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逢
“唔!”
寶月可愛的臉蛋迅速漲紅,心兒狂跳,就在她要扯爛破曉的衣裳時……
上官破曉用出了極大的力氣,‘崩’的一聲掙脫了束縛,大力推開了穿著暴露的女孩低吼:“末將暫無娶妻之意,望公主潔身自……”
‘啪!’
“破曉……”
合并的木門被踢開,寶月還沒從對方掙脫繩索中回過神來,天!好厲害啊,明明綁得很緊的,死死盯著那雙青紫的手腕,破皮了呢。
“該死!”破曉暗罵一聲,蹙眉拉過薄被將只著肚兜的嬌軀掩蓋,也就在這一瞬間,一群人紛紛而入,全都驚呆的望著床上。
只見破曉緊緊護著寶月公主,好似深怕別人看了她的身子般,而那寶月公主則小鳥依人的躺在她的大腿上,最讓人詫異的是破曉滿嘴的胭脂。
喬鳳條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了墨兒的雙眼,渾身的毛發都全部炸起,這不是真的吧?小姐居然喜歡女人?怪不得她說不想成親……
“唔!你們……我們是不是打攪你們辦好事了?”竹無傷尷尬的偏頭,盡量不去看一片春光的幔帳內。
“你說呢?”寶月心如擂鼓,一想到方才破曉那么緊張的為她裹身子就愛到了心坎兒里,否則自己以后真無法見人了,愛慕地將小臉在那精細的腹部蹭蹭,好有安全感呢:“破曉!不管你娶不娶我,今后你都只能是我寶月的人!敢逃本公主就閹了你!”舉出小拳頭表示恐嚇。
“哇!”
崔墨奇目不轉睛,好白嫩的小手,再看看地上的羅裙,可想而知,寶月公主此刻定不做寸縷。
上官破曉瞪了兄弟們一眼,趕緊將寶月裸露的小胳膊塞回被子內,這一刻才明白何為哭笑不得!黑著臉嘻哈道:“哦……呵呵……哈哈那個……你們誤會了!我和她……沒有什么……”
“誰說的?”
大伙再一次下巴落地,好一個彪悍的公主。
“該看的你也看了,該摸的你也摸了,該做的也做了,怎么叫沒什么?”寶月公主厲眼一瞪,很是不滿。
“該……做的都做了?破曉!你行啊你!平時看你像個正人君子,原來呵呵!噗走吧!”猛雅爽朗的笑著轉身走出屋子。
破曉趕緊推開寶月,煩悶道:“末將還有要緊事要辦,告辭!”匆匆忙忙告別,小跑著逃出是非之地,狠狠擦著小嘴,見兒子一副天真的樣子就趕緊抱起教訓:“以后不可以隨便對女孩子做這種事知道嗎?”
寶寶眼珠轉轉,可愛的小聲問道:“不許亂和女孩子親嘴嘴嗎?”
“對!”
“為什么?”
“只能對喜歡的女孩子親嘴嘴,否則打斷你的腿!”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將來成為一個花心大蘿卜,三天兩頭的帶著一些女人回家把她叫娘!
望著人去樓空的宮殿,寶月公主用力捶打了一下床榻,后又邪惡的彎起唇角,喃喃自語道:“上官破曉!上了本公主的床,這輩子你都休想要逃!來人啊!更衣,出宮!”
幾經波折,一行人再次步行在了熱鬧的街道上,周邊的乞丐少了,街上的壯年男子也紛紛奔往軍機處報道,老百姓的臉上又有了久違的笑容,精神抖擻。
“錚錚!”
“哈哈!破曉!這輩子本公主跟定你了!”
“破曉!不要拒絕嘛!”
“破曉,人家床上功夫可好了,保證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噗!”
某女站定腳步,冷冷的瞪向那三個損友:“你們夠了啊!一路不停的挖苦!都說了,我現在還沒娶妻的意思,你們再拿她來開玩笑,小心絕交!”這都什么人啊?
