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守則五零
第五十章
歡愛(上)
她的眼皮直跳,心里也是莫名的煩躁。
白家三兄弟,白瑾玉貨店有事,沒有回來。白瑾衣不知所去,晚飯都沒吃就走了。白瑾塘去縣衙確定補替手續(xù),怕得一會兒才能回來。
水笙拿了三原色,本來是想在配出些新顏色來。可心思都不在此上,不是弄灑了汁液,就是錯亂了記錄,倒弄得一地狼藉,心煩意亂。
只好先收拾了,天氣逐漸冷了起來,這是在金元度過的第一個年頭,白瑾玉給她屋里放了炭盆,她早早點了,撥弄著火花。
香包已經(jīng)做好了,水笙把朱少君的親筆書信放在了香包的夾層里,然后封了口。
她針線活不是很好,只得細細縫了兩圈。
剛做好了放桌上,外面就傳來了白瑾塘的喊聲,他推開門搓著手跑進來,她趕緊上前給門關好。
外面起風了,天氣一下冷了很多。白瑾塘一見屋里沒有別人嘿嘿地就笑了,他回來這么晚還沒有人來她屋里,毫無競爭力嘛!
他在炭盆邊上烤手,水笙拿了香包遞給他。
他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拽過來給他塞進懷里,叮囑他仔細收好,里面有送他的護身符。
白瑾塘嘻嘻笑著,這才把去縣衙的事說了一遍,他是替鄉(xiāng)下一個叫趙武的去的,也就是說,他走了之后,他就是趙武。
水笙拿手巾沾了水幫他擦臉,他戴帽子一路跑回來,手凍得冰涼,頭上卻全是汗。白老三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她伸手夠又夠不到。
氣得她直拉他:“快起來!”
白瑾塘被她一拉頓時哎呦一聲,嚇得她頓時松手。
他扶著胳膊坐起來,一手還夠著后背使勁捶著。水笙連忙坐下也扶著他的胳膊查看。
“怎么了這是?”
“別碰,”他慢慢活動著兩臂,后背酸又疼。
她呆坐一邊見他臉色略白,竟不似作假逗弄她的模樣,心里就有點著急了。
白瑾塘不耐地把腰帶解了,脫去上衣,趴在床上讓她給看看。
只見他后背上面青紫一片一片的,自從在祠堂挨打之后,他后背兩臂處就一定酸痛,起初,在武館活動手腳以為是鍛煉的緣故,這一歇下來越來越疼。
他后頸處還有點點輕汗,她拿手巾擦了,水笙在他后背青紫處輕輕點按,他疼得厲害只默默忍著。看模樣都是兩臂關節(jié)處特別厲害,她猜想是挨打之后在祠堂那天受風了。
“可能是受風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沒有竹罐什么的我給你撥兩下。”
“應該有的,以前我娘總是用的。”白瑾塘枕臂趴著:“你還會這個?”
“以前跟我媽……我娘學過兩次。”
水笙搓了搓手,先輕輕按著他的后背,一點點的,從上到下,幫助他肌肉松弛。她的手很柔軟很柔軟,一碰他的后背,他的全身幾乎都繃緊了。
她力道不輕,白瑾塘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推動,一下一下的,他緊緊貼住,則摩挲著他的下身,一動一靜之下,小家伙早在她的動作下變成了大家伙。
他微微起了些,上身赤1裸在外的兩株紅果卻又摩挲在被褥上面,引得他呼吸加快,大腦一片空白,想讓她住手,又舍不得,想翻身抱住她又怕嚇到她……
偏偏她的手又到了兩腰處輕輕按著:“這疼嗎?”
他兩腿夾緊,那物又脹了脹,白瑾塘咬牙哼著:“疼……”
水笙見他肌肉繃緊,以為是真的疼,用力了些按摩。
白瑾塘急忙翻身抓住她的手。
他兩眼冒火,直勾勾地盯著她:“別動別動……”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通紅,額角全是汗,趕緊拽過被子給他蓋得密密實實的:“你等著,我這就去取罐子!”
