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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迷蒙之吻,鳳凰相爭


  什么皇妃,蓮頤不信!她才說過一定會帶他走的,他還等著呢!她怎么可以……當(dāng)什么皇妃!?

  絕不允許!

  西陵的皇宮守衛(wèi)森嚴(yán),蓮頤潛入后躲過了巡邏的衛(wèi)兵,一時間也無法找到準(zhǔn)備的位置。

  皇宮后苑太大,并且根本不知道戚默在哪一間房。

  傍晚十分出了門,現(xiàn)在天色已黑,皇宮內(nèi)到處燈火輝煌,巡邏得越發(fā)的密集……根本連藏身都很困難了。

  找了那么久,也毫無所獲,蓮頤開始著急了,心急之下,為了躲避巡邏侍衛(wèi),生生穿過長廊時,和一小宮女當(dāng)頭撞在了一起……

  “啊!有刺客!”小宮女幾乎是半點反映時間都沒給,那一聲驚叫便響徹了天際。

  蓮頤狠狠一把掐住了小宮女的脖頸,問道:“救駕被封妃的若水在哪里?”

  “啊?”小宮女愕然,可是蓮頤受傷力道加大,生生逼得她臉色泛青,眼看火把攢動,已然很多人被驚動了,侍衛(wèi)們飛快的朝著這方向聚集……

  “說!”蓮頤手中一緊,差點將小宮女勒死。

  “在……在南苑的甘泉宮。”小宮女話剛說完,便被蓮頤一個手刀劈在腦后,幽幽的暈倒在地。

  “有刺客,抓刺客!”這時火光照亮了天際,侍衛(wèi)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已然有人看到了蓮頤的身影。

  不得已,蓮頤躍上房頂,開始朝著南方逃竄而去。

  皇宮里不乏高手,被發(fā)現(xiàn)后就如同身邊跟了無數(shù)的尾巴,哪怕交手打落一個,也只會有更多的追上來。

  蓮頤氣喘吁吁,加上對地形的不熟,越發(fā)覺得難以逃脫。

  正解決了幾個追上來的人時,后面的侍衛(wèi)又鋪天蓋地的緊追而來……哪里還顧得那么多,也不能帶著那么多的侍衛(wèi)追去甘泉宮吶。

  正到處尋路時,一只手猛然伸了過來,那樣迅速,那樣強大的力道,一把將蓮頤推進(jìn)了一邊宮殿的房間里。

  “噓……”聽到這一聲時,才看到了齊容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房間里亮著燈。走廊上侍衛(wèi)們的腳步聲匆匆而過。

  待人全部走了時,齊容才放開了對蓮頤的鉗制,“你跟無頭蒼蠅一般,橫沖直撞的是做什么?”

  “找我姐姐。”蓮頤臉色冰寒,轉(zhuǎn)臉就要出去。

  “你若是被抓住了,只會成為別人威脅她的籌碼,會讓她一輩子都不情不愿卻又不得不待在這個地方!”

  齊容沒有阻止蓮頤,只是幽幽的說了這么一句話,蓮頤的腳步頓住了,咬了咬唇,臉色更加的鐵青了。

  “我一定會把她救出去的!”蓮頤緊緊的捏了拳頭,他在赤練之域受了那么多的苦,他在擂臺上用鮮血換回來的力量,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長大了,竟然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欺負(fù)嗎?

  “救是要救的,卻不是你這么救。”齊容坐下了,在這房間里悠閑自得的倒了杯茶,“厲害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這里是皇宮,剛才你應(yīng)該體會到了,要從這里來去自如的帶走一個人,是不可能的。”

  “我……”蓮頤死死的捏了捏拳頭,咬唇時那漆黑的雙眼里異常的不甘心,“我只是……只是想親口問問她,她若是真的想當(dāng)皇妃,那我……”

  “不用問,她不想。”齊容說得這樣堅定,自信滿滿,毫不猶豫。

  蓮頤有一絲的訝異,抬起頭來看齊容時,他還是那樣悠閑,抿了口茶,眼角始終帶著那一絲風(fēng)情旖旎的笑意。

  似乎他的笑容從來沒變過,但是時間一長,也是這從來不變的笑容,會給人一種異常的壓迫感。

  “你回去吧,最好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會把她帶出去的,到時……你們要去哪,都可以。”齊容放下了茶杯,站起身來,高挑的身影在燭光的晃動下顯得越發(fā)的威嚴(yán),“只是你若被抓到,可就一切都免談了。”

