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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強


  “大王!您看!上官將軍真的好威武!”楚堯滿心歡喜,并非是因為贏了賭注,而是為部落出了一位奇才而驕傲,果真是青春與藍勝于藍。

  破曉盛氣凌人的騎于紅馬之上,一手緊握韁繩,一手持長槍,頭戴銅盔,身穿戰甲,完全將軍人最完美最威風的一面展現出,披著的黑色大氅隨著馬兒不快不慢的走姿而翻飛,身后的王忠與猛雅與十位組長騎馬跟隨,九十多人守護著上官成的馬車步行。

  “真的好多人在等咱們呢!”王忠興奮的與眾位兄弟咧嘴,三個月的苦苦操練,肌膚黝黑黝黑,滿口白牙很是醒目。

  “我好激動啊!”

  “我也是!從來不知道咱們這一群被人遺忘的人可以這么風光,終于出人頭地了!”

  竹無傷和崔墨奇紛紛翻白眼,這有什么好神氣的?頭發長見識短,收服天下那才叫激動人心。

  淼水拉開車簾,努力將頭顱擠出車窗,一臉的虛榮,老遠就開始向前方老百姓招手,好似這一仗是她的功勞般。

  “這一切都是咱們將軍有本事,你說是吧將軍?”王忠時時刻刻不忘拍馬屁,當然,他是真的對破曉五體投地。

  “這是你們自己的功勞,沒有你們,我又豈能破敵?”破曉偏頭沖大伙抿唇笑笑,打仗可不是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行的,況且這次也不算打仗,僥幸而已,老天爺有意要助她一臂之力一樣,特意派了崔墨奇和竹無傷這兩名猛將前來。

  夜惜也并非殘忍之士,倘若當初與他和談的話,他定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答應,更不會歸順,或許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何她不自立為王?說沒野心確實有點虛偽,只是沒想那么久遠,收服夜惜也會為她自己留條后路。

  到時四國君王要找她的麻煩,那么她相信夜惜第一個不同意,因為他的命現在是她的,天下間最至尊的強者就是別人不但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還得對你千恩萬謝。

  “哼!也不怕閃了腰!”

  馬車內,喬鳳瞪著趴在窗口的淼水唾棄,真夠不要臉的,要不是破曉,她淼水是什么?狗屁都不是,還跟人家去比,真不知道一個人怎么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淼水無所謂的繼續笑著招手,撇了身后一眼:“我怕什么?若不是我爹我娘,你們會有今天嗎?會這么風光嗎?恐怕早就去地獄了!”

  “這一切都是破曉自己爭取來的,淼水,你不要總是在破曉面前說你爹你娘的事,為什么你老喜歡往別人的傷口撒鹽?”喬鳳怒發沖冠,低聲訓斥。

  “切!我這不是怕你們忘了嗎?”

  “這種事怎么可能忘?”喬鳳氣急,真希望老天爺來一道雷將她給劈死。

  上官成和墨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決定保持沉默。

  淼水幾乎要將那雪白的藕臂揮斷,見喬鳳發火就抽回身子與她對視,鄙夷的翹起小嘴抬手陶醉道:“哎呀!這可是出自最好的玉器坊,瞧!這些手鐲晶瑩剔透,是不是很羨慕啊?喬鳳,不是我說你,嫉妒破曉對我好就直接說,何必總是拐彎抹角的罵我呢?有本事你叫你爹娘從墳墓里爬出來,再為了救破曉去死一次啊……啊!你敢打我?”臉部火辣辣的疼,厲眼一等,陰毒現出。

  喬鳳揉揉手腕,冷笑道:“打的就是你!怎么樣?”高傲的挑眉。

  “你……你……我跟你拼了!”淼水捏緊雙拳直接就沖了上去,抓住對方的頭發狠狠的扯:“你個賤人,忘恩負義,心被狗吃了嗎?我打死你!”

  “啊放開……誰怕誰啊……今天就替你爹好好教訓你個敗家子!”喬鳳也不甘示弱,扯住淼水的頭發就一陣狠狠的搖,指甲殘忍的抓著對方的頭皮,好似要將其的頭發全部扯下般。

  兩人瞬間倒在木板上扭打成一團,下手極狠,淼水一個翻身騎在了喬鳳的腹部,擺起手‘啪’的一巴掌就狠狠的甩了過去,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早已被撕破,有鮮血溢出,漂亮的發髻也七零八落,珠花要落不落。

  喬鳳穿著很是精簡,少年頭也凌亂不堪,扯著淼水的頭發就是不撒手,瞅準那涂脂抹粉的臉蛋就是亂捏,猛然使力,將對方壓倒,抱著那長發就狠毒的向木板猛烈砸去。

  ‘砰砰砰’聲很是響亮,不一會淼水就頭昏腦脹了,打輸了。

  墨兒這才反應過來,天,兩位姨娘怎么這么可怕?趕緊打圓場,滾下去推著喬鳳大喊:“別打了別打了,鳳姨別打了,會打死人的!”

