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泉奈奈他露出鋒芒啦!
站在迎風樓外的水間時刻關注著樓內的動靜,幾乎是在騷亂爆發的那一刻就迅速的掠進了人群中。
她隨手撈過幾個酒杯朝追擊的敵人擲去,同時一把抓住了在亂竄的人群中游走的泉奈:“泉奈奈!”
“你怎么知道是我?”
“泉奈奈的話,怎么樣我都認得啊!”
泉奈眉頭一皺,卻也來不及多想,他一邊跟著水間撤退一邊迅速的薅去繁重的發髻,水間自覺的替他爭取時間,兩人默契的往樓外飛奔而去。
“繼續追擊嗎?”
“追!平原他們一個都沒回來,這筆賬不能就這么算了!”
“雇主那邊?”
“他說了要去辦事,我們只負責守在外圍,留守兩個!其余的跟我來!”
吉原的夜晚與別處不同,總是多出旖旎與溫柔的春宵風姿,而此刻雖仍舊燈火通明,但花魁道中被打斷,物什七顛八倒,人喧馬嘶,縱然周圍的茶水屋并未受影響,可依然斷了那千般風情。
水間施展輕功,即使多出一個人的重量,也仍舊游刃有余,快速的拉開了與追擊者的距離。被帶著的泉奈總算丟掉了所有衣飾,露出最里面的藏青色族服與忍具包。
“咻——”宇智波流手里劍術精確的逼退一個又一個試圖近身的忍者,就算要戰斗,最起碼,不可以在這樣人多的所在。
“這群人怎么還沒完沒了了,”水間皺著眉咕噥,眼見快到無人處,手緩緩握上身后的劍柄,“還和之前一樣嗎?”
“估計是之前那批的同黨,”泉奈雙眸轉為血色,“當然!”
“好嘞!”
話音剛落,水間身形一轉,反手抽出劍身,寒光伴隨破空聲直逼下三路,劍尖破碎樹葉的氣勢刺激的人頭皮發麻。
幾乎是同時,追擊者改變了隊形為防御,骨膜順勢而出,骨劍與長劍相碰的嗡鳴震得來著手臂發麻,反轉卸力,再轉上挑,卻只覺長劍力道無幾,一個訝然間對上那雙危險的紅眸。
雖然不道德但是這個戰術真的很好用
果然是一個家族出來的真的一樣笨都在一個戰術上跌跟斗
善用骨劍的輝夜一族對上同樣擅劍的兩人外加一雙三勾玉寫輪眼,只能說運氣真的太差了。
雖說他們不傻,在頭兩個□□脆的解決之后立刻明白兩人的配合戰術,縱然驚異于千手宇智波竟然能和平共處,但也明智的選擇撤退,可惜速度方面能與二人匹敵的,估計只有最讓水間懼怕的那位黑臉二哥了。
最后存活的兩人對視一眼,一人立刻反向逃跑,一人咬牙發動早蕨之舞,一瞬間,大片骨頭疼由地面開始瘋長,一片片慘白吞噬了原本的蔥翠。
懵逼的單足立于骨林上的水間默了默,還是疑惑的轉向泉奈:“他為什么會認為在地底下長出來的骨頭能傷到在樹頂的我們?”
泉奈同樣默了默,可能,也許,大概,沒有一下子被抹脖子的他可以繼續讓骨頭生長……可是他和千手水間的躲避速度有那么慢嗎?
最后同樣無法理解這種降智行為的他選擇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千手水間都比這傻子聰明。
“還有一個,追!”
沒能得到解答的小薩摩:“……哦。”
于是這么追著追著……兩人又返回了吉原。
所以剛剛為什么要那么逃呢
狗狗沉思jpg
“他到底想做什么?”看著面前伸手狀的尸體,水間很不理解,“不是殺了我們嗎?”那按照這個世界的理念,怎么樣都不該逃跑啊,哪怕知道會死,也應該血戰到底。雖然不太認同,但是這卻是這個世界的共識。
“報信。”
“還有留守?”水間更疑惑了,“這里不過只是吉田的一處產業,難道毀了這個地方能讓吉田出來?”他們的目標不該是吉田本人才對嗎?
“呵,許多事情不能看表面,”泉奈收劍回鞘,“或許那個地方藏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那我們是回去還是……”
泉奈抬起頭,血紅褪去,墨黑的眼里倒映著不遠處的點點燈火,明明是暖黃的燈光,卻在眼里凝出一片冰霜,他微抬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迎風樓上隨風作響的風鈴,不容反駁的啟唇:“弄清楚!”
一直處在懵逼狀態的水間:好的聽你的!好的沒問題!好的下一步干什么!
吉原不愧是吉原,縱使剛剛的混亂攪擾了風月,但不過一會,除去被打斷的花魁道中外,各個屋子里又響起了撩人心弦的樂聲,好似剛剛的混亂不過一場幻境。
只有真正遭受損失的迎風樓喪失了客源,余下廖廖幾個年長的游女打掃衛生。
在這種情況下,兩個身手敏捷的忍者想要溜進去簡直再輕松不過。
“先找出留守的忍者然后拷問情報……你有沒有在聽?”
