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肢解殺人案12
“誒,好了沒有,叔叔要上來了。”牧效這個時候推門進來,“連隊,我勸你還是快走吧,我叔叔發飆可嚇人了。”
“不,我一定要向顧叔叔當面道歉,我…”
“哼,不必了。”連裴越話還沒說完,顧山泉就進來了,后面還跟著劉雅夢,顧老爹板著一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叔叔,對不起,沒能保護好您的女兒、我的下屬,是我身為警察、領導的失職,真的對不起。”畢竟也是叱咤生意場上的風云人物,長者的威嚴讓連裴越緊張得額頭上掛滿了汗珠,一滴兩滴地往下掉。
顧淺言看著他鞠躬的姿勢,別人是九十度,他恨不得快把頭扎地里了。
“我沒有想為難你,既然要當警察,的確要肩負使命,但我女兒不是警察,我不能看她這么危險的過日子,所以我會向你們局里提出申請,撤掉她的職位。”
“爸,跟他們沒關系,是我自己要嫩么做的,我是成年人,我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不覺得我做的有錯,你不能這么做!”
“你閉嘴!工作是我給你找的,你吃喝拉撒也是我管,你就得聽我的,你還沒資格左右我的決定!”顧山泉發起火來,劉雅夢也嚇到了。
“叔叔,您別生氣,一切都是我的錯。”連裴越一直彎著腰沒起來。
“你是連臨峰的兒子?”
“是的。”連裴越直起腰來回答道。
顧山泉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大半頭的小伙子,眉眼確實很像那個老東西,不禁冷笑起來。
“呵,怪不得,從明天開始,你也不用再過來了,顧淺言也不會再去局里,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你走吧。”
“叔叔,我理解您身為父親的心情,但是如果家父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我代家父向您道歉,顧淺言還不能辭職,現在有個案子需要她。”連裴越堅定的說道。
“需要她?那她本身可真大,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說不許就不許。”
“顧山泉,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要干什么誰都管不了我!”說著,顧淺言就要往床下跑,牧效趕緊跑過去制止她,顧淺言不管不顧地拔了輸液的針管,劇烈的運動使她傷口的線崩開了,血很快透過紗布,右腹部的病服很快紅了一大片。
“臥槽!祖宗你別鬧了!”牧效定睛一看“草!又流血了!醫生!!”他邊喊邊慌亂的按響床邊的按鈕。
連裴越趕緊跑了過去,“顧淺言!別亂動,別鬧了別鬧了。”連裴越不知道怎么哄她,他知道她脾氣大,沒想到還這么倔。他剛想上前扶住她,沒想到牧效一下子推開了他的手。
“別碰她!還不是因為你!你打架不是很厲害嗎,怎么連一個犯人都控制不住!”
“牧效!跟他沒關系!你放開我!”
醫生和護士馬上趕來了,烏泱泱進來七八個人,顧山泉看著眼前的一幕,氣得額頭上的大筋都快跳出來了。
“給她打鎮定劑!”聞言在場的人都震驚了,主治醫生也小聲的問:“這不太好吧顧先生,鎮定劑會對顧小姐的身體造成損壞。”
“給她打!”
“你敢!”顧淺言惡狠狠的看著醫生,“顧山泉,你敢給我打,我就敢死,你試試!”
“行,顧淺言,以后我都不會再管你,以后我也不是你爸!”說完顧山泉轉身就走,他了解自己閨女的性子,國外的人更向往自由,不拘,她從小在那長大也耳濡目染,也是自己害了她。當自己看見她慘白的臉上帶著呼吸罩,怎么叫她都不回應時,自己的心是真的疼,就這么一個孩子。當初自己自私,自以為自己看不好孩子,只覺得給了錢就好,卻忽略了她成長的過程,算了,她長大了,飛去吧。
劉雅夢看著顧山泉氣急的樣子,心里也在暗自慶幸,顧山泉現在每天都在吃藥,身體大不如前,如果自己能有個一兒半女,這樣的話,這龐大的家產,也會有自己一半,她反正希望顧淺言多氣氣他,對自己沒壞處。
病房內,醫生又將顧淺言的傷口縫合,包上紗布。在這期間,連顧二人在門外等著。
“抱歉。”連裴越向牧效道歉。
“你又沒對我做什么,道歉干嘛?”牧效還是不高興,他也很心疼顧淺言,為了這個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居然要和她爸斷絕關系。
“是我害了她。”
“行了吧,她又沒死,別說晦氣話了。我和狐貍認識這么多年,我很了解她,她這么惜命卻為了你這個不相干的人拼命,說明你很重要對于她來說,奇怪,你倆剛認識不到一個月吧,怎么關系這么好?這要換做我,她早就跑了。”牧效忿忿地說道。
重要?連裴越想了想,重要嗎,她難道是……喜歡自己?
