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讓他多多興奮
許戊仇的車子開出了鬧市,沿著一條蜿蜒的小河駛進了一片臨水的別墅區。
車子在一幢古色古香的別墅前停下時,秦茗懵了。
半餉,以為自己被耍的秦茗怒視著許戊仇,“許戊仇,不是說來求醫的嗎?這兒是什么醫院?”
許戊仇下車,走到副駕駛座替秦茗拉開車門,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
“沒錯,是來求醫,不過這個名醫今天休息,不在醫院坐診!
秦茗半信半疑地跳下車,跟著他朝著別墅大門走去。
別墅鐵門處早就守著傭人,見許戊仇與秦茗走近,立即將鐵門打開,恭敬地道,“許先生來了,兩位請進!
秦茗一邊往里走,一邊打量著院子中的景象,目光忽地被占據大半個院子的綠色植被吸引。
扯了扯許戊仇的衣袖,秦茗小聲地問,“那些是什么?不像花不像菜,大冷天綠油油的,從沒見過。”
許戊仇邪笑,“你如果認識它們,你也可以全國到處開醫館了,那些是極為名貴的草藥,沒點本事在a市的土壤上根本栽培不起來!
“喔!鼻剀K于相信,許戊仇是真的帶她來看名醫的了,不然,普通人家怎么會種那么多名貴草藥?
一陣微風掠過,秦茗似乎真能聞到特別的草藥香氣。
兩人踏進別墅正門之后,許戊仇先指了指客廳,再指著一閃關上的房門,對秦茗道,“我進去看診了,你在這兒等我,這醫生跟我有點交情,你只管隨意,不用拘謹!
別墅內部的空氣中,飄蕩著極淡的藥香,不似那種普通中藥熬出來的沒什么差別的難聞藥味,而是一種接近花香卻沒花香濃郁,接近藥香又沒藥香濃郁的中和性的味道。
總之,沁人心脾,讓人聞了極為舒服。
可是,哪怕空氣再好聞,置身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秦茗渾身都無法自然起來,怎么可能不拘謹呢?
“我陪你進去吧?”秦茗不但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兒,更想聽一聽那個名醫對許戊仇的診斷,究竟嚴重到了什么地步。
許戊仇邪邪一笑,“雖然我很樂意你陪我進去,但是,不能。”
“為什么?”
“因為你有男朋友了,男朋友不是我。”
秦茗瞪眼,“說點人話行嗎?”
“待會醫生給我檢查,我總得拖褲子吧,你覺得你方便看?”
秦茗臉頰一紅,“喔,那我不進去了,就在這兒等你!
“真可愛。”許戊仇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摸秦茗泛紅的臉頰,可卻在即將觸到的時候,猛地收了回來,一臉見鬼的神情。
許戊仇頭也沒回地朝著那扇緊閉的門走去,渾身汗涔涔的,他的自控力真是越來越差了,剛才竟然想摸秦茗的臉頰。
許戊仇啊許戊仇,你該剁手一千遍啊一千遍!
秦茗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隨手拿了報紙來看,沒一會兒,傭人端來的茶水,還有水果與點心招待。
十分鐘不到,那扇緊閉的門開了,許戊仇從里面一搖一擺地晃出來。
秦茗倚頭朝著他看去,看著他臉上沒有笑容的苦惱的模樣,心中一沉。
若是那個名醫能將許戊仇看得好,許戊仇肯定不會是這個表情,顯然,他的病情不容樂觀。
秦茗連忙站起來朝著許戊仇走去,可還沒等她說話,半開的房門里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讓你女朋友給我進來!
秦茗與許戊仇面面相覷,繼而同時對著門的方向同時開口。
“我不是他女朋友。”
“她不是我女朋友!
里頭的男人聽見了,嗤笑一聲,“不是女朋友你敢帶在身邊?別矯情了,讓她進來,我給她講講,對你的病情有幫助。”
許戊仇正準備拒絕,秦茗朝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你去那坐會兒,我去!
雖然她不是他的女朋友,但她是造成他那兒出問題的罪魁禍首,所以,她有必要也應該熟知他病情的嚴重程度,以及治療方法。
許戊仇張了張嘴,最終什么話也沒說出來,他明白秦茗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罷了,她想知道就知道吧,她樂意冒充他的女朋友,他求之不得呢。
“去吧!痹S戊仇揮了揮手,就朝著沙發走了過去,頭也沒回。
不是不想回,是沒好意思回頭。
如果秦茗沒有男朋友,他大可以拿他這點問題糾纏著她不放,讓她負責一輩子,可是現在她是有主的人,他無論如何都得自認倒霉。
許戊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覺得自己的報應真是到了。
他大學時曾經有一次腳踏兩條船地跟兩個女人幽會,被其中一個較真的女人發現后,那個女人氣急敗壞地吼,“許戊仇,我詛咒你三十歲之前就變成廢物!你等著瞧!”
