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X藥了
撥弄火堆的動作頓住,煙霧半響才從鼻翼內(nèi)噴灑,鄙視道:“你覺得我會信嗎?”末了,表情沉下,轉(zhuǎn)頭筆直的凝視著敵人的臉,仿佛在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柳嘯龍深吸一口涼氣,再次將煙嘴放進(jìn)了口中,遲疑了三十秒才搖頭道:“或許真是云逸會的人干的,但我并不知道此事,說實在的,一開始我還很疑惑,我才是那個受害者,父親一直就是我的守護(hù)神,他的死,我至今都釋懷不了,或許是因為我他才……可我沒想到你突然之間似乎對我的仇恨加深,我以為你老子是被道上的仇家所害!故意將罪加到了云逸會的頭上。”
“是你的人,我親手殺的!”陸天豪扔掉了煙蒂,大手揉弄著前額,萬分的痛苦。
“那天硯青跟我說,是我殺了你的兩老,這才明白為什么這些年你這么痛恨我!”
事情明朗得有些突然,所以接下來,兩個人誰也沒有開過口,陸天豪幾乎要將額頭揉出一層皮,因為他信了,柳嘯龍根本就沒必要這個時候來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也就不存在謊言,一想到母親支離破碎的尸體,布滿污泥的臉便開始收攏,瞳孔也逐漸被泛濫的水源侵略,聲音稍微有些嘶啞:“為什么現(xiàn)在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
并沒說什么想冰釋前嫌,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見斗了半輩子的勁敵居然在淌淚,沒有冷嘲熱諷,而是繼續(xù)道:“或許是因為覺得被冤枉很委屈吧!”
“哈,你會委屈?就算這事不是你下的命令,可還是你云逸會的人!”
“那些人,被你搞的一個不留,甚至他們的家人也沒得到幸免!”
某陸吸吸鼻子,粗略的抹了一把老臉,泥土瞬間黏糊得到處都是,不論他怎么大口吸氣,還是無法阻止不爭氣的淚意,再次掏出一根煙,先扔了一根過去:“那男人死了,我還真不覺得難過,只是我媽,從小我就跟她說,會有讓她過上好日子的一天,不瞞你說,小時候,我還發(fā)過誓,長大了,有能力了,就親手殺了我爹,只是我沒想到這么期望他死,我媽也會跟著遭殃!”
柳嘯龍自然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父親死時,不也一樣嗎?
“懦弱,她太懦弱了,多少次我希望她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樣,有點本事,有點仇恨的心理,可以反抗,可是她只會躲在角落里哭,后來我才知道她不愿意反抗,是為了我,她不想失去我,年幼時,我只相信她永遠(yuǎn)不會害我,至今都是,或許在每個孩子的心里,母親才是真正的保護(hù)傘,哪怕她很無能,一無所有,給不了我我想要的,可她也能給我別人給不了我的,其實她的愿望是要我做一個正直的人,而不是走這條路,女人哪里懂男人?”
“我媽不一樣嗎?我爹還在的時候,她天天給我洗腦,不要誤入歧途,父親死后,我就告訴她,每一個人,都逃不了死亡的一天,不是走正路就可以擺脫,每個人都有一個信仰,而我的信仰就是我父親的信仰,我要維持下去,哪怕只有一天,誰也阻止不了!”
陸天豪笑了:“是啊,只要自己覺得值,活著的時候才瀟灑嘛,在信仰還未完成時,不幸見了閻王爺,反而更好,那些毫無追求目標(biāo)的人,是可悲的存在!”
“呵呵,我還以為你堅持這條路就是為了找我們柳家報仇呢!”柳嘯龍也忍俊不禁。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搞這么大,為的是什么?揚名立萬?我才不稀罕被人追捧,什么好人壞人的,更不在乎,我可以用我自己的生存方式建立起一個王國,手下的弟兄們就是我的子民,至于別人,與我何干?既然有這么一批人想冒著生命危險走捷徑致富的人,那我就帶著他們走,還就不信走不好它,事實證明我成功了!”
“想法不錯!”
陸天豪挑眉:“我的目標(biāo)就是繼續(xù)壯大我的領(lǐng)土,此生不讓它倒下,你呢?”
柳嘯龍摸著下顎想了一會,點頭道:“一樣!”
“那就看看我們最后誰能一統(tǒng)江山了!”雖然知道了父母的死,并非這個人所為,可多年來,雙方的恩怨哪能是一句兩句話就能消滅的?就算他們答應(yīng),弟兄們也不會贊同,互相想吞并掉對方,也算是老天給他們活著的動力吧。
感覺也不錯。
“拭目以待!”
如果有酒,定能和氣生財?shù)呐霰鹕淼溃骸皶r間差不多了,走吧,可別讓警方得了便宜!”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既然如此,為何讓他們把芯片帶走?”陸天豪別有深意的質(zhì)問。
柳嘯龍?zhí)鹨恢荒_踩在了石板上,手肘抵住膝蓋,彎腰傾身反問:“你是要人要芯片還是要庇佑教的財產(chǎn)?”
