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
等玉蝴蝶反應過來時,十個白衣少年已經幾乎要沖上床,來不及去想為何那女人會變身,保命要緊,邪魅的勾起唇角,大手一拍床榻便立刻飛身而起,躲過了少年致命的一劍,穩落屋頂。
岳大瞇眼仰頭,好小子,武功不錯啊,居然能躲開他的攻擊,只是這男人太邪氣,根本試探不出他的內力有多少,應該只有十九層吧?那就是和他們也只能算是平手。
緊接著十個少年紛紛飛上屋頂,玉蝴蝶則像老鼠一樣,這里竄一下,那里躲一下,令人根本就無法能攻擊到他。
“破曉你怎么樣了?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喬鳳驚慌的沖進屋將破曉攙扶起,為了掩人耳目,扯下自己的風衣套在了她的身上,估計用不了一會寶月就會來了,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后院,沒心思去看屋子內打斗的一群人,趕緊背在渾身無力的人小跑著離開。
“來啊!來抓我啊……就你們這點本事,還想抓本公子,小兄弟,再練個幾百年吧!”玉蝴蝶臉上的邪笑沒有消失,完全游刃有余,眼見一劍要刺來,快速伸腳勾起一張凳子扔了過去。
‘砰!’
圓凳四分五裂,岳大氣急敗壞,該死的男人,怎么像個泥鰍一樣?越打越火,最后使出了全部內力攻擊了過去。
玉蝴蝶猴子一樣‘嗖’的一下順著柱子爬上了屋頂,運氣將屋頂打出一個洞惡劣道:“告訴那個女人,哥哥總有一天會將她寵愛一番的,不陪你們玩了,后會有期!”說完就直接飛上屋頂,消失在了夜空下。
“放箭放箭!”
眼看著紅影上房,外面的官兵集體拉弓射了出去,奈何樓離央輕功了得,‘噼噼啪啪’的箭羽全數落在瓦片上。
岳大等人趕緊飛身追去,他們就不信他們抓不住一個采花賊。
“大哥!這小子武功不怎么樣,就是學了一套專門逃跑的招!”
“大哥,今天我非要宰了他不可!”
十兄弟那叫一個同仇敵愾,追逐著遠處的紅衣人越跑越快,越追越遠,就是不肯松懈。
“他奶奶的,居然讓他跑了!”
官兵們氣得嘔血,這么好的機會,上官將軍親自扮女兒家了都,居然還是跑了,只能說大伙都太過自信了,過于輕敵了。
“都回去吧,他們要是能抓到的話,會送到衙門的!”
官差們垂頭喪氣的收工,這么大陣仗,卻連個屁都沒得到。
“顧神醫……顧神醫救命啊!”
喬鳳艱難的背著破曉踹開了房門,見顧晚燈正在床前練功就趕緊過去將在她身上亂摸的破曉放在了他的旁邊,即喘吁吁道:“她……她怎么了?”
破曉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克制能力,雙頰通紅,好似噴出的氣息都如火般滾燙,怎么辦?是不是快要死了?
顧晚燈起身瞅著床上扭動的女人微微蹙眉,纖長五指捻起女子的手腕,還來不及把脈就被對方狠狠扯進了床榻內。
“唔!你……你們……我去看著門!”喬鳳再傻也知道破曉是中了眉藥,快速紅著臉沖出了廂房,緊緊將門關閉,拍著小心肝喘息,太可怕了,破曉居然變得這么大膽。
顧晚燈英眉幾乎擰成一團,伸手緊緊抓著來脫他衣物的小手:“顧某并未帶解這種奇特春毒的藥物前來,強行將你放入冰水中,會令寒氣侵入體內,必死無疑,兩個時辰沒有得到破解,周身的肌膚都會灼傷,且血管爆裂而亡!”
“怎么辦?”那怎么辦?如果死可以解脫,那就趕緊殺了她,好難受。
終于明白人們戒毒時的痛苦了。
“你……”一本正經的說完藥物的要害,卻說不出解決的方法,就在他要告訴她其實可以找女子幫她解毒時,薄唇忽然被吻住,煩悶厭惡的伸手抓起女子的頭發拉開距離:“你可以找任何人解毒!”
“是啊,找人嘛,我就找你啊!”這令向來不好女色的顧晚燈神情更加冰冷,而最讓他不能接受的就是晶瑩眸中逐漸被一種復雜代替。
他是讓她去找別人,而不是找他……
最后一次想推開女子時卻來不及了……
整整一夜屋子內都春色無邊,直到最后顧晚燈都沒想過要幫女人解毒,他會妥協完全是因為這女人過于大膽……他只是不好女色,不代表他不是男人!
