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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章 下墓吃上滿漢全席


隧洞口里并沒什么岔路,眾人一路打著強光手電往前走,速度不慢。沒多久,在一處石壁前看到了蜷縮成一團的老礦工,他依舊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任憑這么多人靠近,發(fā)出“噠噠噠”的腳步聲,都沒能引起他的注意。

而他口中唱的戲曲,還是獨屬于二爺家的曲子,二爺初聽時心中就已經(jīng)不平靜,如今再次聽到更是亂了方寸。

誰都知道他的先輩曾下過這座墓,只可惜無一生還,全數(shù)死于非命,這也是他心中不可磨滅的一段痛。

他走上前去,近距離接觸老礦工,只是老礦工如今神志不清,任憑問什么都是給不出答案的。二爺一急,便搖晃著老礦工,口中一遍遍問著曲子是誰所教。

南卿皺皺眉,走上前去,給老礦工體內(nèi)打入一縷治愈系異能。這次她打入的量很少,雖不足以根除老礦工的陳柯,但也能叫其舒服不少,誰讓她異能升級了呢!

“二爺,他很明顯神志不清,應(yīng)該被困在這里很多年了,沒有跟外人接觸過,如今就算碰到人,也已經(jīng)喪失跟人交流的能力了。”

“他唱的曲子,是我家的曲子,我家先輩也下過這個墓,我相信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我想問個清楚。”

“醫(yī)者治病不治心,更治不了他的神經(jīng)。不過他總重復(fù)著唱那一句,二爺不如與他對唱,看看能不能刺激刺激他?”

南卿語罷,二爺就唱了起來,他唱的可就好聽太多了,每一句都如同余音繞梁般,南卿決定了,此事了結(jié),她得多去幾次梨園,多聽幾場二爺?shù)膽颉?br />
“左執(zhí)弓,右搭箭........”

“三米,三米,三米,三米........”

老礦工重復(fù)的聲音很小,且也只會說這一句,二爺只能湊近去聽,才無頭無腦的聽全了一句:

“他好像是說,挖了三米。”

“佛爺,二爺,這老礦工瘋瘋癲癲的,我看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了。”

眾人對于八爺這話都是極為認同的,只是下一秒老礦工就哆哆嗦嗦的,以一種極為不舒服的姿勢,蹲著行走,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南卿自知他帶的路不會有危險,故而立馬跟上。江耀藝高人膽大,加之南卿在哪他去哪,也毫不猶豫的大跨步前行。

霍三娘則是人精,一路上她早就看出了誰是最有本事的人,腳步快速跟上南卿和江耀。

八爺更不必多說,南卿就算去地獄,他也得跟著去認認路。

剩下佛爺,二爺,以及一眾親兵也是立馬重整隊形,跟在隊伍末尾,防止著后面會出現(xiàn)的危險和不測。

不知是不是南卿的治愈系異能起了作用,老礦工在行走時格外快速,簡直就是一氣呵成,南卿跟的也快,以至于后面的人只能小跑兩步。

不久,他們就被帶到了一處棲息之所。很難想象在這深邃而幽暗的隧道之中,居然還有這樣一處地方。這很明顯是礦工的住處,雖然格外簡陋,但充滿了生活的痕跡。

隧洞的墻壁上,粗糙的巖石被歲月和礦工的汗水打磨得光滑,偶爾還能看到幾道裂縫,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這里還有用木板和石塊搭建起簡陋的床鋪,床鋪上鋪著厚厚的草墊,以抵御地下的潮濕和寒冷。

那個帶路的老礦工輕車熟路找到自己的床鋪,即便眼睛已經(jīng)看不到,可肢體記憶已經(jīng)深入骨髓。

“你們看老礦工坐的床鋪是39號,與他身上衣服的數(shù)字是一樣的,想來這都是相匹配的。”

佛爺話音落,南卿和江耀齊齊做出噤聲手勢,他們的感知極為敏銳,只要有生機,就逃不過他們的感官。

眾人立馬如臨大敵的模樣,手上皆摸上了各自腰間的武器,有的是槍,有的是匕首,有的是暗器,總之都進入到了戒備狀態(tài)。

南卿也是直接甩出藤蔓朝著那抹生機之處就打了過去,一聲吃痛的叫聲響起,響徹隧洞。

“啊——”

“是個女人?還是個活的。”

南卿語罷,驅(qū)使藤蔓將人給拽了出來。強光手電筒照過去,好家伙!