  “老娘今天就打死她!”喬鳳畢竟跟著上官破曉成天的奔波,力氣自然比嬌生慣養的淼水要強許多。

  淼水見墨兒和上官成勸不動,趕緊哭著求饒:“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以后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好痛,看在我爹娘的份上饒了我,嗚嗚嗚嗚!”

  還要砸的喬鳳聞言這才憤恨的一把甩開了那碰一下都感覺要生瘡的頭,坐在一旁咬牙,姑姑和姑父那么好的人,怎么就生出這么一個不孝女?成天拿他們的死來謀取錢財,在她揮霍的同時,有真的想過兩位老人嗎?六年了,從來就沒說過要回去祭拜的話,越想心越痛,狠狠的擦著眼淚。

  “水姨快起來!別怕,沒事了!”上官墨抱著瑟瑟發抖的淼水,女人吶,真可怕啊!打起架來比男人還狠。

  颯爽英姿五尺槍,破曉想到這一句詩句,更加捏緊了手中的兵器,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解脫了,軍營一定會再去,但絕不會親自去操練兵馬了,太累了,來到寶司王跟前,帥氣的翻身下馬,上前抱拳單膝跪地喊道:“末將上官破曉見過大王!”

  “上官將軍!我們好喜歡你,上官將軍……”

  “將軍千歲千歲千千歲!”

  “上官將軍……上官將軍……”

  無數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都爭破頭的往外擠,如今的輿城外,早已人山人海,幾萬人不停的吶喊,女孩們最為瘋狂,最前面的不斷整理著妝容,面帶羞澀,就期待著對方可以多看她們一眼。

  大戶人家的老人都恨不得將自家女兒就這么推到破曉的跟前。

  寶司王快速攙扶起破曉笑得合不攏嘴,已經是發髻半白,年過五旬,沒想到坐以待斃了十多年,還有如此輝煌的事跡發生,最難能可貴的是這少年竟然給他下跪了,毫無功績的時候都沒對他俯首稱臣,還真怕她說一些傲慢的話。

  王忠等人都不斷沖那些女孩們揮手,天啊!他們從來都沒想過會有這么多美女迎接他們,從前說到娶妻,真是想都不敢去想,只想在軍營里混吃等死,要錢沒錢,要家世沒家世,軍人這兩個字,老百姓向來都不屑,只因沒為國家效力過。

  破曉起身指著身后的將士朗聲道:“啟稟大王,這便是隨末將攻破烏云寨的一百位猛將,他們并非百姓口中的廢物,而是國家的棟梁,他們不怕艱辛,冒著生命危險保家衛國,希望大王立刻召集天下男丁,與他們一起同仇敵愾,對抗四國!守護家園!”慷慨激昂的說完,就欣慰的沖兄弟們露齒笑出。

  如此這般,王忠等人感激涕淋,沒想到將軍這個時候還想著他們,太感動了,兄弟們無不想著那魔鬼般的訓練,多次骨折,不是擦傷就是摔傷,一丁點錯就要體罰,還記得當時有位兄弟要逃跑,結果被猛雅一刀斃命,許多熱血男兒抿唇忍住了要滑出的幸酸淚,一同舉手道:“將軍威武!”

  “好好好!”寶司王這會可還真不敢對破曉不敬,不斷點頭哈腰,如今他才是那個有權無勢的人,哥倆好的摟住破曉的肩膀道:“這樣!待本王今夜在王宮設宴款待諸位后,立馬每人發俸十兩金!如何?”

  “真的嗎?啊啊大王說給我們每人十兩金啊,兄弟們以后都要有月銀了,不久的將來咱們就可以買自己的房子了!”王忠直起腰不斷的歡呼,激動的直接站起身和兄弟抱作一團。

  猛雅濃眉緩緩舒展開,上官破曉,果然他們跟著你比跟著我好,有些失落!為何她能做到的他都做不到?哪一天他也可以這么威風八面的站在最前面承受老百姓的愛戴?

  破曉挑眉看了身后一眼,強行拉過崔墨奇和竹無傷,猛雅到前面,大聲夸贊:“大王!這三人可是人間難得的良將!希望您多多賞賜!”

  “哇!好俊啊!”

  “他們是誰啊?上官將軍,你們都好好看啊!”

  上千個女孩瘋狂的尖叫,有要震破人們耳膜之勢,聞言三個大男人瞬間面頰潮紅,被這么多女孩如此直白的夸獎,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猛雅憨厚的抓抓后腦,沖女孩們拱手:“過獎過獎!”

  “喂!馬屁拍得夠響的!”崔墨奇偏頭沖破曉小聲道。

  某女揚眉:“怎么?不喜歡?”男人不都喜歡被女人追捧嗎?

