疑,朱瞻基不害怕也不奇怪,老爺子自己仨兒子都懷疑了,沒道理少他一個,以往也就是因為他是個皇孫,中間隔著一輩兒,所以可能性不大而已。更何況,如今還出了火槍這一檔子事。
  但他就更加想不清楚了。
  那把槍既然還在,刺客手中的火槍,又從何而來?
  “錦衣衛上次在你手里不是查的刺客挺快嗎?”
  “查一查!是誰干的!”
  說完,不等朱瞻基再說什么,老爺子便對著他們喝道:“都給我滾!”
  聽到這一聲,一旁那仨頓時嚇了一個激靈。
  趕忙便轉身朝著外面跑。
  而朱瞻基雖然有心再說什么,可見此也只好是跟著走了出去。
  隨著眾人轉身離開,老爺子朱棣也轉過頭來,看向了走在最后的大孫子朱瞻基。
  瞧著他剛剛那一番表現,原本緊繃的臉,突然笑了起來。
  在轉身朝著內殿走去時,還對著身邊的趙全說道:“他爹和兩個叔叔都嚇到了,就是這小子不害怕,年輕就是好啊,天不怕地不怕。”
  乾清宮外邊。
  一同離開的四個人,正準備各自朝著各自府上返回。
  那老二朱高煦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趕忙攔住了率先走的老三朱高燧,說道:“老三。”
  在那老三朱高燧折返回來時,漢王朱高煦便皺著眉頭,一邊想著,一邊說道:“不能就這么回去啊。”
  “什么意思啊?爹那話。”
  聞言,趙王朱高燧頓時說道:“沒聽明白啊?爹讓你回家別出門了,老大寫折子,大侄子錦衣衛抓人!”
  聽到這話,朱高煦頓時發著愣,有些慌神的說道:“圈禁啊?”
  見這倆弟弟又開始扯淡,趕忙開口說道:“嗨,你們說什么呢,爹沒那個意思。你也別問了,消停兩天,啊!”
  隨后,老爹朱高熾頓時看向了身邊自己的兒子,說道:“孩子,這次你爹我和你兩個叔叔可就都靠你了,今兒晚上發生的什么事,我們壓根都不知道啊。”
  一旁的三叔朱高燧也是說道:“對對對,大侄子,這次的事情,全指著你了。”
  一旁的二叔也是忙開口道:“對對對,靠你了,大侄子。”
  聽著他們的話,朱瞻基就是再傻也知道他們一個個要開始甩鍋了。
  正心里想著事,也沒空跟他們瞎扯,便眼珠子一瞪,說道:“我知道?你們仨哪只眼睛看見我知道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那哥仨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以往出了事還能靠著這大侄子救一命,現在好了,大侄子也栽了,怎么辦?”朱高燧說道。
  見眾人也不知道說什么,朱高燧也不搭理他們了,自個兒便也起身走了。
  見著一個兩個的都走了,太子朱高熾也準備起身走時,卻被一旁惦記著自己那事的老二朱高煦給拉住了胳膊。
  只見那老二朱高煦苦著一張臉,道:“真圈禁啊?”
  聞言,朱高熾也不知道說什么,想了想,指著身后的乾清宮,說道:“你,,你問爹去吧。”
  說完,也走了。
  只留下漢王朱高煦一個人,皺著個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這搞了半天,人家都罵罵就算了,怎么到了自己這兒,就圈禁呢?
  隨著眾人一個個的離開皇宮返回到了各自的府上。
  可這回是回去了,哪里能睡的著。
  太子府的書房內,太子朱高熾一個人雙手揣在袖袍中,來回的走動著。
  一邊走,嘴里還一邊念叨著:“要不,是老二干的?”
