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守則三三
第三十三章
他是瘋了,想要她想瘋了!
白瑾玉抵在她的臀瓣上,按下了她的腰。
水笙心里砰砰亂跳,就在她大口大口呼吸的時候,有個東西猛地擠入了她的身體里。
這個混蛋!
他每一下都頂?shù)檬钟昧Γ阻癖锪嗽S多天的欲望就像是要爆發(fā)一樣,狠狠地糾纏著她。
他在緊致中律/動,兩人之間開始有淫靡的味道逐漸擴散,水笙羞憤難當(dāng),只覺得他這場情事來得太過于急切和隨便。她使勁想直起身子,拍門叫道:“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啊!”
“怎么喊?”白瑾玉忽然撤出了她的身體,她心一松,剛要提上褲子,卻被他一下扛了起來,他邊走邊拍著她的嬌臀調(diào)侃著:“我倒是想聽聽你怎么喊!”
說著給人直接放倒在床,在她還沒爬起來之前,扯掉她的褲子再次覆身上去。
水笙氣得想罵人,他已經(jīng)再次沖入體內(nèi)!
“白瑾玉!你真混蛋~……”
“我的確混蛋,”他喘著粗氣在她身上馳騁,眼底是不明的惱意:“要是瑾衣你就不會這么不情不愿的了吧!”
他在說什么!水笙氣憤至極,可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聽見院里傳來了白瑾塘的聲音,他在喊她!
“換個衣服也那么久……水笙你在里面嗎?”
他越走越近,水笙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她使勁捶著白瑾玉,低聲說道:“快起來!”
白瑾玉哪里收得住,門外站著自己的弟弟,他身下是自己的女人,她慌亂的樣子取悅了他,也是想速戰(zhàn)速決,竟然還加快了速度。
“水笙!”白瑾塘已到門前。
“等等!”水笙急忙大叫道:“你別進來!”
“怎么不點燈?”他疑惑地站住了腳:“你怎么了?”
“我換衣服呢,這就回去你先走吧!”
她一動就要掙扎,因為思想高度緊張,內(nèi)壁竟是緊緊絞著他,白瑾玉再不能忍,按住了她的腰身低吼一聲就泄了身。
白瑾塘抬起的手赫然無力的放下,就在剛才,他聽見那聲低低的聲音,是大哥白瑾玉。
即使他未經(jīng)人事,也明白他兩個人在里面能干什么。他站在門外忍著沒發(fā)火,等平復(fù)了憤怒的心,這才平靜說道:“我先回去睡了,你也快點。”
說完快走兩步靠在墻上,看著天上的月亮發(fā)呆。
白瑾玉抽搐著躺在她身上,她欲哭無淚地推著他:“白瑾玉你太不要臉了點,你犯規(guī)了你知道么!要是瑾塘進來這算什么啊?偷情嗎?”
白瑾玉喘息著,那難以平復(fù)因情事而狂跳的心此時一下一下有力震著胸膛。
他一時沖昏了頭腦,此時竟也十分后悔。
可說什么都晚了,只好連聲說對不起。
水笙給他從身上推了下去:“我先走了。”
她起來拿干凈的東西隨便擦拭了下自己大腿根底的淫/穢之物,點起光亮,又找了兩件干凈的小衣褲子換了,這才快步走出。至始至終,她都沒再看他一眼。
白瑾玉仰面躺在她的床上,捂上雙眼,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像十七八歲的大小伙子那么沖動了。
他是大哥,本就更應(yīng)該遵守規(guī)則。
可是不知怎的,他竟不知道自己會如此煎熬,水笙陪在瑾衣的身邊,次日一早,白瑾衣就來尋他告訴了他,說他們圓房了。當(dāng)時他滿口恭喜,心里卻是難受得很。
在他之后,水笙有點排斥瑾衣,他看在眼里,當(dāng)然也急在心上,兄弟共妻最忌諱的就是嫉妒之心。
他催促著叫她二人圓房,結(jié)果卻是作繭自縛。
現(xiàn)在到了瑾塘這,五天還沒有過去,他竟然……怎么就這么沖動了!
可其實……
其實他多想要她主動的,哪怕是給他一點點回應(yīng)而不是每次都要……都要這樣。
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樣面對瑾塘,水笙竟很心虛,雖然她一直給他當(dāng)成弟弟,但是,她心里清楚,若是他無意離開白家,那早晚也得是自己的丈夫。
她在門外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好幾下,這才推門而入。
白瑾塘面朝里躺著,賽虎聽見響動嗷嗚著就跑了過來。
水笙一腳輕輕踢開它圓潤的小身體:“你是小狗不是小狼嗷嗚什么!”
賽虎扯著她的褲腿繼續(xù)嗷嗚,她不耐煩地甩開它,試探著叫了聲:“瑾塘?”
白瑾塘回頭看她,他臉色有點不正常的紅,此時正蓋著被子弓著身體似乎還有點痛苦的神色。
水笙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小子感冒了。
她伸手去探他額頭,卻被他偏頭躲開。
“躲什么?我看看!”她執(zhí)意摸了過去,他有點惱怒地再次躲開。
“別碰我!”
“喂!”水笙上前一步,半跪在床邊叫道:“你這是發(fā)的什么瘋!”
他張口欲言,最終卻是憤憤地扭過頭去,甚至鉆到了被下不再看她。
她實在猜不出這人到底是怎么,非要去探個究竟,向前跪爬兩步,使勁去拉扯薄被。
“放開!”他在被底低吼著:“別過來!”
“我偏要看看你怎么了!”水笙兩手并用,使勁一拽,就給他整個人都露了出來,然后她大叫一聲,使勁給被子又甩在了他的身上!