  果然,某崔尷尬的咳嗽一聲:“還行!”忽然意識到這感覺真爽,這些人可是真心的在夸贊他們,從前都是人人喊打的,原來做好事也不錯呢!誰喜歡成天被人罵?幫派里那些哪個不是說一套做一套?全是恭維話。

  寶司王除了點頭就是點頭,人家肯叫他一聲大王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他為老百姓做過什么?一下子有些慚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入城門,兩邊的百姓喊聲震天,破曉在心里不斷的搖頭,為何?你聽……

  “上官將軍我愛你……”

  “上官將軍我要嫁給你……”

  你說老天爺為何不給她一副男人的身體?女人跟男人并不一樣,男人喜歡無數女人追著他跑,而女人并不會喜歡無數美男追著跑,就拿科學家的話來說,全球百分百的成年女性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女人喜歡性,百分之八十的女人對同床都不會太有感覺,男人和女人除了性唯一的就是虛榮。

  有不少女性喜歡美男追著跑,也并非為了性,而是虛榮心,可她無論前世還是這一世,臣服她的男人多不勝數,自然也沒了那份虛榮心,反而覺得真有無數個美男追著跑是個大麻煩。

  倘若要你們知道我是個女人,還會說愛我的話嗎?

  反倒是崔墨奇他們很是歡喜,笑不離口。

  等到了王宮外,老百姓被官兵阻擋在了遠處,破曉來到馬車前,掀開簾子剛要叫家眷下車時,驟然瞪眼:“唔……我可以問問,發生什么事了嗎?”

  車內,兩個女人頭發亂糟糟,都泣不成聲,上官成苦笑著下地,并未發言。

  “她們……打架了!”上官墨聳聳小肩膀,被娘親抱下地后就小老頭一樣搖頭擺腦:“女人啊!”

  “嗚嗚嗚破曉!嗚嗚嗚!”淼水委屈至極的沖上前抱著破曉訴苦:“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當初要不是我爹娘,我也不至于落到要寄人籬下,她不但不感恩,反而還罵我嗚嗚嗚!”

  上官破曉瞬間頭皮發麻,沖喬鳳歉意的點點頭,拍著淼水的肩膀道:“好了!你也別鬧了,喬鳳的為人我清楚,你一定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你安分一點,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都快出嫁了,還如此的沒體統……”

  聞言淼水一把推開她,咬緊牙關,笑道:“淼水知道錯了!”捏緊的拳頭幾乎要令指甲鑲嵌進肉里。

  “喬鳳,整理一下,進宮了!”命令完后才與上官成一同進入王宮,這個淼水,還是老樣子,哎!要是她的親妹妹,早一頓毒打了,玉不琢不成器,遲早吃虧。

  秋末的夜晚總是那般純凈,一輪圓月正冉冉升起,那銀色的月光映著幾絲兒羽毛般的輕云,美妙極了。

  御花園內,垂柳環繞,清涼的風兒拂過,柳枝輕擺,許多說不出名字的奇花開得茂盛,假山流水隨處可見,不及他國的繁榮,可也別有一番風味。

  破曉頭一次輕松的欣賞夜色,真的好美,沒有丁點的污染,空氣時時刻刻都清新得超越了現代的清晨,在二十一世紀,哪里見過這么明亮的皎月?夜間地面都好像鋪了一層白雪,形同白晝。

  “上官將軍!寡人敬你一杯!”寶司王舉起酒樽一飲而盡,很是豪邁。

  破曉也爽朗的端起銅制器皿放在嘴邊飲下,還是喜歡喝威士忌,這米酒雖醇,但喝慣了洋酒的人是永遠不會去迷戀米酒的。

  “大王……大王……”楚堯和袁庚不斷的沖寶司王使眼色。

  偌大的花園內,前方紅色舞臺上一群歌姬跳著歡騰的舞蹈,氣氛可謂是其樂融融。

  文武百官與眾將士都不斷互相客套。

  只有寶司王很是為難,誰沒年輕過?他年輕的時候看到女人絕對不會是敷衍的一笑而過,但是他觀察了一個下午,這個上官破曉真不好女色,能避免與女子打正面就避免,想到下午那個撲到她懷里的女孩,眼神不自覺的瞟向淼水。

  這種女子他見太多了,貪慕虛榮,更是水性楊花,一會沖猛雅拋媚眼,又一會對著其他俊美男子羞澀,上官將軍的眼光怎會如此差?這種女人手段可不簡單,為了達到目的可犧牲一切,那公主嫁過去一定會被欺凌的。

  “不知上官將軍可否有心上人?”干脆直接試探性的問出,可目光卻是緊盯淼水。

  破曉愣了一下,快速拱手:“回大王!末將并無心上人!”

  淼水一副漠不關心,寶司王立刻將后顧之憂拋向了九霄云外,大笑道:“哈哈哈!如此甚好!寡人已經決意將寡人唯一的公主,寶月公主嫁于你為妻……”

  “噗咳咳咳!”

  “噗!”