白瑾塘抓得更加用力,恨不得這就把她拽過來就地正法,偏她不識風情,以為他疼痛難耐,急忙掙脫跑了。
他一拳捶在床邊,大口大口呼吸著,褲下已經(jīng)支起了帳篷,也不知她什么時候能回來……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龍1根。
他的心砰砰狂跳著,閉上眼睛是水笙的笑顏,想象著是她摸著自己,就像剛才那樣,摸著摸著摸到了下身,白瑾塘加快了手中的套弄,身體難受得弓成了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正到了緊要的關頭,只聽外面?zhèn)鱽砑鼻械哪_步聲,水笙拿著竹罐回來了!
他神經(jīng)一松,差點全都傾瀉而出。
強忍住了,趕緊趴回原處。
她關好房門跑回床邊,白瑾塘閉著眼睛不敢抬頭看她,只覺得臉上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水笙掀開被子,重新點按,她拿了竹罐,火探子,比劃了兩下因為時間長而不敢下手了。
她只好讓他坐起來背對著自己,一共四個竹罐,兩大兩小。
白瑾塘不敢面對她,生怕她看出自己的邪念褻瀆了這份溫馨,他依言坐好,不多時只覺得后背一熱一緊,重復兩三次,她按著自己說好了,才松了口氣。
他慢慢趴下去,水笙拽了被子給他蓋好防止漏風。
“你先睡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她收拾了水盆出去倒水,院外一陣喧嘩之聲,水笙聽見似乎是白瑾衣的聲音喊著什么,她心生惦念,放下水盆前去查看。
果然是白瑾衣。
夜風很冷,他敞著懷,長發(fā)也披散著,滿身的酒氣搖搖晃晃著一頭扎了過來!
水笙上去趕緊把人扶住了,看門的老白遠遠瞧見,才放心地回去了。
“怎么喝這么多酒啊?”
“水……水笙?”
他站定身子,卻止不住地晃:“是你嗎?”
水笙抱緊他的腰:“是我是我,快點先回你屋里去。”
他任她拉扯努力睜大眼睛看著她:“你還管我干什么!不是不要我了嗎?”
他神情低落,這句話說得既不甘又委屈。
她只當他醉酒胡言,連拉帶扯給人拽到他自己的屋里。
白瑾衣卻像是開了閘一般:“你說你想跟我一生一世嘛!結果呢?結果你和大哥好就只跟他好了嗎?我呢?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水笙用腳踢上房門,扶著他踉踉蹌蹌地奔到床邊,他抓著她的手臂,一味地不滿:“連對著外人都笑得那樣,就是對我沒感覺了是嗎?”
“你胡說什么呢?”她一個沒扶住,兩個人一起摔在了一起。
“先放開我,”
水笙手忙腳亂地爬起來,他卻死死抓著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我不放,”他微微瞇著眼睛:“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別鬧,”她被鉗得生疼:“我不走,我?guī)湍忝撔阆确砰_我。”
“我問你,”白瑾衣猛地坐起來,他兩眼通紅,抓著她就往懷里帶:“你跟那姓柳的去哪了?”
姓柳的?
水笙怔了下這才意會過來他說的是柳臻,本來是想和他和白瑾玉商量著去臨縣的事,還沒來得及說,這會被他一問,瞬間想了起來。
“我去臨縣……啊!”她剛想對著醉酒的白瑾衣解釋兩句,他忽然使勁一拽她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白瑾衣你喝醉了!”
“我是喝醉了,”他喘著酒氣在她耳邊:“我被你逼瘋了水笙……你要去臨縣干什么還用說嗎?小王爺已經(jīng)與我說了,你想單門獨戶離開白家是也不是?”
她最初是這么想的,可是……
“你一直在敷衍我和大哥是不是?”他用力扯開她的腰帶也抓下了自己的,身子一沉,就擠入了水笙的兩腿之間!
