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月可好
盈盈的香氣充滿了這屋內(nèi)的空氣,流動著,那是一片愛情的美麗。
她亦是清晰可知,忍不住身軀微微一顫,輕輕發(fā)出一聲低吟,宛若春日里的黃鶯,悅耳動聽,更是讓他血脈膨脹,激動難耐,不可自持。
他的手撫摸上她的嬌軀,溫?zé)岬挠|感,幽香軟玉,令得他氣息不穩(wěn)。
咬緊牙關(guān),他留下一絲清醒,再次對她說,“可可,我要你。”
她終是睜開眼,用明媚的大眼望著他,迷蒙之中帶著無數(shù)的深情。
他心觸動不已,轉(zhuǎn)瞬之間,他與她,合為一體。久別經(jīng)年,他與她,終是再一次地一體。
說起來,他與她之間,總共也就只有一次情事,因而個他是生手,她更是生手,雖早已經(jīng)成年。而這之后的種種,更是令兩人親熱的機會也沒有。
情事這東西,本就是食髓知味,想當初同她一夜之后,他心中自是旖旎萬分,腦補加書籍,各種技巧,私以為學(xué)得如火純情,但,這用于現(xiàn)實之中,他依舊生澀不已,若是說出去,定是讓人笑掉牙齒。
饒是如此,他也一次一次,抵死纏綿,而且一次一次,都將充滿生機的種子灌入良田。
一來,他想和她再生個寶寶,畢竟上次那個孩子就那么去了,他心中的遺憾肯定有的;二來,他私心里想用這個捆住她要離開他的腳步。
直到她尖叫著暈了過去,他才知曉,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樂此不彼地顛鸞倒鳳,夜夜笙簫。
昏黃的燈光下,她已經(jīng)熟睡,臉頰是有淚的痕跡,兩道白色淡淡的線條,從眼角掛落到脖頸。他伸出手,指尖在線條上摩挲,上面還有粘膩之感。他舔舐一下,一片苦澀。
他心中對著她說:可可,我愛你,所以我不后悔。
至此,他才昏沉沉地睡去。睡去的同時,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圈著她的胸,讓她緊緊地貼在他的懷中,以防她醒來之后逃走。
那股子淡淡的幽香,散發(fā)在他的鼻尖,他的臉上,終是掛上了一絲淡淡的滿足的微笑。
出乎蘇錦年的意料,蘇可在醒來的時候,并沒有對著他又打又罵,只是默默起身穿上那些或褶皺,或被撕破的衣服。
那時候,蘇錦年也醒了,他看著蘇可那面無表情的模樣,心痛難忍,“可可。”他話音剛落,便一手拉著蘇可,不讓她離開。
蘇可轉(zhuǎn)過頭看著蘇錦年,“怎么?親也親了,做也做了,還不放我走?”
蘇錦年抿唇,看著蘇可,“一定要讓我難受,讓自己難受,你才會心安,是不是?”
蘇可垂下首,不這樣,她和他,能夠何去何從?難道就因為這樣的一次,她和他歡笑顏顏,從此恩恩愛愛,和和美美的過上幸福生活?那么她五年來的堅持又被她置于何地?
蘇錦年上前,從背后抱住蘇可,將整個人都埋在她的背上,“可可,你不要再懲罰自己,也不要再懲罰我,好不好?”
蘇可心酸,就是因為蘇錦年的那種哀求的語氣,那種落寞的神情,才令得她昨日一失足成千古恨。
蘇可掰開他的兩手,轉(zhuǎn)過身,眸光凝視著蘇錦年。
“錦年,請,讓我心安,好不好。”
蘇錦年雙手捧起蘇可的臉,看著她,“可可,不要再懲罰自己,因為你懲罰自己,就是懲罰著我和爸爸。若是你不在意我了,沒有關(guān)系,但是,你不能不在意爸爸。你知道爸爸有多想你嗎,可可,你怎么可以忍心……”
蘇可終是爆發(fā)了:“夠了!蘇錦年!別再逼我。昨夜的一場歡樂,你就當是我們夫妻最后的一次纏綿,其他的,風(fēng)輕云淡吧。”
蘇錦年被蘇可逼急了,面色非常難看,“什么叫我們夫妻最后的纏綿?”
“字面上的意思。”
蘇錦年握緊拳,直接再次把蘇可扔到床上,“可可,你真是越來越不乖了!”
他欺身上前,一如昨日般,強勢地令蘇可覺得他有些陌生。
蘇錦年道,“你不答應(yīng),我就做到你答應(yīng)!沒事,我時間很多,和你做個十天半個月,也沒有關(guān)系!”
