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嚇的發(fā)顫
她粗略的看了幾條合約條款。
不能再有其它男朋友。以前有的,必須果斷分手。如若對別的男人藕斷絲連也算她違約。
這一年的時間,必須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但允許她回家看看和上學(xué)。
總而言之。她用一年時間的自由和身體,換到了救爸爸一條命的五百萬元。卻必須狠心舍棄心愛的男人。放棄文志哥哥。
她咬了咬下唇。接過他遞來的筆。在合約的尾頁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遞還給他。
男人拿在手中,端詳了一會。又放入檔案袋中。
“那五百萬,你們明天會幫我爸爸還嗎?”
她想確認這件事。
“可以。”
他冷冷的說完,把檔案袋放在床頭柜上。然后按滅了燈光開關(guān)。房間里又漆黑一片。只有幾縷淡淡的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床上的一角。
銀色的月光下,他已經(jīng)躺回床上,蓋上薄被。雙眼闔上。
“不想站一夜,就睡。”
他的聲音毫無溫度,但還是透著些許的關(guān)心。不再象上半夜那樣,自顧自的發(fā)泄完就睡。壓根不理會卷縮在床上一角哭泣中的她。
房間很暗,夏心怡獨自站在床邊,她知道現(xiàn)在才是后半夜。
這里只有一張床,也沒有其它被子。她也不能一直杵著受凍。于是,很無奈的上了床,背朝他。扯過他身上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卷縮起來的小身體上。
身后的冷眸重新打開。睨視她的背影片刻。再次闔上雙眼。
早晨,陽光已經(jīng)爬上床的時候。夏心怡睜開眸子。
回過身,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不在,床上空空的。床頭柜上的檔案袋也已不見。上面放了一套嶄新的衣服。
夏心怡攥在手里,仔細一看。那是和她的校服裙一模一樣的新衣服。
她的校服昨天已經(jīng)被湯銳鎮(zhèn)撕成碎片。這應(yīng)該是彌補給她的。
她想起那份合約上有寫。她可以去上學(xué)。急忙打起精神。脫下她身上的那件白襯衣。換好校服。今天還要去上學(xué)呢。
背上她昨天放在書桌上的書包,小步移向房門處,一轉(zhuǎn)門把手,門居然可以打開。就象他說的,看來,真沒限制她上學(xué)的自由。
推開門,沿著走廊,夏心怡下了樓梯。
從四樓一路往下走,可以說是通行無阻。根本沒人阻攔她。只是,她走在樓梯上,聽到底下有什么凄慘無比的男人叫聲階段性的傳出。
雖然是大白天,但那聲音聽在耳中,異常恐怖。好象有人正在遭受著什么非人的刑罰。
隨著,她越來越往下走。那叫聲越來越刺耳,越來越駭人。
走到一樓的最后一格臺階,她順著聲音的來源方向一扭頭,就看到樓梯口右邊第二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那無敵凄慘的男人叫聲正是從這個房間里傳出來。
遠遠的望了一眼花園盡頭的那扇大鐵門處。看的到,依然有幾個黑西服男人站在那里守門。而他們對這里傳出的可怕叫聲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幾個人貌似一邊叼著煙,一邊正在若無其事的聊天。
夏心怡輕抬雙腳。沿著樓梯口右邊第一個房門邊,悄悄的移過去。到達第二個房間敞開著的房門邊,她貼著墻角,小臉悄悄探了出去,想看一眼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樣的慘事。為什么那個男人叫的這么的凄厲。
她看到房中間有一個綁著手腳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那人垂著頭,看不清長相。
他的頭發(fā)濕,衣服濕,褲子濕。捆在一處的雙手又濕又紅腫。他的全身好象都是濕的。不斷的往地上淌著水,身上還有幾縷淡淡的熱氣正在往上冒。
而他的四周圍著幾個五大三粗,很魁梧嚇人的黑西服男人。
“你還不肯說?!”
其中有一個黑西服男人沖到那垂著頭的男人身前。用手指狠狠鉗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了起來。
這個被捆著手腳的男人,瘦臉,大約四十多歲。雙眼紅腫,滿含怒意。瞪著站在他身前的黑西服男人。頭一偏,很倔強的一言不發(fā)。
“你不說是嗎?這次不是淋滾水這么簡單了!”
