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越軌
人喝了酒的時候,總是會特別大膽。平時不敢想不敢做的,這時都敢了。
席間被父親再次提醒子嗣的事,林鄖陽就知道,今晚肯定要和祈月同房。想到能和她躺在同一張床上,蓋同一張被衾,心中就莫名地興奮起來。
現(xiàn)下的情形,跟去年又不同了。
有時候他會猜想,祈月或許是心儀于他的。即使她從沒說過,他也能感覺得到他們的日漸親密。如果他們兩情相悅了,按照祈月家鄉(xiāng)的規(guī)矩,就可以結(jié)合組成家庭,若是不用顧慮楚聿,他們就可以在一起。
祈月說過,她不屬于任何人,她理應(yīng)擁有選擇未來夫婿的自由。而他,一定比楚聿更有資格成為她托付終身之人。祈月對他的親近是心甘情愿的,她選擇的是他,而不是楚聿。
說是這樣,但他心中還是會覺得羞愧,如果楚聿回來,該怎么跟他交代?作為朋友,他這是趁人之危。即使祈月喜歡他,他也還是對不住楚聿。
祈月世界的規(guī)則,那不過是安慰自己的借口。事實上,不管楚聿是怎樣得到祈月的,祈月都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他把她當做妻子,不是玩物,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楚聿那樣信任地將她交給他,雖然他說,如果回不來就把祈月送給他,但他又豈能不明白楚聿最真實的心意,當時他出爾反爾的猶豫是在說:林鄖陽,你是我唯一信賴的朋友,我把我最愛的女人交給你,代替我保護她,無論如何,請等我回來,我不想失去她,也懇求你不要奪走她!
祈月心儀于他又怎樣,這仍然是橫刀奪愛。和艷書里的奸夫淫婦有什么區(qū)別!
雖說祈月名分上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她對他似乎也有些情意,但他依然不能跨越那道最后的底線。他很清楚,一旦他做下越軌之事,他跟楚聿之間的友誼便會產(chǎn)生難以消弭的裂痕,再無回頭之路。可他也無法放棄祈月,所謂情義難兩全,便是如此。
他只能什么都不想。
林鄖陽進房的時候祈月已經(jīng)睡下,卻還沒睡著,聽見聲響坐起身來看他。藍青色的錦被從她身上半滑下來,她穿著一襲白色的絹制褻衣,黑色的長發(fā)柔順地散著,細嫩的肌膚欺霜賽雪,一雙柔若秋水的眼安靜地望過來。
“今晚,和去年在別院一樣……父親他才說過……所以……”事到臨頭,他無法理直氣壯地對祈月提出這種要求。
他回大宅已經(jīng)三天,一天是在自己房里就寢的,另外兩天是在三哥和六哥那里與兄長抵足而眠的。祈月名義上是他唯一的姬妾,而且他父親又才提過子嗣的事,為了避免把那老頭惹毛,今晚他便非常自覺地進了祈月的屋子。
看他這樣子,祈月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理解地點頭,給林鄖陽讓出位置。
“喝了很多酒么?”林鄖陽一躺進來祈月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不知為何,這酒氣熏得她有點頭暈。
林鄖陽躺下來也稍微輕松些了,“承業(yè)那小子老是纏著喝,父親和兄長們那里也喝了二十來杯。”承業(yè)是林鄖陽大哥林午陽的次子,今年二十,和林鄖陽也差不了幾歲,從小就愛跟他鬧著玩。那小子喜歡喝酒,知道自家七叔酒量好,哪里肯輕易放過。
“醉了沒?”祈月問道。跟一個醉酒的男人躺在床上是件很危險的事。
“這么些酒還不至于醉,倒是承業(yè)自己倒下了。”林鄖陽輕描淡寫地道,心里其實有點得意。男人間的較量,酒量也是一種,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面前說起,還是很自豪的。
“喝醒酒湯了嗎?”
