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吃干抹盡
作者有話要說:</br>沈青和秋遲雨他們兩個是正當關系,只是關系比――較好一點的好朋友,最多就是親親抱抱而已!而已明白嗎?。。
請相信沈青的自制力和秋遲雨的潔身自好好嗎?我們要相信秋遲雨守身如玉,靜等夜云霄長大成人,傳下去!
樂君瑜是秋遲雨的初戀,所以牽掛很深,至于樂君瑜喜不喜歡秋遲雨就是后面的事情了……
預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秋遲雨落寞的坐在床邊,眼里藏著難以察覺的情緒,整個人的狀態都顯得心不在焉,好似少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般。
房門被推開秋遲雨瞳眸微動,莫銜玥走進房間見到秋遲雨呆愣地坐在床邊,好像看見什么新鮮的事情。
一步步走向秋遲雨,黑色的衣擺映入眼簾,攥緊拳頭的手緊了幾分。
莫銜玥開口正要說話,秋遲雨抬起了頭,“你……”
“把東西還給我!”秋遲雨站起身手里握著的刀直刺向心臟。
莫銜玥往后退了幾小步,看著尖銳的刀尖刺向自己,驚呼的表情沒有,只有從笑容變成平淡的轉換。
抬手輕松的抓住握刀的手腕,用力往邊上一帶秋遲雨跌倒在地,但手上的刀依舊緊握在手上。
莫銜玥一腳踢開手上的刀,蹲下身子端詳著秋遲雨,秋遲雨坐起身抓起莫銜玥的衣領,怒道:“把東西還給我!”
一把拍開秋遲雨的手,莫銜玥有些煩躁起來。
“閣主到是說說本座拿了你什么東西,值得你這樣!
秋遲雨跌撞的坐起沉寂已經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幾乎是帶著懇求的語氣,“釵子,玉釵求你了還給我行不行?”
聽到秋遲雨的話莫銜玥心里產生疑惑,他確實是沒拿什么玉釵,更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能讓秋遲雨這么在乎。
見莫銜玥不語秋遲雨抓起他的衣角,眼里泛起淚光,哽咽的道:“那是他……唯一留下來的東西,求求你還給我,什么都行這……條命給你都行,你還給我好不好!
莫銜玥實在沒想到一個東西能讓秋遲雨這么卑躬屈膝哭著求別人,頓時感興趣了起來,挑起秋遲雨的下巴問道:“什么人送的,你說我可以考慮考慮還給你!
眼淚從眼眶里滑落到臉頰,滴落在地下,藍色的眸子第一次這么充滿著情緒,聲音顫巍的道:“君瑜……樂君瑜,求你了……那釵子是他最后留給我的了,你們……殺了他,我不奢求什么……你把東西還給我就行了,求……求你了。”
這么一說莫銜玥算是記起來了,同樣一起想起來的還有些有趣的事情,抹去秋遲雨眼角的淚水,“你當時看見他的尸體了嗎?”
此話一出秋遲雨怔住了神。
――――――――――――
那日是他的生辰,本以為是個快樂的一天,可當他滿懷欣喜的推開門,滿地的鮮血映進瞳眸。
血的腥味直沖鼻梁,等他回過神來找遍整個屋子,沒有見到他想見到的人。
沖出屋子他找了每一個他和樂君瑜去過的地方。
當時他多么希望去到下一個地方的時候能見到想見到的人,可事與愿違直到找遍所有地方熟悉的身影都沒有出現。
失魂落魄的回到竹軒,屋子里血早就已經干涸,在鏡子前的梳臺上他看見了,給他準備的生辰禮。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來不及秋遲雨反應,他只看到滿屋子的血和角落里一塊繡著月惑閣的標志的月桂花圖案的衣角。
自那以后秋遲雨沒有再回過那間竹軒,建立的落玉閣出現在江湖和修真界,失眠之癥也從那里開始慢慢出現。
所有人只知道秋遲雨八歲被他的師尊收養,十四歲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師門,六年后落玉閣橫空出世,沒有人知道那六年間秋遲雨去哪里了干了什么。
有很多人問過秋遲雨那幾年去干什么了,而秋遲雨都是閉口不談,有的時候甚至是一提滿臉都是厭煩,那段記憶很快樂但悲傷沖擊的又太快,來不及他反應不容他反應。
他想永遠的封存這段記憶,可是六年,六年的時光六年的點點滴滴,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放過秋遲雨,就如這失眠之癥纏繞了他一年又一年。
聽到莫銜玥的話秋遲雨怔住了,不解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莫銜玥的笑容回到臉上,一字一頓道:“如果本座告訴你樂君瑜他沒死怎么辦?”
這句話一出像是炸彈一般沖擊著秋遲雨,不可置信的看著莫銜玥,“你……說的是真的嗎?”
莫銜玥一笑松開了手,露出玩味的表情,“你覺的呢?本座從不騙人,再說了騙你本座有什么好處?”
“他在哪?”秋遲雨激動的上前問道。
莫銜玥沒有回道站起身,朝門外走去,秋遲雨連忙追上去,可最后也只是看見莫銜玥站在門外道了句,“秘密!
