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花壇綠化
景若若和崔婆婆走近聽見胡良的聲音,慌忙走到田地里。
“怎么了,怎么了這是?”崔婆婆攙著景若若走了過來。
胡良面前站著幾位大漢,景若若不著痕跡的瞥了幾眼,有點(diǎn)眼熟。
誒,這為首的大塊頭不就是那日塞她書信,又壓塌景王府院墻的男子嘛!
書中世界這么小呢?又遇見了。
發(fā)現(xiàn)有人來,嚴(yán)心憋著一肚子的委屈馬上就找到了傾吐對象,“崔婆婆,這男子要?dú)Ш际宸N的菜,我攔著不讓,他一把就把我推地上了。”
“胡良叔護(hù)著我,這才和他們吵起來。”
崔婆婆一聽,擼起袖子,嫻熟的和人對話,“你為什么欺負(fù)我家娃兒?”
一步跨過去,戳著男子肩膀,“菜是我們這些老家伙種的,你憑什么毀?”
胡良幫腔,“就是,我們是景王府專門聘用的農(nóng)商,翻地種菜都是合規(guī)矩的,你為什么要?dú)覀兊牟恕!?
任崔婆婆她說,大塊頭一語不發(fā)。
忽然他抓住崔婆婆手,表情略微有點(diǎn)僵硬,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糟糕,他要欺負(fù)崔婆婆,可惡!這么大個個人,還是個不尊老愛幼的主。
氣得景若若邁步走上前,她打不贏你,揭開這綢緞,熏也要熏死你。
沒成想,大塊頭跟竹棍似的,一下就折斷,跪了下來。
他抱著崔婆婆的手,將人猛地拉下來,“婆婆,可憐可憐我家公子吧!”
“我家公子再不吃些新鮮青菜,就該“餓死”了。”
誤會人意思的景若若尷尬搓手……原來是來要菜的。
他家公子,誰呀?
書中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餓死的公子?
景若若把書中內(nèi)容細(xì)細(xì)回想,沒想起來是誰。
“哎呦,我這老腰誒!”崔婆婆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她老人家被大塊頭扯了下來,現(xiàn)在摸著腰非常難受。
嚴(yán)心湊過來,扶住崔婆婆,眼淚都急出來了,“你,你欺負(fù)我家婆婆干什么!”
“我家婆婆年紀(jì)大了,你要干什么就沖我們來。”
大塊頭悶悶的不說話,跪在地上安靜的很。
景若若發(fā)覺這個可能是誤會,她走過來,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家公子又是誰?”
大塊頭說,“小人吳三明,我家公子是謝家哥兒謝勉。”
謝家哥兒謝勉?景若若一愣,是夜宴場上跳飛天的瘦弱男子。
對這謝家哥兒,景若若影響非常深刻,記得他那滲人的裝扮,還有那面黃肌瘦的臉。
她記得他餓肚子是為了保持身材,為了跳好舞,為了在女皇陛下面前展示一番。
但夜宴都過去這么久了,他還餓肚子呢?怪嚇人的。
景若若沖吳三明微微點(diǎn)頭,她問,“你為什么要?dú)Ш际逅麄兎N的菜?”
既然是要菜,那說些好話就是,毀他們種的菜是怎么個意思,什么破脾氣。
只見眼前這個跪地的男子,木訥呆板的開口,“我不是要?dú)Р耍揖褪窍氚螏最w菜帶回去。”
吳三明指指菜地,“那里我剛剛放了個錢袋。”
嚴(yán)心扶著崔婆婆,一臉你在放屁的表情,“才不是,你方才分明是突然闖進(jìn)我們菜地里,我讓你離開,你還把我推倒在地!”
吳三明一臉茫然,“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是你踩到我放的錢袋了。”
“我真的沒有毀菜,我就是想摘幾顆帶回去給我家公子吃。”
胡良走去吳三明推嚴(yán)心的地方,當(dāng)真在田地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錢袋。
他兇巴巴的把錢袋塞到吳三明懷里,“走!”
“皇城買菜還不容易呢?你便生要來我們景王府種的菜地里摘。“胡良叔一臉不耐煩,“我瞧你就是來搗亂的,拿著錢快走。”
吳三明依舊是木木的表情,似乎是知道自己熱臉貼冷屁股,他不再向崔婆婆她們說好話,轉(zhuǎn)而面對景若若。
“還望景王女憐憫,可憐可憐我家公子,讓我?guī)最w菜回去吧!”
這次吳三明沒有等人回復(fù),他跪地磕頭接著說,“不知為何,皇城中的種地的農(nóng)商變少了,現(xiàn)在皇城中的新鮮青菜都要從皇城外運(yùn)回來。”
“我們謝府每天都要提前預(yù)定城外的青菜,昨天我謝府管家同左家糖糕的伙計發(fā)生了沖突,這預(yù)定青菜的名額被她們搶了去。”
崔婆婆一聽左家糖糕,她當(dāng)即表示,“娃兒,你放心,這菜我們給了。”
吳三明感動壞了,哭腔說道,“我家公子吃其他的東西都會嘔吐不止,沒有新鮮青菜吃,我家公子就要被活活餓死了。小人實(shí)在是沒辦法,這才動了不好的心思。”
她還當(dāng)吳三明是個榆木腦袋,不會說話的主。嘖,瞧瞧這話說的,情真意切,夸張卻又恰到好處,令景若若不得不佩服。
景若若微微苦笑,“是嗎?”
“那你便拔幾顆菜去好了。”
吳三明磕頭磕的都快出重影了,嘴臉喊著,“多謝景王女,祝王女萬福!”