崔墨奇搔首弄姿,上前摟住破曉的小肩膀就沖她的小臉狠親了一口,伸出舌尖舔舐了她的耳墜一下,用著極為性感魅惑的聲音嗲聲道:“不要嘛!奴家想要!破曉,來嘛……唔!”
“哈哈哈!”竹無傷捂住肚子一個沒忍住就狂笑了起來。
破曉的鐵拳還抵在某崔的小腹處,見他倒退了兩步就揚唇抬起拳頭吹了一下警告:“下次老子就直接往下一尺!”
崔墨奇剛才完全沒用內力護體,此刻痛得他慢慢蹲下了身子,臉色蒼白,該死的,開個玩笑,至于這么狠嗎?咬牙不敢大口吸氣,等著那股錐心刺骨的痛消失。
“喂!”竹無傷幸災樂禍的彎腰,瞅著死對頭那緊繃的俊顏調侃:“你有什么不爽都說出來,讓哥兒幾個樂一樂!”
“滾!”桃花眼瞪了一下,起身揉著肚子不再吭聲。
“錚錚!”
一路上,破曉發現街道兩旁無數女孩坐在門前施展著才華,吹笛的吹笛,彈琴的彈琴,穿著更是艷麗動人,不解的問道:“奇怪!不是說有點家世的千金小姐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如此這般,不怕引狼入室?不怕采花賊嗎?”
喬鳳邊和墨兒玩樂邊回道:“怕啊!這事你們還不知道吧?傳聞采花賊玉蝴蝶如今就在寶司部落,已經有二十多位良家婦女遇害了!”
“那她們還這樣?”指指那些賣弄風騷的女孩們,明明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閨秀,為何如此不知檢點?
“就因為她們怕采花賊不來,所以才各展才華吸引他!”
噗!某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整張臉都跟著開始抽搐,什么男人這么厲害?令女人這么瘋狂?玉蝴蝶?
竹無傷把玩著折扇嗤笑:“有意思!采花賊不是用來趕的,而是用來請的!玉蝴蝶!竹某還真聽聞過,他有一根無堅不摧的雞血玉所雕刻的長蕭,吹奏出的樂曲可令人陷入幻想狀態,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他內力恐怕并不高,超越他就不會中招,否則就算是圣女也會瘋狂!”
這么厲害?某女不屑的搖搖頭,她才不信。
“我只聽說這個玉蝴蝶長得可好看了,任何女人見了都會被他迷住!”喬鳳繼續補充,當然她也只是聽說,那些被玷污的女孩沒一個愿意幫助官府的,都寧死不屈。
上官破曉越聽越惱,環視了四周一圈,只能說朝廷的衰敗,令部落的風土民情脫離了正常軌道,希望大王可以改變政策,莫要再腐敗。
玉蝴蝶……居然靠美色毀去女子的清白,罪不可恕,回來再收拾他。
此時此刻,一抹怨毒的目光正緊緊跟隨著他們,沒錯,正是淼水,悄悄躲藏在面具攤位后,哼!這些人果然沒想過她,如此的不知感恩,低頭摸摸空空如也的錢袋,最后只能拔下腕部的玉鐲走向當鋪。
連夜啟程,幾乎到了第三天的上午才抵達神仙谷外。
“怎么樣?會被人認出嗎?”
馬車內,破曉對著小小銅鏡左照照,右照照,對著其他幾位好友詢問,像日本人一樣,八字胡,下顎貼滿,眉毛畫粗,與往日還真有著天囊之別。
喬鳳贊賞的豎起大拇指:“絕對不會有人認出!”
“你到底在怕什么?誰會認出你?”猛雅十分好奇,為何破曉一路上都心事重重,如今又害怕會認出她,怕誰認出?經過調查,上官破曉確實是上官成的獨子,曾經因為重病而不曾見人,后來又突然現世,那么說她基本沒出過部落,能結實什么仇人?
“是啊!破曉,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告訴我們,一定幫你解決他!”竹無傷很有義氣的拍拍胸膛,開玩笑,他現在可得討好她,殘夫人還在她的手里,一旦得到藏寶圖,第一時間搶走,到時候天下就是他的了。
崔墨奇的目光沒離開過死對頭,嘖嘖嘖!眼珠子又開始亂轉了,定沒安好心,不過大概能猜到,藏寶圖嘛!不甘落后道:“是啊!崔大哥一定給你擺平!”