  喬鳳、淼水、上官成同時噴出了口中的酒水和食物,全都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破曉更是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天!要不是父親噴酒,她還真會以為耳朵出了問題,這寶司王也太勢利眼了吧?

  “呵呵!將軍!恭喜了啊!咱部落可就這么一位公主呢!”王忠傾身上前豎起大拇指。

  “將軍!好樣的!”

  破曉頭冒黑線,幾乎不用思考,起身彎腰道:“謝大王美意!不過末將暫時并無娶妻之意,請大王收回成命!”

  “上官破曉!你這是蔑視寡人嗎?”寶司王驟然變臉,好歹他現在也是王,難道他的公主還配不上她嗎?

  竹無傷捅了破曉一下,勸阻道:“你小子也別做得太絕了,好歹給他個臺階下,不喜歡的話娶回家放在后院不就好了?”這樣直接回絕,讓那公主往后如何嫁人?

  某女暗自傷神,她也知道這是很榮耀的事,關鍵是她確實少了個零件啊,這不是要人家公主守活寡嗎?怎么辦?一句話說錯就會令那公主一輩子的幸福毀于一旦,古代人特別的迂腐,一定會對那公主終日的指指點點。

  郁悶的蹙眉,見兒子還在一旁事不關己的吃燕窩粥就趕緊拉過他沖寶司王笑道:“回大王!并非末將蔑視大王,而是末將的兒子上官墨還不想要娘!”說完伸手擰了兒子的后背一下:“你說是吧?”

  “沒有啊!墨兒不能不要娘的!”寶寶忽然意識到什么,驚慌的抓著破曉的手使勁搖:“我要娘!”難道娘親要丟下他不成?

  寶司王扶扶胡須,胸有成竹了。

  破曉面部抽搐了幾下自牙縫中惡狠狠的擠出:“他是說再給你找個娘!”

  “那我不要!我只要破曉!”小手緊緊抱著娘親的雙腿撒嬌。

  “呵呵!大王!您聽到了吧?他只想跟著末將,不想要娘!”該死的,誰趕緊來把話題轉開啊,真是要命了,抬手擦擦額頭上沁出的冷汗。

  寶司王滿臉漆黑,很是憤怒:“你的意思是說寡人的公主生性潑辣,會虐待你的孩子不成?”

  竹無傷見破曉已經急得焦頭爛額,快速起身淡淡的瞇眼:“既然破曉不愿意,大王又何故強求?上官家的男兒都有情有義,上官老爺死去了妻子,便不曾再娶,破曉雖沒成親,但她定有一位紅粉知己,為她生下一兒,知己雖不在,可永遠活在了她的心中,希望大王莫要強迫于她!”

  “是啊!請大王莫要為難!”上官成也起身為女兒求情。

  緊接著,百位將士集體起立。

  破曉感激的沖竹無傷呲牙,真是好兄弟。

  寶司王知道再說下去就好似自己的女兒就跟嫁不出去一樣,只好作罷,擺手道:“既然將軍如此說,寡人也多說無益!好了!聽說將軍在軍營里還會唱曲兒,被將士們稱為天籟,不知今日可否再唱一次?也另寡人與眾愛卿一飽耳福!”

  “大王與諸位當真想聽,那破曉又豈能推辭?”話題轉開了,某女自然很樂意,九死一生啊,人家好歹都愿意把唯一的女兒嫁給她了,唱一曲又有何難?

  猛雅見狀,趕緊起身拍拍胸膛道:“可否讓屬下陪同將軍一起?”

  崔墨奇也興致高昂,如今軍營里的將士誰不會破曉唱過的那首再活五百年?一直想唱,但又想到男人哼哼唧唧的有失體統,如今猛雅都要上了,他也不能落后,看誰唱得好,起身道:“小的也愿共曲!”

  竹無傷瞪了他一眼,也起身拱手。

  “哦?幾位將士也會唱曲兒?還別說,寡人聽過不少女子的仙音,但男子的除了戲曲便真沒聽過曲兒,哈哈哈哈!好好好,爾等同上!”寶司王興奮異常,無數大臣都期待著男人的歌聲,真的可以聽嗎?

  這幾個小子,某女在心里笑笑,同大伙一起上臺。

  十來個將士上前取過那些奏樂人的樂器,上官墨樂呵呵的沖上去站在大鼓前,和娘親一起表演是他最大的樂趣。

  “小孩子也會打鼓嗎?”

  大伙不由驚呆,真是有什么樣的父親就有什么樣的子嗣,佩服啊佩服!

  “將軍加油!”將士們快速鼓掌,帶領著百官進入了期待的氛圍,只有袁庚和楚堯不斷嘆氣。

  樂聲響起,破曉屢先伸手捂住心口看向三位好兄弟唱道:“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放馬愛的中原愛的北國和江南!”

  “確實好聽!”