  一如之前那次刺殺一樣,這好生生的大內皇宮,什么人能有這本事,帶著火器入宮。
  這得多大的本事,能讓那些搜查的護衛們頂著潑天的膽子做這樣的事情。
  關鍵還是外邦的人。
  一時之間,朱高熾還真想不明白了。
  想著想著,朱高熾又嘀咕了:“要不就是老三.....他管著御林軍,有這本事,也說得通。”
  可仔細想想老三平日里的為人和性格,又覺得不太可能。
  就當這太子睡不著覺思考這件事的同時,那從皇宮之中離開后的趙王和漢王,又湊到了那漢王府的密室之中。
  隨著那漢王緩步而來,背對著漢王的趙王朱高燧突然一個轉身,便朝著那老二的腹部硬生生的打了一拳。
  就當老二突然被人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吃痛之時,老三朱高燧卻惡狠狠的指著老二喊道:“你干什么不說!”
  “你想害死我啊!你明明知道那御林軍是我在管著!”
  說著,還來到老二的面前,彎著腰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么選在這個時候動手?!你豬腦子啊!”
  可就當老三剛一轉身,那彎腰抱著肚子的老二朱高煦,卻突然一個背摔,將那老三給摔在了地上:“我姥姥也是你姥姥!”
  正要一拳打上去時,最終還是停住了手,面對那老三咬著牙的模樣,將他一推,隨后坐在了地上。
  而老三也起身后坐在地上,兩兄弟生著氣,誰也不說話。
  直到那老二朱高煦稍微緩了緩后,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這不是我干的,你信不信?”
  可老三朱高燧卻干脆說道:“你跟老爺子說去,我是不信!”
  聞言,朱高煦頓時喊道:“你們不信,他就更不會信了!”
  “我現在就差在腦門上刻著造反倆字。”
  聽著這話,老三朱高燧緩緩轉身,盯著老二異常鄭重的說道:“你給我交個底,到底是不是你!”
  老二朱高煦頓時皺著眉頭,瞧著老三朱高燧說道:“你覺得我真這么傻?我非得選在這個時候動手?”
  “我要殺人,我殺老大豈不是更加方便?我這么做,豈不是幫他上位?不說老爺子沒有死,就是真的死了,那也是他那位太子爺靈前繼位,我能撈的著半點好處嗎?!”
  聽著老二的話,朱高燧冷靜下來后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便直接起身,說道:“最好是這樣!”
  說完,離開了漢王府。
  而在另外一邊的太子府內,自來到這個世界就沒這么發愁過的朱瞻基,此刻也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怎么回事呢?”
  “槍是一樣的,這沒什么問題。”
  “可為什么不是我那一把呢?”
  就算有人仿制,那燧發式的發射方式要是這么容易被仿制,這時代也不會還沒有這種槍支了,自己也不會讓兵工廠的人去研究什么火繩槍了。
  如果不談那種特別離譜可能的情況下,只有一種可能,刺客用的那把火槍就是自己被老爺子給弄走那把。
  可老爺子為什么說不是,又或者說,老爺子為什么不承認呢?
  如果說老爺子是故意說謊,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老爺子也不知道那把火槍是目前造不出來的。
  他估計還以為自己能造出第一把,就能造出第二把,卻不知那火槍是系統獎勵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說的通。
  可是,關鍵他實在想不出,老爺子為何要故意騙他。
  就為了往自己這大孫子的身上潑臟水?
  這不是沒事閑得慌嗎?
  還有,如果那把火槍就是自己那把,老爺子又為什么會幫著那些刺客說謊呢?
  還有那些刺客,沒事就算刺殺,為何非要帶著他那把火槍?
  如果是以刺殺成功為目的的話,弩箭,下毒,用刀,用劍,哪個不行?
  偏偏要冒著風險,在刺殺成功之前,先偷走自己的那把火槍,這樣做不是徒增風險嗎?