“我警告你小子,別試圖跟我耍花樣,一定叫你后悔!”
“說好是合作,如果當(dāng)時你殺了那個婦女,相信我,那三個人會立刻跟你拼命,而你,注定暴尸荒野!”眼角帶著譏諷。
某陸站起身叉腰好笑道:“憑什么?我解決不了他們?nèi)耍俊?br />
柳嘯龍面不改色的搖搖頭:“你會殺硯青嗎?”見他猶豫便繼續(xù)道:“黑道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而你已經(jīng)擺脫不了,甚至為了不讓她難過還出手救我,可想而知,你陷得有多深!你若不想殺她,就注定充當(dāng)一個輸家!”
“我就不信她會來殺我!”
“她會!”某柳真切的點頭:“別說你,我要是當(dāng)她面殺了不該殺的人,她也會立刻斃了我,你還是不了解警察,要想和她不發(fā)生分歧,就得做到不去觸碰她的底線,更不要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去挑釁她,槍不長眼,或許她一發(fā)瘋斃了你,在你很氣憤的情況下,又來跟你道歉懺悔,你說你是怪她還是不怪她?”
陸天豪全身石化,回想著在墳前聽到的那些,是啊,那個女人就是那種沖動型,如果不是她在他墳前說悔恨的話,他肯定早就宰了她了,誰會善待一個害死過你的人?明白的點點頭:“這就是個奇葩,不是,她剛才真會開槍?”
柳嘯龍哭笑不得:“你若真動手,相信我,八九不離十,慢慢你就了解了!”
“可我也沒見你這些年金盆洗手吧?”
“我有當(dāng)她面做過違法的事嗎?和警察維護(hù)友誼,就必須得拿出誠意!事后就算她知道,她也不笨,追究也只是找不快,自然就會放手,以后做什么事前,避開她就萬無一失!”
某陸冷笑:“你這意思,不阻止我和她來往了?”
某柳愣了一下,黑著臉凌厲道:“別給我見縫就鉆!”警告完立刻走了出去。
陸天豪無奈的笑笑,還見縫就鉆,需要嗎?都離婚了,敞亮著呢,還需要縫兒?大門天天開著,想進(jìn)就進(jìn)了,追上理所當(dāng)然的伸手摟住了其肩膀:“柳嘯龍,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你們會離婚?”
“為什么?”
“因為你在感情方面太靦腆了,你應(yīng)該奔放一點!”
嫌惡的撥開了死敵的手臂,雨勢中,男人皺眉問:“怎么奔放?”
陸天豪無語,教育道:“奔放的奔,奔放的放!”
“你這意思,我扒光她,強X她,哼哼,你太不了解她了,最后我祖宗三代都會倒血霉!”只不過玩了她的小屁股,記仇記了多久?到最后還得還回去,要是換個女人,早服服帖帖了。
“你可以自己脫光,讓她來強X你,這樣你三代就不會倒血霉了!”他明白為什么這么多年,這個人一直吃齋了,話又說回來,硯青那樣的人,硬來是無法俘獲她的心,因為這個女人過于記仇不記好,這一點他早看出來了,這種人一般不要去得罪,一次就玩完。
柳嘯龍懶得再廢話,好似有信心對方遲早會回歸一樣,完全不需要外人的幫助,還是個情敵。
陸天豪見對方這么孤傲,也落得個清閑,不聽勸告,就慢慢熬著去吧,最好熬一輩子,只是很意外這個男人居然會如此愛慕一個女人,現(xiàn)在他是有點喜歡硯青,但還不至于說到愛這個字,所以幫他一把,也不覺得有多虧。
當(dāng)然,他要接受他的幫助,定能撮合,至于條件嘛……問題是人家根本就不領(lǐng)情,如果不是在墳前聽到那些,他還真會努力一把。
主營前,硯青伺機在樹下一動不動,瓢盆大雨連續(xù)下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見有停的意思,最好下到明日早晨去,干爹他們肯定等急了,摸向皮衣袋子內(nèi)的手機,可千萬別進(jìn)水,輸贏就看它了,柳嘯龍沒再說過幫她立功,她不敢保證他不會搶。
且還有個絕對不會放手的陸天豪,沒有去擔(dān)心那兩人的生死,她知道他們一定可以脫離危險,這么容易死,早他媽被砍得面目全非了,現(xiàn)在她的任務(wù)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擄人,周圍有三千多人把關(guān),到底要怎樣進(jìn)去抓人呢?
已經(jīng)等了一個小時了,都找不到理由進(jìn)去,就在最消極時,靈光一動,送酒進(jìn)去,對,耶穌嗜酒,特別是最近,迷上了中國的啤酒,是記得不遠(yuǎn)處的小木屋內(nèi)有很多各地生產(chǎn)的酒水,但問題是送進(jìn)去后呢?
抓住后,也逃不出來,誰來給她一個起點?
“進(jìn)不去嗎?”