  所有人全神貫注的洗耳恭聽,時間定格了一樣,都瞬也不瞬。

  崔墨奇也向前一步,很是陶醉的輕啟薄唇:“面對冰刀雪劍風雨多情的陪伴,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色的華年!”唱完后果真見到大伙那驚喜的表情,虛榮心開始作祟了,原來自己還有唱歌的天賦呢。

  竹無傷不甘落后,先猛雅一步上前,豪邁的伸手緩緩掃向臺下的幾百人:“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瞧!都聽傻了呢。

  “做人有苦有甜,善惡分開兩邊,都為夢中的明天!”猛雅一開口,就引來無數宮女的尖叫聲,就連破曉都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怪不得他要上來唱,這嗓門,真夠性感的,都忘了接下去。

  猛雅閉目抬起右手緊緊攥住,左手不由自主的伏在了心口的位置,整個人完全進入了曲目中,這個詞曲兒他真的好喜歡,唱出了一個雄偉男人的心聲,腦海里全是這幾年的片段,樓元帥的一蹶不振,將士們一個接一個的離去,渾渾噩噩五年,又突然來了一位奇人,令他又一次感覺到了做為軍人的榮耀:“看鐵蹄錚錚,踏遍萬里河山,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

  三人都不唱了,都若有所思的望著猛雅,將所有的一切交給他自己一個人去發揮。

  伴奏比起上次不再單調,可謂是與原唱有九分相似,原來將士們一直在偷偷的唱這首歌。

  猛雅唱得忘乎所以,而人們也聽得熱血沸騰,如此高昂的曲子和樂聲大伙還真是頭一次耳聞。

  “愿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惡分開兩邊,都為夢中的明天!”

  唱著唱著,猛雅粗獷的臉上開始泛著水光,破曉呆了,對于這個男人,她一直就知道他有一副鐵傲骨,硬漢子,原來他也會哭?是對生活的不滿還是喜極而泣呢?一切都不得而知,只是傻傻的同兩大幫主站在一旁觀看。

  見他不曾睜開眼,可想到他的腦海里想的是什么,聽說五年前他就在軍營了,那時候軍營里到處都是人,最后走得就剩一百人,而他就是那個堅持到最后的。

  “看鐵蹄錚錚,踏遍萬里河山,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

  愿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許久,破曉深深的仰頭凝望著眼眶紅潤的猛雅,笑問:“你知這曲子的真正意義嗎?”

  猛雅隨意的揉揉面頰,緩緩點頭:“今生,只是時間不足以完成我的抱負,我的雄圖偉業,愿蒼天可以多給出一點時間!對不對?”

  “對!你有抱負嗎?”

  “我……”要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告訴她,他有,每個男人心中都有,只是經歷了這么多,他在軍營呆了五年,還抵不過這少年的短短三個月,就算有又能如何?以前不覺得自己過于愚笨,如今……轉身仰頭抹去越滾越越多的淚水。

  破曉也轉身攬住了他的肩膀,錘了一下那結實的胸膛取笑:“這可不像你,猛雅!我一直都很欣賞你,真的!”

  “呵呵!”猛雅搖搖頭。

  不信?某女故做無奈狀:“我要是你,對著頹廢了的兄弟,早就撒手不管了,而你堅信著國家一定不會滅亡的信念,堅持到了最后,我相信有一天敵軍破城,你絕不會逃走,即便是血濺當場,你的愛國心令我深感佩服,而且你有情有義,記得吧?當時你一直和我作對,就怕我害死了你的兄弟,結果還不是跟著我一起打進了烏云寨?”

  “我真有這么好?”某男頓時破涕而笑,這小子,真會安慰人。

  “當然啊!我這人很少夸一個人的,每個人的能力有限,如果我……”如果我生在你的朝代,肯定不如你:“好了!總之你很棒,絕對不會出賣兄弟,手足!”得知竹無傷和崔墨奇的身份后,都沒想過要抓他們,足以證明他是一個不會忘恩負義的人。

  崔墨奇上前也抓著猛雅的肩膀搖了兩下:“別哭了!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老子就欣賞你,別老是看低自己!”

  “真好聽啊!寡人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聽過這種令人回味無窮的曲兒!”寶司王回過神來后開始贊賞。

  聞言大伙全體起立,大聲鼓掌。

  “猛將軍唱得真好!”

  猛雅慚愧的點頭:“諸位過獎了!”

  破曉忽然也有種想落淚的沖動,雖說她是個很好強的人,但很多事都可以令她感動得落淚,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親情是她致命的傷,雖說夜惜勸說過,但腦海里總是不經意想起妹妹,對任何事都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唯獨責任。

  曾經有人說過,她是個女人,不該將責任看得那般重要,而在她看來,責任是不分男女的,父母沒了,做為姐姐,就應該扛起照顧妹妹的擔子,做了老大,那么你就是老大,就得有老大的責任。

  做了人家的女兒,就得擔起為人養老的責任,做了母親,就得有責任照顧孩子長大,當然,這些她并不覺得累,更不會抱怨,反而很幸福,這些責任令她生活得多姿多彩,人活著就那么回事,百年一過,就回歸黃土。

  何不活得精彩一點呢?