翌日……
春暖花香,鳥語歌唱……好吧,雖然是冬天,但對某女來說,這感覺比他媽的春天還美,側身單手支撐著頭顱,一只藕臂露在外扯著被角望著那個正在床下面無表情穿衣的男人,雖說昨晚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瘋狂,但歷歷在目。
清楚的記得發生了什么事,采花賊,姐姐謝謝你祖宗十八代。
“嘖嘖嘖,真看不出來呢!”
顧晚燈仰頭扣著衣襟的棉衣扣,聽到這話徹底黑了臉。
噗!
破曉忍住要狂笑的沖動,繼續逗弄道:“你別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好不好?昨晚明明你也有把主協!”
“要不是姑娘夠驚駭,顧某又豈會中計?”哎!這要傳出去得多……無語!
“得了吧你,說得好像全是我的錯一樣,你定力要夠好,還怕被勾引嗎?”這男人的表情太好笑了,不行了,肚子抽筋了,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禁不起誘惑,然后行房后又一臉悔恨的表情,太可愛了。
顧晚燈一副沒發生過任何事的模樣拿起破曉給他的貂絨大衣披上,斜睨了一眼床上幸災樂禍的人,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要說什么。
破曉也不逗他了,挑眉很隨意的說道:“你也不用難過,你是大夫嘛!救人是你的本質!”
“大夫需要……需要……”‘尚床’兩個字半天也說不出來,干脆視若無睹的走到書桌后翻開一疊絹布開始寫字。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我忍不住了,顧晚燈,你真他媽是個極品,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見到你這么害羞的男人,哈哈哈哈!”
“……”
顧晚燈提起毛筆的動作頓住,額頭青筋開始爆出,最后干脆置若罔聞。
等破曉也穿好后就邊梳著少年頭邊站在桌子前安慰:“不就是第一次嘛?沒關系,下輩子還可以做處男哈哈哈!”
“今兒個老百姓啊,真呀真高興啊……”
望著破曉唱著曲兒離開,顧晚燈甚是無語,這個女人真是……
大廳內,所有人都知道破曉中毒了,而只有顧晚燈能解,大伙誰也不敢入眠,等了一夜,除了喬鳳時不時掩嘴偷笑外,都異常的擔憂。
破曉笑呵呵的進屋,寶月第一個沖上前噼里啪啦說了一堆:“破曉你怎么樣了?聽說昨晚你裝女人去引采花賊,中了他的奸計,現在好點沒有?”
“哦!痊愈了,看樣子采花賊跑了吧?”見岳大等人都很是詛喪的低著頭也猜得八九不離十,其實她確實小看那男人了,電視上的采花賊不是都頭腦簡單嗎?這次碰到的居然是一只狐貍,沒有慎密的計劃,還真難以抓獲。
算了,如此狡猾的男人,要沒有幾個真正的高手在,就自己的話,最起碼要布置個把月才能成功抓獲,還是先管好部落在說。
“喬鳳,你去舞坊挑選六個身材比較好,容貌也不錯的女孩到軍營,寶月我們準備一下,帶上墨兒和扶影……”
“奇怪……太奇怪了……”
破曉收音,見上官成正從里屋出來,不斷的嘟嘟囔囔,上前詢問道:“爹!什么奇怪?”
“哦!”上官成撫摸著胡須搖搖頭:“沒什么,只是一大早府門口就停靠著一輛馬車,也不說要進來,也不說要走,我覺得很是奇怪!”
馬車?小嘴彎起,楚劍離吧?拍拍父親的肩膀道:“不用理會他,是我的一個仇人,他是來求顧神醫的,爹,我們馬上要去軍營,您就留在家里照看生意,我們這一去恐怕短時間是無法回來了,您要是想我們了就去軍營找我!”
上官成連連點頭,他知道破曉是要去做大事的:“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經營家的!”
看見沒?她就是想找像爹一樣的男人,而顧晚燈和他幾乎同出一轍,都不喜歡去外面跑,只是這次顧晚燈還真要去軍營,否則一定會給上官家帶來麻煩,誰敢保證有一天上官府不會因為他而被殺手包圍?
而且有他在身邊底氣也足一點。
“哇!顧神醫真是怎么看都好看!”
“終于出來了!”