忽來的聲音令硯青顫了一瞬,扭頭一看,陸天豪正盯著前方帳篷蹲下身,柳嘯龍也隨后而來,等都蹲下后才煩悶道:“進(jìn)去是有理由進(jìn)去了,可是你們看看周圍,這么多人,還沒出帳篷就會被亂槍打死!”
柳嘯龍?zhí)蛱蛳麓剑_始認(rèn)真的查探地形,帳篷好似一個蒙古包,獨立那一塊偌大的空地,離帳篷三十米遠(yuǎn)有一個類似茅廁的木屋,后也確定就是茅屋,緊緊只能容納下一兩人,且周圍樹上,樹下,和帳篷四周處處都能看到槍孔,深思道:“你有什么方法進(jìn)去?”
“我查到耶穌很嗜酒,近期更是迷戀上中國各地生產(chǎn)的啤酒,那邊那倉庫里有很多,我可以借著送酒的理由進(jìn)去,但是沒有辦法帶著他出來!”要帶出來,肯定是打暈,這些人都不是傻子,要是活人,耶穌也不可能跟她走。
陸天豪忽然搖搖手指道:“我有辦法了,這樣,硯青,你去搬啤酒來,然后想方設(shè)法讓他喝下去,越多越好,直到他想上那個茅房!”指向那小木屋。
“啊?然后呢?”硯青也看向茅廁,里面最多也只能容納兩個人,且在那里擄人根本不可能,同樣是被狙擊的最佳方位。
“我和柳嘯龍會去做一棵能移動的草團(tuán),然后就從茅房移到草團(tuán)里一點點脫離人們的視線唄,否則你們現(xiàn)在有更好的方法?”雨這么大,且又是深夜,哪有人會這么警惕?四周黑壓壓一片,逃跑的最佳時機。
硯青抓抓后腦:“可萬一他尿急,帳篷里就有馬桶呢?”
柳嘯龍瞪了一眼:“你不是說他有嚴(yán)重潔癖嗎?”
也對哦,有潔癖的人是不可能在臥室里安裝如此骯臟的東西,也確實想不到其他方法,哎呀,她早怎么沒想到?要不然早把人劫走了,這些一個人就足矣,失策啊失策,煩悶道:“我去搬啤酒!”
可惡,為什么她就沒陸天豪的腦子?到了倉庫門口,看著那外國男人道:“王子吩咐,進(jìn)來拿點酒給他!”
“進(jìn)去!”
一到倉庫,立刻拿出手機翻看,沒有被禍害,找出局長的名字,發(fā)出短信‘準(zhǔn)備好隨時行動!’再搬來一箱的酒水頂著雨水來到主營,見兩把搶對來,立刻訕笑道:“下午王子吩咐,這個時間送來啤酒!”
“我們怎么不知道?”兩個男人冷冷的扣下扳機。
硯青無辜的擺手:“是真的,我哪能敢擅自做主是不是?再說了,這么多高手呢,我還能加害王子不成?”
“那你等著,我去通報!”
抱緊紙箱,心里直打鼓,一通報就露餡了,怎么辦?見帳篷內(nèi)并無燈光,看來是睡了,反手拉住要進(jìn)屋的大漢獻(xiàn)媚:“還是我跟你一起進(jìn)去吧,王子現(xiàn)在可能都睡下了,您現(xiàn)在進(jìn)去吵他,一定會不高興的,但是他親自吩咐了要送酒,我又不能不來,我不想您被他喝斥,這個壞人我來做!”
金發(fā)男人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好不容易混到近身伺候的位置,惹惱了,再把他打回最底層,不值得,反正有他跟著,量他也不敢亂來,且外面這么多弟兄在呢,點點頭:“那一會你負(fù)責(zé)喚醒王子!”
“是是是!”艾瑪,這太驚險刺激了,不要慌不要慌,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而已,一條命而已……
或許是一直沒看出什么異樣,女人的演技出神入化,沒有一人看出端倪,就這么帶領(lǐng)著進(jìn)屋,金發(fā)男人點燃油燈,沖硯青使了個眼色。
某女放下紙箱,取出一瓶易拉罐裝的雪花啤酒,緩慢的靠近床榻,撇了一眼沉睡中還極為有修養(yǎng)的‘王子’,這小子,長得還真帥,可以和那兩個王八蛋媲美了,薄薄的毛毯下,一具富有震懾力的身軀平躺著,呼吸均勻,雨聲磨滅了人們的警覺性,這小小動作沒有驚醒他。
“快點!”
手一抖,不得不彎腰,附耳以最最魅惑的女聲呼喚道:“王子?王子?”
英眉一蹙,緩緩睜開眼,看向身邊的男孩……女人,沒聽錯吧?是女人的聲音,女人?立刻危險的伸手直接摸向了男孩的胸口,頓時瞪大眼:“你是……”
“王子,傍晚您不是要我給您送來酒水嗎?這些都是中國最有名的啤酒,我親自為您挑選的!”美人計啊美人計,這輩子用過多少次了?