當時,他邪笑著對著那個女人抱拳做感謝狀道,“多謝你美言,如果我三十歲之后還沒變成廢物,一定來找你敘敘舊情!
沒想到,他才二十九歲,那個女人的詛咒就成真了。
老天一定是在懲罰他玩:弄了無數個美人吧。
初次見到秦茗那天,秦茗那一腳的確將他踹得很痛,痛得他將近一個星期沒碰過女人,不是碰不了,而是一摸就疼。
未免真的變成廢物,他不敢在有痛覺的時候去跟女人做極限之事,直到他確信一點也沒有問題之后,這才恢復了從前的生活。
說是恢復了從前的生活,其實不然,他發現自己對女人的口味比從前更加挑剔起來,那些涂脂抹粉的,妖艷的,成熟的,盡量不要,變成更喜歡那種外表看著清純的,干凈的,不化妝的,天然的。
口味的變化是自然而然的,絕對不是他故意為之,因為他發現,在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面前,他提不起性致,即便能跟她們嘗試著做做,時間也沒有以前持久,感覺呢自然也沒有以前痛快。
再漸漸的,他發現他對那些外表清純的也看不上眼了,以致于到后來,即使她們剝光了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沒有做的性致。
說白了,勉強能硬,卻硬不徹底。
再后來,能硬的機會也越來越少。
許戊仇覺得,自己的報應一定是到來了,一個是以前那個女人的詛咒,一個是他屢次欺騙秦茗說他那家伙廢了。
許戊仇瞟向茶幾上的水果,驀地,鳳眸惡狠狠地瞪著那串香蕉,大手伸過去扯了一個過來。
撥開,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不小心地,許戊仇咬過了頭,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許戊仇火大地將香蕉扔進了垃圾桶,一口血吐在了紙巾上,奈奈的,人一旦倒霉起來,吃跟香蕉都能倒霉成這個地步。
另一頭,秦茗朝著那扇黑紅色的房門走去,剛跨進一步,里頭那個男人的聲音就鬼魅地響了起來。
“麻煩關個門!
秦茗乖乖地將門關上,沒有看到男人的臉,因為男人的臉不但藏在筆記本電腦后面,而電腦前面還擺著一碰盆栽,將男人的臉徹底擋住了。
秦茗環視室內一圈,這房間顯然是個偌大的書房,就近的一個大書架,一眼瞄過去,幾乎全是醫學書籍。
“坐吧!
這男人的聲音真的很特別,說他陰陽怪氣么,又陽剛氣十足,說他陽剛氣十足么,又拿腔拿調的,怎么聽怎么不舒服。
秦茗雖然看不見他的長相,但憑著他的聲音覺得他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男人。
一個吊兒郎當的人,能當醫生么,還能是名醫?
秦茗深刻表示懷疑,決定回頭一定要好好地安慰許戊仇,跟他說這個名醫八成是個庸醫,所以不必在意他的診斷。
秦茗走到書桌前坐下,前頭的盆栽與筆記本真的非常地礙眼。
她倒不是有多迫切想要看見這個男人的臉,而是她總覺得,與人見面談話,不給對方看見臉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不過,這男人不禮貌,她不會不禮貌。
“醫生你好,麻煩你告訴我許戊仇的身體究竟是怎么一個情況?謝謝了!
“你是他什么人?”
秦茗生怕這醫生聽說她果真不是許戊仇的女朋友之后,不把真相告訴她,于是撒了一個謊言道。
“女朋友呀!
“未婚妻類型的?”
“呃,當然。”
秦茗看不見這個男人的模樣,可是這個男人只要稍稍地仰頭,露出一雙眼睛,就可以輕易地看見秦茗的模樣。
“如果許戊仇那玩意這輩子就這么著了,你還要嫁給他?”
“是的。我可以陪著他四處求醫,總會治得好的,如果真的治不好,我也不會棄他而去的!
這話是秦茗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說的,假設卜即墨那玩意有一天壞了,她也不會因為這種原因棄他而去。
她曾經在網上看到過很多類此題材的新聞,要么就是丈夫的玩意不中用了,妻子嫌他滿足不了自己,棄他而去,要么就是丈夫嫌妻子疾病滿足不了自己,棄她而去。
兩個人的愛情有很多部分組成,其中情:欲自然是很重要的一個部分,但秦茗認為,情:欲的表達不一定只依靠做曖的那一步驟,還可以通過接吻愛撫等步驟。
如果因為做不了愛,或者因為愛得不盡興而將對方舍棄,那么他們之間的愛情何在?只能說他們的愛情經不起考驗,或者直接說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過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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