眾人直呼好家伙!

這不是尹新月又是誰!

只是這位大小姐如今滿身疲憊,臉上也花里胡哨的,斑駁的不成樣子。身上的衣物就更不必多說,有土有血,像是經(jīng)歷了些磨難的。

這里認識尹新月的人不少,除了霍三娘可能不太認識這張臉,其余去過北平的那簡直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然后齊齊望向佛爺。

“你們都這么看我干嘛?”

沒人給他答案,場面一瞬間歸于一種尷尬的寂靜。

而一直在地上趴著的尹新月也回過神來,大著膽子抬頭望過來,只見都是一些熟面孔,憋著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哇哇的就哭了起來。

“閉嘴!你這樣亂嚎,是嫌招不來亂七八糟的東西嗎?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殺了你。”

說話的人正是江耀,他記憶中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敢說他妹妹是做舞女的,當(dāng)初沒直接殺了她,就夠仁慈了。

如今見她一哭,更是沒來由的心煩,怎么哪哪都有她?

尹新月聽到這種恐嚇,要擱在以前肯定不聽,嚇唬誰呢!她可是新月飯店大小姐,真當(dāng)她是嚇大的。

可如今卻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叫她身邊棍奴聽奴全部死絕了呢!

她原本是為了張啟山,才一直追到這里。誰叫張啟山不見她,如今她去張府,連大門都進不去,她無奈只能出此下策,一直注意著張啟山的動靜。

當(dāng)她得知張啟山下了礦洞后,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想給他來一個偶遇,或者甕中捉鱉,且她也并不了解下墓的兇險,只當(dāng)這是一個普通礦洞,身邊又帶著不少棍奴聽奴,故而信心滿滿。

可哪料下來以后,事情與她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她的人先是在剛下來時就折了一半,后來又碰到大蛇怪,折了另一半,危急關(guān)頭聽奴將她推入一個隧洞口,她在里面滾滾滾,不知受了多少傷,總算是落到了實地上還暈過去了一會。

等她再醒過來時,便一邊哭一邊摸著黑走,她后悔來長沙了,后悔認識張啟山,更后悔下這個礦洞,索性她運氣不錯,叫她找到了這處曠工的棲身之所。

本以為會死在這里時,聽到了腳步聲。她不敢不機靈,急忙躲了起來,就怕又碰上什么怪東西。

可如今卻是好了,謝天謝地并不是牛鬼蛇神,而是一群人,還是認識的熟人。

佛爺大致了解了情況,十分頭疼。這大小姐也是,不好好待著,偏偏沒事找苦頭吃,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

放任她自生自滅?還是帶著她一起走下去?

好像怎么樣都不太合適。

南卿卻是不管這些糟心事,拉著隊伍里唯一的女子霍三娘就找了處還算利落的地方。

江耀更是用風(fēng)系異能將表面的塵土吹散,自空間拿出柔軟的毯子給她們鋪上,才叫她們坐下。

這處處體貼,處處精致,根本就不像是來下墓的。

“南卿姑娘,看你們好像都認識那個人,她是誰?怎么也出現(xiàn)在這礦洞里?”

霍三娘不經(jīng)意的問著,南卿也很快回答。

“北平新月飯店大小姐,我們?nèi)ケ逼綖檠绢^姐姐求藥時,有過幾面之緣。”

霍三娘了然的點點頭,嬌滴滴的大小姐出現(xiàn)在這,顯然不是為了學(xué)人家下墓的。那到底圖點什么,不言而喻。她視線掃視過佛爺,二爺,心中便有了答案。

“霍當(dāng)家,走了一路你餓不餓?正好我?guī)Я它c吃的,咱們開飯吧!”