  齊容了解一切,他是商人,知道怎么去換取他需要的一起。蓮頤對于戚默來說,齊容只要看到戚默見到蓮頤時的那個笑容,就能確定這個男人在她心中的位置……以及身份。

  所以他很確定,若是蓮頤被抓到了,那么戚默再不甘愿……也只有束手就擒。

  該說的齊容都說了,他輕輕的打開了門,看著蓮頤高大的身影,輕聲道:“怎么選擇,都由你,只是希望你別做了讓自己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蓮頤一愣,看著齊容的眼睛,還是那樣微微彎曲著帶了一絲笑,只是他輕抿的唇角,異常的嚴(yán)肅認(rèn)真。

  這個男人一口咬定戚默的不愿意,沒有絲毫的猶豫!

  而他自己呢?聽到時竟是有一絲的動搖,那么的生氣,也那么的害怕……害怕若是她真的想做皇妃呢?

  蓮頤捏了捏拳頭,別人能做到的,不顧一切的相信……他也能做到!

  “我不會沖動的!”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蓮頤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強壯高大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夜色,再不像來時……是個無頭蒼蠅了。

  齊容笑了笑,垂眸關(guān)上了門……她的身邊,總是有一群人圍著,甘愿為她冒險,為她付出一切,這也許便是她真正強大的地方。

  只是……是不是人人都不求回報?

  若有人需要的回報是她無法給予的,那個時候……又會如何?

  戚默的身體一天天的慢慢恢復(fù),只是還是總覺得四肢無力,絲毫提不起力氣來,傷口都已經(jīng)在愈合了,可是每日……哪怕下床多走動一會兒,都覺得頭暈?zāi)垦!?br />
  戚默擦了擦額邊的汗珠,看了看身后的宮殿,不過連前院都沒走出去,竟就覺得這般累了?

  不得已只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天氣依舊是晴朗的,陽光正好,照耀著院子里的花兒,也讓戚默越發(fā)的昏昏欲睡。

  靠在院子里的石桌子上,戚默不甘心的垂了垂眼,怎么會這樣的累?是因為傷勢,還是因為那次的力量爆發(fā)?

  可惡的是,白蓮再也沒出現(xiàn)過一次,就那樣曇花一現(xiàn),話都沒有說清楚……是因為她不夠強大,所以他無法再出來了嗎?

  摸了摸眉間的哪點朱砂……卻又忍不住傻傻的笑了笑。

  好在……他沒死,沒死……最好了。

  眼簾不由自主的沉重,戚默整個人都昏昏欲睡,哪怕她想著再抗?fàn)幰粫䞍骸瓍s也覺得眼簾如同千斤重一般,怎么也睜不開……

  模糊中的掙扎中,看到有名黃色的身影走近了,想起身……卻也只是翻了翻眼簾,又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

  “怎么照顧的?”蕭冕的臉色由衷的鐵青,院子里四下無人,他那一聲讓剛抬了點心過來的小宮女嚇得盤子都掉落在地。

  “皇上……奴婢有罪!奴婢去御膳房拿點心了,沒想到娘娘一個人跑了出來……”那小宮女急忙磕頭。

  后苑的奴才們聽到響動,也急忙出門跪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也不敢辯解!

  蕭冕低眼,手一揮身上明黃的外袍已經(jīng)披在了戚默瘦小的身子上,他斜眼看了那小宮女一眼,然后一把抱起了戚默柔軟的身體。

  一邊朝著宮殿走去,一邊冷聲道:“把這里的奴才,全都換掉,沒用的東西,不需要留著!”

  話音剛落,衣襟卻猛然被一個小小的力量揪住了,蕭冕一愣……低頭時戚默睡眼朦朧,那雙眼睛半睡半醒,像是極力掙扎著……卻又忍不住要閉上。

  那樣的憨態(tài)可掬,卻又柔弱的靠在他的懷里,死死的用她唯一的一點力氣揪著他的衣襟,輕聲呢喃道:“是……是……我,把……他們遣……走了,不要……怪……他們。”

  說著,頭一偏,又靠在了蕭冕的懷里,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蕭冕嘆了一聲,“罷了。”

  正要下手的侍衛(wèi)們停了手,然后愣然的看著蕭冕進(jìn)了宮殿,只是那日常里總是冰冷的背影,是不是也多了一絲柔情?

