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守則四九
第四十九章
他說想要個孩子,說現在。
白瑾玉殷切地盯著她雙眼,她情不自禁地說了句好。
其實這月信才過去三天,估摸著還在安全期內,懷孕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他才從失去親人的打擊中擺脫出來,水笙實在不愿讓他失望,只好應下。
得到了她的首肯,他自然十分高興。
他低頭看著她,水笙躺在身下,她小衣微微敞著,露出雪白肌膚,里面酥1白1嫩1胸一陣一陣的起伏。
白白玉兔上面一點紅蕊偶爾因呼吸起伏而稍稍露在眼底,即刻又因動作被遮掩在小衣之內。
白瑾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只見面色微紅,一雙杏目盛著盈盈水波,情意滿滿地看著他,她玉體橫陳,全身嬌美可愛,仿佛碰一碰就會滴出水來。
他看在眼里,眸光沉了沉,伸手扯著她的小衣,扶起她大力扯去,她整個上身都赤1裸在他面前,水笙垂目不敢看他,下意思護住雙胸。
白瑾玉指尖微動,片刻之后,她全身光潔呈現。他解開自己的中衣,大手一甩就扔在了一邊。水笙輕輕扭動的身體,他溫熱的身體即刻覆在了她的身上。
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他卻故意壓下來,摩挲著她的兩邊峰巒。她不耐地動了動,他更是起了點身,一手抓住玉兔在掌心把玩。她椒1乳被他握住,沒等抗議他就俯身一一含住,左右吮吸不已。
他愛不釋手又是愛不釋口,水笙只覺得胸前有兩團火在燒,她渾身酥軟,忍不住抱住他的后背,總覺得缺少些什么。
白瑾玉本就是愛玩花樣的,他需弄得她難以自禁才會歡1愛,水笙情動,不時撫摸著他精瘦的身體。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也四處點火,他喉頭一緊,卻是忍著身下蠢蠢欲動的家伙,只仍舊在她柔軟的身上不斷撫摸,他五指一根根的,從她肩頭開始游弋,待到了身下,更是一點點撩撥,水笙本就沒經受過幾次歡愛,根本經不住如此如此,只覺得一波一波的熱浪從他身上傳遞給了她。
她禁不住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就勢含住她輕喘的小嘴兒,手下用力,一根手指甚至變成兩根手指,他輕輕刮著她緊致的內壁,水笙顫抖難抑,偏他靈蛇般的小舌糾纏著她的,不讓她口中有一點空隙。
待他松開她,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兩腿大開,他就在其中,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這人就是在門口摩挲著她,猶如蜻蜓點水,一會兒剛剛探進個小頭來,她期待著,他卻是退身出去,然后反復這般。
她只得長長的輕吟一聲:“啊……”
水笙不耐地纏著他,甚至于,兩腿都纏上了他的后腰,戶門大開只等著他的入侵。
白瑾玉偏還不進來:“想不想要?”
她使勁夾著他的腰:“想。”
他得寸進尺:“那說要我。”
水笙只得自由發揮:“我要……給我。”
他剛要動,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低語道:“叫我的名字。”
她此時分外聽話,掐著他的肩膀就要喚他,這瑾玉兩個字剛一出口,她只覺得那火熱的肉1棒1棒直接搗了進來!
這也許是第一次兩個人兩情相悅水1乳1交1融,白瑾玉壓在她身上一下一下重重撞擊,水笙柳腰輕擺,她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迎合,口中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的低低呻1吟。
她只覺得他沒一下都頂到了極致,輕顫著身體承受了一會兒,他又把她翻了個個,讓她背對著趴在床上。
水笙看不到他,正是在緩解身體上的酥麻,他一把抓住她的后腰讓她跪在自己前面,她意會過來,只覺得這個姿勢太過于低辱,不肯就范。
不想白瑾玉根本沒給她機會逃脫,他按住她的后臀,跪在他身后向前一沖,就與她再次合二為一……
水笙一動之下,內壁緊緊的鉗著他,他緩緩抽1插起來,這個姿勢讓他在她身體里面更顯腫1脹,她覺得體內的他火熱堅1硬,快1感從腳趾開始一直沖上頭頂,猶在云端。
白瑾玉是勢必要孩子的勁頭,他憋著自己,只想著長長久久讓她得了極致的快1感,這一番折騰就是好一頓飽餐,水笙卻是有點吃不消,她先還控制不住的低低呻1吟,后來變成尖叫吶喊,最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任他在身上馳騁,胡亂哼唧著。
這一夜必定良宵苦短,兩個人真做了真真切切的夫妻,第一次覺得夫妻歡愛如此美妙,皆到了高點。
白瑾玉最后想的是,不知送子娘娘來過了沒有?
水笙累得一動不想動,他把人摟在懷里,親了口這才相擁而眠。
她的變化,白家人都看在眼里,白瑾玉與她的親密,也都流露在平日的小動作里,他倆的互動別人看了都覺得甜蜜,只瑾衣越來越沉默。
白瑾玉可是真想要孩子了,他接連在她屋里呆了兩天,到了晚上,除了纏著她做就是纏著她做,她有點吃不消,也是這兩天忙著秋法縣的事有點累,實在想歇歇。
好在他還記著自己是大哥,不能破壞共妻守則,若不是白瑾衣一直躲著水笙,就差他去給弟弟丟進水笙房里了。
這才給了白瑾塘機會,他趁瑾衣不在家里,先搶了地方霸占了水笙的屋子。
水笙多點了兩個燭火,拿了針線,開始給他縫制香包。
因為染坊染制了多種顏色,現在繡線也分了細細的顏色,她拿了暗紅色的底布,本來是不會繡工,就拿著針線給里面縫了兩圈,然后拿鵝黃色的新線在上面簡單的一針一針縫著小字。
她想縫平安兩個字,只不過金元字體扭扭彎彎的,配以她不怎么樣的技術,果然是有點……有失美感。
白瑾塘早早的洗了腳,本來是想趁自己還沒走,能多摸兩把就多摸兩把的想法,才搶著往她屋里跑,他早早的脫了衣衫鞋襪打著鬼主意,就在床上蓋被等著。
可水笙手笨,他等了又等,她就在桌邊搗鼓著塊布不理他。他只得又披上衣服下地查看,她認認真真的拆著繡線,好像是個字。
他一低頭,她連忙給香包捂上,不叫他看。
白瑾塘砸吧砸吧嘴,不屑地背過身去:“什么玩意?還怕我看,小爺我不稀罕你們女人的玩意好不!”