  晚宴散場后,將士們住在了王宮,決定明日一早啟程回軍營,國不可一日無君,軍營也不可一日無將。

  回到久違的家中,上官墨第一個沖到了小房間內撲上床翻滾。

  破曉則招待著猛雅和竹無傷與崔墨奇,給他們安排在了客房內才走向書房。

  “爹!一定要看好墨兒!明日一早我與他們一同起身!”拉著老人的手再三叮囑,其實帶在身邊是最安全的,但又害怕那三個人會有所察覺,可想到下午淼水的表情……不等老人點頭就搖頭道:“算了,我還是把他帶在身邊吧!”

  “這樣也好!最近淼水越來越不像話了,要不早點找個人家把她嫁了吧?”上官成無奈的搖頭,要是他的親生女兒,早就開打了,又想到她的父母……哎!

  整潔的書房內燭光搖曳,躲在門外的淼水一聽這話,立刻就破門而入,指著那兩人尖聲大罵:“好啊!你們如此的狼心狗肺,當初要不是我家,你們早就下黃泉了……”

  “淼水!”

  破曉危險的瞇眼,大喝道:“怎么跟爹說話呢?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爹娘,你以為就我的性子,會任由你胡來嗎?”

  淼水瘋了一樣,趾高氣昂,怒吼道:“我有說錯嗎?你沒聽他說嗎?要將我嫁出去,他有問過我的意見嗎?要不是你,他會有今天嗎?什么女兒女兒的,還不是在利用你……”

  ‘啪!’

  上官成愁眉不展,哎!

  “你……你打我?”淼水不敢置信的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淚自那瞪圓的眸子里無聲滑落。

  破曉捏緊雙拳,陰郁的抿唇:“淼水,不要來挑戰我的耐心,若你是我親妹妹,別說打了,早就將你趕出家門了!”為何如此不思進取?一直聽說什么后母難當,這一刻她真的明白了,罵吧,人家會說你虐待孩子。

  可為何都說‘要是親生的,早就打死你了’的話?為何都說親生的可以打?那些人都有病嗎?喜歡打親生的?還不是想望子成龍?

  一直都在忍耐,這次真是忍無可忍了。

  “呵呵!”淼水輕笑著倒退兩步,表情開始猙獰,發狠道:“想趕我走是吧?行啊,我走就是了!你以為我稀罕在這里嗎?呸!上官破曉,我真替我爹感到不值,哼!”轉身直接大步走出了書房,直奔大門口。

  “這……快去攔住啊!”上官成心里很不是滋味,七上八下的。

  破曉卻冷漠的抬手:“讓她走!我倒要看看一個穿金戴銀,魚翅燕窩吃習慣了的人出去后要怎么生活,也讓她看看沒了上官家她的日子有多艱苦!不早了,您休息吧!”一臉怒容的大步離去。

  媽的!狗急了還跳墻呢,真當她是忍者神龜了?

  翌日……

  某寶寶騎在娘親的肩膀上,兩只小手被攥住,很是安心的哼著小曲。

  “這一去又不知何時才回了!多帶點衣裳!”上官成將親自準備的秋衣送到了喬鳳的手里不斷的叮囑:“這些袍子都是我親手縫制的,還給喬鳳你做了兩件,冬天快到了,不要著涼!”

  “爹!你放心吧,不出半個月,我就會把你的偶像給帶回來的!”某女輕輕搖頭,笑得合不攏嘴,臨走時,有人相送,回來時有人迎接,被人牽掛的感覺真好。

  上官成對女兒的自信向來很支持:“那好!爹等著你把他帶進咱們輿城!相信不光是爹一人崇拜他,整個天下都想一睹俊容,而且他的醫術……不說了,早去早回!”

  哎!這么大年紀了,還崇拜一個年輕男人,某女聳聳肩膀,給兒子調整了一個最舒適的位子后命令:“我松手了哦!上官墨,你要學會何為定力,即便不抓著你也要穩如泰山,懂嗎?”

  寶寶無所謂的抽回手,環胸道:“別小看我!如今我也是八層內力的高手,破曉,那個顧晚燈當真如此厲害?爺爺干嘛這么想見他?”

  “你這小子!不懂別胡說!”竹無傷拍了寶寶的后背一下,一本正經道:“這顧神醫有半仙的美名!任何將死之人到了他手里都能立刻生龍活虎,況且他的武功高深莫測,恐怕就是我和白癡聯合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才白癡!草,一天不弄你就跟老子威風!”崔墨奇憤憤的說完后也繼續道:“有人與他過過招,那人就是天殘宮的殘問,一個狠毒的女人,結果不出一招就被打敗,殘問的內力如今恐怕也早已上了頂層,顧晚燈的寒冰殺陣無人能破解,而且他成天在神仙谷里修煉,練就一身的銅墻鐵壁,刀槍不入,像我們,殺傷力極大,但學不成防守,而他……嘖嘖嘖!整個一變態,總之就是傷不到他!”