南卿招呼著八爺和二爺也過來湊一桌,佛爺自然也想過來,可被尹新月絆住了腳,隱隱已有煩躁之色浮現(xiàn)于臉上。

只不過大家都有些餓了,沒人去注意他這些情緒,要緊的就是先填滿自己的五臟廟。

故而等南卿一樣樣端出吃食時,他們?nèi)硕际求@呆的狀態(tài),菜是用盤子裝的,表面上還散發(fā)著熱騰騰的氣兒,就像是新鮮出爐的一般。

說起來這可是南卿跑了好幾家酒樓,選出的她自認為最好吃的幾個菜色,也可以稱得上是吃貨嚴(yán)選了。她一次性做了不少存貨,當(dāng)初也是連帶著人家的盤子一起買下來的,所以這一頓完全就是下館子的超絕體驗感。

隨著南卿一樣一樣的往外端,像什么宮保雞丁,麻婆豆腐,魚香肉絲,辣子雞,四喜丸子,蟹粉獅子頭,紅燒排骨.........應(yīng)有盡有。最后每人還配上一碗滿滿的大米飯,外加一碗魚丸湯。

南卿每一個菜式都拿出來了好幾份,當(dāng)然也得給親兵分一分,沒理由他們大吃大喝,叫底下的親兵啃壓縮餅干吧!

眾人早就被這股香味沖擊的找不著北了,拿到手上就扒了一大口,再往米飯上澆點菜汁,配著肉吃,頓時滿身疲憊都一掃而空。

而二爺手上也不停歇,幫老礦工也弄了一份蓋飯,所有人都胡吃海塞起來。

江耀嚴(yán)謹,害怕這么濃的飯香味會吸引來什么亂七八糟的生物,直接給這里罩了個保護罩。

霍三娘邊吃,邊回想南卿的手段,她是眼睜睜瞧著那些東西從她手心里變出來的,也當(dāng)真是神仙手段。

聽說這個叫什么袖里藏乾坤,是可以后天練就的,那就不知南卿和江耀所在家族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了。

單憑這些手段來看,就是連最具盛名的東北張家都比不上了。

南卿見霍三娘吃一會停一會,有些摸不著頭腦。而且她這一路走過來,對霍三娘還是很有好感的。她真的是時時照顧南卿,雖說南卿可能并不需要,但有這份心跟沒有也是有差距的。

反正任何人釋放出的善意,任何人對她的好,她都能感覺得到,也都會記在心里。

“霍當(dāng)家,你腫么不吃?是沒你愛吃的菜嗎?”

霍三娘立馬回神,她哪里是那般挑剔的人,更何況如今下墓,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像如今的滿漢全席更是想都不敢想,她剛剛也只是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

“南卿姑娘客氣,這已經(jīng)很好了。我以往也下過不少墓,能不餓肚子就謝天謝地,這次算是沾了南卿姑娘的光,吃的最好的一次。”

她一邊說著,手邊便多了一杯喝的,正是江耀遞過來的奶茶。他也給南卿遞了一杯,其余人都是喝白水。

要他說大老爺們,有白水喝就不錯了,要什么自行車?

霍三娘看著那杯喝的有些怔楞,南卿則是一把拿過吸管給她插上。

“霍當(dāng)家嘗嘗這個,這個里面有果肉的,最是好喝。”

霍三娘小嘗了一口,果然味道不錯。而且瞧著南卿和江耀都并非難以接近之人,她也借此時機又套兩分近乎。

“南卿姑娘不必一口一個霍當(dāng)家叫我,我本名霍錦惜。”

“哦~那我叫你錦惜姐姐。”

“好啊!那可真是我占了天大便宜。”

語罷,霍三娘又望向江耀。雖說她與江耀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并不愉快,可若能趁此時機賠個不是,也是好的。

“江先生是有大能者,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第一次見面時給江先生造成了不好的觀感,不知江先生可否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等出了這墓穴,我做東,定好好自罰幾杯,叫江先生出出氣。”

“不必,姑娘家家有些脾氣是很尋常的事情,我并不覺得有被冒犯到,霍當(dāng)家也不必往心里去。”

他們這邊氣氛一片大好,且說話聲音也壓根沒收著,自然就傳入了尹新月耳中。

神他媽姑娘家家有些脾氣是應(yīng)該?

那她呢?她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跟別人的女生說有些脾氣沒什么,到了她那直接掐著她脖子見閻王,她現(xiàn)在.........真的有種為自己鳴不平的沖動!