又回復(fù)了男聲?耶穌不懂,這女人他見過了,就在下午,這個時間來說給他送酒,可他沒有叫她送過酒,除去別有用心,還是別有用心,第一,要么來加害他的,可外面被手下們圍的滴水不漏,還是一批有名的殺手,他不覺得她加害完他還能安全的離開,就算是同歸于盡,那他也不覺得自己搞不過一個女人。
那么就剩下另外一個可能,來勾引他的,想到此,笑了一下,這就是魅力嗎?居然讓一個女人如此處心積慮的想靠近他,正是夜深人靜時,挑這個點來,不是想爬上他的床是什么?看向還杵在門口的手下道:“確實有些渴了,出去吧!”
“是!”
硯青嘴角抽筋,色狼,這男人可不止后宮三千,反正只要是美女,他都會收入后宮,整個庇佑教的女人都是他一個人的,占著茅坑不拉屎說的就是這種人,一旦被他認(rèn)定,敢出軌,就會得到處分,五馬分尸,后煮熟,喂野狼野狗。
何其殘忍?
什么事都講天時地利人和,如果他不好色,今天這一關(guān)就過不了。
手下一離開,耶穌就懶洋洋的支撐起一半身軀,翹起唇角邪邪道:“奇了,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女人!”
哼,你沒看出來的多著呢,外面那兩個男人可是你最想擊斃的,可惜你沒看出來,如果不是那么的自大,或許這真是個真正的王者,用毛巾將臉上的污漬擦干,后羞澀的垂頭:“我只希望能成為王子的女人,可我不知道怎么接近您,王子,我是真的很喜歡您!”
“哦?喜歡我什么?”耶穌接過啤酒喝了一口,萬分享受。
“王子貌若天神,試問天下哪個女子不動心?第一眼見到王子時,我就無法自拔,今天我鼓起勇氣向您示好,可您似乎對我并不在意,我想或許是因為您誤會了我的性別,若不是當(dāng)時人過多,我真的很想撲進(jìn)您的懷里告訴您真相,可是我不敢,我怕有人擦槍走火,所以我就想等晚上,您不會怪我吧?”眨眨大眼,真慶幸老天令她有一張能以假亂真的臉。
耶穌搖搖頭,但沒猴急的將女人撲倒,仿佛比起生理上的欲望,更喜歡這種特別的心靈上快感:“多大了?”
硯青畢恭畢敬的跪下,彎腰道:“回王子,二十五歲!”那是很多年前了,當(dāng)然,在不認(rèn)識的人面前,她始終說的都是二十五,已經(jīng)說了很多年了。
“不錯,長得也標(biāo)致,其實你根本沒必要這么煞費苦心,只要去教堂跟管事的說一聲,他們自然會帶你來見我的!”一副‘你是多此一舉了’。
“啊?這么簡單啊?”
“不過我喜歡這種突如其然的安排,你也成功吸引了我的視線,準(zhǔn)許你做我一個月的女人!”這種施舍可不是人人可得。
一個月,虧他有臉說,真想立刻拔槍告訴他是警察,看看是什么表情,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嬌羞的點點頭,拿起另一罐道:“素聞王子酒量了得,那小的陪您喝一杯?”
“你還會喝酒?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青!”
耶穌想了想,附耳呵氣道:“那我就叫許仙,喜歡嗎?”
哎呀,怎么這么肉麻?惡心死了:“呵呵,小青受寵若驚,干杯!”
男人見女人仰起頭,大口大口的酒水順著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下滑,有那么一股沖動了,想要壓倒她的沖動,就喜歡這種乖順的女人,也將一罐子全數(shù)灌入,而眸子卻沒有離開過女人,仿佛兩道巖漿,要慢慢的把其融化。
“噗咳咳咳!”喝了幾口,硯青就噴出,猛烈咳嗽起來。
“別喝了別喝了!”耶穌起身輕柔的拍著女人的后背:“不會喝就不要喝了!”
硯青急了,指著那一箱道:“可是這是我親自買來的,我希望我們有機會可以一醉方休的!”一臉的‘怎么辦啊?’
耶穌一聽是對方親手買的,無奈道:“味道不錯,是我喝過最香醇的酒,既然美人如此用心,干杯!”
某女在心里叫苦,該死的,還以為他會說他自己喝光呢,好在酒量不錯,喝吧,又喝了兩罐子后,男人卻突然給她的罐子里塞了個藥丸,驚愕的仰頭:“王子您……”要殺她嗎?看出來了?不會啊,自認(rèn)為演技可以拿吉尼斯紀(jì)錄獎的,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那這……
“不要害怕,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痛苦的,這是我國研制的神仙藥,就算是第一次,也能使你欲仙欲死!”云淡風(fēng)輕的說完,閉目品嘗著美酒,越來越迷戀了,雖然女人夠合胃口,但比起百喝不膩的飲品,他更熱愛后者。
春藥?硯青吞吞口水,額頭已經(jīng)開始沁出細(xì)汗,好在渾身都濕淋淋的,否則一定會被察覺她不樂意,怎么辦?不喝的話,一定會出事的,可喝了也會出事,不對,有專家解說過,春藥其實并沒電視上那種威力,不會讓人發(fā)瘋發(fā)狂,更不會失去理智,且這些年來辦的案子里,被春藥毒害的比比皆是,都說沒什么感覺,且這不是迷藥。
“嗯?不喝嗎?”耶穌淡淡的抿唇,仿佛開始在懷疑。
“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緊張!”說完立刻將剩下的半罐子干下,賭一把吧,用最快的速度又拿來了兩罐,他為什么還不想上廁所?都喝了四瓶了。
耶穌沒有拒絕美意,解釋道:“藥效還有一會,不要急,我會盡量不弄疼你的!”