  萬一被人發現,就算沒有抓到他們,那也是會警覺的,這次機會就沒有了。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朱瞻基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在聽到腦海中系統提示睡覺的信息后,也就干脆不再多想,埋頭便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
  依舊是那太子府的書房之中。
  朱瞻基那老娘太子妃,帶著笑來到了那一夜未眠的太子爺朱高熾面前,瞧著自己那夫君正跟個小孩兒似的,一邊呆呆的擺弄著桌面上的紙,一邊思考著問題的模樣。
  推了推他的胳膊,說道:“喂,聽說了嗎?”
  面對朱高熾疑惑的目光,太子妃頓時跟個小孩兒似的,高興激動的說道:“老二不讓出門了!”
  “我還聽說啊,那老二在家里發牢騷呢,說老爺子用人朝前,用完人朝后。”
  聽著自己這夫人的話,朱高熾頓時笑道:“你那個耳朵啊,就該長在腦袋頂上,什么你都聽得到。”
  可面對自己夫君的話,太子妃這次卻不生氣,撅了撅嘴,還挺高興的。
  而太子朱高熾這時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那老二還有精氣神在家里罵街?我連罵街都沒法罵。”
  說著,將面前那一個字都沒寫的折子給身邊的夫人瞧了眼,然后往那桌子上一扔,說道:“這不是,老爺子讓我寫折子給他,說分析一下這事是誰干的,怎么實施的。”
  “你說,這不是給人出難題呢嗎?”
  “我要是寫的好呢,老爺子就會問了,這事兒你是怎么知道的啊?”說完,看著身邊的太子妃雙手一攤。
  然后繼續說道:“我要是寫的不好呢,老爺子還會說,你這不是挑事嗎?你說,你這不是為難我呢嘛。”
  說完,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一旁的太子妃在聽了這話后,也是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
  可轉念便又說道:“那你說說,你好好分析分析,這事兒是誰干的?”
  見自己這夫人說了半天還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朱高熾一癟嘴,指著自己夫人的臉便說道:“你干的!”
  說完,也不再理她。
  可就在這時,門外的宮女趕忙跑了進來,對著里面的太子朱高熾和太子妃說道:“奴婢見過太子爺,太子妃,宮里來人了。”
  聽著這話,太子朱高熾和太子妃頓時臉色一變。
  雖然還不知道那旨意是什么內容,太子朱高熾便直接說道:“你瞧瞧,你瞧瞧,剛剛還笑話人家老二呢,現在就輪到咱們了吧。”
  說著,還伸手指了指太子妃。
  聽著太子朱高熾的話,那太子妃的臉上頓時寫滿了委屈和慌張。
  隨著他們二人走了出去,迎面便看到了那趙公公正帶著一批錦衣衛來到了院中。
  還不等朱高熾主動問什么,那趙公公便率先開口道:“太子爺,長孫殿下呢?”
  聽到這話,朱高熾沒想到還有自家那小子的事,便轉頭看向了太子妃。
  太子妃聞言,趕忙說道:“應該還沒起呢。”
  見此,那趙全只能是說道:“皇上這兒有圣旨,不知可否請長孫殿下先起來接旨?”
  經過趙全這么一提醒,太子妃這才恍然意識到這事,趕忙便說道:“我去叫,我去叫。”
  說話間,便已經朝著自己兒子那里跑了過去。
  朱瞻基那小院中,正在睡熟當中的朱瞻基,突然被人從床上給推醒。
  正想說什么時,瞧見是自己老娘,不由的有些意外,自己老娘可是從來不反對自己睡覺的,在老娘的眼里,這世上也沒什么事比自己這兒子睡覺更重要了。
  不由的,朱瞻基趕忙問道:“娘,您慌慌張張的,出什么事了?”
  聽著自己兒子朱瞻基的詢問,老娘越發的慌亂了,急的說道:“宮里來人了,還帶著錦衣衛的人呢,來了不少,還不知道要干什么,之前娘剛聽說漢王被老爺子給圈禁了,你說咱們家會不會也給圈禁了啊?”