門“砰”的一聲關上,外面上鎖將門關了起來。
獨留秋遲雨一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地下,腦子里一遍遍回蕩著“他沒死。”
“他沒死,”秋遲雨喃喃自語的道,不知是喜悅還是傷心的淚水流了下來,劃過留有淚痕的臉頰。
情緒的激動就算后面出現了一個人都沒有注意到。
那人府下身子看到秋遲雨沒事像是松了口氣,但不斷落下來的淚水卻弄的有些許不理解,出聲關切的喊道:“秋遲雨,遲雨,你怎么了?”
秋遲雨轉過頭看見眼前的人,眼淚流的更多了,面前的人安慰的抱住了秋遲雨,想哄小孩一樣說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帶你走!
抱起秋遲雨走到先前傳來的法陣上,金色的法陣復雜的紋路看的人眼花繚亂,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功法建立的。
法陣引動金芒一閃,法陣隨人一起消失在房間里。
等到再睜眼的時候周圍熟悉的環境,讓懸起來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將秋遲雨放到床上。
目光落到斷開的鐵鏈上,抬手引動靈力鎖住手腕的鐵鏈應聲碎成兩半,束縛好幾天的手和腳腕,都有明顯的勒痕。
那人心疼的揉了揉輸入靈力以滋緩解,紅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秋遲雨抽出手,不怎么搭理眼前的人,那人嘆了口起,起身坐到床邊,說:“徒兒幾年不見就這么狼狽了!
扭過頭掩蓋住眼里的情緒,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嗓音,“你不是死了嗎?怎么回光返照了?還是詐尸了!
楠尋切揉了下鼻子笑著道:“難道徒兒見到為師沒死不應該高興一下嗎?”
“我還是希望你早死早超生!
“真是逆徒,天下哪有你這樣咒師尊的,要不是我去救你你都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死了。”
“誰告訴你我在哪里的?”秋遲雨毫不在意楠尋切的話,自顧自的問道。
楠尋切白了秋遲雨一眼,回道:“你那個兒子告訴我的,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讓我徒弟喊你爹,你想和我同輩啊你個逆徒!”
“我不介意,你可以喊一下看看,看我應不應!鼻镞t雨回過頭望著楠尋切。
楠尋切一身紅衣和秋遲雨一樣,樣貌雖不及秋遲雨但也是好看的,在大街上回頭率還是可以的。
聽到秋遲雨的話楠尋切無語了,不想再搭理眼前這個大逆不道,還忘恩負義的人了。
見人不語,秋遲雨沉默了一會,道:“宵兒他們怎么樣了?”
“放心死不了,”楠尋切一擺手十分自信,“對了,你身體有點虛弱注意點休息,”囑咐了一句楠尋切不知想到了什么,對著秋遲雨笑著道:“我的好徒兒,你開的這個落玉閣好玩的東西挺多的……”
未等楠尋切說完,秋遲雨反手丟了一個牌子道:“悠著點,別給我鬧事明白嗎?”
接過牌子楠尋切眼前一亮,連忙“嗯”了兩句帶著牌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見到楠尋切這副德性秋遲雨是真心表示服了,“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個師尊?”
另一邊的月惑閣,莫銜玥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點也不惱,甚至嘴角還挑起了一個笑容。
人站在先前法陣的位置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半晌,對著門外的侍衛,道:“把右護法叫過來,本座有事問他!
次日――
秋遲雨閉目養神躺在床上休養,本來恢復的差不多了的身體在昨天晚上,聽著閣內管事一個一個報出楠尋切的花銷。
心都仿佛在滴血,恨不得當場手撕了楠尋切解恨,咬了咬牙表示忍了,叮囑了管事看好楠尋切后躺在美人塌上休養生息。
就在休息了約莫一個多時辰后,門“砰”的一聲被打開。
“要是再來幾次著門就要換了,”秋遲雨睜開眼睛,就看見沈青跑向自己就是一個熊抱。
“秋兄想死你了,聽說你這次出去受了傷,傷哪里了給我看看,”說著就要脫衣檢查。
秋遲雨趕忙阻止沈青(不被晉江允許)的行為,說道:“沒什么大傷,就是些皮肉傷沒什么的!
聞此,沈青也不再多做什么,抱上秋遲雨賴在秋遲雨身上,道:“秋兄出去了這么多天,我在府里呆的都快長霉了!
“那你找些趣事做做消磨些時間不就行了!
“外面的東西早玩膩了,還是跟秋兄一塊玩時間消磨的才快!
“此話怎講,你和我能玩什么游戲,見你來最多就下下五子棋,聊聊天什么的。”
沈青不以為意,“游戲嘛,這個除了跟秋兄做其他人沒那個樂趣,更沒那個想法!
說著手攀上秋遲雨的腰,在唇上輕吻了一小下。
秋遲雨真的服了面前這個人,什么話都說,什么也都敢做,向前吻上了沈青的唇簡單的滿足了他一下。
沈青順勢加深了這個吻,看著眼前的人沈青內心表示“不想點到為止,想吃干抹盡怎么辦?秋兄啊秋兄,怎么就這么撩人呢?真怕哪天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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