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開他
說話的是,剛才向這個男人揮舞著銀刀的男人,斬了那兩只手的男人。
“什么話。咱老大讓做的事,有啥好委屈的!
雖然剛才演了憋屈的男人,但是,他一點(diǎn)也不覺得這有什么。
“就是我有一點(diǎn)不明白。咱老大如果看那小子不爽。直接讓咱兄弟給做了便成。何必要化那點(diǎn)精力。老大想要那小妞還不容易,隨便綁了來便成?善用了那么多心思。最后還不一樣成了老大的女人,F(xiàn)在,木已成舟,生米都已經(jīng)煮成了熟飯,那小妞根本已是魚缸里的魚,不用再對她化什么心思?衫洗缶谷贿讓兄弟們配合的演了一出小兒科的戲碼。小弟真是想不明白了。”
說話的是另一個年紀(jì)稍輕的男人。
“說什么話呢?老大哪是為了想要這小妞?!你看老大什么時候把女人放在眼里了?!憑老大的金錢,名譽(yù),社會地位,他想要什么女人沒有?!他壓根就沒把女人放在眼里。你還不明白嗎?老大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想要一個人死還不容易?!可要他生不如死才更刺激。明白嗎?學(xué)著點(diǎn)。別質(zhì)疑咱老大。不然咱兄弟都沒得做!
說話的是那剛才被捆綁的男人。在他的心里是非常敬重湯銳鎮(zhèn)的。不管讓他做什么,那是萬死不辭。更何況只是配合著演了一場戲而已。
“呀,是兄弟說錯話了。各位哥哥不要怪兄弟。”
說話的是剛才提出質(zhì)疑的年輕男人。
“好了,自家兄弟,都別見外了。”
幾個人談笑風(fēng)聲,互相搭著肩膀往房門外走。完全沒有剛才夏心怡所偷見時的劍拔弩張。
原來,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騙小孩的戲碼而已。
可夏心怡對此卻一無所知。心里還被剛才看到的恐怖情景,嚇的心兒依然猛跳。以至于走在教學(xué)樓的樓梯上,被后面上來的人在肩上一拍也嚇的丟了魂。
“干什么嚇成這樣?心怡,你今天的氣色怎么這么差?”
身后的人大步邁上一層階梯。走到剛才看似受了她驚嚇的夏心怡身邊。她是陳小琳,以前也這樣玩過在后面拍夏心怡的肩膀。還從沒有看到過她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仔細(xì)一瞧。這丫頭今天的小臉慘白慘白。眼圈也似乎有點(diǎn)腫。
“可能是昨天沒睡好。”
瞥了一眼陳小琳那張充滿活力的小圓臉。憶起自己昨晚受的折磨和剛才見到的可怕事情。她真的有沖動想向她傾訴這一切。
可是,她不能說。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出實(shí)情。那份她簽了大名的合約內(nèi),有清楚明白的寫著條款。
不管對方是誰,她都不能說出在那幢別墅里面發(fā)生的事或看到的事。如果違約,她爸爸就要還五百萬元錢給湯銳鎮(zhèn)。而且,還說不定她們?nèi)叶紩䴖]命!
剛才,站在大鐵門邊的男人說,如果她敢背叛老大,后果自己掂量。而那間房間里,那個可憐男人掉在地上的血淋淋雙手。想起來就讓人直哆嗦。
“心怡,你的校服裙怎么是新的?你又訂了新的嗎?我記得你那兩套都已經(jīng)舊了。”
“嗯。新訂的!
夏心怡的心“咚咚”亂跳。陳小琳的話,仿佛撕開了她努力想遮掩的傷口。昨夜的可怕遭遇又浮現(xiàn)在面前。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
早上醒來時,想的是還要來上學(xué)?墒,這一整天下來,夏心怡的心卻始終沒有辦法安靜下來。老師在課常上究竟講了些什么,根本沒辦法鉆入到她的耳中。
她想到文志哥哥。今天早上,他肯定又等在路邊的固定位置,為她買了早點(diǎn),想接她上學(xué)。也想起昨夜開口向他借錢,卻被他爸爸給訓(xùn)斥的事。
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他再一起了,要怎樣和他提分手的事?她不想用絕情的話傷他,是不是要想法避開他?
還有,從小對自己很寵愛的爸爸,這次犯了大錯的他,是不是已經(jīng)完全脫險了?湯銳鎮(zhèn)是不是已經(jīng)把他的債務(wù)給還清了?他是不是已經(jīng)回家了?