  眾人搖了搖頭,覺得那一定是幻覺!

  蕭冕小心翼翼的將戚默放在了床上,又給她順好了被子,看著她已經(jīng)熟睡過去的容顏,忍不住勾著唇角笑了起來。

  就這樣多好……他不需要她做什么,也不會勉強她做什么,只是想能這樣看著她……在他想她的時候,能看著她。

  但是……若是她恢復(fù)了,她一定就會離開。

  蕭冕知道的,她一定不會留下來,所以……他只能這樣,將她困在這里,只能這樣。

  “藥呢?”蕭冕冷聲一喚,有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了藥碗進(jìn)門,放置在一邊的小幾上,然后又急忙退下了。

  “等等!”蕭冕突然出聲,嚇了那宮女一跳,急忙跪地道:“皇上有何吩咐?”

  蕭冕沒有馬上說話,那冰冷的眸子似乎在思考什么,最終嘆了一聲,“讓太醫(yī)減輕藥的份量。”

  “是!”小宮女應(yīng)了一聲,急忙退下了。

  蕭冕抬起藥碗,看了看熟睡的戚默,伸手揉了揉她的青絲,又笑了起來,“雖然只能這樣留住你,卻不忍心……看你一整天都睡著,你若有了精神……才有人陪朕說說話不是?”

  說完,小心的喝了口藥,然后輕輕的壓上了戚默柔軟的唇瓣,一滴不剩的……全部灌進(jìn)了戚默的口中。

  只是藥喂完了,他卻不愿離開那柔軟的唇瓣,哪怕她的口中帶著那樣苦澀的藥味……對于蕭冕來說,竟也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忍不住輕輕的淺酌,她的芬芳,還是一如既往,哪怕只是這樣輕輕一碰,就會點燃了他心里那無盡的欲/火,就會讓蕭冕想起……那溪水中無盡曖昧的一次。

  越是想,就越發(fā)的覺得……不能放開她,而且一定要得到她。

  輕輕的淺酌變成了霸道的侵占,讓戚默昏睡中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偏頭躲開了那熱烈的一吻。

  蕭冕一愣,然后看著戚默翻身,嘟著唇砸吧砸吧嘴,抱著針頭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睡著的樣子,那樣的可愛,哪怕有紅斑擋住了那曾經(jīng)絕色的容顏,卻也不免讓人心中一動。

  蕭冕伸手給她蓋好了被子,戀戀不舍的靜坐在床前看著,那樣的睡容,哪怕是她睡著時的皺眉,嘟嘴……又或許,只是輕輕的呼吸,都讓人百看不厭。

  戚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哪怕剛從睡夢中醒來,只是睜開眼的那一刻,便又覺得渾身乏力了。

  眼前的幔帳是熟悉的,卻也陌生,那么幾日了,戚默還是不習(xí)慣自己身處在這皇宮之中。

  起身時,腦袋一陣昏眩,迷糊得緊,小宮女著急的跑了過來,將外袍給戚默披上了,又給她穿好了鞋子。

  戚默敲了敲腦袋,無力的問道:“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了?”

  小宮女一邊給戚默梳妝,一邊笑道:“中午時皇上來過了,待了一下午呢,娘娘一直沒醒,皇上剛走了沒一會兒。”

  “哦。”戚默應(yīng)了一聲,深深的嘆了口氣,他一定是故意的,她睡著時他來了,她醒了他就蹤跡全無。

  這皇宮那么大,身邊的宮女全是他的人,而且她體力又那么的差,連這院子都走不出去……更別說能在這一點不熟悉的皇宮里找到他了。

  他就是故意的,害怕她醒著的時候,會跟他提要求!他知道,她一定會讓他放她離開的,所以……他竟是寧愿閉門不見。

  也怪自己,明明他每天都有來的,來時時間也不短……都怪她,睡著了就怎么也醒不過來!