  破曉嘟嘴唏噓:“哇!那他不是天下無敵了?”這么厲害?越想越興奮了,怪不得名揚四海,只出山兩次,就人人知曉,且美貌更是被傳得形同仙神,都懷疑世界上真有那么美的人嗎?

  殘問,她也聽過,一個石女,無法與男人交合的女子,天殘宮在江湖上算得上聞風喪膽,且此人相當的毒辣,跟移花宮一樣,里面全是女人,個個武功了得,共有三千名女子。

  “其實我聽說有一個人可對付顧晚燈!”猛雅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引來大伙的關注,趕緊解釋道:“你們應該聽說過荊國的紫桑山藥王洞吧?”

  某竹邊緩慢的行走邊撫摸著下顎輕輕點頭:“藥王洞,你是說藥王祭劍魂?”

  “沒錯!顧晚燈有去找過祭劍魂,好像是去要一種天下不存在的藥物,可最后空手而回!那是他第二次出山時發生的事!祭劍魂也是一個怪人,傳聞他僅僅只有二十六歲的年齡,就已經登峰造極,無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根據傳聞,好像是頭發是銀灰色的,渾身的皮膚又是白的無血色,還泛著淡藍,嘴唇黑紫,像鬼一樣,不知是不是真的!”猛雅搓搓手臂,想象不出這樣的人能長什么樣,太可怕了。

  崔墨奇抓抓側腦,最后拍拍手道:“想這些做什么?他是藥王,成天都和藥物打交到,吃過各式各樣的藥草,不變樣才奇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管他多厲害,又不關咱們的事!”

  “江湖之大,無奇不有,還有許多咱不知曉的人物……呼……”

  猛雅還未說完,便快速一個后空翻,驚呼著躲過了狠辣的一鞭。

  ‘啪!’

  隨著四人以極快的速度躲開,青光閃閃的一條青蛇鞭打在了地面,大庭廣眾之下,四周人來人往,誰敢當眾行兇?

  破曉單手抓起上官墨的手扔向了地面,上官墨漂亮的落地,瞪向前面出現的一堆人大吼:“什么人?竟敢攔路?”

  “哼!廢話少說,上!”

  領頭是一位絕對稱得上美人的女子,穿著打扮都算最上乘,周身珠光寶翠的,衣料也是上等絲綢,腕部帶有套住中指的黃色手鏈,無數個小鈴鐺隨著她的動作而發出悅耳的脆響,頭戴黃色玫瑰珠花,身穿黃色綾羅,好似那七彩虹中的黃衣仙女。

  破曉本以為她是沖竹無傷他們而來,萬萬沒想到對方每一鞭都在朝她打,好狠的女人,這要被打到一下,定會皮開肉綻,邊翻身躲過邊不解的大吼:“喂喂喂!夠了啊!再打我生氣了,你到底是誰?”

  竹無傷等人剛要上前幫忙,但聽到下一句話全都幸災樂禍的在一旁偷笑,連喬鳳都噗的一聲笑出。

  “姑奶奶就是寶月公主!上官破曉,受死吧你!”

  二十個大內高手全都一擁而上,破曉看出了這寶月公主也就十層內力,和她旗鼓相當,所以算得上平手,但她的武功高她一籌,所以勉強可以打過,可多了二十個十層的高手就難了,很是吃力的四處躲藏。

  該死的!這寶月公主是個什么意思?她有惹她嗎?

  周邊看熱鬧的越來越多,隨著人們的打斗都開始拍手叫好。

  “上官將軍!快出招啊!你為什么不打啊?”

  “上官將軍堂堂男子漢,怎會和女人一般見識?她這是在讓著咱公主!”

  寶月公主一聽,氣得嘔血,出手更加毒辣,瞅準機會,猛地提起鞭子大力甩了過去。

  “破曉小心啊!”

  “破曉!”

  上官墨和喬鳳都驚慌的瞪眼,來不及了……

  正與侍衛周旋的上官破曉根本無暇顧忌他人,‘啪’的一聲,背部頓時火辣辣的疼,好潑辣的女人。

  “唔!你為什么不還手?”寶月公主憤恨的瞪著那混蛋,居然敢當眾退婚,哼!把她堂堂公主當什么了?小嘴殘忍的扭曲著,有將對方五馬分尸之勢。

  破曉陰郁的轉身,捂著肩膀很是陳懇的詢問:“請問公主!末將哪里得罪你了?”

  “你還說?給我上!”寶月公主提起鞭子正要直接捆人,忽見三個高手加入了戰斗,小嘴不屑的彎起,將鞭子纏入腰間,緩緩舉手,十指瘋狂的搖動:“讓你們嘗嘗姑奶奶這夢蝶鈴的厲害!失心瘋!”