白瑾塘一言不發(fā)躲在被底,她簡直想戳瞎自己的雙眼,他下身竟是光著的。被子一掀開,別的先沒看見,卻是給他兩腿間那挺起來的東西看個一清二楚!
“白瑾塘!”水笙大吼一聲,隨即想到他十七歲,有沖動是很正常的。她想正確引導(dǎo)他,又怕他在她身上怎么著,這一想到這個事又給白瑾玉剛才的行為想起來了,氣焰頓時就暗了下去。
想來,她沒回來之前,他就在被子里用手……
“好吧,瑾塘,”她試圖給聲音放到最柔:“其實到了你這個年紀(jì)有這個什么沖動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你不用覺得難堪……”
被底傳來他悶悶的聲音:“我沒覺得難堪。”
水笙脫鞋上床,坐在他旁邊不想揭穿他的謊話:“嗯,總之這很正常。但是你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就連娘都說過,不到十八絕對絕對是不能圓房的。”
她一連說了兩個絕對,白瑾塘的火氣騰地又竄了上來,他一下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水笙忙給他蓋好重要部位。
“不用你提醒我!你要是一刻也不能沒有男人那就直接去我大哥屋里!”
這是什么話,話里有話?水笙腦中嗡嗡作響,她看著他氣憤的臉艱難開口:“你,知道了?”
她問的沒頭沒腦,他卻是狠狠地點頭:“愿意去這就去!”說著又自顧地給被子扔在一邊,抓起枕下的褲子就穿。
水笙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也不知怎的就很有對不起他的感覺。
他眼睛都紅了,狠狠地瞪著她。
許久,她才能發(fā)出一點聲音:“瑾塘啊,對不起。”
白瑾塘愣住了。
最后,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各懷心事,也是稀里糊涂的過了一夜。
早上,水笙早早的起來了,白瑾塘一夜都沒有睡好,她起床他就起了。
吃過早飯,白瑾玉給她兩個人叫到了書房。
主題就是重新安排共妻的事。
他說,現(xiàn)在瑾衣也圓房了,房事必須得分開,不然一旦懷孕很難分清親父,這對于沒有孩子的父親來說,不公平。
水笙當(dāng)即就問他,什么叫公平,難不成還要一個人平均生幾個么!
她態(tài)度不大好,其實也就昨晚的事遷怒他。
白瑾塘其實不想聽,因為這其中好像沒有他什么事。
白瑾衣是臨時被叫回來的,他也毫無意見。
白瑾玉將分配的權(quán)利給了水笙,她覺得自己像案上的豬肉,一時間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于是她說,布莊的事情太多了,還是等這批布賣出去之后再說,她要好好想想。
白家三兄弟都看著她。
好吧,她只好改口又說,那就一人一個月。
這……男人憋時間長了也不利于家庭和睦,白瑾玉給了她一個再想想的眼神。
白瑾塘是隨意的,反正他吃不到也輪不到。
白瑾衣也很隨便的,水笙每天都能到布莊去,其實他每天都有機會。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白瑾玉既然叫她來,估計心里指定是有數(shù)了,還做什么姿態(tài)讓她來講,水笙沒好氣地瞪著他,只說讓他分配算了。
白瑾玉推脫了給她,結(jié)果她打回來,是意料之中的事,他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生孩子。
如今瑾衣也圓房了,任何時候都有可能懷孕。他想問的不是怎么分妻子,其實是想問水笙,想先給誰生孩子。
但是他這個人,悶騷得很,你猜不到他的意思,他也不會那么直白的主動就說出來。
所以,結(jié)論就是,白瑾玉根本沒出什么主意分配時間,他只說水笙可在事后服藥避孕。
以免父親血脈混淆。
水笙聽明白了,這話正中下懷,她不想在事業(yè)剛起步的時候懷孕生子,避孕這個事她之前不是沒想到,但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問,怕白瑾玉防備她,正打算染完布去找周景春問問呢,白瑾玉卻是先提了出來,她假意思考了下,然后就答應(yīng)了他。
最后問題又回到如何安排就寢這個問題,水笙實在懶得應(yīng)對,她難得霸氣一次,對著白家三兄弟說道:“以后我就住在布店里,你們誰有空就過來算了!”
這……
白瑾玉默……
白瑾塘默……
白瑾衣樂。
她掃了臉色各異的他們一眼,然后邁著輕快的腳步準(zhǔn)備回布莊立刻配合柳少謙染布,男人都是浮云,他們的腦袋里除了掙錢就是辦事,還是靠自己才有譜。
白瑾衣自然是尾隨她出門,白瑾塘遲疑了下還是要跟大哥請下假,要點銀子出門一趟,他要去找羅小天研究點事。
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尋思大哥要是不讓去,大不了就光著手出門!
結(jié)果白瑾玉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還十分大方的叫他去賬上隨意取銀子。
他正疑惑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瑾玉卻是嘆息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昨晚大哥對不住你,不會再有下次了。”
他立刻會意過來,大哥這是覺得對不起他補償他呢!
于是,白瑾塘得意忘形了:“大哥我想……”
屋內(nèi)只傳來白老大的冷厲聲音:“不行!”
水笙走到半路就給小六子迎住了,這小子跑得臉通紅,見了她是直剎住腳又撲了過來:“水笙姐姐!”
話音剛落,后面的白瑾衣已經(jīng)趕了過來,他立刻又沖瑾衣過去:“白大哥!”
問話的是白瑾衣:“怎么了?”
小六子對他是連比劃帶說:“那天那個有錢的公子……哦不是什么小王爺帶了很多銀票在布莊等著……他那個手下還給前面都砸了……你倆快點回去吧!”
雖然語無倫次,但是也聽出個大概,水笙和白瑾衣急急忙忙往回走。
真是貴人天降,不知禍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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