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禍源
趙霽其實并不想和美人的主人撞上,所以特意挑了楚聿在衙門當值的時間。他巳時到的留朱街,那時楚聿才走,自然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于是放心大膽地親近朝思暮想了好久的美人。
他一開始也是打算看看就作罷,然后等著美人的主人把她獻上,可如今,親眼看到美人真正站在面前,溫香軟玉,卻有些耐不住想一親芳澤。他想,反正她遲早會是他的,提前享用也無妨,便讓隨從把祈月送到樓上臥房,然后屏退了左右。
祈月一見那幾個人要把她往樓上拖,就知道不對頭了,立刻高聲呼救,可才喊一句,就被那少年的隨從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由麒麟引路把她帶到臥房,因為她一路掙扎,雙手也被繩子綁在了身前,人被直接放到了床上。做完這些,幾個人就識趣地關門退出去了。
此時,祈月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平時雖然楚聿也會對她做些親親摸摸的事,但從來沒動過真格,而如今這個少年,卻是真的要強|暴她,她被綁著手,就連從床上掙起來都困難,更別提要反抗一個比她強壯那么多的少年。
“麒麟!麒麟!別走!救我!”著急害怕之下,她只能向此時唯一熟悉的人求救。
麒麟聞聲,離去的身影一頓。
幾個人都跟著停下來,趙霽看他居然為祈月的呼救動容,不禁覺得可笑,“那奴兒,你要為你的舊主反抗我么?可要想清楚了!”
“麒麟!你幫幫我!等聿哥回來,我也可以讓他放你自由!”祈月見狀,急忙道。麒麟是她當下唯一的希望,哪怕多一份微小的力量也好啊。
趙霽看著麒麟,嘴角是不以為然的笑意,就算這奴兒真的要幫她,又能做到什么呢,那點反抗之力和他的隨從比起來完全微不足道,更何況,這奴兒也斷不會是如此不識時務的人。
“夫人,”麒麟的聲音有些沙啞顫抖,“對不起!”他沒有回頭,說完就立刻快步走出門去了。
祈月眼睜睜地看著門合上,而趙姓少年目光灼熱地注視著她,已經開始動手解她的衣物。雖然知道應該冷靜,但此時腦中一片混亂,祈月在床上掙不起來,只能往旁邊一滾,躲開他的手。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我夫君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呵,他不敢。”趙霽一挑眉,自信地道,說著,把祈月的身體掰過來,一把撕開了她的外衣。
面對粗暴的惡行,祈月立刻叫喊起來,她不知道在這種人聲喧沸的白日,呼救能不能引起鄰居的注意,她的嗓音原本就不是那種洪亮有力的類型,但這是慌亂無措的情況下的第一反應。
見祈月不順服,雙腿不停地踢來蹬去,身體也不安分地往一邊扭動,趙霽直接撲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壓住她。“安分點!你這樣我很不高興!”
“混蛋!混蛋!你放開我!”
趙霽根本不理會她罵還是喊,兀自埋頭撕扯她的衣服。他現在就一心想占有這個女子。祈月的衣物被他撕得支離破碎,露出雪玉般的肌膚。男人在情欲當頭的時候,都是沒什么理智風度可言的,趙霽像狗一樣在她身上又舔又咬,弄得祈月上半身滿是口水與紅痕。
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如此狎弄,他死死壓在她身上,躲不掉也掙不開,耳邊是他野獸般的粗喘,他肆意啃咬揉捏著她的身體,沒有任何溫柔可言,無論她說什么,怒罵還是哀求,他都絲毫不理會,大聲呼救,他也完全不忌憚,祈月真的害怕極了。
趙霽在她身上玩弄了一會兒,只覺得從未這般情欲難耐過,起身粗暴地扯開自己長褲,準備先在她身上紓解一回。調情什么的,都留著之后再說吧。
祈月趁此機會,奮力一掙,終于從床上坐起來,急切地要逃下床去,卻又被趙霽壓倒。
感覺到那帶著濕濡的粗硬在自己腿心戳來戳去,倍覺惡心和羞辱,心中恐懼到了極致,不由得哭喊起來。
“楚聿!救我!楚聿,你在哪里!快來救我!救我……”這一刻,唯一想到的人就只有他。
趙霽為她的不情愿有些生氣,哪個男人在床上聽見女人叫其他人的名字也會膈應,“住嘴!不許你叫別的男人!”說著,蠻橫地低下頭堵住她的唇。
趙霽在房事上本來也沒有太多經驗,祈月又不配合,弄了半響也沒得逞,趙霽有些不耐煩,甩手就給了她幾耳光,祈月被打得頭昏眼花,奮力掙扎了太久,也沒力氣了,只能癱在床上任他擺布。
少女的還未發育完全的身體本就不易動情,更何況是在被強迫的情況下,從未被人開發過的花徑一片干澀,終于找到那個銷魂之處,趙霽很莽撞地往里頭挺進,還沒進入就被卡在了入口處,不僅祈月哭著呼痛,蠻力之下,他自己也覺得那物什有些澀痛。
正在此時,門嘭地一聲被撞開,趙霽一驚,兩人都循聲望去。在她幾近絕望之時,楚聿出現了,幾乎以為是幻覺。
楚聿的衣衫和頭發都有些凌亂,顯然是經過一番纏斗的?吹揭律榔扑,滿身紅痕的祈月被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壓在身下,目光中爆發出殺意,如同一頭傷怒的獅子,箭一般地沖上去,一把將趙霽從祈月身上扯下來,趙霽猝不及防就被摜在了地上。
“混賬!”楚聿狠狠地揍了他幾拳,趙霽完全被他打懵了,只是護住要害,待楚聿都沖到床邊扶起祈月,才回過神怒吼道:“大膽佞臣!你……你竟敢打我!來人。〗o我把他拿下!”