硯青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正在慢慢散發(fā)熱度,明明這么冷,以閑聊的口吻道:“王子,這個藥真有效嗎?其實我們中國有專家說,春藥并沒那么大的威力!”
“哈哈!”耶穌鄙夷的笑道:“那是沒遇到行家,明天你就會知道我們布勒多的東西有多獨一無二了,且配合著酒精,更是不可小覷!”
虧他還這么自豪,又不是什么好東西,還獨一無二,變態(tài),這種東西還隨身攜帶,只不過身體越來越熱告訴她,這藥不是一般的可恨,怎么辦?萬一真像他說的那么神,自己就完蛋了,可他又不想去茅廁,無法和其他伙伴接頭。
茅廁附近,一簇足以包裹五人的樹叢正一點一點的挪動著,散發(fā)出的細(xì)微沙沙聲被拍打著地面的雨水全數(shù)掩蓋,過黑的空間更是令這異物暢通無阻的到達(dá)木屋后,陸天豪看看手表:“怎么還沒出來?”
“里面并無打斗,應(yīng)該很順利!”柳嘯龍再次佩服起硯青的小聰明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進(jìn)去的。
昏黃光束下,耶穌看著女人的小臉一點一點緋紅,等待著她無法忍受時,撲過來翻云覆雨,短短半小時,兩個人就喝光了十多瓶,知道女人已經(jīng)等不及了,起身道:“過來!”
“王子,我……我有點內(nèi)急,可不可以……”硯青祈求的望著男人,喝了這么多,她就不信他不想去解手,而且對男人也不是完全不了解,做那事之前,有丁點想排泄的欲望都會清理干凈再享云雨,就算他不想,她也能先脫身。
真的很怕再過一會就真的忍不住撲上去了,因為小腹處仿佛有一團(tuán)火沸騰著,五臟六腑都快被烤熟,非常的難受,呼吸也變得不順暢,她相信這藥的厲害了。
“正好,我也有點想去,走,我扶著你!”抓起一條胳膊提起,大手順帶若即若離的觸摸向其小腹處。
硯青剛松口氣便咬緊牙關(guān),如此公然吃豆腐,等著,一旦抓獲,她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男人細(xì)心的接過雨傘打開,見手下要跟來就搖頭道:“站這里守好!我不叫,誰也不準(zhǔn)打攪知道嗎?”
“這……遵命!”
硯青感激的沖男人笑笑。
“我的女人,又豈能讓他人看?”耶穌卻顯得理所當(dāng)然,打開手電攙扶著有些醉態(tài)的美人到達(dá),再道:“你先!”
“哦不,王子您……”‘先’字還沒說完,就卡住了,目瞪口呆的望著地面,眼里出現(xiàn)了絕望,影子,她事先怎么沒想到會有影子這種東西?是啊,事先這里也沒燈光,天要亡我嗎?見男人已經(jīng)進(jìn)去,就捏著手電看向四周,此時此刻,一定有無數(shù)雙眼睛正看著這邊。
更沒想到的是,木屋會如此的簡陋,通過燈光,兩個人影子被拉得變異的纖長,正倒影在后面的石壁上,現(xiàn)在關(guān)掉手電可以嗎?任何一點騷動都不能有,現(xiàn)在能以最快的速度找來兩個人物模型嗎?
見那樹叢中,陸天豪也看那倒影就將手里的傘拋掉,再彎腰去撿:“怎么辦?”
“聽我的,現(xiàn)在只有一個方法,我?guī)бd先走,柳嘯龍進(jìn)去,把人弄走才是主要的!”陸天豪當(dāng)機立斷,這真是唯一的方法了。
硯青卻不樂意:“為什么不是你們兩個在這里?”
“誰叫你那么矮?”陸天豪反駁。
柳嘯龍見硯青看過來,就學(xué)兒子打手語‘人必須是我?guī)ё撸駝t你會前功盡棄,到時候我會交還給你!’