牧效又自顧自的說著:“顧淺言從小就要強,小時候我們被國外的同學欺負過,她就去練什么格斗擒拿啥的,成績差了也整宿整宿地熬夜復習,上次她被你打了,傷還沒好利索就又去練,她可能是很欣賞你吧,還跟我夸你聰明呢……”
連裴越反正是沒聽見牧效之后說的什么,腦子里一直在想什么自己對于她來說很重要。
“好了,你們可以進去了。”這個時候護士推門通知他們。倆人趕緊進去看顧淺言。
“怎么樣了?”連裴越問道。
“我沒事兒,你們不用擔心。”
“狐貍,你和顧叔叔鬧掰了,還怎么送我車啊?”
“滾一邊去,還車呢!”顧淺言罵道,轉頭又對連裴越說,“連隊,你不用每天來看我,去忙你的吧,我沒關系了,我盡量趕快回局里。”
“不,我一定得來,剛才你和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我會親自登門再和他道歉。”
“……”
“連隊真的不用,我和我爸總這么吵,老頭兒吃軟不吃硬,我一哄就好,和你沒關系,真的。”
好說歹說加上局里的一通電話,終于把連裴越叫走了。
“噗!”牧效笑了出來,“人挺老實的嘛,一板一眼的說出那些話感覺要上門兒提親似的,誒,你喜歡他嘛?”
“男女之間?”
“對啊。”
“喜歡。但是我不準備追他,等他追我。”
“讓他追你?!你不問問人家干不干啊?”
“他有一個青梅竹馬,是我們隊里的法醫,那女生,喜歡他,打小兒就喜歡了。”
“那怎么了,他倆又沒在一起。”
“話是這么說,可是心理上接受不了。”
“成年人的感情可不是畏畏縮縮的。”
“再說吧。”
“沈予勉回國了。”
“嗯。”顧淺言冷淡的回應了一下,好像事不關己。
“他現在在巖大當導師,我要去看看他嗎?”
“你得了吧,不夠讓人笑話的。你怎么還這么關注他,我和你說的那些話白說是嗎?”
“我明白,可是我忘不了他啊,我想的是,以后就和他做朋友吧,但是我不甘心啊!”牧效頭一低,看著就跟小媳婦兒似的。
“牧效,對他來說,你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炮友,你不是不知道,你小,好糊弄,玩完就甩完全沒問題。那個混蛋!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你遇見他!”
沈予勉是顧淺言在ub大學時的主修老師,可能由于都是一國人,并且還是老鄉,顧淺言和他交流的特別多。沈予勉很優秀,32歲當上了名校的教授,長得也一表人才,文質彬彬,誰知道居然是個衣冠禽獸!當初顧淺言帶牧效去找沈予勉一起吃飯,她覺得沈予勉是個很好的人,很照顧自己,自己還傻不拉幾的想讓牧效認識他呢,沒想到沈予勉竟然看上牧效了。在國外長大,導致性別卡的不死,牧效以為自己春天來了,當時他倆,一個18,一個32。顧淺言勸不過他,只能親自去找沈予勉,倒不是顧淺言封建,是她認為這根本不可能長久,牧效是自己唯一以及最好的朋友和親人。
可沒想到沈予勉卻說情愛就是犯罪。
“???”顧淺言真的覺得他是個神經病,這完全就他媽的是廢話,牧效得知自己去找沈予勉這件事,還和自己大吵了一架。算了,十頭牛也拉不回一個戀愛腦。
他倆在一起一年零三個月十三天,至于分手原因,沈予勉說:“你以后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沒法兒一直陪著你。”
“怎么著,他要死了?!得癌癥了還是感染病毒了?!老混蛋,我卷逼樣的去!”牧效一和自己說完,自己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就知道,這是個人面獸心的狗東西。
“算了,他說的對,我一事無成而他成就嫩么多,和他在一起,我也感覺挺自卑的。”
“干嘛貶低自己,快忘了吧,這怎么說算是給你以后的戀愛之路加經驗了,也不是說所有愛情都有好的結果,對吧!咱們以后不理他了!”顧淺言安慰著這個失戀小伙兒。
話是這么說,之后顧淺言在課下就把沈予勉給打了,打得他進醫院躺好幾天,也算是替小牧出口惡氣。結果就是,她那門課還重修了……
本以為回了國就能斷了聯系,沒想到這個傻蛋還背地里關注人家,自己突然很想吐一口老血。
“就怪你!所以,賠我一輛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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