說得容易,四國君王,你們敢嗎?殺了他們,四國還不得瘋了?到時候天涯海角哪里逃?實力不穩時,最好低調行事,否則容易招來禍端,見他們還很疑惑便繼續道:“你們不想想,本將軍以一百人擊垮了五千精兵,大王又斬了他們四個宰相,如今恐怕是要蠢蠢欲動了,商量著如何攻打我們呢!”
“得了吧!他們要有行動,還來神仙谷作甚?不怕咱們對他們不利?”某崔不贊同的擺手。
“他們這不是有求于顧晚燈嗎?好歹顧神醫也是咱部落的人,他們侵吞了部落,顧晚燈還會幫他們嗎?根本就不可能,他們是想等用完顧晚燈再攻打而入,聽說楚劍離自冰仙堡內帶走一名女子,而那女子身患絕癥,我推算越候彥等人一同出現在此處也是幫楚劍離求情,只可惜這顧晚燈完全不給他們面子!”所以這個顧晚燈,她喜歡!不畏權貴,性情中人,當然也不排除他不驕傲。
一切準備妥當后,這才掀開簾子跳下馬車,刺目的光令破曉快速抬手擋在了眉間,正前方有著兩座高峰,底部有著一條裂縫,好似一線天,腳下踩踏的鵝卵石可猜想出這里曾經定是一條小河。
一線天下,還真有著幾十個臨時搭建的帳子,其中有五頂最為豪華,仿佛五間別墅,真能享受。
“哇!好熱啊!”
上官墨拿過遮陽傘,雖說身后一丈外便是叢林,可前方的小河都已干枯,正中午,最為炎熱的時刻,不敢抬頭看火辣的太陽,鵝卵石泛著白光,每一處都異常的耀眼,不一會就開始汗如雨下:“輿城都沒這么熱,不是秋末了嗎?”
竹無傷很是欽佩那些一年四季住在山下的人們,就為了見顧晚燈一面,值得嗎?
“聽說神仙谷四季如春,冬天也不見涼,這般熱也不奇怪!”短短一盞茶功夫,猛雅便已經滿頭大汗,唯一可洗澡的地方就是前方的河溝,那水少得還不是一般的可憐。
一聽這話,破曉立馬就聯想到了火山,仰頭觀望了一下地形、山頂,更加確定了,邊向前走邊猛咽口水:“這個顧晚燈也真會享受,谷外像著了火一樣,但山谷內一定很清亮!”這里她可是來過幾次的,卻都是春季,山谷內那才是世外桃源,倘若周邊有火山,那么天下有什么地方比住在這山谷內更快活的?
山谷內面積很遼闊,入谷就是一望無際的樹林,而顧晚燈夜間就會出現在樹林內,你若能看到他的正臉,那么他就會無條件跟你走,這幾十年來就只有兩個人如此幸運。
“上次來這河流還挺大的!怎么現在這么凄涼?”喬鳳來到河中央,跨過大石時特意停留下惋惜。
“奇怪了!”
上官破曉若有所思的望著河流皺眉,這水通往何處呢?莫非是……神仙谷?而一到晚上,一定會有人在這上流搓澡,難道顧晚燈用的水一直都是……
一行六人大搖大擺的走向一線天,惹來周遭不少人的視線,喬鳳搓搓手臂,不敢去看那些怪異的目光。
“破曉!”上官墨被盯得毛骨悚然,趕緊繞到前面張開手要娘親抱抱。
破曉順勢彎腰抱起兒子,也用著很是奇怪的目光打量起兩旁的人群,真是龍蛇混雜,少說有兩百人吧?有乞丐,有扛著大概兩百斤長刀的武林高手,有十個身穿白衣的十歲小少年,那站姿,比大人還穩,目光清冷,還有背著籮筐的白發老翁……
“都不要怕!這些人不會傷害我們的,只是他們為了見顧神醫而太久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來了生人會覺得新鮮!”破曉緊緊抱著兒子小聲安慰著大伙。
崔墨奇無時無刻不在作戰狀態下,兩只大手隨時發功,聽到破曉的話才微微放松,可戒備依舊,自牙縫中擠出話語道:“怎么什么人都有?”
