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第225章 一窩子白眼狼
到了九十年代,也不知道消息是從哪里來的,有人花15元買了把寶劍,結(jié)果賣了15萬;有人花300元買了個碟子,鑒定后居然是元青花賣了幾十萬;有人花300元買了1副麻將,結(jié)果賣了6萬.!
跟著所有人的心都開始沸騰了起來.
潘家園.單從字面來看,人們會誤以為是因某位姓潘的花園兒或莊園而得名,就像梁家園。其實不然,早先這里不叫潘家園,而是叫潘家窯。
在以前,這里只是一個小小村落,舊社會此地多有燒制磚瓦的窯,潘家窯只是其中一座。
姓潘的窯主原籍山東,在此開了個琉璃瓦窯場,生意一直不好,因為這里的土質(zhì)根本不適合燒琉璃瓦,于是改成燒磚。
由于競爭激烈,生意還是沒有起色。
后來潘場主留意觀察了一下附近窯場,發(fā)現(xiàn)規(guī)模都不大,質(zhì)量也是參差不齊,于是便有了主意,一方面提高磚的質(zhì)量,另一方面在經(jīng)營上下工夫。
首先他嚴把燒制環(huán)節(jié),絕不偷工減料;燒出的磚成色好,光潔度高、硬度很強,不易破碎。在銷售上他大打“促銷”牌:當時賣磚多以“丁”為單位,一“小丁”是二百塊,一“大丁”是八百塊,但他在碼磚時,一“小丁”要碼二百二十塊,一“大丁”要碼八百五十塊。
價格上與別的窯場幾乎一致,可數(shù)量上卻比別人多,而且質(zhì)量還過關(guān),同時他還雇了三輛馬車,十里之內(nèi)免費送貨。
這一下打開了銷路,打出了名氣,連一二百里以外的人也慕名來他這里買磚。于是這潘家窯場越開越大,逐漸兼并了周邊幾個小窯場,甚至后來人們只知此地有潘家窯,不知有其他窯場,于是“潘家窯”便逐漸成了這里的地名兒。
再后來由于“過度開采”,此地已經(jīng)不適合燒磚,各窯場紛紛倒閉,聽說潘家窯搬到了房山,但附近已經(jīng)形成小村落,索性就沒改名兒,還叫潘家窯。
不過那時這一帶人口不多,因為環(huán)境比較惡劣,常年燒窯取土留下許多大坑,有的蓄水成了水洼子,還有不少窯土堆積的土坡兒。
如果再往前追溯,這里恐怕連窯場都沒有,而是墓地。
但是現(xiàn)在的潘家園,每逢雙休日,人們很早就從四面八方涌來,到八九點鐘已車水馬龍,人流如潮,熙熙攘攘,擠擠插插。
單說古玩市場,攤主若一攤一人,最少得3000多人,而逛街者出出進進少說也得萬八千人。
約2000多個攤位,雖是各地散攤自由選位,聽131音、看攤貨,不難分辨各省的攤販都相對集中,據(jù)說這樣既能顯示地方特色,又可彼此互相照應(yīng)。
京津兩地較近,故天津的攤販最多,以經(jīng)營小件古董為主,諸如文房四寶和雜項之類。河北來的攤販以賣嫁妝瓶、小件木器和舊字畫居多。
山西人主要是經(jīng)營青銅器、鐵器和石佛,如戰(zhàn)國鼎、提梁卣、銅帶勾,以及明清鐵鐘和鐵爐等。戴小白帽的甘肅人集中擺賣原始彩陶。穿長袍的藏族人專營鎏金佛和佛門法器。
安徽和江浙一帶來的南方攤販,主要是賣古銅鏡、古陶瓷、新翠玉和鐘乳石等。賣日本瓶、炭火盆和偽滿舊物的,一聽口音就知是東北人。
當?shù)氐乃木懦菙傌湶辉眩瑹o特色,貨品繁雜,諸如瓷器、玉件、雜項、插屏座、官皮箱、舊懷表、水煙袋和鼻煙壺等。此外,還有專門打游擊的“行商”,就地抓貨,現(xiàn)躉現(xiàn)賣,貨拿手中,招徠買主,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有個攤圍著五六個人,都在注視攤主與一中年買家成交一只瓷缸,已談妥成交價1萬元。缸高和直徑均在50厘米上下,造型規(guī)整,胎質(zhì)堅致,康熙五彩,怪獸紋飾,彩色瑩潤,繪畫流暢。
只因缸內(nèi)畫有五條紅魚,買方又疑非清初之物,經(jīng)反復(fù)擺弄審視難下決心,猶疑再三終于放棄。可剛把東西放下,立馬被一年輕人抓在手中:“這缸我要了!”下手之快,把握之大,眾人皆驚。
中年買家瞬間失之交臂,痛失良機,表情木然,追悔莫及。旁觀者一行家說,即使這是晚清的東西,1萬元也不貴。
也有人說那個年輕人可能是專玩瓷器的“大腕兒”,要不就是受過高人的真?zhèn)髟圃啤F鋵崳袊缇陀芯淅显挘灰阌斜绢I(lǐng),英雄莫問出處。
有個自稱江西來的攤販,擺了一大片出土老窯古瓷,有隋唐青瓷四系缸和水注,吉州窯烏金小茶盞,天藍窯變葡萄紫鈞瓷洗,定窯黑釉金彩小碗,以及土定的碟碗和遼金彩繪小人玩具等,其內(nèi)確有不少真品,可也不乏剛出窯的新貨,因不少瓷器還沾著發(fā)紅的泥土,貌似出土文物,憑直覺一時難辨真?zhèn)巍?br />
有個戴眼鏡的老先生,看中一件品相極佳的建窯油滴天目茶碗,黑釉上的許多銀灰色小圓點,別具宋瓷裝飾韻味.