是嗎?她該相信他嗎?他騙了她這么多次,該相信嗎?四目不斷的交匯著,看出了他的真誠,但如此冒險的走到現(xiàn)在,如果他再騙她,她又能如何?英姿在就好了,她相信英姿,呵呵,柳嘯龍,我最后相信你一次,倘若再騙我,我們將永不聯(lián)系。
“陸天豪,柳嘯龍先帶人走,不要問理由,我現(xiàn)在進(jìn)去弄暈他,你進(jìn)來代替!”說完也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立刻閃身進(jìn)茅廁,而耶穌也正在拉褲鏈,過去親自給他扣皮帶。
耶穌轉(zhuǎn)身剛要把手電遞給女人時,后頸一疼,閉目倒了下去。
硯青立刻攙扶住,見陸天豪冷著一張臉進(jìn)屋,就以最快的速度將昏厥了的男人推了出去,命令道:“快,做出在解手的樣子!”
“你們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樣!”陸天豪淡漠的說完便站在了耶穌剛才站的位置上,一動不動,時不時搖晃著身軀,代表還活著。
“柳嘯龍會帶著他下山和英姿匯合,會等我們,還是想想怎么逃走吧!”見那樹叢已經(jīng)消失,任務(wù)完成!
陸天豪心里直犯嘀咕,怎么感覺有哪里不對勁呢?
硯青背過身斜倚在門口,偷覷了一眼身后垂頭沉思的男人,悄悄拿出手機發(fā)出信息。
‘干爹,動手!’
庇佑教外,同樣雷聲陣陣,大雨滂沱,老局長一得到確切答案,立刻舉起槍對準(zhǔn)了前方的林楓焰和鐘飛云等人,雖然帶來的只有一百多人,但足以消滅他們,另外兩個地方也已經(jīng)轉(zhuǎn)達(dá),抬起右手一揮。
“宋局長,這么做可能不合適吧?”林楓焰早已察覺,沒等那些條子沖入就轉(zhuǎn)過身冷冷道。
老人聳肩道:“有種你就立刻殺了我,上!”
“砰砰砰!”
一剎那,槍聲此起彼伏,林楓焰倒是沒多震驚,因為這也是大哥的意思,分文不取,見已經(jīng)被那些警察團(tuán)團(tuán)包圍就看向鐘飛云道:“我是不敢動他,否則大哥和大嫂這輩子就完了,所以我也不會讓你來動他!”說完就將槍轉(zhuǎn)移方向,對準(zhǔn)了鐘飛云的腦門。
“你們早就串通好了?”鐘飛云瞳孔猛烈脹大,立刻憎恨的舉起槍沖林楓焰腳邊開了一發(fā),怒吼道:“林楓焰,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還是你們想私吞?”該死的柳嘯龍,太陰險了吧?
林楓焰好不恐懼的攤手:“我說了,這個老頭兒,我們殺不得!”
“那就我們自己來!”鐘飛云一把揪住了對手的衣襟拉近距離:“你們別管,有什么罪我自己擔(dān)著!”
“你覺得我會讓你他媽的殺我大哥的家人嗎?嗯?”林楓焰不耐煩的推開,看向老人道:“進(jìn)去吧!”
老局長完全沒想到會這么順利,真的假的?這柳嘯龍真會來事,立刻帶人快速沖進(jìn)了犯人的主基地,管事的幾乎都到了武陽山,里面是群龍無首,拿著喇叭大喊道:“里面的人聽著,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不想死就立刻繳械投降,我只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一分鐘!”
“焰哥,我們進(jìn)去嗎?”
林楓焰一副看白癡的表情:“廢話,就他帶的這一百人,還不是熱包子打狗,趕緊帶兄弟們沖進(jìn)去!協(xié)助警方辦案!”
“是!”
鐘飛云倒退一步,怔怔的倒抽一口涼氣,拿出手機立刻打進(jìn)了陸天豪的。
武陽山,硯青一直盯著陸天豪的一舉一動,推算著時間,應(yīng)該會有很多人試圖給他打電話,果然,已經(jīng)開始叫囂起,她絕不能讓他知道外面的情況,否則他會殺了她的,看了看下面的茅坑,在男人剛按下通話鍵,立刻猛撲過去。
‘啪!’
手機成功掉進(jìn)了屎坑內(nèi),剛要低吼,就見女人正抓著他的袖子,面頰傳出不正常的酡紅,呼吸粗重,且還有些站不穩(wěn):“硯青,你怎么了?你臉怎么這么紅?”猴屁股一樣。
“我……我好熱,陸天豪,我好熱!”硯青伸手擦拭著額頭,仿佛置身原始沙漠中,一觸碰到男人的身體,他就仿佛是狂熱大漠中的一襲涼風(fēng),小手開始不規(guī)矩的亂摸。
女人的異樣令陸天豪忘記了手機事件,沒有手足無措,而是瞬間就想到了原因,拍拍那小臉道:“振作一點,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馬上!”看向外面,摘下女人的帽子,一頭青絲立刻披散,將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脫掉褲子,只剩下一件四角內(nèi)褲,順帶將與耶穌的睡袍有著嚴(yán)重沖突的襯衣褪去,光著膀子半摟半抱的扶著女人在無數(shù)人的目光下走進(jìn)樹林。
一副迫不及待想尋歡作樂的模樣。
“王子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沒看那是個女人嗎?呵呵,打野戰(zhàn)唄!”