猛雅算是對寶司部落最熟悉的人,一有疑問,第一個上來解答,仿佛一名職業導游。
“哦!有來求醫的,別小看那些背著籮筐的人,都是醫術高手,他們則是要請教問題的,也有人是為了一睹俊容的,更有些是想證明自己厲害的,江湖上現在有這么一個說法,比武功天下第一不算什么,誰若能將顧晚燈抓住,那么才算真正的第一!”
天下第一?有什么好處嗎?某女在心里好笑的問著,不過要按照他們這種方式想抓到顧晚燈確實不容易,就連她自己也是研究了好幾年才想出了一套最佳方案,這一次她絕不會再空手而歸。
“原來如此!怪不得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好多高手!”竹無傷咂舌,這些人聯手的話,恐怕真不簡單,還是不要惹事的好,免得惹來一身騷,而他的責任是為了保護破曉,拿到寶圖之前,她絕不能有什么閃失,當然,也很想見識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顧晚燈到底長什么模樣,醫術何等了得?
猛雅邊走邊點頭:“此處確實高手如云,都比較淡泊名利!”他如今內力也早已突破了十五層,十層到十五層要看你會不會領悟,悟性高的,幾天可達到,悟性不好的,像破曉這樣的,恐怕要個幾年,然而這里幾乎連十歲的小少年都已經超過了他。
天才啊,那十個少年絕對是天才,佩服。
至于十五層到二十層,對于他來說,就只能白日做夢去想想了,太難了,沒有一個絕頂的高手指點,真的有些不可能。
竹無傷和崔墨奇小小年紀到了二十層,定是名師出高徒,畢竟他不覺得這兩人有多聰明,反而很笨拙。
“幾位!要不要住營帳啊?一天十兩銀子!”
就在六人要走進一線天時,一位小二裝扮的少年點頭哈腰的上前詢問。
“你他娘的搶錢啊?一天十兩,你給我?我給你搭帳篷?”崔墨奇立刻大怒。
而他不說話還好,一開罵,少年立刻變臉,不再哈巴狗樣,雙手叉腰鄙夷道:“切!看你們兩手空空的!穿著也體面,莫不是要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四周的人們都開始同仇敵愾,全都用極為冰冷的目光看向他們。
破曉趕緊拉住崔墨奇,沖少年笑道:“我這兄弟脾氣火爆,切莫見怪……”
“去他娘的不見怪!小子!聽話的就趕緊安排我們住進去,要錢沒有,懂不懂?爺爺愿意住你這里就算給足了你面子,還十兩銀子,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狗腿?”某崔抬腳就是一陣狠踢。
“幾位看似儀表堂堂!原來竟是毫無修養的惡霸!”
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令破曉抱住兒子的手驀然收緊,緩緩轉頭看向左方,只見那豪華的營帳內這時走出兩位俊美男子,身材高挑,雙腿頃長,眸中帶著輕蔑。
越候彥……云伊生!
灰衣華服的云伊生摟著一位清秀女子沖崔墨奇等人道:“爾等會不會太囂張了?此處離輿城不過一日一夜路程,俗話說,天子腳下,豈能容你們放肆?”
本來還想打圓場的破曉冷笑道:“呵呵!那不知閣下有沒有聽過通常囂張的人,他都是有那么點本事的?”本以為很多事情已經忘記,沒想到再見面,竟然渾身還是不自在,一些強行被遺忘的不堪畫面逐漸閃現出。
“叫啊!為何不叫?朕喜歡聽你叫!”
玉石砌成的密室內,被強行綁在玉床上的女子冷冷的盯著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少年,牙關緊咬,雙手雙腳被銅鏈緊緊困住,眸子噴火。
“不叫是吧?呵呵!那就休怪朕不客氣了!”