  戚默沮喪得很,小宮女看她面色也不好,忙道:“娘娘,用膳吧,皇上特意吩咐,準(zhǔn)備了好些娘娘愛吃的菜呢。”

  戚默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坐著……四肢無力,腦袋昏沉!已經(jīng)那么多天了,這樣的乏力一直纏著她……讓她做什么都有心無力,更別說是從這里逃走了。

  “皇后娘娘,皇上吩咐過,任何人都不得探望的……娘娘請別為難奴婢了。”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音,讓戚默有些驚訝。

  “連本宮也不能去看看嗎?受了什么樣的傷,修養(yǎng)了半個月了,難道連床也下不了嗎?在這后宮,誰才是主子?封了妃也不曾來向本宮請個安,本宮來探望還推三阻四,難道……這后宮就沒有規(guī)矩了嗎?”

  皇宮的聲音,哪怕有些怒氣,也只是顯得更加威嚴(yán)了一般,那果真是母儀天下的風(fēng)范啊!

  其實戚默倒不知道原來蕭冕不讓人來看她,她又走不出去,那豈不是和軟禁一般了?

  不過也好……她沒有精力去對付這些女人,也不想對付,若跟這些女人計較了,不就說明……她在乎了嗎?

  只可惜,她一點也不在乎。

  “娘娘……”身邊的宮女有些為難的開口道:“雖然皇上曾下令不讓人探望,可是皇后來了好幾次了……娘娘不如見見?”

  “不見。”戚默回絕得干凈利落,既然蕭冕做得出來,她也一樣做得出來,為難的又不是她,于是她似乎笑了笑,“打發(fā)她走,告訴她,哪怕是皇后……也得先過了皇上那一關(guān),才有資格進(jìn)這宮殿的門。”

  小宮女一愣,一直以來軟綿綿的,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戚默,在這一刻竟是讓人看到了那眼中邪惡的光。

  “快去啊,愣著干什么?”戚默掃了那小宮女一眼,只輕輕一眼,就讓那宮女覺得一股冷意從腳心直升到了頸椎!

  慌忙應(yīng)了一聲,出了門去……

  戚默聽到了那小宮女將她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雖然氣勢不如她……但是竟也讓皇后許久沒有出聲。

  戚默坐在梳妝鏡前,聽著外面突然安靜了,然后猛然傳來皇后一聲失控的,又氣又惱又不甘的叫聲!

  “賤人!你給本宮記住!”

  只是這一聲,然后戚默甚至聽到了她離去時,憤怒的腳步聲。

  幽幽的嘆了一聲,戚默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由得又笑了起來,笑容有些邪惡,有些冷……

  既然是他要留她,那么她就要讓他知道……留她的代價,那就看看,是這支持他穩(wěn)固江山的皇后重要,還是她這連身份也不能公開的有罪之人重要?

  蕭冕……她不想這樣做的,一切,都是他逼的。

  御書房內(nèi),蕭冕正在看奏折,有些乏了,捏了捏眉心,看到桌子上一摞摞的邊關(guān)戰(zhàn)報,又不得不打起了精神。

  “娘娘,娘娘……皇上吩咐不見……”小太監(jiān)的話都沒說完,御書房的門猛然被大力撞開。

  “滾開,本宮就是要見!本宮倒不知道一朝皇后,竟是走哪都吃閉門羹?”皇后怒氣沖沖,氣得銀牙咬得‘咯咯’作響,說話間,已經(jīng)沖了進(jìn)來。

  蕭冕抬了抬眉,看著阻擋沒有成功的小太監(jiān),揮了揮手,那太監(jiān)急忙行禮退下,還不忘關(guān)了門。

  “鬧騰什么?”蕭冕沒有放下手中的奏折,冷聲道:“一口一個本宮,一口一聲皇后,卻是連規(guī)矩都不懂了?”

  “規(guī)矩?”皇后冷冷的笑了起來,看著蕭冕的眼里又恨又痛,“原來皇上還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嗎?”

  蕭冕抬頭,眼神冷冽,卻只是一秒,他輕笑了起來,“怎么了?”

  皇后側(cè)頭,不服氣,卻也無法與他對視,氣惱的道:“怎么了?皇上是一國之君,才不要壞了規(guī)矩才好!臣妾怎么說也是皇后,竟被一個剛封妃的女人趕了出來!”

