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女人的顏色
赤-裸的身體被他放在冰涼的臺面上,沈筱星的身體不禁一陣激靈,看著急不可耐的鐘離邦,知道他已經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低低嗚咽,斷斷續續地哀求,“邦……可不可以換個地方...”話說這個廚房的門不僅沒關,而且還緊挨著楊嫂的房間,這樣令人尷尬的聲音被人聽去,她第二日那還有臉見人。
看著她在自己的‘攻擊’下,慢慢淪陷,像一朵嬌嫩的花緩緩綻放,鐘離邦這次不著急自己的索取,而是一點一點的攻陷,他想要的是讓她完全淪陷,讓她求他,為他極致的綻放自己最嫵媚的一面。
沈筱星,遇見他,你就在劫難逃了!
乖乖就范,把身體和心都交予他吧!
第二日清晨.
鐘離邦有所目的地讓楊搜把沈筱叫下樓,伺候他們用早餐。
沈筱星把身體包裹的像個大粽子,如果不是怕被人誤會自己太異類,她簡直想把整個腦袋都捂上,因為今天早晨她在鏡子里看見--
臉頰,耳畔,脖頸,身上,甚至……胳膊上……腿上……也不放過,滿滿都是被人種下的小草莓!
她到現在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根本抗拒不住他的you惑!她要淚奔了……
羅霈森和吉婭楠都意味深長地瞅著面前的大粽子,聯想起昨晚隱約聽見的某種令人心血澎湃的聲音……
兩人在看看面前這個悠閑自若嚼著早餐,跟個沒事人的鐘離邦,懷疑他是鐵做的嗎?為什么他現在看來依舊體力充沛……
可是,昨晚,那個聲音,好像持續到凌晨三點多……
真是嚴重地擾民。
沈筱星被他們盯的有些不自在,瞬間紅透了臉,連忙低垂下眸子,這下子丟人丟大發了……嗚嗚……讓她顏面何存。克想要張臉呢。
鐘離邦瞟見她的小動作,唇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微笑的弧度。昨晚這個女人的身體為他徹底綻放,而且柔媚的不像話!若不實驗,真不敢相信她這副柔弱的身軀里竟然潛藏這么大的魔力。
氣氛有些尷尬,沈筱星感覺自己的臉在燃燒,心中更是惱羞不已,這個鐘離邦就是故意讓她丟人,讓她難堪,楊嫂明明已經把早餐為他們準備好,可是他卻偏讓她下樓給他們端茶送水,大清早的,喝什么茶。
這個女人竟然敢用眼神瞪我!
鐘離邦沉沉臉,看著她,淡淡地吐出一句話,“把脖子上的圍巾拿掉--”
什么?
沈筱星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不自然地縮縮脖子,垂著眸子斜睨他,“我……我冷……這個你也要管嗎?”
鐘離邦瞇著一雙桃花眼看她,優雅地站起身,來到她跟前,聲音帶著磁性,“你還敢挑戰我的耐性?”
沈筱星艱難地吞吞口水,
“那就乖乖把圍巾拿掉!辩婋x邦欠揍地笑。
這個男人真是一個變態狂!難道就因為他朋友找自己聊聊天,而要讓自己在他們面前展示自己是他的專屬品嗎?
唯恐這個男人做出更過激的事情,比如當著眾人的面把她壓倒在地……所以,閉著眼睛,心一橫,抽掉脖頸上的圍巾--
白嫩嬌柔的肌膚上全是嫣紅--
吉婭楠和羅霈森面面相覷,這真是赤-裸-裸的宣誓主權!
羅霈森:我昨晚只是想找個招人喜歡的小奴仆聊聊天,用不著這么暴力懲罰她吧?
吉婭楠:紫菲姐姐,貌似你真的沒戲了!
堂皇華麗的西式餐廳。
“紫菲姐姐,我看表哥真的被那個女人勾走魂了。無論我怎樣說那個女人的壞話,他都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而且霈森哥哥僅僅是找那個女人聊聊天而已,就遭到表哥的白眼,而且還宣誓自己的...主權……”吉婭楠生性單純,實話實說。
而且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表哥在防著她!因為吉婭楠本想趁他出差這幾天好好整蠱一下沈筱星,結果表哥卻派一幫人看守大門,不許她進去!
哎!表哥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欲瘋狂到令人咂舌!