少年嘴角邪邪的勾起,端過早已放在一旁的大碗,大力捏開女子的下顎,強行灌了下去。
破曉驀然清醒,該死的,云伊生,每次他都變態的喜歡女人叫,嘴里仿佛還殘留著強效眉藥的味道,抱住兒子的雙手有短暫的顫抖,見對方看過來,也不甘示弱的回望,學他一樣,壞壞的勾唇。
“好大的口氣!云某不才,想問問閣下要用何種本事能令店家不收取銀子便讓你入住?”云伊生低頭,大手勾勒著懷中女子的脖頸,惹來女孩面紅耳赤。
流氓!某女暗罵了一句,堅決的指著一線天傲慢道:“我有本事讓他出來!”
“吸!”
云伊生和越候彥同時瞇眼,周邊無數個人倒抽冷氣,本來都無心看熱鬧的人群也開始起身,都眨也不眨的瞅著上官破曉,仿佛饑荒了幾年的災民,突然看到福祿壽星的到來般。
竹無傷趕緊拉拉破曉的袖子,附耳警告道:“別亂說話!你能有什么本事叫他出來?”說進去能抓住顧晚燈還可信,居然讓那人出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好不好?到時候可要怎么收場?他可不想跟著她丟人現眼。
破曉瞪了一下這個沒出息的人,繼續胸有成竹的仰望山峰:“在下倘若有半句虛言,這顆頭給大伙當球兒踢!”沒有這個金剛鉆兒,絕不會攬瓷器活!
“呵……呵呵!有意思!越某活了半輩子,見過無數口出狂言的人,而這等的……喂!我說你能謙虛點嗎?知道什么叫恭謙有禮嗎?”越候彥很是好笑的來到少年跟前,仔仔絲絲的上下打量,最后目光定格在了她懷中的小男孩身上。
好一個粉面娃娃,真漂亮。
上官墨幾乎要將整張小臉都皺在一起,冷哼一聲不屑再去看與娘親作對的人。
“誒!這小玩意脾氣還不小!”越候彥嘴角抽搐,跟他爹一樣,沒教養!
破曉暗自松了一口氣,最好永遠也別認出才好,忽見另外兩張熟悉的面孔出現,更加憤怒了,奇怪?那位仙女兒呢?他們不就是為了救那女孩才來的嗎?視線移向山腳下一個最佳位置,刺目的驕陽被徹底遮擋,想必里面住的就是彩衣吧?
果然夠疼愛,這么好的位置,花了不少錢才買到的吧?
“你還真來了?”
還是那么溫文儒雅的楚劍離一身白衣銹墨竹,頭頂的紫金冠被照得閃閃發光,仿佛潑了一層油,見到上官墨和猛雅就猜到了上官破曉的身份,見她那要吃人的目光就咧嘴一笑。
“廢話!”垃圾!虧她以前還把他當人看,人渣!說一套做一套,說什么‘你還真來了’,虛偽,直接問‘你怎么還沒死’不更直接?操蛋的人!
噢!素質素質!
“楚兄!你認識這人?怎會如此沒眼光?好生粗魯!”秋風華咂舌,這少年真是欠揍。
楚劍離也不生氣,風度翩翩,惹來一些女性的愛慕,輕笑道:“你看她!小小年紀便滿嘴胡須,可見不是正常人,性格偏激也在所難免!”
“老狐貍!”某女懶得跟這群人渣墨跡,轉身看向那些渴望見到顧晚燈的人道:“我上官破曉說到做到,定要顧晚燈十日內現身,但在下別無他求,只需給我們一個安穩的住處便可!當然,你們想與他近距離接觸,就得配合在下,如何?”
本還在唾棄的人們一聽‘上官破曉’四個字,仿佛真看到了希望。
猛雅等人則不明白了,她不是為了隱瞞將軍身份才這樣打扮的嗎?為何又親口說出?
“天啊!上官破曉?那個帶著一百個廢物收服烏云寨的上官破曉嗎?”