“不是!”她兩腿冰涼地袒露在外,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這幾次以來,因為白瑾玉他一直傷心,若是歡愛能讓他覺得公平并且高興些,水笙想她是愿意取悅他,可他質問于她,顯然是誤會了她或者是更加的傷心……她抓著他敞著的衣襟:“你聽我解釋!我還沒有……”
話未說完,他喘著粗氣已經(jīng)沖進了體內!
他們兩個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水笙衣裙還完好在身,他只褪了她的褲子,他自己的也還掛在腿上,這算什么?
她心里酸澀,閉上了眼睛……本來想說的話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白瑾衣腦中嗡嗡作響,他滿腦子都是水笙要離開白家的消息,扶著她的腰身也不顧她的意愿就是一個勁的生猛律1動。
毫無快1感可言,甚至還有些干澀的疼痛,水笙咬牙挺著,也許是他醉酒的緣故,不多一會兒就泄在了她的身體里,癱軟在她身上。
她睜開眼睛,正對上他的視線。
白瑾衣翻滾到一邊,埋首在被褥里:“你心里沒我了,對嗎?”
她無言以對,覺得十分疲憊。
他探頭出來,紅紅的眼睛里竟然流出淚水來:“水笙,對不起,你別走行嗎?”
水笙揉了揉額角,事已至此本來想就這么睡得了,可忽然想起白瑾塘還在她屋里拔罐子,不得不趕緊起來整理衣裙。
白瑾衣?lián)渖砩蟻韺⑺话驯ё。麕е茪獾奈锹湓谒拿奸g臉上,胡亂地親著。
他的淚水落在她的臉上,她想起以往心酸不已。
本來覺得自己被傷害了,這會兒反卻捧了他的臉,讓他先睡。
“你先睡吧,別胡思亂想,我不會離開白家的。”
“那你陪我!”
白瑾衣的手又不老實起來,他扯著她的裙子,從下面摸了上去,差點將裙子從下面撕裂。
水笙使勁推著他,他到底還是扯開了上面的衣襟,張口含住了一邊小小的蓓蕾紅蕊。
她推也推不開,大腿根部還流淌著他的東西,黏黏的難受之極。
他拽了她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氣得她掐著他,打著他卻躲不過他的手在身下作怪。
時間大概已經(jīng)過去了兩刻鐘的樣子,白瑾塘的竹罐該拔下來了。只聽啪的一聲,水笙大叫了聲白瑾衣,再不顧其他揮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怔住了,醉意也散了許多,呆呆地看著她。
她推開了他,胡亂抓過他的褲子擦了擦大腿,三兩下穿了褲子拽著衣裙就跑出了屋子。
白瑾衣一下子仰面躺在床上,
緩緩捂住了臉。
……
白瑾塘也聽見了門外的喊聲,似乎是二哥的,可惜他拔著罐子不能起來。水笙大抵是去看了,他等了好半晌也不見她回來,看樣子,好像真是喝多了。
他老老實實地趴著等,后背上面四個罐子越來越緊也越來越疼,后來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下來,扭著身子正和竹罐做斗爭,終于響起了水笙的腳步聲。
她腳步很快,兩手捂著衣裙大襟,進門就嚇了他一跳。
水笙兩眼通紅,她衣襟處還露著大片的肌膚,裙子下擺還撕壞了兩片,白瑾塘不確定是哪個兄弟干的,但是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氣。
她直奔床里,按著他的后背一個個拿下了竹罐。
他后背上面出了細細的小水泡,水笙拽過被子將他后背蓋住。
“是受了點風氣。”她強忍著說完,就要去柜里找衣裙換上。
“別走。”白瑾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低叫一聲,他這才注意到她手腕處紅腫不堪,連忙放開了她。
他一下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在床。
“怎么回事?”