蘇可嚇得臉都慘白了,猛然間起自己的寶寶還在家中,蘇可順間懊悔,一把推開蘇錦年,朝著大門跑去。
蘇錦年自然是不會隨了蘇可的意思,從后面緊緊抱住她,不讓她動彈分毫。
蘇可從后面踹著她,頭發(fā)也亂,衣服也亂,毫無形象可言。
“放開我!蘇錦年!滾!我會恨你的!”小包子才五歲,她居然一整天沒回去。蘇可忍不住淚流滿面,心里想地更多的是,小包子是不是餓到了。這么一想,她掙扎著更厲害了,對著蘇錦年拳打腳踢,“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蘇錦年,別逼我恨你!”
蘇錦年死死地抱著蘇可,“不放不放!放了你又會逃走!蘇可,我不想再忍受這樣痛苦的五年了。蘇可,你不要再懲罰自己,你乖一點,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
“滾!”
“為什么別人的錯誤要懲罰到我們的頭上!就算懲罰了,五年的時間也夠了,為什么你還是不懂這個道理!”
明明,是她追的他,為什么可以說放棄就放棄?明明,他們是相愛的,可是為什么,會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他一點都不懂,真的不懂……
他真不懂,為什么女人的心思,總是千變?nèi)f化,如此難猜。
蘇可冷眼看著蘇錦年,朝著蘇錦年咆哮:“不是你的媽,你當然不懂!”
蘇錦年雙手陡然放了蘇可,蘇可因突然沒了桎梏之力,猛然跌坐在地上。
他的臉色漆黑,語調(diào)冰冷,“你,一直這么看我的嗎?”
那股子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寒冷,失望,痛苦,令得她難受不已,可是,她不能再和他耗了,只是爬起身,朝著門外走去。跌跌撞撞,步履蹣跚。
他沒有阻攔,只是看著蘇可的背影,慢慢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久久不語。
出了門,她大哭,很快,她雙手捂著嘴巴,不讓聲音再次發(fā)出來,只一人,低泣。
其實她很想說,錦年,對不起,其實,那話不是我的本意。
蘇可現(xiàn)在是恨透了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媽媽,傷害了自己的爸爸,痛了她的錦年,病了她的二蘇……
她這樣的人,有何資格,獲取幸福。
幾乎是一路跌撞地回到自己的屋子,蘇可的心好累,若是能夠閉上眼睡個覺,她這樣的狀態(tài)睡個三天三夜也不成問題。
開了門,屋子里一片安靜。
“二蘇?”
“蘇蘇?”蘇可探頭繼續(xù)喊著,心里卻是升起狐疑,畢竟今天是禮拜六,蘇蘇是不用去幼稚園的,按理小家伙一聽到她喊他,立馬就會應(yīng)了,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他都沒有應(yīng)她?
“蘇蘇?”蘇可繼而走進房間,卻見小包子此刻正躺在床上,瞧著小模樣似乎睡得挺熟。
蘇可拍拍自己的心口,微微安心,隨后走上前。
卻見小包子白白嫩嫩的小臉紅彤彤的一片,蘇可心底浮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立馬將手放在蘇蘇的額際。
好燙手!
蘇可臉瞬間嚇得慘白,二話沒多想,便抱著孩子直接往外奔去,“蘇蘇,蘇蘇……”
小包子像是聞到了媽媽的味道,整個人往蘇可的胸口挪動。
蘇可無比痛恨蘇錦年了,因為她不知道小包子是什么時候發(fā)病的,如果,如果……
她不敢繼續(xù)想下去,此時,她的心似是被針一扎一扎地痛著,好難受,整個人像是沒了力氣。
她的蘇蘇絕對不能有事!絕對絕對不能有事!
啊啊啊啊啊
小包子燒得迷糊了,小嘴里嘟囔著:“女人,你怎么還不回來……二蘇想媽媽了……”
蘇可聽聞此言,心痛不已,她的小包子,肯定是昨晚上為了等她回來,吹了風(fēng),著了涼。
蘇可親親他燙呼呼的臉蛋,眼淚水含在眼眶里,“二蘇,都是媽媽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跑到樓下的時候,沈路的車子豁然出現(xiàn)在蘇可的眼前。
“沈路,沈路,快送我去醫(yī)院。二蘇病了。”
沈路車子的火都還沒熄,便看見蘇可朝著他焦急地說二蘇生病了。他的心也微微一揪,因為他也知道,小包子的身子其實是非常虛弱的,他不能跑不能跳,稍微劇烈的運動,刺激的行為全部不可以做,更何況現(xiàn)在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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