黑西服男人放下鉗在可憐男人下巴上的手。轉(zhuǎn)身。離開。再走回來時,手中已握有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刀。
夏心怡驚恐的蒙住自己的小嘴。太可怕了。
原來,這幾個黑衣男人剛才是用滾燙的水淋在那個男人身上。怪不得那人全身都濕,而且手都紅腫了。怪不得叫聲這么凄慘。原來是在承受這樣可怕的刑罰。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湯銳鎮(zhèn)是誰?!致力于慈善事業(yè)?!集團公司總裁?!學(xué)樣的名譽校董?!他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為什么這里全是黑西服男人?而且正在對那個可憐的男人動用私刑!
“阿虎。把他的兩只手抬起來!”
手中拿刀的黑西服男人轉(zhuǎn)頭叫另一人做幫手。那個叫阿虎的黑西服男人趕緊走到近前,一把攥住可憐男人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手一抬,那可憐男人的手臂與地板成了平行狀態(tài)。
“你還是不說是嗎?你有骨氣。佩服。可是,怎么辦呢?凡是背叛老大的人,下場是怎么樣的,你很清楚。剛才用滾水淋你還是小兒科。接下來。看你還要不要你的手了!?”
他頓了頓,繼續(xù)威脅到。
“再問你一次說不說?”
那可憐男人依然倔強的緊抿著雙唇,別開頭,一言不發(fā)。
黑西服男人舉高手臂,刀閃閃發(fā)亮。往下,劃出一道驚艷的弧度,瞬間鮮血四濺。
“啊!”
捆在椅子上的可憐男人大叫一聲徹底垂下頭,痛的昏了過去。淌著血的地上,是他被同時砍下的雙手。
夏心怡嚇的瑟瑟發(fā)抖。使勁蒙著小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輕移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退回到樓梯口,她趕緊用飛一般的速度沿著花園邊的小路直沖那扇大鐵門。
“請幫我開門,我要去上學(xué)。”
夏心怡穩(wěn)住心緒。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在顫抖。
那幾個黑西服男人瞥了一眼夏心怡有些驚魂未定,白的象透明的,無血色的小臉。然后,他們幾個互相對看一眼。其中一個男人轉(zhuǎn)過頭。沖夏心怡說道。
“你是我們老大的女人。晚上八點之前必須回到這里!不要讓我們老大等你!否則會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
他的聲音透著明顯的威脅。
老大的女人!?他口中的老大難道是指湯銳鎮(zhèn)?!
夏心怡想起,剛才砍人手的那個黑西服男人也提起過老大,說是那可憐男人背叛了老大。那么,那個可怕的老大,就肯定是湯銳鎮(zhèn)了。因為,凌晨那個黑壯男人送面條和檔案袋時,也是喊湯銳鎮(zhèn)為老大。
原來,在人前人模人樣,受女生崇拜的名譽校董,竟是可怕的老大!
他手下砍人手的可怕模樣!可想而知,這會是什么幫會!太可怕了!
夏心怡的!
大鐵門一開,夏心怡趕緊竄出門外。如驚弓之鳥。低著頭。加快步伐。轉(zhuǎn)眼間便已經(jīng)沒了影子。
那扇大鐵門重新被關(guān)上。大門里頭的這幾個魁梧男人相互之間對視一眼,瞬間便暴發(fā)哄堂大笑。
而順著花園邊的小徑往里,在那幢四層樓高的歐式建筑樓梯口。右側(cè)第二間敞開大門的房間內(nèi),剛才被捆綁著手腳并受到可怕又虐人的私刑,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甚至被斬斷了雙手的男人。他的身前,正蹲著一個男人。
而這個蹲在地上的男人,就是剛才對他揮舞著銀刀,砍了他雙手的男人。而此刻,那個可怕的男人正在解開綁在他腳上的束縛。
他那已經(jīng)沒有了雙手的兩條斷臂僵硬的垂在袖子里。另外幾個男人正在幫忙解開他那件濕透外套的紐扣。那件外套連著那兩條可憐的斷臂被他們扒了下來。
他有些精瘦的身體上穿了一件白襯衣,而白襯衣的袖子下是他完整的手臂連著他的手。他的兩只手都在。并沒有被斬斷。
他站了起來。已經(jīng)有仆人進了房,開始打掃擦拭那滿地的紅色顏料以及那件掛著假手臂的濕外套。
“兄弟,剛才真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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