“婭楠,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那個沈筱星明地里搶走邦,暗地里又去勾引我爸爸,我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睒纷戏茢[出一副嬌柔無措的眼神。其實,她何嘗不知道鐘離邦對沈筱星的死心塌地,就算她把沈筱星送上別的男人的床,都未讓這個男人舍棄她!
可是,她不甘心!
吉婭楠拿著餐巾紙遞過去,真誠地安慰,“紫菲姐姐,你先不要傷心,表哥那么精明的人,總有一天會認清那個女人的真面目,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嗯嗯!睒纷戏迫崛鯚o助地抹抹淚。其實心底早已萌芽了一個更陰狠的招數!
吉婭楠眨眨眼睛,忽而狡黠一笑,“紫菲姐姐,我想跟你打聽點事!
看著她難為情的模樣,樂紫菲用腳趾頭想都可以猜到她想問的事情關于誰,抿嘴笑笑,“是不是想打聽易洛澤的近況?”
易洛澤……
樂紫菲眸底突然浮過一抹狡詐,這次她跟婭楠就要有共敵了!
“是是...是!奔獘I楠點頭如搗蒜。三年前,她跟著樂紫菲去一個名流part上玩,邂逅了易洛澤,并且對他一見傾心,可是當年十八歲的她向人家表白,竟然遭到了拒絕。但這并未打擊到她對他的愛慕之情。而且媽咪說表哥收購了震華集團,這件事一直讓她揪心不已。
樂紫菲故作長長嘆了口氣,淚眼楚楚,“婭楠,我知道你一直愛慕易洛澤,所以有件事情一直未敢跟你提。”其實,不是不敢,而是忘記了。
吉婭楠一臉擔憂,“什么...什么事?”易洛澤結婚了?沒事,她會讓他離婚。得不治之癥了?沒事,她不嫌棄。
“沈筱星跟邦交往期間,還去勾引易洛澤了。”
“什么?”吉婭楠有點不敢相信。她有那么大的本事?
樂紫菲清清嗓音,正兒八經地說,“婭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翻閱上個月的報紙,而且她還被邦抓奸在床,媒體都拍到了他們在酒店的照片!
“這……這個沈筱星難道是狐貍精再世嗎?”吉婭楠頓時抓狂,“難道她都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了,表哥還是無動于衷?”
樂紫菲低低啜泣,“所以說嘛,你表哥的魂都被她勾走了。”
她不僅搶走表哥,還敢勾引我的阿澤!吉婭楠不顧形象地站起身,握著刀叉,“我一定要殺死那個女人!
龍盛集團大廈。
總裁辦公室里,艾薇兒把一疊文件夾放到桌面上,神色嚴謹,“老板,震華集團的幾個高層主管集體要辭職。”
轉椅上,鐘離邦舒服地向上仰靠著頭,不動聲色地勾勾唇角,“替我回復他們,如果他們離職后,能找到敢聘用他們的公司,我絕不挽留!
哼!這幫蠢-蛋敢用辭職來要挾他讓易震華繼續留任總裁一職,做夢!
他到要看看你們離開震華集團,那個公司還敢收留你們?
“對了!辩婋x邦用指腹揉著太陽穴,“易震華和易洛澤最近在忙什么?”前幾日易震華還一直跑來鬧騰,最近幾日怎么沒有聽見他一點動靜。
“據探子回報,他最近跟黑勢力黨頭頭楚之貉來往密切。”
楚之貉……
“看來他們想聯合起來了!辩婋x邦微微瞇眼,胸有成竹地淡淡笑,鐘離邦知道自己毀掉了楚臻靖的雙腿,他父親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那又能怎樣,他不怕,敢碰他的女人,就這個下場。
艾薇兒看的有點失神,“是,老板。”這個男人無論遇見什么天大的事,都可以城府頗深的淡淡一笑。當然這些事情不包括跟沈筱星沾邊,一旦跟她有丁點關系,他就亂了陣腳。
抬腕看看表,艾薇兒提醒,“老板,拍賣會還有15分鐘開始!