胡良叔不情愿的拔了幾顆菜給他,“拿好了。”
吳三明笑呵呵地把錢袋遞過來,胡良黑臉一把手推開,“不用,我家殿下說給你就是給你,快走吧!”
要說吳三明不木也有些不合適,像他覺得自己既然收了菜,那錢是一定要給的。
當(dāng)場和胡良表演了一個相互“打太極”,愣是塞了小半天。
最后是嚴(yán)心實(shí)在受不了了,她一把搶過錢袋,拿了些銀子又還了回去。
吳三明這才收好錢袋,抱著青菜往皇城里走。
胡良撿起掉在地里的農(nóng)具,嘴里止不住的嘀咕,“都沒幾個農(nóng)商種地了,可不是沒菜吃了嘛!”
景若若想,女主禮畢的斂財速度加快,皇城中種地的農(nóng)商越來越少了。
她細(xì)細(xì)思索,看來是時候把皇城中農(nóng)商失蹤的信息透露給攝政王了。
什么,你說為什么她不自己去調(diào)查?
開玩笑,死變態(tài)反派都住她景王府混吃混喝,怎么能什么事都不干呢?
總不能自己沖上去拉扯女主禮畢仇恨值……
再說她又不傻,雖然卓然老推著自己去吸引火力,可這些會和女主禮畢起正面沖突的事情,她完全沒必要參與。
珍愛生命,遠(yuǎn)離正面沖突,卓然加油,她相信你!
雖然你身體可能不好,但你聰明呀!請發(fā)揮你的聰明才智,治一治女主禮畢她們吧!
景若若嘆氣,唉,怎么如今就成她單人吸引女主禮畢火力了。還莫名被卓然坑,擔(dān)了個管理皇城的職責(zé)……
景若若抬頭望天,人生,怎么這么難啊!
現(xiàn)下皇城修葺擴(kuò)建一事也很讓人煩惱。
景若若轉(zhuǎn)頭一笑,其實(shí)這個問題她還是可以輕松解決的。
“嚴(yán)心,你先扶著崔婆婆回去休息,我要和胡良叔說一些事情。”
“好。”兩人慢慢離去。
景若若走到種了花草的田地旁,早有勤快的女子把田坎地間的雜草拔干凈。
望著眼前一簇簇,顏色艷麗的松葉菊和淡紫色的長春蔓,景若若心情無比舒適,只要把你們推廣出去,皇城修葺之事就算完美解決了。
“胡良叔,這幾日觀賞性花兒們需要全部移出,你先多澆些水,隨后安排人慢慢移。”
胡良將農(nóng)具插進(jìn)田地里,“殿下,這些花兒用來插花用不了多少,移動它們要移去哪里?”
景王府可沒這么大地方栽種下它們。
景若若站在田地里,一揮手,俊氣十足,“移到皇城。”
她要仿照現(xiàn)代化街道上的花壇綠化,給皇城紛飛的塵土來一個大掃除。
說干便干,只等黃葉和湯圓回府。
她們回府后,帶回來了街道上商鋪和百姓對皇城修葺的回答。
而景若若則是將一些四四方方的花壇畫了出來。
黃葉舉起圖紙,盯著看,半晌才開口,“殿下,咱們大商沒有這般方正的石頭。”
景若若咳嗽,“咳咳,不是要一整塊,是要拿磚石慢慢累起來的,填上土壤,隨后將松葉菊和長春蔓栽種進(jìn)去。”
“植物可以吸附一些灰塵,讓皇城街道上不再塵土飛揚(yáng)。”
湯圓沒聽懂,偷偷推了他黃葉姨一把。
黃葉這才從呆愣中跑出來,她努力理解殿下的話,畢竟怎么聽都覺得很扯。
殿下弄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到底還是信任景若若,黃葉沒反駁,她反倒是露出財迷的表情問,“殿下,既然是皇城修葺。”
黃葉指指上面,“那朝堂上事先給你撥的錢款有多少?”
看著自家殿下歪頭,黃葉迅速起身,她揮手解釋,“殿下,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我對這些朝廷撥下來的錢款,完全不感興趣,我就是好奇。”
黃葉又靠過來,訕訕的問,“所以殿下,到底撥了多少銀兩給你?”
銀子……完全沒有啊!
景若若感受到了李竹狠狠的惡意,好你個李竹,坑人不眨眼。
她差點(diǎn)就把自己坑進(jìn)去了,景若若還想著自己先墊著修皇城花壇綠化的錢,等修完她再去上報,要銀子。
她還想著要重重的宰李竹一筆……好家伙,原來朝廷已經(jīng)事先發(fā)過錢銀了?
那她應(yīng)該收到手的錢銀呢!
好你個李竹,欺人太甚!
在景若若試圖找李竹麻煩的時候,景王府內(nèi),卓然的屋里,端正的放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膸紫溴X銀。
筆山打開錢箱,喜滋滋的摸著銀子,“王爺,這些銀子夠景王女修葺皇城了嗎?”
卓然面色凝重,微微搖頭,“皇城塵土問題并不好解決。”
“這些銀子給殿下只怕是禍端。”
筆山一聽,馬上放下銀子,“王爺,那你拿著這些銀子準(zhǔn)備干什么?”
卓然輕笑,“設(shè)計李竹。”
“筆山,你說要是朝廷撥下來的錢款不見了,李將軍這個掌管錢財?shù)娜藨?yīng)當(dāng)如何?”
筆山拍手叫好,“自然是賠了,說不準(zhǔn)還要加倍的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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