雖說她覺得自己這情緒鬧的合理,但她到底是忽略了南卿對于江耀的意義,你當(dāng)著人家做哥哥的面,說人家妹妹是干舞女的,以江耀殺人無形的脾氣,能留下她的命都算她尹家祖上積德。

他們這里飽餐一頓,每個人都吃的賊飽,南卿的地位更是“唰”一下封了頂,別管!這可是衣食父母,除了財神爺,他們就信南卿。

也就在這時,二爺和八爺才想起了一直沒吃飯的佛爺,他此時還被尹新月糾纏著,兩人不知說了些什么,兩人面色都非常不好,以至于二爺將飯給佛爺端過去時,他都沒有什么吃飯的欲望。

“尹小姐,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不是來玩的,我們有正事要做,沒人顧得上你。”

“那你要么把我安全送出去,要么讓我跟著你,反正你選一個。說到底,我是因為你才來的長沙,如今棍奴聽奴都死了,你要是拋下我不管,我想我也會死在長沙。”

她越說哭的越厲害,二爺和八爺聽了也是一陣皺眉。新月飯店大小姐如果死在長沙,這梁子可就結(jié)大了。

不過就眼下情況來說確實很復(fù)雜,如果把她安全的送出去,一定會拖累現(xiàn)在的行程。且由誰送,也是個問題。要知道外頭的守墓神獸,只認南卿,而且尹新月說的送并不是僅僅送出礦洞那么簡單,而是要將她送往城中,安排妥當(dāng)。

可若帶著她上路,她一個沒有任何本事的大小姐,無疑是拖油瓶沒跑了。越往深處走,還不知會碰上什么艱難險阻,魑魅魍魎,誰也不能保證會一直護著她,也沒人可以保證能保她平安無事的活著。

所以這個問題就又繞回來了。

她該何去何從?

眾人都沒了主意,也都給不出答案。南卿也沒閑心摻和破事,拉著二爺和八爺去老礦工那里套消息。

而且據(jù)他們觀察,這里床鋪不少,先前住的人也不少。老礦工作為目前他們看到的唯一幸存者,能繞這么遠的路,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這里,找到自己的床鋪,一定不癡傻,可能只是受驚過度罷了。

“老八,南卿,你們說像這個老礦工這樣的人會不會還有很多?”

南卿搖搖頭,在她所能感知的范圍中,除了他們自己這一行人,沒有活著的人類了。

“這實在是太殘忍了,也不知道日本人為什么要刺瞎他們的眼睛。”

“日本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等咱們一路走下去,自會揭曉答案。”

八爺與南卿一問一答,二爺也找到了老礦工那里,只不過在經(jīng)過另一個床鋪時無意瞧見了刻在床板上的標(biāo)記。

那是屬于他們家的族徽。

這代表家中曾有先輩混入礦工中,用以身犯險的方式調(diào)查礦洞,可這里又藏著什么?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思緒雜亂無章,也恰在此時,一串串鈴鐺聲響起,在如今空曠的礦道中格外駭人。南卿不知那是個什么東西,散開感官去探,也沒有生機,全是死氣。

“所有人鎮(zhèn)定,跟我去看看。”

佛爺一聲令下,所有人整理好家伙事就要去一探究竟,南卿想要攔住大家的同時,那個老礦工也動了。

他仿佛一瞬間恢復(fù)了神智一般,叫停了所有人動作。

“大家都不要出去,不要動。那東西不常來,大家只要留在這里,就是安全的,那東西不會進來。”

語罷,所有人也都聽勸,重新折返回來,唯有南卿和江耀對視一眼。

“你們?nèi)ヂ犅犂先思艺f什么,我和耀哥出去看看。”

“天山遯,乾上艮下,卦象主兇。南卿你別去!”

八爺?shù)膿?dān)憂不無道理,可這一路走來,南卿和江耀也算是見過風(fēng)浪了,如今倒還真想去瞧瞧外頭有何牛鬼蛇神。

“八爺放心,我和耀哥去瞧瞧不會有問題,再說咱們遲早要從這里出去,能解決一絲隱患也是好的。”

南卿與江耀心意已決,任憑旁人勸阻,也都是無用的。他倆自從領(lǐng)了天道的任務(wù)后,只能說是對于墓下之事更上心了。

兩人自空間掏出兩把機槍,槍身上膛,一言不合就是個干。

只是隨著鈴鐺聲響尋出去,卻只有靜謐一片,哪有半點生靈的影子。

“耀哥,我散開感官去探的時候,毫無生機之氣,莫不是真的是個死物?”