水笙見他背過去心一松,就打開手里的半成品看了看,不想他赫然轉身一下搶了過去。
她氣呼呼地看著他偷襲,他則拿在手中擺弄著想看出這是個什么東西。
“這什么東西?”
“還給我!”她瞪他:“等我縫好了再給你。”
她這么說,他更是好奇,翻來覆去的看:“給我的啊,還……挺好看的。”
水笙差點捂臉,她抓著他的胳膊給香包拿在手中,一邊的干草香料散發出淡淡香氣。她拿著香包對他比劃著,里面兩層。
一層放香料,一層要送他一件護身符,以保他平安。
一聽說這個東西竟然是她要送他護身的,白瑾塘心里差點樂開了花,他挨著她坐下了,見她在包上縫著字,仔細看著,這才辨認出來,是平安兩個字,剛才她拆了一處錯處,這會已經很清晰了。
她的擔憂,她的惦念,他還沒走,就已經能深深體會到了。
白瑾塘看著她咬了線,往里面填充香料干草,心里滿滿的都是暖意。
水笙想把朱少君的親筆書信放在其中,兩層布料之間緞紋加厚,還有防水的功效。白老三脾氣暴躁,性格倔強,她真怕他知道自己去求了人,直接將這道保命符給了他會得到什么下場,說不定當時撕了也很可能。
她想等他臨走在給他,讓他在路上自己看,到時候念著她一片擔心,也能留下。
當然,白瑾搪是不知道她在準備什么,他只當她女兒家心思,給他做個東西留個念想,單單只這樣,他就十分動容。
他深信自己通過努力,不光會活著回來,還會光鮮地回來,到時候他白瑾塘做了頂天立地的男人,既能保家衛國,又能得到妻子的心,實在雙收,只要他堅持住,能活著回來。
他不傻,知道刀劍無眼,這些日子一直在勤加苦練,多年來的武功底子讓他除了硬闖的勇氣還有自保的自信。
也許是這兩天有點累,白瑾玉再折騰她點,水笙做好香包之后,不多一會兒就哈欠連連,白瑾塘趕緊叫她休息,她也不顧他在旁,一會兒就睡著了。
燭火還未滅,她迷迷糊糊的連這個都忘記了。
白瑾塘側身在她身邊,久久難眠。
她穿著單薄的小衣,勃頸上還有點點紅痕,他看大哥春風得意的模樣多少猜到了點,成親前,水笙不愿共妻時候,大哥就曾勉強過她,其后她心情起伏他都看在眼里。
前兩天,羅小天給他兩本書,他偷空看了,其實手癢得很。
想摸摸……甚至想在臨走之前和她圓房。
這個要求不知道有沒有過分,他一邊想等水笙真的認同再圓房,一邊又怕自己真的回不來。
白瑾塘終于摸著她的手,沉沉入睡。
一切照舊,白日里水笙得了空隙,去找柳臻。也是他在臨縣又看了一處地方,想問她有什么打算,她同他又坐車到了臨縣,原來是縣衙邊那兩大間旁邊,他說動了另一家,兩間變成了四間,她看了看,地方變大了很多。
柳臻耐心漸失,一路上只追問她的決定。
水笙卻有點猶豫不決,她應該和白瑾玉白瑾衣商量一下,不然她突然搬走到這縣里,恐怕家里還不翻了天。
她只好說再給她一天時間考慮,柳臻冰冷的目光只盯著她。
他說她優柔寡斷,實在不適合經商。
他這般直言水笙不服氣,與他辯論,這不是優柔寡斷,說是家事,必須經過家人的同意。
柳臻不置可否。
他懶得再看她一眼,送她先回白家。
馬車停在白家大門前,水笙心里極其不舒服,她在這個世界是需要人肯定的,可柳臻再三否定她,甚至有激化她的嫌疑,她心情沉淀了下,跳下了馬車。
水笙想起他是家中唯一的兒子,二十六至今未婚,平時相處艱難,忽然轉身在馬車下挑起了車簾的一角,里面柳臻端坐在內,淡漠的目光垂視著她。
她笑意妍妍:“柳大掌柜二十六了至今未婚,我勸掌柜的還是改改脾氣才好……”
柳臻臉色更冷:“嗯?”
她掐斷了后半截話,刷地放下了車簾,隔絕了他的目光。
馬車緩緩駛離,水笙拍了拍手,心情轉換了不少,可她一回頭,就對上白瑾衣冰涼的目光。
他倚門而立,也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
她突然看見他怔了下,才走過去:“瑾衣?”
白瑾衣挑眉輕哼:“怎么不請柳大掌柜的進來坐會兒?”
說著也不等她答話竟然甩袖而去,水笙呆立在地,忽然無言以對。
其實她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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