據(jù)說島國人最愛買這類東西,索價1000元,經(jīng)劃價400元成交。當用紙擦掉泥土以后,頓時顯露瓷光锃亮發(fā)賊,明顯是新貨。
遂向攤主退換,然吵吵嚷嚷各執(zhí)一詞,莫衷一是,最后以退200元作罷,氣得老先生七竅生煙,悻悻而去。有個專賣古銅鏡的地攤,攤主說是徐州人,以漢鏡和唐鏡居多,要價還算適中。
其中有面四山戰(zhàn)國鏡最為醒目,羽紋之清晰,品相之精道,殊為少見,然仔細端詳,既不像出土文物,也不似傳世家珍,若僅憑書本上的圖形和記述,看圖識字般地下手購買,肯定要交“學(xué)費”。可確有兩面很精采的銅鏡值得駐足品味,一面是漢代四靈規(guī)矩鏡,亮銀背,少許點點綠綠,紋飾和銘文的清晰度屬頭模水平,直徑足夠18厘米。另一面是六朝神獸鏡,黑漆背,高浮雕,品相之好猶如新品,直徑約15厘米。
如此高品位的銅鏡,非人工所能偽造,當是兩千年前深藏地下氧化修煉之杰作,真乃古人不見今日鏡,今鏡曾經(jīng)照古人。
究竟寶落誰手,全憑買家的眼力和緣分了。
很快,四九城多了收“老貨”的商人,他們往往拿著大喇叭在各個胡同里面喊,一些老銅錢銀元、紙幣、老酒、瓷器、家具、藥盒子等等基本有點年頭他們都會要,
他們的手中拿著牌子“高價回收各種老家具老酒”,很多東西都標價非常高,而這樣的標價大部分人家里沒有,比如一些七十年代的茅臺酒、安宮牛黃丸、簽字版袁大頭、官窯瓷器等等。
當然也有專門去回收老酒的,因為全面專業(yè)人畢竟是少數(shù),有的東西標著高價是引起居民的興趣然后領(lǐng)著收購人去家里看,商家銳利的眼睛不會放過農(nóng)戶家里每一個角落,前些年很多東西幾元到幾十元就賣給商人了。
這些商人的口才非常好,說的居民不好意思要高價也感覺他們很實在,早起收老貨也不需要多么高的眼力,因為那個時候就沒有假貨。
四合院旁邊的一個院子的趙叔,就被收走了一個雕花的桌子,那桌子是真的太漂亮了,全身上下都是雕花,雖然陳舊不堪卻沒有變形也非常重,新家裝修很多雜七雜八都在清理、清洗與翻新,這張桌子也是擦洗一下正放外邊曬一曬心想如何安置。
聽著外邊有大喇叭喊:高價收購就把他叫進來看看這一堆有要的么,商家并沒有看上那一堆雜物,反而說這個桌子挺好看自己新房正好古典風(fēng)格能用得上,說著讓給趙叔一根煙聊一會給五百就拉走了。
趙叔也感覺這桌子放著也沒啥用,正好給用得上的人也是好事,況且這些錢對自己來說已經(jīng)很不少了。
據(jù)說趙叔祖上有人做過官兒,好像是通判吧,這件桌子其實是紫檀做的,且保存完好雕工非常精美,這樣的老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見到了。
這個古董商人最終以100w賣給一位藏家,后來這套桌子在四九城拍賣會上以215w拍出。
也是正因為這樣,整個南鑼鼓巷都聞到了老物件的暴利,棒梗也是這個時候,知道了老物件是多么值錢的存在,他現(xiàn)在沒有門路了,只能將自己的翻本的心思給打到了四合院之中了。
要知道這四合院有貨的人家不少。
當然了,棒梗家是沒有貨的,因為棒梗一家都是外來戶,賈家大概是21年的時候,從不知道哪個省份來的四九城,說真的,這賈家運氣是好的,多少人來了四九城之后沒有地方住,但是賈家卻進了四合院。
賈家的人,有一個光榮的傳統(tǒng)是端著碗吃、放下碗罵的白眼狼精神。