從今天起,她需要每天都住在湯銳鎮(zhèn)的別墅。想到那些男人隨便可以斬下別人的雙手,她真是害怕極了。
可是,就算這樣,她還是要回到那里。因為那筆錢,因為那份簽了大名的合約。她如果不回去。她的家人還有她自己會連活命都很難。
“好泄氣,好傷心!”
下課時,陳小琳出去一趟回來后就一直對沉默狀態(tài)中的夏心怡抱怨著。
“心怡,你今天有些過份。我這樣在說,你也不問我是什么事?”
夏心怡始終低著頭不發(fā)一語,好象是在若有所思什么。陳小琳不樂意了,推了一把夏心怡的手臂。終于驚動了她。
“什么事?”
被推的夏心怡很茫然的瞥向陳小琳。她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剛才在說,我很傷心也很泄氣!
陳小琳嘟著嘴,重復(fù)著。好象有什么特別讓她傷心不滿的事情發(fā)生。
“出了什么事?”
夏心怡現(xiàn)在真的沒有其它的心思管別人身上發(fā)生的事?墒,陳小琳卻是她這個學(xué)校里唯一的好朋友。
“名譽(yù)校董湯銳鎮(zhèn)!”
陳小琳想起來還是難受。說的特別用力。
夏心怡的心“咯噔”一下。小臉?biāo)查g慘白。因為平時陳小琳每次提起湯銳鎮(zhèn)總是一幅開心的神情?墒乾F(xiàn)在,卻很傷心的模樣。而且剛才似乎還在對她生氣。
她害怕的揣測著是不是她和湯銳鎮(zhèn)上了床,還有他幫她爸爸還債的事情在學(xué)校傳開了?如果那樣,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xù)呆在學(xué)校了。
“剛才校方貼出公告,說他主動辭了名譽(yù)校董職位。以后再也不能在學(xué)校里看到他了。我傷心透了!
花癡女陳小琳的話讓夏心怡松了一口氣。一瞬間繃緊的心弦放松了下來。
原來他辭職了。也對,傳說中,他是什么集團(tuán)公司的總裁,還是個致力慈善事業(yè)的大好人。多次為孤兒院,貧困人士捐款,也出錢為她們學(xué)校新建了教學(xué)樓。
可是,這樣的他。卻被她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一個幫會的老大!他的手下傷人的手段極其殘忍。他真不適合做什么名譽(yù)校董。
“辭了就辭了吧!別難過了!
她只能隨意的安慰陳小琳。其實(shí),她真沒有必要對他那么崇拜。如果讓她知道他其實(shí)是個幫會老大,不知道陳小琳還會不會依然那么花癡他?
夏心怡并不恨湯銳鎮(zhèn)。因為,雖然他要了她身體一年時間,但卻救了她的爸爸,替他還了那五百萬債務(wù)。因此,他們兩個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不存在什么恨與不恨。
但她不能接受這個男人明明是很黑暗的黑幫老大,手下一個個兇神惡煞似的,還斬斷別人的手。居然在人前裝著多有善心似的。還名譽(yù)校董!慈善家!切!
好不容易挨到放學(xué)時間,夏心怡坐公車回家。
雖然,她必須在晚上八點(diǎn)之前回到那個可怕的地方。但現(xiàn)在還早,她必須回家一趟。
手機(jī)沒電了。電板還在家中。她的換洗衣物等,有很多東西必須帶出來。
最重要的是。她想確切知道爸爸是不是已經(jīng)安全回家。雖然爸爸這次的事,已徹底連累她,毀了她的人生,讓她終身都帶有污點(diǎn)。再也不可能和自己喜歡的文志哥哥在一起了。可是,她依然擔(dān)心他。想確定他是不是安全回了家。
上了樓,用鑰匙打開房門。一進(jìn)客廳就看到爸爸從房間里走出來的身影。
“心怡!”
幾天沒有見,她的爸爸似乎老了很多。剛才聽到開門聲,他就在想是不是夏心怡回來了。
“爸,那筆錢還上了嗎?”
夏心怡頭一句話就是問她爸爸這個。
“心怡,已經(jīng)還上了。對不起,委屈你了!爸真是太對不起你了!
他老淚縱橫。滿臉后悔。
“算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再多說也無益。媽和姐不在嗎?”
“還沒回來。”
“那就好。爸,我要整理些東西,搬去湯銳鎮(zhèn)那里?赡欠莺霞s有說,發(fā)生的事不能對任何人講。否則,你就要把五百萬還給湯銳鎮(zhèn),而且家人也會有生命危險。爸,我回去后,你要怎么對媽和姐說我這一年都不回家住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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