楚聿用匕首把綁著祈月的繩子割開,祈月立刻撲進他懷里,緊緊抱著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聿哥,聿哥……你終于來了!終于來救我了!”
楚聿臉上還帶著怒氣和狠絕,看到祈月如此狼狽可憐的樣子,也不由得回抱住她,放柔聲音安撫道:“小月,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別怕……”
“你,你們……”趙霽看著剛才對自己百般不愿的美人如同歸林的乳燕般撲進這個陌生男人懷里,氣得雙眼發紅,連話都說不出來。
樓上這會兒動靜,樓下的軍藥師已經沖上來了,除他之外,其余人都被楚聿放倒了。
“怎么現在才來!其他人上哪去了!”那軍藥師上來的時機不巧,正好遇見了趙霽最狼狽的時候,自然成了出氣筒。
“回公子……他們都被他弄暈了……”軍藥師聶喏著道,顯然這是他的失職,有他這個軍藥師在,還讓同伴被人輕易藥倒。
趙霽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身上被楚聿打得生疼,隨著這動作,痛得嘴角一抽,憤憤地整理了衣衫,臉色鐵青地看著抱著祈月的楚聿,“佞臣賊子!我會讓你為自己今天的愚蠢付出代價的!”說完,在軍藥師的攙扶下,準備離開屋子。他知道,當前的形勢對自己很不利,還是趁早離開比較好。
“站住!輕薄了內子,這樣就想輕易離開!沒那么容易!”楚聿用被單裹好祈月,把她放在床上,憤怒地朝趙霽走去。
“大膽!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身份!”見狀,軍藥師立刻忠心地護在趙霽前面。
看他們囂張的態度,楚聿也不由得猶豫了一下,到底他們的身份會高到何種程度,才會如此跋扈!澳悄愕故钦f說,你家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就是皇孫公子,也斷沒有私闖民宅非禮內眷而不受王法懲治的!”這世道,法治不過是約束大多數人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楚聿當然沒這么天真,只不過想詐出對方來頭,也好早作準備。
見對方猶豫,楚聿故意激將道:“不敢說了?不是剛才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么?說到底,原來是虛張聲勢!”
趙霽正在氣頭上,又年少氣盛,自然看不過楚聿那輕蔑諷刺的樣子,此刻哪還想得到別的思慮,巴不得說出自己來頭嚇得他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于是,給軍藥師使了個眼色。
軍藥師畢竟是近三十歲的人,自然深謀遠慮得多,在這種情況下,哪里敢輕易透露皇太子的身份,勸道:“公子,還是先回客棧吧,那奴兒已經去縣府報信了,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這里的事情了!
“怎么?想逃走?剛才的囂張上哪去了?”楚聿哪里肯放過他。
“誰說我想逃走!”趙霽怒道:“本殿下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姓趙,單名一個霽,佞臣,你以下犯上,滿門抄斬都夠了!”
趙霽……楚聿心中一震,如果沒有記錯,那應當是當朝皇太子的名諱。皇太子駕臨榮縣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看這人的年紀氣勢,倒很符合?商锰没侍,怎么可能做出這等事來?皇族是一朝表率,任誰也難以置信,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居然會到自己家里強行非禮內眷。但冒認皇族是大罪,就算再年少無知,也不至于做出這么糊涂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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