  把過來是為喊朱瞻基過去接旨的事情都給忘到了腦后。
  瞧著老娘著急的模樣,朱瞻基趕忙抱著安慰了一下,說道:“好了好了,沒事,都是一家人,老爺子最多也就是出出氣,還能真把咱們怎么著了嗎。放心吧,沒事,走,咱們去瞧瞧。”
  說著,朱瞻基便趕忙起身,臉也顧不上洗了,隨便提了件衣架上的衣服,套上便往外走。
  一邊走著,朱瞻基一邊系著衣服。
  來到那大院中,瞧見趙公公后,說道:“趙公公,這是怎么回事啊?”
  聞言,那趙全趕忙回話道:“回殿下的話,皇上有旨意。”
  見此,朱瞻基也不扯淡了,與老爹和老娘一同跪在了那地上,等著聽旨。
  “皇上有旨,即日起,免去皇長孫朱瞻基監國之職,希望長孫靜思己過。太子身弱,于府中靜養,太子府一應人等,帶走調查。”
  說完,不等朱瞻基和朱高熾接旨,那趙公公便一揮手。
  身后的那些錦衣衛便紛紛朝著太子府內走進,將其中那些太子府的屬官們全部帶走。
  瞧著這猶如抄家一般的景象,地上緩緩站起來接旨的朱瞻基,不由的皺起眉頭來。
  這動靜搞的有點大啊。。。。
  現在已經不是僅限于自己家里鬧鬧了。
  太子府的屬官都給帶走了。
  老爺子這是到底想干什么呢?
  就算是懷疑,也不能在還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的情況下,就這么玩吧。
  當然,要說免去了他監國的職責,這他能理解。
  畢竟那槍是他的,雖然后來去了老爺子那里,可誰知道自己有沒有第二把。
  所以懷疑也是很正常的。
  可這懷疑自己老爹就不對勁了。
  就當那趙全帶著錦衣衛的人將這些太子府的屬官全部帶走之后,面對著朱瞻基以及太子朱高熾,拱拱手后,離去了。
  而在那趙全離開之后,朱瞻基的老娘瞧著如今太子府這模樣,頓時便急的要哭了。
  可一旁的老爹朱高熾,卻還在說:“哭什么呢哭,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哭呢。”
  聽著老爹朱高熾的話,老娘頓時便含淚說道:“這家都差點讓人給抄沒了,我不能讓我哭了。”
  聞言,老爹朱高熾頓時說道:“老頭子這次怕是真的動了真格了,你們都小心點吧,別讓抓到什么把柄,再給你們都辦了。”
  說完,一邊朝著屋內走去,一邊還說道:“真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瞧著朱高熾離開,老娘最終也只能是無助的看向了自己的兒子。
  見此,朱瞻基雖然心中也很困惑,但還是一臉微笑的對老娘說道:“娘,你就放心吧,爺爺雖然免了兒子的監國之權,但您想想啊,老爺子要是真要動手,還會留著兒子對錦衣衛的統領之權嗎?還有,娘你不知道,最近兒子還領了新的差事,內庫督事,從一品官銜呢。”
  聽到兒子朱瞻基的話,老娘的臉色這才好了起來。
  還疑惑的問道:“內庫?內庫是什么衙門啊?為何從未聽過?”
  聞言,朱瞻基頓時笑道:“這內庫是新設的衙門,不過娘您別看是新設的,但這衙門可和尋常的衙門不一樣,里面的官職不僅是照著六部的標準設立的,兒子這督事從一品官銜也是要比那些六部的尚書還要高一頭。”
  “最關鍵的是,內庫掌管皇家財富!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聽到這話,老娘眼睛里的淚水瞬間消失。
  “真的!富可敵國?!”
  朱瞻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雖然如今這內庫就是個空架子,但日后會富可敵國啊,更何況如今說這些都是為了哄老娘開心。
  自然是她愛聽什么就說什么了。
  “那兒子,以后咱們府里是不是就不缺銀子用了?”