“好像還吃藥了!”
“這是王子的慣用伎倆,別管了,這個時候去打攪,指定被當(dāng)靶子!”
“可是王子不是不喜歡臟亂嗎?”
一句話引來另外幾人的懷疑,是啊,帳篷就在眼前……又一人道:“說不定他玩膩了,想來點新鮮的,男人嘛!”
“哦!”
大伙一致認(rèn)同,反正大半個山都被他們的人包圍,一個女人,還是中了藥物的,不可能擊敗王子大人的,看著手表,三十分鐘不出來,就有必要沖進(jìn)去看看了。
“你們帶人去把各個出口堵死,任何人都不得出山!”
“是!”
庇佑教內(nèi),已經(jīng)打得熱火朝天,鐘飛云卻只能看著眼前突然涌出來的幾千人干瞪眼,這是早有準(zhǔn)備啊,已經(jīng)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大哥的手機又打不通,只能打給另外兩個點的兄弟們。
‘云哥,出事了,云逸會根本就不是和我們一起的,他們幫著警察造反了!’
‘云哥,請快點指示……我們被云逸會包圍了!’
鐘飛云痛苦萬分的砸砸腦殼,瞪向林楓焰:“幫著警方,你們有什么好處?”
“沒好處,但我要殺了這些條子,大嫂會殺了我!”林楓焰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內(nèi)哼曲兒:“你該知足了,我們沒在拿下后才告訴你真相,仁至義盡,鐘飛云,你們并沒損失不是嗎?其中還訛了我們一筆錢,不用還了!”
鐘飛云沒有再說話,大哥那里情況如何還不知道,其實也沒什么,云逸會損失慘重,三千億,吃虧的是他們,臥龍幫確實沒什么損失,等聯(lián)系到大哥再說吧。
武陽山
“頭兒,好像有人來了!”
站在進(jìn)入時的出口處,韓云瞇著眼仔細(xì)的查看著來人,好像就兩個,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柳嘯龍,歡喜道:“是龍哥!”
閻英姿揉著挎著的手臂,也看清了來人,視線來回穿梭了半天才起身顫聲道:“硯青呢?”
柳嘯龍將昏迷了的男人扔到了地上,吩咐道:“我得回去,你們帶著他走吧!”說完就沖向了山上。
“頭兒,是耶穌,快點,把他搞到車上去!”韓云顧不得那么多,扛起耶穌就向車的方向跑。
閻英姿愣了半天,木訥的點頭:“好!”
誰知道才走了幾步,一連串的槍響令她幾乎窒息,掏出手槍吼道:“快點準(zhǔn)備離開!”
韓云沒時間磨蹭,將男人扔進(jìn)車?yán)锖螅瑢④囎娱_到了路邊,剛要喊閻英姿上車時,就見柳嘯龍也退了回來,且前面看不到的地方敵人越來越多:“天,龍哥,頭兒,快點過來!”
“砰砰砰!”
敵在暗,三個人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應(yīng)付,不到一會就被包圍,柳嘯龍憤怒的單憑聽覺的掃射著各地,偏頭道:“快走!我來掩護(hù)!”
“柳嘯龍,我不走,硯青在哪里嗚嗚嗚嗚你告訴我,她到底怎么了!”英姿壓抑的邊打向敵人邊哭喊。
“她不會有事的,你趕緊走!沒時間了!”
該死的,沒看他們已經(jīng)暴露了嗎?居然來得這么快,見閻英姿傻了一樣坐在斜坡下不動就翻身滾過去,將其夾在肩窩下,倒退著沖向轎車,手臂上的疼痛告訴他,中槍了,卻麻木得感受不到痛覺。
“快點快點!”韓云將車門打開,子彈比雨點還迅猛,車子已經(jīng)多處受損,眼見兩人已經(jīng)靠近了車身,卻無法入門,敵人仿佛知道他們會逃跑一樣,十幾把機關(guān)槍對準(zhǔn)著車門方向打個不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遲早都會被打成肉泥,看著旁邊的柳嘯龍和流淚的閻英姿,喘息道:“龍哥,麻煩你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我數(shù)三聲,你們沖過去!”
“韓云……你要干什么?”英姿已經(jīng)站不起來,一條大腿血肉模糊,伸出唯一完好無損的手扯住手下:“你別亂來!”
“頭兒,告訴她,欠她的,來世還,一,二!”
柳嘯龍已經(jīng)將目光對準(zhǔn)了敞開的車門:“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三!”喊完,韓云立刻閃身出去,幾乎都不給他開槍的機會,一顆顆子彈就這么刺入了軀體,被打得全身不斷的抖動,瞳孔瞪到了最大,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其他,兩行淚滾落。
柳嘯龍也在這剎那間將閻英姿推進(jìn)了車內(nèi),關(guān)好車門,翻身到駕駛座啟動引擎。
閻英姿拍打著車窗,張著嘴瘋狂的大喊著,車子飛馳時,她看到韓云還站在那里,就是不肯倒下,哭喊得嗓子都啞了,也無濟(jì)于事。
“他媽的!”