“好,你先出去準備一下,我馬上過去。”鐘離邦一雙狹長的深邃眸子閃過一道精光。
十五分鐘后,大型唐朝古董拍賣會上。
當墻壁上的碩大熒屏呈現出最后一件壓軸寶貝的圖像時--
場下頓時一片沸騰--
要知道能拍賣到此件寶貝的人,才能有機會拿到歐洲著名品牌拉威爾絲的代理權,因為此次來中國尋談代理合作商的人名叫杜維爾,而據說他窺探中國的這件寶貝已久--
所以競拍下這件寶貝送給他,那代理權的事情就可以順理成章了--
拍賣官重重砸下一錘,示意安靜,然后報出低價,“xxxxxxxxxxx,低價為五千萬!
區區五千萬如何跟拿到這個項目的代理權所掙的數目相提并論。
鐘離邦愜意地雙腿交疊,眼角有淺淺的笑意,不同于其他人的爭先恐后,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好像正在等待什么時機!
此刻,場下的某個座位上,有個人的視線總是不經意地瞟向鐘離邦,表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樣--
鐘離邦當然知道易震華的視線時不時瞟來,是在等待他們最后的爭奪戰。
當臺下有人舉牌出價到‘一億五千萬’,拍賣官即將落下成交的重錘時--
艾薇兒接到鐘離邦投遞過來的眼神,舉牌,張口叫價,“三億!
臺下一片嘩然--
也只有鐘離邦能舍得花這個數目,看來他是勢在必得了,正當眾人紛紛搖頭嘆氣打算放棄這件寶貝時,又有人舉起了牌子,“五億!
五億……
這個數目大大超過了這件寶貝的市場價!
在競拍官數到三時,重錘落下,五億成交!
可眾人并未在鐘離邦臉上看見一絲競敗的喪氣,相反而是看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眾人散去,易震華來到鐘離邦面前,嘴角掛著一絲得意,“多謝鐘離總裁承讓割愛了!
鐘離邦一手插褲兜,一手摸摸鼻子,淡淡地笑,“看來我低估你了,就算失去震華集團總裁這個位置,你的家底還是很雄厚!”
易震華故作輕松一笑,“但跟鐘離大總裁比起來,那就是九牛一毛了!逼鋵,易震華的家底也就幾個億了,因為大部分流動資金都被鐘離邦掌控了,只所以能大膽競拍這件寶貝,還是因為楚之貉的財力支持--
這就是他們聯手的第一步,成立新公司,易震華出商業頭腦,楚之貉出財力,勢必擊敗鐘離邦在商界的壟斷--
“不打擾你了,你忙!
鐘離邦笑而不語,微微點頭。
易震華離開后,鐘離邦沒有同他們一樣徑直走出會場,而是轉腳來到后臺的一間辦公室里--
“鐘離先生,您的四億五千萬,我已經給您打到卡里了!币粋體態發福的中年男人笑容可掬地說道。
因為這件古瓷的委托競拍人正是鐘離邦,而他們拍賣會的能得到的籌碼就是這個低價。
“多謝了!辩婋x邦薄唇緊抿,淡淡地勾起嘴角。
回去的車上,艾薇兒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發問,“老板,四億五千萬遠遠不能跟拿到拉威爾代理權相比,您為何不投其所好,反而拱手送人?”
鐘離邦的手指一下沒一下地敲打在車內的飲料桌上,不以為然地一笑,“我正是要投其所好,才把它拱手送人!鳖D一頓,繼續說道,“因為杜維爾的所好另有其他--”
艾薇兒看著老板一雙深邃的猶如無盡深淵的漂亮眸子,有些著迷。
郊區,別墅莊園。
吉婭楠人未進屋,聲音卻先到了,只見她毫無淑女形象地破開大罵,“你這只狐貍精,敢搶我的阿澤!看我不收了你。”
腰間系著圍裙,手中拿著吸塵器,沈筱星正在埋頭苦干時,就聽見她一句咒罵后,屁股跟著了火似的竄進屋--
沈筱星還未來得及反應什么狀況,就被吉婭楠的雙手掐住了脖子,掙扎道,“你想干嘛?”
“我想掐死你這只狐貍精。”吉婭楠近乎把一雙烏黑的眼珠子瞪下來,惡狠狠地說。
狐貍精……
她……本本分分,規規矩矩,怎么成狐貍精了?真是人善被人欺!
被她掐的快要窒息,沈筱星體內迸發出一股求生力量,雙手揪住她的頭發,使勁采,回罵,“你才是一只狐貍精!
士可殺,不可辱!