自顧晚燈走出廂房,府內大大小小的下人全都一路緊跟,要知道自從顧神醫住進廂房后,少爺就不讓任何人靠近了,除了一天去打掃一次可以一睹俊顏外,平時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到,送飯這些都是岳大等人送去,今天再次見到,真叫一個賞心悅目。
破曉見人們那貪婪的目光就無奈的搖搖頭,追星族,就是這么可怕。
“顧神醫!拜托你幫幫楚某吧!”
上官府大門口,楚劍離眼尖的看見顧晚燈走出來,趕緊上前行禮,他真的要瘋了,因為這事被上官破曉耍了一次又一次,而彩衣對他也有了點情愫,但是她卻說要他搬去冰仙堡就與他成親,他怎么能跟她走?他是一國之君,不是說能走就能走的。
破曉很爺們的上前攔住楚劍離的肩膀調侃:“喲!你回來得夠快的,怎么?是不是很恨我?恨不得喝我的血,抽我的筋?”
“何必落井下石?”楚劍離看都懶得去看破曉,只是很苦惱的望著顧晚燈。
“行啊!顧神醫的藥價值千金,一千兩黃金,拿來!”某女很不客氣的伸手。
顧晚燈不滿的皺眉,他看病向來不需要酬勞的,這個女人居然拿他來賺錢?
楚劍離這次沒有憤怒,而是覺得很無力,若有所思的望著破曉的眸子苦澀道:“出來得匆忙,未曾帶如此多的金票,上官破曉,好歹曾經我也救過你一命,這次就當往后再也互不相欠如何?”
破曉一聽,雖然他曾經差點將墨兒擄走,但他也是為了國家利益,無法低過曾經他救自己一命的恩情,或許往后會因為這一層恩情而對他網開一面,無法耍狠,或許這個提議也不錯,就算今后一刀殺了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愧疚。
很果斷的轉身來到顧晚燈面前附耳道:“幫幫忙?給一顆能使人吃了會喪失掉記憶的藥?”
答應得這么快,還以為她有呢,冷冷道:“無能為力!”
“你給不給?”媽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居然這么無情。
“哼!”對于女人的威脅,顧晚燈完全不放在眼里。
破曉無奈,只好拉著他走到一個角落里很是奇怪的看著他:“你這男人怎么這么小氣?都知道你有,別裝糊涂!”
“你這是在助紂為虐!”
“就算你不給藥,那女孩也會郁郁而終的,還不是一條人命?”
某男煩悶的將雙手背在身后,偏頭道:“姑娘何不想辦法讓他將對方送回屬于她的地方?”
破曉想著電視里那一套,就賭一把,無所謂的聳肩:“好吧,他說他理想中的皇后就是我和穆彩衣了,既然穆彩衣被送走了,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去當他的皇后了,我去了!”
“配合著熱水服下,第二日便會見效!”
得意的挑眉,轉身接過男人手中的一粒黑色藥丸走到楚劍離面前:“給你!從此你我一刀兩斷,再無瓜葛,你不欠我,我不欠你!我們走!”
楚劍離望著女人那決絕的口吻,心口居然一陣抽搐,不過很快就露出了笑臉,走進了馬車。
“噗……”
偌大馬車內,破曉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就趕緊收斂,而過了一會又笑出聲。
“破曉,你沒事吧?怎么一直傻笑。”寶月伸手摸了摸破曉的額頭,沒發燒啊。
顧晚燈也甚至覺得奇怪,剛要去拉對方手來把脈,但……
“噗沒什么,就是想起見天早上某些人的表情,就忍不住!”
一聽這話,某男再次黑了臉,決定不予理會。
寶月一頭霧水,不過現在更想知道軍營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聽說有幾十萬人將士呢,還有十萬匹戰馬,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
“不知道顧神醫到了軍營,那些人會不會故意生病,然后去找他?”
寶月身旁的小丫頭忽然說出了一句大伙都沒想到的問題,破曉這才轉換了思維,這一定會給顧晚燈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而他最不想要的就是麻煩,喜歡安靜,估計一到軍營肯定會引起轟動,而這也是無法避免的。
自然也沒必要去避免,顧晚燈住在軍營也可以令將士們更加勤奮,至于會不會都故意弄傷去找他……
有必要讓夜惜下一道旨了,那小子如今都已經接管玉璽了,等到功成名就那一天才正式登基,只是在老百姓心里,他已經算是大王了。
沒有人去謾罵離開的寶司王,當時她也是一石二鳥,拿到王位,還可以名正言順,又能借花獻佛給夜惜,不知道夜惜那小子現在怎么樣了,這么久不見,還真有點想念了,說好要結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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