“你感知的沒錯,沒有生機,卻是個龐大體形,卡在人和鬼之間,它若出現(xiàn)咱們一定能看到。”

江耀的異能到底比南卿高幾級,感知的可以更加清晰一些。

這也是為什么他說什么也要出來看看的原因,活人他見過,死物他也見過,卡在半人半鬼之間的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就連末世里的喪尸,那也是死物,毫無生機可言。他們之所以還能蹦跶,那也是被病毒侵襲后所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

如此,南卿和江耀兩人只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yīng)對,迷迷茫茫抓瞎良久,兩人一無所獲。

“耀哥,估計那東西已經(jīng)跑遠了,反正我是感知不到什么。”

“這個東西很奇怪,時有時無,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按理來說,沒有東西能逃過我的感知才對。”

倏地下一秒,江耀大掌直接捂住南卿的嘴巴,身體也靈活一躲,就到了墻壁上。而他們下頭正是一個怪物模樣的東西正在經(jīng)過。

也幸好江耀捂住了南卿的嘴巴,不然她一定會忍不住發(fā)出聲來。因為接下來的一幕,簡直震碎她的三觀。

那是一團模糊的身影,它的形狀不斷變化,仿佛是由無數(shù)哭泣的嬰兒面孔拼湊而成。它的眼睛空洞而深邃,像是兩個無底的黑洞,吞噬著所有光線和希望。它的嘴巴大張著,露出一排細小而鋒利的牙齒,仿佛隨時準(zhǔn)備咬碎一切靠近它的生物。

它的身體扭曲而畸形,四肢細長,關(guān)節(jié)以不自然的角度彎曲,仿佛隨時都會斷裂。皮膚蒼白如紙,上面布滿了青紫色的血管,它們在皮膚下蜿蜒爬行,如同一條條細小的蛇。它的哭聲尖銳而刺耳,它的聲音能夠穿透墻壁,直擊人心,讓人不寒而栗。

它的哭聲和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交響樂。它似乎在尋找著什么,或許是在尋找那些曾經(jīng)被遺棄的靈魂,或許是在尋找那些能夠理解它無盡痛苦的人。

且就在這怪物路過礦工棲息之所時,上頭的嬰孩臉還會跳起來拍動兩下上頭系著的鈴鐺,隨后發(fā)出兩聲“咯咯咯”的聲音,就像是普通頑皮的小孩一樣。

在這個時候,嬰孩臉下的腐肉就會拍打拍打它,力道也不重,那動作間更像是誘哄,示意小孩子要聽話。

隨著這東西走過,他倆的行蹤或許早已暴露,因為這個怪物的前后左右都布滿嬰孩臉,它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各處,可它并沒有朝著南卿他們攻擊而來,就真的只是路過一下。

待這股氣息徹底消失于無形,江耀的大掌也放下來。

“耀哥,那到底是什么?”

“我不確定,但是.......你聽過嬰靈這個詞嗎?”

“嬰靈?死去的小孩子嗎?”

江耀搖搖頭,面上盡是沉重之色。

“不全是。嬰靈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應(yīng)該是胎死腹中,流產(chǎn),或者出生不久就夭折的嬰孩靈魂。

嬰靈和所有人都一樣,它們投胎時是有陽壽的,若是還沒出生就被殺死,算是在人間陽壽未盡,地府不收,就只能飄蕩。

且它們的狀態(tài)就恰好介于人與鬼之間,也難怪咱們感應(yīng)不完全。”

江耀和南卿呼吸沉重,這里距離隕銅很近,地脈下的一切都發(fā)生了或多或少的異變,若真如他們猜想的這般,那這里曾經(jīng)一定埋藏了太多太多嬰靈,致使怨念沖天,無法化解,形成實體,繼續(xù)游蕩。

“難道日本人也曾在這里利用過未出世的孩子做實驗?”

“說不準(zhǔn)。但.......這次咱們先別出手了,只要它不攻擊咱們,就隨它去吧!嬰靈無法入輪回,也沒有親人祭拜,又冷又餓,無所依靠,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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