“相比起這個……”水間目不轉睛,緩緩抬手,“那個是不是吉田?”
泉奈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深青色的和服,深青色的羽織,還有那個無論多少次看都覺得無比搞笑的月代頭,矮胖矮胖的身影張望一番快速的進入了有兩人把手的后院小門。
嗯,是他。
嗯?是他?
嗯?!是他?!!!
杏梨怎么回事竟然沒有看好吉田嗎?
“離火和阿瑞在附近嗎?”
泉奈沉默了一會……好像明白了他們幾個人一個都沒能看住吉田的事實。
可你既然那么怕死為什么還要不帶忍者的亂跑啊!
那兩個把門的雖然對你恭恭敬敬但他們明顯是普通人啊!
就算搞什么見不得人的秘辛好歹講把門的換成忍者吧喂!
所以他雇傭忍者難道是發善心給大家改善生活的?
“……我們要進去嗎?”
“那兩個都是普通人。”
“交給我吧!”
水間對他眨眨眼,而后輕盈的竄出,在兩守衛驚愕的表情中迅速伸出雙指點穴。
等泉奈過來看到的就是水間接住兩人軟下的身子,小心的放到一邊,水間回過頭狡黠一笑:“兩個小時后就會醒,放心吧!”
“你做了什么?”
“最簡單的點穴而已,想學嗎?”
快說你想快說你想快說你想啊——然后就可以順利成章收徒回家!
嗯,貓貓回家,人生贏家!
從水間那張什么也藏不住的臉上讀出想法的泉奈倍感無語。
如果老師是你這么不靠譜的話,那估計這輩子也學不會的。
所以泉奈忽視了期待的水間徑直推開了木門,也同樣忽視了曾被她間接教導過的事實。
水間:……qaq。
“還不跟上!”
“來啦!”
昏暗的燭火照亮了一小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向下延伸的通道,不知是不是環境太潮濕的緣故,空氣里似有若無的彌漫著一絲腐味。
泉奈蹙了蹙眉,率先踏上樓梯,盡量收斂的氣息讓人毫無察覺,水間緊隨其后。
通道延伸至盡頭,兩人視野豁然開朗。這明顯是一間精心打造的地下室,直覺告訴水間這里的面積很大,而一簇簇燈光使得這里亮如白晝,只是長期不見陽光,依舊難免陰暗潮濕之感。
而且,腐味,越來越濃。
不是錯覺。
因為水間看清了那陰暗潮濕角落里,被掩蓋的,隱藏的,真正的景象。
她僵住了。
毫不夸張的說,那散發著腐味的尸體讓人幾欲作嘔,這個自天劫歸來,與鬼怪廝殺了一生,見過無數妖魔肆虐過后慘烈場景的修士,此刻,忍不住的想顫抖。
那是一群女子,可以看出,她們都是鮮活而美麗的生命——在進入這個鬼地方之前。
而如今,或坐或躺,衣不蔽體,腐爛最為嚴重的下1身不難推測出她們遭遇過什么,面黃肌瘦和定格于渴望或絕望的表情證明——她們死于脫水與饑餓。
甚至最靠近門邊的呈現巨人觀景象,一只手卡在欄桿里,她才死亡不久,看身量,不過十二三歲。
這,就是在迎風樓這座巨大的銷金窟下,最不堪的秘密。
迎風樓的游女從不是自愿,也不是被賣,而是以這種強行從人世間消失的方式——被迫。
強行將她們從原有的生活里剝離,然后以這樣的方式摧殘意志,就算有機會出去看一眼,也會發現,沒有她們的家人,已經有了新的家人,或是兒女,或是妻子。
她們,徹底被遺留在過去,而后被遺棄,遺忘。
而在這個混亂的世道里,她們無力生存,流□□的下場,還真不如成為迎風樓的一員。
當然,大部分人是沒有一窺究竟的機會的,或許,一無所知,也有可能是一種幸運。
縱然是無意于人間煙火的前世,水間也明白女人與男人不一樣,她們嬌柔又可愛,面對普通女孩子,她總會多一點耐心,更多一份包容。然后那些女孩子就會笑的和花兒一樣,銀鈴般的笑聲就像聞到芬芳一樣讓人心情愉悅。
這輩子同理。
所以她實在沒有想到這些如花的生命也能被這樣殘忍的對待,折辱、撕扯、踐踏而后在污糟的環境里被求生的本能折磨至死。
這簡直令人發指,人神共憤。
泉奈同樣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但是一直生活在殺戮中的少年很快恢復了鎮定。在這個世道里,什么都有可能發生,早在七八歲的時候,他就已經見過死在戰場上,被玩弄的流□□。
他只微怔,觀察著旁邊女孩的反應輕嗤,這么天真的你看到這個世界真實的樣子,是否還會那么愚蠢?
但是——
他轉過頭,眼底閃著銳利的寒光,他聽到了爭執的聲音,其中一方,來自——
吉田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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