“什么?是她?”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只是你要如何讓我等相信你就是上官破曉?我等雖默默無聞,但絕不是可戲耍之人!”一位老者扶著胡須問出。
唔?難道她還會盜用她自己的名字不成?證明?這要如何證明?如今軍營還沒步入正常軌道,沒有給她頒發能證明身份的牌子,忽然靈機一動,指著崔墨奇和竹無傷道:“這兩位呢便是烽煙幫和黑龍幫之幫主,而他們如今卻是本將軍的下屬,不知如此可否證明本將軍的身份呢?”
竹無傷沒想到這家伙會利用他們,咬牙站出,取下滅神劍。
崔墨奇嘴角抽筋,取出裂縫也上前一步。
果然,所有人大驚失色,方才還趾高氣昂的小二立刻矮了半截,怪不得這么猖狂,趕緊伸手道:“沒想到是上官將軍!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你們可免費入住!”天啊!這可是他的榮幸啊。
四國君王可沒露出什么欽佩的表情,反而都陰郁的瞪著那兩大幫主,朝廷一級重犯,越候彥深吸一口氣嗤笑:“怪不得能拿下烏云寨,上官破曉,就你這樣也配做將軍?知不知道這兩人曾經屠殺了寶司部落多少個村莊?不將他們拿下,反而助紂為虐……”
見崔墨奇要動怒,破曉搶先一步開口:“正所謂年少輕狂時,誰不是從那個階段過來的?如今他們有心助我部落一臂之力,抵抗外敵,上官為何不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楚公子,你說呢?”
一些江湖人倒是對兩大幫主很是敬佩,一手持佩劍的女孩大聲道:“浪子回頭金不換!上官將軍,小女子佩服!”
“哈哈!將軍如此識大體,讓老朽著實汗顏,過去的事何不讓它過去?再追究時空也不會倒轉,兩位幫主肯為老百姓出力,實乃百姓之福!”
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幫著崔墨奇和竹無傷說話,令兩位幫主特別的自豪,挑釁的沖那四人仰頭。
四人一見如此,還真無話可說,只是四人眼中依舊有著不屑一顧。
破曉也不好咄咄逼人,畢竟還要在這里住十天,先不要惹他們的好,皇帝出來基本都有帶無數暗衛跟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喂!小子!你真能讓顧神醫出來?”云伊生有著小小的期待,可見他在這里也已經住得不耐煩了。
“沒錯!”
“好!你需要我們怎么做?一定竭盡所能的配合你,倘若十天之后他不出來,云某可真會切了你的腦袋當球踢的!”一抹陰騖自眼底劃過,可見他并非開玩笑。
猛雅早就氣得快嘔血,低吼道:“我們不需要……”剛想說不需要他們幫忙,卻見破曉轉頭瞪了一眼,趕緊住口,奇怪!破曉難道還要顧晚燈出來后幫助他們不成?
破曉放下兒子一一命令:“在下的方法很簡單!我要這個東西!”掏出一塊絹布打開,鉛筆描繪的特大號喇叭現世。
人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是個什么東西。
“將軍!這……這是鐘嗎?”
“哦!這個叫做喇叭!和鐘差不多!你們給我用最快的速度到附近的各大寺院買下此物,然后再在山頂給我鑿幾個喇叭形狀的洞,記住,喇叭口朝山谷內,我想圍著山谷有五口鐘,沒日沒夜的敲,就算是神仙他有熬不過十天!”哼哼!顧晚燈,碰到姐,注定是克星來了!
楚劍離自然是最想見到顧神醫的那一個,些微的機會也不會放過,這個法子確實不錯,但:“山谷如此之大!也未必能吵到他吧?”
不是都說了要鑿洞了嗎?白癡!山谷是什么?屁大點的聲音也會回音不斷,更何況是那種震耳膜的鐘聲了,再說了,山谷里哪來的森林?頂多就是個樹林,只是沒人走出去,都稱之為森林。
實則那樹林就是個迷宮,永遠也走不完罷了。
白天山谷內霧氣繚繞,無法看到山谷內的構造,夜間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才會這般神秘。
“總之就這個方法!你們要不做的話,我們就自己做,到時候他出來了,我可不會要求他跟你們會面!”語畢便跟著小二走向了一個非常干凈的營帳,留下一群人互望。
(https://www.dzxsw.cc/book/28323/1562435.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