  說著,竟是隱隱的泛了淚光,聲音也哽咽了,可憐巴巴的擦了擦眼角,繼續(xù)道:“臣妾知道皇上不讓人探望,可是她怎么也說是救駕有功,臣妾不過擔(dān)憂她的傷勢,想著那么久了也不見好,才帶了陪嫁時父皇送的千年人參,想著……讓她補補身子的,臣妾自己都沒舍得吃……卻不想,一片好心,卻叫人踐踏得支離破碎,這皇后的顏面……也被糟蹋盡了。”

  蕭冕靜靜的聽著,聽她說完了,才笑了起來,“就這點事?”

  “皇上這般不在意?”皇后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眼眶里淚水彌漫,一瞪眼,那淚珠子一雙的滾了下來,“什么叫就這點事?臣妾是皇后啊,哪怕當(dāng)初在衛(wèi)國時,只是一個小小的公主,有幸得父皇寵愛,也從未受過半點的氣,更何況……臣妾現(xiàn)在是你的皇后啊!什么叫就這點事?”

  蕭冕的眼沉了沉,自然聽得出來皇后一口一個衛(wèi)國,一口一個父皇!

  當(dāng)初西陵確實是四面楚歌,為了得到衛(wèi)國的支持,他不得不娶了這個女人,封了皇后!

  他將原本留給戚默的位置拱手讓出……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一直是一個過不去的坎,如今……

  蕭冕在桌下的手緊緊的捏了捏拳頭,臉上卻笑了起來,起身……全然沒有半點的冷冽和氣氛,只是走到了皇后的身邊,笑著扶住了她別扭轉(zhuǎn)開的身子,輕聲道:“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怪異得很,身上又有武功,朕將她隔離軟禁,是怕她傷了你。”

  皇后愕然的抬起頭來,看到蕭冕深沉的眼睛,就如同第一次看見時,就覺得自己被深深的牽引進(jìn)去,無法自拔。

  “真的?”呆呆的的問了一句,叫他這一眼看著,竟是眼淚都忘了留了。

  “你幾時變得這般不自信了?”蕭冕伸手為她擦掉了眼淚,嘴角的笑容一直輕柔,“那樣一個臉上一塊紅斑的丑女人,竟也叫你這般在意?”

  “可是……可是皇上對她……”皇后委屈的低下了頭,若不是晚宴上他的目光從未從她身上移開過,她怎么會這樣小心眼?

  “朕需要探探她的實力,到底那金色的真氣是不是如古籍上記載的一般,有鳳凰沖天的寓意,若是有……她不是能助朕一臂之力嗎?”蕭冕說得滴水不漏,為了不讓皇后疑心,一是不用驚動衛(wèi)國,為自己樹敵。

  二是,皇后放下了這個心,那么戚默也會安全。

  “若是沒有呢?”皇后緊追著問,其實鳳凰沖天什么的,她只是聽著,就覺得心里酸得很,他是龍,是皇帝……那么她是皇后,她才是鳳啊!

  “沒有的話,朕要她干什么?”蕭冕拍了拍皇后的肩,笑了起來,“那樣的容貌,怕是天下男人都不會有興趣的!”

  聽到蕭冕這樣說,皇后才算放下了心,眼淚也沒了,倒是笑了起來,一把抱住了蕭冕的腰,霸道的依偎在他的懷里,才笑了起來,“你說的,不準(zhǔn)騙我。”

  “嗯。”蕭冕應(yīng)了一聲,只是皇后此刻看不到他眼中沉淀的冰冷和銳利了。

  皇后滿足的笑了起來,埋首在蕭冕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她知道,從第一眼看到時,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她的。

  后宮再多佳麗,她都不介意,只因為他的眼光看那些女人時,從來都是冰冷的。

  她以為……她會是那個唯一能得到他輕柔對待的女人。

  只是沒想到……

  雖然蕭冕那么說,她很開心,但是從小在宮廷長大的她,懂得……什么叫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鳳凰沖天?那個女人也配稱為鳳凰?

  就只是這個名號,就奠定了……她絕對不能留在這個世上!哪怕,蕭冕對她不感興趣,她也不能活著。

  因為陪伴在蕭冕身邊的鳳凰,只能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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