“狐貍精,狐貍精,敢勾引我的阿澤,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掐死你!奔獘I楠臉色猙獰地用盡力道掐著沈筱星的脖子,想把她置于死地。
沈筱星有點喘不過氣,楊嫂出去購物,又不在家,她只能自己跟她拼了,想著身體一用力就把吉婭楠的身體給抗倒在地,借機會雙手也掐住了她的脖子,做出一副要死一起死的大義凜然模樣。
“嗚嗚……你放開我……”吉婭楠被遭過這種虐待,身體嬌柔,沒一會就承受不住,艱難地低吼,“放開我……”
沈筱星身體雖然沒那么嬌弱,但也承受不住這種窒息的感覺,臉頰漲的通紅,提議,“我們一起松手--”
“好……”吉婭楠憋紅了臉,點頭。
下一秒,兩人守承諾地把掐在對方脖頸上的手放下,再下一秒,各退一步,胸口起伏,大口喘氣--
雙方腹語:丫丫的!真狠,差點要了我的命--
片刻后,兩人之間的決斗繼續進行--
兩抹嬌小的身影四處上下亂竄,嘶喊,整個客廳被他們鬧的‘雞飛狗跳’,一片狼藉--
正在此時,房門被打開--
眸底明顯捋過一絲驚愕,鐘離邦矗立在門口,一雙眸子漸漸瞇起,一瞬不瞬地盯著那抹瘦弱的身影,沈筱星雙手揮舞著勺子和鏟子正在奮力抵抗吉婭楠手中明晃晃的菜刀。
由于兩人太過于聚精會神,以至于鐘離邦進來后,佯裝咳嗽兩聲后,才聞聲望去,四只眼睛頓時一愣,迅速扔掉手中的‘兇器’。
鐘離邦緊抿著薄唇,盡管一再隱忍,但是看著一身衣服被撕扯的破爛不堪,蓬頭花臉,十足一個小刁婦模樣的沈筱星,眼角還是不經意地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表哥,你終于回來了!奔獘I楠卸去剛才的刁蠻,柔柔弱弱地向鐘離邦撲過去,雙臂勾在他脖頸上,吸著鼻子,“這只狐貍精趁你不在,欺負我,還打我!闭f著把胳膊舉到他眼前,“你看,她還咬我……”
沈筱星看著她壞人先告狀就算了,竟然還敢罵她那三個字,頓時氣得忍無可忍,也顧不上在鐘離邦眼里留個好印象,掐著腰,怒吼,“你個狐貍精在敢胡說八道--我就跟你拼了!
“表哥,你看看...你看看,她在你面前還想動手!奔獘I楠柔若無骨地攀附在鐘離邦身上,撅著嘴巴賣乖。
鐘離邦不動聲色地看著沈筱星,雙眸越來越深,只覺眼前這個女人更可愛了!
沈筱星卻不那樣認為,當她看到鐘離邦把吉婭楠護在胸前時,胸口瞬間悶的喘不過氣,甚至比剛才被吉婭楠掐脖子那種窒息感還要難受,眼底逐漸縈繞上霧氣,咬著嘴唇,一臉失落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跑上樓梯--
放開粘在自己身上的吉婭楠,看著她一副完好無損的外貌,鐘離邦微微蹙眉,低沉的嗓音帶著寒氣,“不許再對她不恭!
吉婭楠貝齒咬唇,氣呼呼地瞪著朝樓梯口走去的鐘離邦,“表哥,你偏袒她。”
沒有回頭,鐘離邦淡淡丟下一句,“因為她是你--表嫂!
吉婭楠一臉,錯愕……
樓上,客臥。
沈筱星撲倒在床上,腦海中回想著鐘離邦把吉婭楠護在胸口的畫面,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寄宿人家籬下的可憐孩子,即是受了委屈,也只能忍氣吞聲,鼻尖一酸,眼淚婆娑而下--
‘滴滴’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
拿起電話,看見來電顯示屏上顯示著姐姐的名字,沈筱星趕緊摸摸眼淚,清清嗓音,才接通電話,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似平靜地說,“喂,姐姐!
“小星,你在干嘛呢?吃飯了沒有?”沈筱星欣喜的聲音。
想想自己剛才所受的委屈,沈筱星忍不住眼圈泛紅,極力忍耐,“剛吃過,姐姐你呢?”