“沒事,”水笙拽了拽衣襟:“你二哥有點喝多了。”
她趕緊去找干凈衣服,在衣柜里翻了翻,避孕的藥丸忽然掉落出來,想起白瑾衣醉醺醺的模樣,這兩天怕就不是安全期了,偷偷咬在嘴里,等換了衣服就水服下去了。
白瑾塘一直看著她,不知所想。
她只當看不見,坦然洗漱,穿了中衣中褲吹了燭火上床休息。
他往里面讓了讓,水笙挨著他側身躺下了。
黑暗里,她的淚水刷地落了下來。
白瑾衣知道了她去臨縣的事,還提及了單門獨戶,怕是白瑾玉也得知道了,她不知道他會怎么想她。
其實從開始抗拒到接受白家兄弟,她真的有了很大的變化……
“你怎么了?”一只手伸過來尋著她的臉,輕輕抹去水珠。
“沒事,”她不想他知道煩心,忍住淚意。
“過來!”
白瑾塘伸臂一手摟住她的身子往胳膊上帶過來,水笙柔軟的心底倍感窩心,她被動地枕在他的胳膊上面,又被他按在胸前。
她埋首在他的胸前,聽著他越來越快的心跳,竟然也十分安心。
他密密圈住她,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留下一吻:“其實你也就比我大了那么一點點,怎么能忍受那么多?要是難受就說出來,或者就哭,你偷偷的算怎么個事?今天我借你胸膛,等我走了,你多想想我,嗯?”
她的耳朵緊緊貼在他的前胸,腦子里亂哄哄的。
她想給白家機會,也的確不想因為芝麻大的事情就鬧得生疏,甚至和離,但是,她是有自己的驕傲的,她離開白家去臨縣也不是真的想離開白家兄弟,她只是必須建立自己的事業(yè),有自己的一切。
那么,她給白瑾玉以及白瑾衣機會,如果明天面對她的仍舊是猜疑,那她會直接搬去秋法縣里。
只是白瑾塘面臨出征,她不想他太過于牽掛。
“還記得嗎?”他忽然出聲:“我教你說喝水的時候,你總說成夜壺呵……”
“嗯,”她依偎著他想起糗事也破涕為笑:“我那時候多傻,要是早學會未婚妻破了你大哥的假話,那現(xiàn)在還不知道變什么樣呢!”
說起這個事白瑾塘不由得唏噓不已,的確,水笙是白家撿到的個傻媳婦兒。
“他……”他抱緊了些,輕輕摩挲著她的手掌:“我二哥他剛才碰你了?”
“……”
水笙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她這副模樣,傻瓜也知道必然是被人強做了……
她念及白家兄弟的做事手法,十分認真地捧著白瑾塘的臉,輕輕揉了揉。
“瑾塘,答應我,”她落寞道:“別像你大哥二哥那樣對我。”
“我大哥二哥?”他猜到一些。
“對,”水笙輕輕嘆息:“歡愛講究的是兩廂情愿,不管你走到哪里,面對的女人是誰,都要記得這一點,其他不重要。”
白瑾塘直接忽視掉后面那句話:“也就是說,你若喜歡我,兩廂情愿,就能圓房了?”
她想說重點不是這個,但最終還是點頭應了聲。
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抱著她,緊追不舍:“那你喜歡我嗎?”
她愣了下,剛要開口卻被他一下捂住了雙唇。
“別說了,我知道。”
水笙垂目,即使在黑暗中也不忍看他的雙眸。
她現(xiàn)在什么也不敢堅持,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將來還會不會改變,原本是一妻一夫,現(xiàn)在能接受共妻,還坦然地和白家少年同床共枕……
這期間不知發(fā)生了多少微妙的事,男女歡愛,原來真的能產(chǎn)生別樣的情愫。
她暗暗嘆息,冷不防聽見他在耳邊小聲低語,似怕嚇到她一般。
“其實我很想在走之前和你圓房,”白瑾塘的心跳逐漸安穩(wěn)了下來:“但是現(xiàn)在忽然不想了。”
下章乃歡愛(下)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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