“喝了。”林鄖陽為祈月的關(guān)心感到很高興。她曾囑咐過他,酒后要喝醒酒湯,不然會傷胃,他一直都記著的。
又說了幾句話,祈月覺得有些熱,不知道是不是床上多了個人的緣故,便往床里面挪了一些。挨到有些涼意的床褥又感覺好些,但不一會兒又熱起來了,她悄悄把手腳都伸到被子外頭,那股燥熱卻還是退不下去。因著林鄖陽在一邊,她也不好做什么大動作打擾他,便努力平心靜氣試圖忍耐過去,然而,過了一刻鐘,狀況不僅沒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熱,她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而且下面還隱隱有些瘙癢的感覺。
實在難受極了,便也不再顧及林鄖陽,一把掀開了自己那邊的被子。
林鄖陽立刻關(guān)心地問:“怎么了?”其實他早就察覺到她睡得不安穩(wěn)。
“有點熱。”
“蓋上被子,免得著涼。”林鄖陽給她把被子又扯回來。她身子弱,這一年多就得了三次風寒,此時可不能由著她性子來。
不多時,祈月又把被子踢開。
“還是熱?”
“嗯。”祈月悶悶答了一聲,翻過身將臉貼在涼涼的絲綢被套上,正對著林鄖陽,“你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就好了。”
林鄖陽見祈月臉上都熱得鍍上了層粉色,猶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她的臉頰上,果然很燙,祈月不自覺地在他手上蹭了下,并舒服地“嗯”了聲,林鄖陽心頭一顫,忙道:“我去給你換床薄被。”
然后下床在外間的柜子里取了床稍微薄些的被子,換掉了床上的。他在祈月房里時一般是不允許下人伺候的,所以只能親力親為。不過他以前在軍營有時也會自己做這些事,所以動作還是挺熟練。
林鄖陽剛換了被子上床來,就見祈月將他拿上床的被子抱成一團,整個人全部貼了上去,雙腿不自覺地在被子堆上蹭著。“祈月?”祈月抬起水霧氤氳的雙眼迷茫地望著他,“你在做什么?”
“嗯?你要睡覺了么?”她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嬌媚。
林鄖陽有些擔心地看著她。卻見祈月稍微安靜了一下,雙腿又開始不自覺地蠕動摩擦,柔軟的纖腰也隨著這動作輕輕扭動著,不時發(fā)出一聲聲嬌軟的輕吟。
林鄖陽不禁有些看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她,這樣嫵媚誘人。
“唔……好熱……”祈月帶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說著,身體的動作卻并沒停止,她開始下意識地撕扯自己的衣物,“林大人……嗯……我真的很不對勁……嗯難受……你幫我……嗯啊請個大夫好不好……”
林鄖陽這才有些回過神來,目光卻依然落在她身上,她白色的褻衣被扯下肩頭,露出淺粉色的兜衣一角,細細的兜衣帶子掛在她纖柔漂亮的脖子上,那白玉般的香肩散發(fā)著極大的誘惑力。
祈月見他這個情狀不由著急了,那樣的眼神她很清楚是什么的前兆。她覺得自己好奇怪,突如其來的燥熱和瘙癢,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很不妥,明明神智很清醒,卻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林大人……”她突然改口道:“鄖陽……去幫我請大夫好不好……”從來沒這樣叫過他,但她知道他會喜歡這樣的親昵。
林鄖陽頓覺心頭一酥,不敢置信地問道:“祈月,你方才叫我什么?”
“鄖陽……”祈月雙手死死捏住被子,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再動,“鄖陽……”她柔情似水地望著他,努力說出完整的句子,“我好難受,去幫我請大夫,好不好?”她一點也不想跟他發(fā)生男女之事,潛意識里對那種事既恐懼又厭惡,能拖一時總想拖下去。
“好。”這樣說著,他的腳卻沒移動半分。
祈月已經(jīng)有點忍耐不住,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了一下,她立刻狠狠掐住掌心,撒嬌催促道:“鄖陽……快去呀,你忍心看我難受么?”