“小星,聽你聲音怪怪的,發生什么事了嗎?”沈筱月擔心地問。
沈筱星連忙嬉笑兩聲,撒謊,“有點感冒,說話帶鼻音!
這樣的情節,小謊話,任誰都能猜出來,對方肯定有事,沈筱月卻也不敢問太多,電話里畢竟不方便,于是找了一個理由,“小星,姐姐好想你,今晚能過來一起吃個飯嗎?”
沈筱星猶豫一下,肯定地回答,“好,我馬上就過去。”
“我叫宇航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可以,沒事,放心吧。”沈筱星掛掉電話,看著窗外已經悄然褪去的白晝,心里空落落一片。
起身,抬眼,便看見鐘離邦拎著一個白色小藥箱站在門口,沈筱星慌忙避開他的視線,聲音很輕,“你……干嘛?”不敢說的太重,唯恐他轉頭走掉似的。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鐘離邦剛才只聽見她最后一句,‘我自己打車過去。’
沈筱星交纏著十指,盡管心里某個地方期待著他的關心,嘴上卻硬是頂撞,“不用你管!迸斯皇鞘澜缟献類劭谑切姆堑娜。
鐘離邦把藥箱放下,朝她走去,很輕易地從她口袋里掏出手機,挑著眉梢,翻看通訊記錄,如果是男人打過來,他們就死定了!
沈筱月……
鐘離邦抿唇一笑,把手機插回她的口袋,“先擦藥,我開車送你過去!
“不稀罕。”沈筱星努嘴。這個男人還是不相信她,難道她在他心目中就那么不堪嗎?那么……不專一。
鐘離邦轉身到她面前,低頭擰了擰她哭紅的鼻尖,“不要在口是心非了,你昨晚摟著我說夢話,非我不嫁!弊蛲,她好像做什么噩夢了似的,一個勁地往他懷里蹭,而且還囈語不清地喃著,“邦……不要走……我愛你...”
好吧,就算是夢話,他也當真一次,所以今日心情大爽!
沈筱星看著他,淡淡地扯著嘴角,“哪有?少騙人。”
鐘離邦無奈地拍拍額!
她真的……說了?轉念一想,怎么可能?
但還是羞赧地通紅了臉,沈筱星避開他的身體,朝洗手間走去,鐘離邦反身跟了過來,看著她把牙膏牙刷放進方便袋里,擰眉,“你還打算一宿不會來?”
沈筱星不理會他,收拾好洗漱用品,轉身走,卻被鐘離邦堵在洗漱間門口,看著鐘離邦一臉痞子氣,只覺好笑,卻又不敢笑,
鐘離邦擦拳磨掌,一副要動手打人的模樣,威脅,
沈筱星抓狂,憤憤地把東西放回,瞥他,
“先等一會。”鐘離邦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帶到床邊,摁著她的身體坐下,看看旁邊的藥箱,“讓我替你擦藥,要不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沈筱星瞄瞄自己胳膊上那些紅色抓痕,淡漠地擺擺手,“不用你在這里假惺惺……給你漂亮的表妹擦藥去吧!
鐘離邦眸子一暗,手指緊緊捏住她的手腕,“你這女人總愛找打。”
沈筱星賭氣似的瞪著他,眉頭因手腕傳出的痛楚而蹙起,嘴巴不肯服軟,“對,我就是一個沒有眼力見的笨女人!
其實,筱星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總會說出相反的話!心里明明不是這也想的,卻脫口而出……
也許,她還在耿耿于懷他帶其他女人回來過夜的事情……
鐘離邦盯著她,這個女人總是輕易就讓他失去分寸,明明想疼她,她卻不領情,揉揉額這樣鬧脾氣,我感覺很累!這樣吧,我給你充足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你堅持不待在我身邊,我可以放你走,給你想要的自由--”
沈筱星看著他那樣子,聽著他的話,感覺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悶的發慌,喉嚨不覺一緊,眼眶泛紅……
可是肚子里盡管滿滿一堆都是他愛聽的話,卻也一句也掏不出來……
鐘離邦凝視著她,見她猶豫不決,遲遲等不到一句回應,閉閉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心尖捋過一陣無力。
像是在醞釀……又像是在躊躇……沈筱星把頭拉的很低,讓鐘離邦察覺不到她順著臉頰淌流下來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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