并且光榮的遺傳到了賈家的下一代,棒梗自小將賈家白眼狼傳統(tǒng)表現(xiàn)得林凌淋漓,棒梗自小吃傻柱飯盒,但對于傻柱從無好感,一有不歡而散對于傻柱非打非罵。
還因為棒梗,給秦淮茹一個牽制傻柱的理由,使傻柱等待十多年才能如愿以償。棒梗的座右銘應(yīng)該就是記仇不記恩,不管對自己有有多大的恩情,只要是對自己不利就是壞人,不管對自己有多大仇,只要對自己有利。這是他親爸爸。
棒梗成長過程中,對許大茂、傻柱怎么處理都可以看出來,棒梗是個記仇不記恩仇的個性,從小棒梗受許大茂之托而掛了鞋,而正是因為這一事件使得棒梗有童年陰影的存在,可謂此仇必報死而后已。
還因此事棒梗對傻柱徹底恨之入骨,但許大茂卻以向棒梗引薦放映員為由,棒梗開始跪起舔食許大茂恨自己為親。
對養(yǎng)大他十多年的傻柱、棒梗至今仍懷恨在心。在傻柱準備向棒梗引薦市委工作時,棒梗恨恨地將親媽拴在傻柱的床上。棒梗是個自私。
棒梗最可怕的是它不把自己藏起來,無論好與壞都要寫到臉上去。這類人注定成不了大事業(yè),棒梗身無分文,只有恨那些比他過得更好的人才沒有別的,堪稱棒梗在賈家中最為自私,但是又是賈家最純粹的,這類人不需要再反過自新,只需要看看自己的臉。
賈當作為賈家的長女,從外表上看并不能看出賈家繼承了白眼狼的身份,平日里還大大咧咧,令人覺得心機不深,平日里還拗不過傻柱還是個傻爸,給人以尊敬傻柱的印象。其實這一切只是賈當表面上的表現(xiàn),賈當這樣做是因為她深深明白,自家能有如此美好的生活全憑傻柱。因此他表面上很尊重傻柱,跟傻柱想要利益時卻一點都不禮貌。
當賈知道傻柱購買了電視機后,便要據(jù)為己有,生怕傻柱不肯答應(yīng)便帶著槐花與秦淮茹一起去了。
最后也美名其說,為了傻柱與棒梗之間的緩和關(guān)系,他在餐廳擔任經(jīng)理后也抱怨婁曉娥薪水低,這是他不得已才有的事,他說似乎他可以在婁曉娥餐廳工作,婁曉娥占了多少便宜。
也為了買劉家違建房,將婁曉娥的話說得一無是處。然后因為婁曉娥把自己的薪水提高了3倍,現(xiàn)場承認婁曉娥是媽媽,可見賈當白眼狼屬性并不比哥哥棒梗弱太多。
槐花作為賈家最年幼的兒女,也是秦淮茹傳承人,槐花并不傳承賈家那種撒潑打滾、得理不饒人、得道成仙的傳統(tǒng)。
總是柔腸寸斷可憐相,所以要比較輕易地達到被人認可而憐憫,那就是跟秦淮茹學(xué)習(xí),當她生病時,秦淮茹在表面上說不給大院子里的人聽,眾人也不管,但槐花明白后趁午飯時間把話告訴眾人。
院里大爺大媽們還得花錢為秦淮茹看病,原來秦淮茹能夠拿到錢,不過是婁曉娥打亂了他的安排。
似乎有許多事情就是賈當要槐花來辦,就像賈當要槐花來向婁曉娥要工資漲,還要槐花喊媽咪等,覺得這是賈當唆使槐花來辦的事情,如果沒好處槐花能辦得到?
平時賈當跟槐花請吃飯還被賈當給錢的頻率很高,情節(jié)里還上演了。
而槐花也招到上門女婿真強占傻柱一屋,也叫人不能說哪里不對勁。堪稱槐花在賈家三兒女中心機最深沉、心最陰暗、外表軟弱內(nèi)心異常陰暗,這類人須時時警惕,否則不易為她出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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