林鄖陽這才急忙轉(zhuǎn)身往外走,一見他出了小圓門,祈月立刻就崩潰了。
走到外間,林鄖陽準備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從外面鎖上了。
此時,他的理智才稍微回籠一些。祈月的異樣,有過多次中春|藥經(jīng)驗的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再加上鎖上的門,他大致也猜到是誰的授意。看來,父親是鐵了心要讓他今晚跟她圓房,或許父親已經(jīng)知道他一直沒碰過她,所以才用上這種手段。
這樣一想,他竟是一點抵觸感都沒有,為此,他不禁生出些微自責。
然而,里面那細微又嬌軟的低吟撓得他心頭發(fā)癢,那個從剛才就硬起來的物什如今也脹得發(fā)痛,撩撥著他心頭肆虐的沖動。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對男歡女愛已經(jīng)有許多了解,但遇到祈月之前他對此毫無興趣,一心專注于武道。如果對象是祈月那樣的女子,他愿意試一試,第一次見到她,他就這樣想過。只是當時她是楚聿的幼姬,他不能有出格的表示,即使有過尷尬的夢境,他對她也一直很冷淡。
見到她真實的容貌之后卻再難克制那些旖念,多少次午夜夢回,他都會忍不住想一想,如果祈月在這張床上,不知那衣物之下是何等美麗的風光,如果把她壓在身下,又會是什么樣的感覺。每當這樣想,身體就會脹痛亢奮得睡不著。她在他身邊的這一年多,有時候,甚至會有一種沖動,就那樣趁著夜色沖到她房里,占有她。誰也不會知道。
他清楚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想要她,比對世間任何事物都更渴望。
再也不會有比今天更好的機會。進去,她一定反抗不了。不,她或許根本不會反抗。她有著書上所寫的古時貴女的矜持,所以即使心儀于他也不可能像別的女子一樣想方設(shè)法來撩撥他。之所以一直跨越不了那一步,都是因為他太不主動。
她此時很難受,她需要他。林鄖陽在心里對自己這樣說。
然而,真正走到床邊,他還是沒像自己想象中那樣毫不猶豫地上去抱住她。
祈月此時的衣服半掛在腰間,露出大片雪白的風光,她像條嫵媚的水蛇一樣爬起來向他靠近,“鄖陽……嗯……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林鄖陽口中發(fā)干,“門從外面鎖了,出不去。”
“為……什么……”祈月艱難地問道,現(xiàn)下每說一句理智的話都很費力。林鄖陽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湊過去。
“都是父親的授意,他想我們……”林鄖陽話未說完,祈月就一下子撲過來貼在他身上,“鄖陽,好香……”
林鄖陽立時覺得熱血上涌,那柔若無骨的身子正貼著他,那顆漂亮的小腦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漸漸往他唇邊湊去。
“過來……到床上來……夠不著……”祈月雙手攬住他的脖子,不滿意地道。
林鄖陽遵照她的意思坐到床上,她立刻湊上去在他的唇上啃咬吸吮起來。
不,快推開我!祈月在心中呼喊著,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
這樣一來,林鄖陽哪里還能把持得住,最后一點猶豫也扔到了天邊。
祈月感覺到緊緊抱住自己的大手,不由在心中冷笑,所謂正人君子,也不過是這種程度。每當她看到林鄖陽一步步妥協(xié)退讓著倒向她時,明明應(yīng)該高興事情順著自己期待的方向發(fā)展,心里卻總是一邊鄙夷一邊嘲諷,楚聿,你最信賴的朋友也不過是這種程度呢。你可后悔把我交給他?