  大喝完,竹無傷大驚,然而完全沒有逃開的機會,自那公主手中響起的串串鈴聲散發出波流驀然襲擊而來,快速停止打斗開始用內力去抵抗。

  果然,波流成圓圈狀,一圈接一圈,正不斷襲向打斗的幾人,上官墨頓時覺得頭腦發脹,神志不清,原地打轉,好似陷入了無法自拔的狀態。

  老百姓都驚愕的張嘴,好厲害啊。

  “還等什么?抓人!本公主今天就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看她還怎么逃!”寶月公主語不驚人死不休,令群眾頭冒黑線。

  大內侍衛得令,輕而易舉就將陷入昏眩的上官破曉用繩索捆綁住,等崔墨奇等人恢復后,哪還有寶月的身影?

  “該死的!”猛雅憤恨的低吼,四處張望,最后見老百姓指向王宮,只能收手同崔墨奇道:“怎么辦?”面色很是緊張,只是破曉的內力什么時候十層的?還是一開始就是?那當初她是故意讓他的?越想越覺得自己以前太過自以為是了。

  某崔收起內力,邪笑道:“什么怎么辦?破曉長得俊,足智多謀,所謂樹大招風,這也是好事!”他怎么就遇不到呢?

  喬鳳跺腳,氣急敗壞:“你們怎么這樣啊?快去救她啊!”破曉是女人,怎么可以和女人……

  “沒事的!那公主根本就沒想過要殺她,而且夢蝶鈴只是會令人短暫的昏眩,一點也不具備殺傷力,破曉可以抵擋的!”竹無傷也說著風涼話,奇怪!他要是破曉的話,求之不得呢,雖然這公主確實……霸王硬上弓,嘖嘖嘖!不敢相信這話是出自一女人之口。

  以后有得破曉受的了。

  上官墨冷冷的瞪著叔叔們,吼道:“我自己去救,哼!”說完就和喬鳳一同沖向了王宮。

  猛雅等人面面相覷后,只能跟上。

  “唔……放開我……放開!”

  一間極為隱蔽的臥室內,黃色輕紗搖擺的玉石床上,破曉雙手被綁置身后,幾番用內力想掙脫,都差那么一點火候,該死的,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和崔墨奇他們一樣,有至高無上的頂層內力。

  柔軟的錦緞令床鋪很舒適,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公主想做什么,某女頭冒冷汗,莫不是身份要曝光了?

  偌大的寢室內,寶月早已謙退了所有人,如今只剩她和那抗婚者,小手拍打著皮鞭,一只腳很是不雅的踩踏在床沿,傾身邪惡的笑道:“哼哼!放開你?上官破曉,姑奶奶生平還沒受過如此大辱,真當本公主好欺負?你不就是打敗了五千個毛賊嗎?有什么資格瞧不起姑奶奶?嗯?說啊!”杏眼瞪得溜圓,可見此刻真的很氣憤。

  “公主為何如此不自愛?”破曉很是無奈,終于見到了一個比她還夸張的女人了。

  “哈哈!”寶月無所謂的大笑:“反正今日以后,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不由分說,扔掉鞭子,壞笑著很豪邁的一把撤掉了羅裙,露出了綠黃色的肚兜和淺綠色褻褲:“哼哼!”小手上前強行鉗制住破曉的下顎道:“你跑不了了!乖乖的從了本公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破曉暗暗吞口水,凝視著寶月那飽滿的胸脯和完美的線條呲牙:“你……不會經常做這種事吧?”動不動就綁個男人來強占?

  寶月聞言嘴角抽搐了幾下:“廢話!本公主又不是妓子,少給我扯開話題!怎么樣?對未來妻子的身材還滿意吧?”敏捷的跳上床,跨坐在了破曉的雙腿上,小手誘惑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贊賞:“長得還真好看!”

  青蔥玉手帶著絲絲剝繭,看來她有經常習武,破曉甩甩頭,祈求著竹無傷等人快點來解救,被一個女人這樣揩油,還真是頭一次,不是說古代的姑娘都很含蓄嗎?這比現代還夸張好不好?

  “看哪里呢?”寶月見她走神,怒吼著命令:“從今以后你的眼里只能有本公主,懂不懂?否則就扒了你的皮!現在開始,本公主命令你親我!”仰起后腦,閉目湊近了小嘴,面頰帶著少許紅霞,這也確實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男人。

  “小的不敢!公主,放了我……”

  ‘啪!’

  寶月抬手就沖破曉的后腦狠狠拍了一下,橫眉豎眼:“哪來的這么多廢話?你是不是男人啊?”

  破曉滿臉漆黑,這女人真是……噢!真是要瘋了,一下子完全沒了對策。

  “你親不親?信不信本公主打死你?”寶月雙手叉腰,不斷發狠。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親,唔唔……”柳眉豎起,后腦一疼,對方一把抓住了她的發絲,緊接著小嘴強行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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