  聽著自己老娘的話,朱瞻基頓時大笑了起來。
  這老娘的腦回路,還真跟男人們的不一樣。
  一般男人們聽到這話都是想著權力有多大,可老娘想著的卻是會不會不缺銀子用。
  “笑什么笑,你個小兔崽子,快說,是不是?”
  聞言,朱瞻基只好對自己老娘說道:“娘,咱們府里后院庫房的五萬兩銀子還不夠您使的嗎?您說您一天盡惦記這些銀子做什么?好歹您也是堂堂的太子妃啊。”
  可老娘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頓時說道:“說的好聽是太子妃,宮里有個什么事都要你娘去跑腿。可是一點好處都撈不著,就盡出力了。”
  “再說那五萬兩銀子,這府里上下這么多人,還有那朝廷里的官員,之前太子府里的屬官,哪個不得賞一點,你爹那人不說往府里帶銀子了,還整天盡往外送,之前那個被你奪了職的解縉,你還記得不?”
  “你爹還偷偷叫人給送了五十兩的銀子,你說說,一出手就是五十兩,這么大個太子府,哪兒經得起他這么花啊?”
  對于老爹給那解縉送銀子的事情,他朱瞻基還真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去理會。
  不就是五十兩銀子嗎。
  “還是兒子你好,還知道給娘點銀子用,不然指不定哪天咱們太子府里都揭不開鍋了。”
  瞧見自己老娘在談起銀子的時候已經漸漸露出的笑容,朱瞻基也終于是松了口氣。
  “行了,娘,您就安生的在家里養狗玩兒吧,沒銀子了就跟兒子說,外邊兒的事啊,您也別瞎擔心,八字還沒一撇呢,您就先哭上了。”
  聽自己兒子說的好笑,太子妃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在將老娘逗高興后,朱瞻基坐在自家那院子里也是皺起了眉頭。
  雖然那監國的差事他本來也不想干,拿掉不僅不生氣,還挺高興。
  可那行刺的事情,還是讓他異常的疑惑。
  隱約中,總覺得是老爺子在中間搞什么。
  首先那火槍不見了,老爺子沒說,這里面就一定有問題。
  因為老爺子不知道這槍只有一把。
  既然老爺子那里都有問題了,再往其它方面想就沒意思了。
  可老爺子為了什么呢。
  就為了奪走自己那監國的頭銜?
  開玩笑,別奪了,老爺子要是要,張張嘴,話都不用說出口,自己就舉著雙手給奉上去了。
  就當朱瞻基在思考著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時。
  另外一邊,皇宮之內。
  老爺子朱棣正與那昨日剛剛從南直隸地方回來的楊士奇說著話。
  “我聽到個消息,是太子埋伏我!”
  聽著皇上朱棣的話,那恭恭敬敬站在面前的楊士奇卻一邊笑著,一邊異常肯定的搖了搖頭。
  見此,老爺子朱棣當即便說道:“我知道,你當過太子府屬官,但你現在是國家大臣,內閣首輔!”
  聞言,楊士奇也知道躲不過去了,不由說道:“這都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有什么證據嗎?”
  可朱棣卻壓根不理會他這些問題,指著他說道:“你站在國家大臣的立場上,好好想想。”
  說著,還來到那楊士奇面前的桌子上坐下,伸手在他面前掰著指頭數道:“如果老二、老三,老大,都是嫡長,我立誰?”
  楊士奇聞言,微微一笑,點頭,道:“太子。”
  “好!”
  “如果不立長,立賢,我立誰?”
  楊士奇再次拱手笑道:“太子。”
  “如果這個人外表忠厚,內心奸詐,刺殺我的是他呢?”
  聽著皇上這話,楊士奇再次拱手,卻道:“臣,不相信。臣希望皇上也不要相信。”
  聞言,朱棣差點氣炸了。
  老頭我跟你說了半天,是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嗎?
  跟我在這兒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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