林鄖陽第一次做這種事,先前忍了那么久,此時已經(jīng)十分心急了,根本不及細細撫摸,便直接將祈月推到在床上,三兩下脫光兩人的衣物就覆身壓上去。
祈月心里依然難受,但她知道,無論是之前她對林鄖陽的主動勾引還是林家老爺子的強勢要求,此時都不容許她拒絕和反抗。她暗暗嘲諷自己,還當自己三貞九烈冰清玉潔么,早就做過了,有什么好矯情的!大不了痛一二十分鐘,咬咬牙就忍過去了。
男人古銅色的身體和少女的雪白形成強烈的視覺差異,他朝少女下|體狠狠撞去,這一下,兩人都舒服地打顫。
林鄖陽高估了自己的技術(shù),以為像畫上那樣直接壓上去就能行。以前他也看過那種十分詳盡的男女交歡圖的,自然知道自己沒找對地方。他回憶了下以前看的圖書,拿了個枕頭墊在祈月臀下,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指在少女嬌嫩的花谷中探了探,找到那個稍微凹下去的地方,才正式上陣。中途碰到上面某個地方,祈月反應(yīng)很強烈,他還無師自通地多碰了幾下。
那花徑處此時早已蜜液泗流,里面雖說窄小,卻十分濕滑,林鄖陽的精準性一向很好,第一次便對準了地方捅下去了半個頭。
突如其來的緊縛讓他覺得十分快慰,便一鼓作氣用力刺了進去。
“啊!”祈月仍舊有些撕裂的錯覺,又脹又痛,但比起第一次要稍好些了,“輕些……疼……”而且,似乎脹痛之后,原本那種空虛的癢要好很多了,充實的感覺,甚至可以說得上舒服。
林鄖陽是第一次,自然也有些不適應(yīng),里面太緊,擠得他那碩物也有些疼。但作為習武之人,這點疼痛完全無法影響他,況且,他此時滿腦子都是占有祈月的興奮和喜悅。
他試著動了動,那整個甬道都收縮了一下,里面的褶皺像數(shù)千張小嘴在他的巨物上親吻,頓時一陣舒爽的麻癢襲上來。祈月也因此嬌媚地吟叫了一聲,林鄖陽大受鼓舞,便堅定地在里面抽|插起來。
一開始還不熟練,也不大適應(yīng)里面的緊縛,但動作了十幾下以后,便逐漸快起來了,快感也更多了。
原來,歡愛是如此舒服的事情。
他迅速挺進著,享受著身體上的快感,聽著祈月的呻吟聲,心中也升起一種滿足。
“啊……快些……嗯……”祈月有過一次經(jīng)驗,便知道自己此時的感覺,她的身體強烈渴求著攀上頂峰那一剎那的極致美感。
林鄖陽聽見祈月的催促,簡直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和斗志,速度立刻提升起來,那種快|感也更加強烈,“月,快不快?還要不要更快!”此時,他平日里那凜冽的表情早就破功,輪廓剛毅的臉因著沸騰的情|欲漲得通紅,眼睛又黑又亮。
“嗯……啊……好快……你好厲害……”祈月也沉浸在這波濤洶涌的快慰中,一邊呻吟一邊道。男人可能都希望在床上被夸贊,這樣的話還是曾經(jīng)楚聿教她說的。她覺得他那樣挺傻的,但他就是愛聽。
林鄖陽簡直為此迷亂,他一邊大力沖|刺著,一邊狂亂地對祈月道:“月,祈月,我真的,很喜歡你,一直喜歡,你讓我好快活!以后,天天干你!干壞你!”這樣的話是他之前無意間聽下級士兵間閑談海侃時說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粗魯?shù)脑拋恚藭r此刻就是控制不住。
祈月很沉醉,根本聽不見他到底說了什么,只用氤氳的眼望著他,嗯嗯啊啊地回應(yīng)著。
就這樣,兩人一起攀上頂峰。腦袋一片空白,那種酥麻的感覺在全身回蕩,暖洋洋的,舒服極了。兩人陶醉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新的一輪便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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