隨著罵聲,槍聲停止,韓云也倒了下去,卻不肯閉眼,仿佛還想再看一眼想看的人,微張的口傳達(dá)著一千個一萬個的對不起,他相信她懂。
‘呲啦!’
開了十分鐘,成功甩掉了敵人,車子也激烈剎住,柳嘯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后面躺著的兩個人,和正在嚎啕的閻英姿:“不是哭的時候,立刻帶他們回警局,硯青應(yīng)該還沒遇害,我……”
“你不要找理由了嗚嗚嗚嗚!”英姿捂著臉聳動著肩膀搖頭:“她一定也暴露了,否則不會有這么多人追來的嗚嗚嗚!”為什么會這樣?
“我相信她!”冷漠的說完,打開車門從最隱蔽的方向繼續(xù)進(jìn)山。
閻英姿拔出武器對向那個還在昏睡之人的太陽穴:“都是因為你這個王八羔子!”只要輕輕一扣食指,這個人就會到地府報道,意志和肢體動作開始打架,不能殺,殺了自己這輩子也就完了,可一想韓云的死,又不得不殺……
最終還是松開了手,就算用盡一生的能耐,也會讓法院將他槍決的。
拖著受傷的手和腿,到了駕駛座上,目前她的任務(wù)就是將這兩人帶到局里去,也相信硯青沒有出事,她不能讓她白費一番心血,沖動的想回去將韓云接上車,可是她真的不能,那么他就死得毫無價值。
昨夜寧靜的武陽山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人人都形同熱鍋上的螞蟻,王子失蹤了,人們幾乎翻遍了整座山,也追尋不到。
陸天豪幾乎也是跑遍了所有的出口,發(fā)現(xiàn)在他離開時,每個出口就被堵死了,若不是帶著一個包袱,早已逃離,是非之地,待下去遲早出事,感覺到那雙手越來越變本加厲,都開始向他褲頭內(nèi)伸了,只得拿開低吼:“你給我安生一點,都什么時候了?”
硯青早已神智不清,現(xiàn)在也非是熱那么簡單了,滿腦子都是被男人愛撫親吻,下半身毫無力度,雙腿軟綿綿的,被抱到山洞里后立刻難耐的喘息:“給我……”
“再不消停,就把你扔這里自生自滅!”男人被撩撥得欲火焚身,哪個正常人被這樣挑逗還無動于衷的?一個小時了,來回就是那么幾句,什么媚藥這么厲害?讓一個正直的警察變得如此放蕩?
“我好難受,好難受……”硯青緊緊抱著男人的脖頸不放,小嘴開始親吻向?qū)Ψ降膫?cè)臉,溫柔中帶著討好,舔舐過每一寸肌膚,小手也攀附向了其的胸口,蠱惑道:“幫我。”
陸天豪腦子瞬間炸開,其實只要她成了他的人,再追求一番,或許會贊同吧?或許……咬牙閉目將所有的欲望驅(qū)趕出,女人的攻勢太猛,被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直到退無可退,就這么靠著石壁喘息,感覺那手正在向下移動,沒有阻止。
“硯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垂眸瞅著女人亂糟糟的黑發(fā)。
男人的每一句話,在硯青聽來,都構(gòu)成了最強烈的催情劑,主動的褪去自己的褲子,一只手卻牢牢禁錮住了她的腰肢,不管她怎么向前,那只手就像是一堵墻,硬生生把能泄火的東西隔開,仰頭哽咽道:“求求你,我好難受……”比死了還難受,身軀從一開始的火熱,變成了賭癮發(fā)作時的疼痛,骨髓里,像是有許多蟲子在啃咬,令她很想一刀砍下全身有骨骼的地方,卻沒有力氣去實行。
陸天豪失神的看著低下春光,每當(dāng)刺目的閃電亮起,毫無遮羞的雙腿都一覽無遺,想不到這女人的身材這么棒,無瑕疵,處處都刺激著他的感官,忍得渾身的筋脈都開始凸起,血液更是逆流,叫囂著將女人壓倒。
“陸天豪,幫我!”硯青還在試圖推開那阻擋住她的大手。
原來你知道我是誰呢,從來沒見哪個女人能將他的名字喊得這般銷魂,每一根骨頭都變得酥麻,飄飄然,低頭狠狠吻住了那不聽話的小嘴,反客為主,一翻身將嬌軀抵在了石壁上,女人熱情似火,給了他更大的動力,直到一個吻不足以滿足體內(nèi)的渴望時,轉(zhuǎn)向了細(xì)嫩頸子,腦海里全是在墳前聽到的句句真言。
‘不是我不接受你的感情,只是一個人的心里只能容納一個人,我愛他,勝過愛我自己……’
薄唇貪婪的劃過鎖骨,仿佛在膜拜著某件珍品,動作狂野卻不失溫柔,大手扯住了單薄的軍綠色襯衣,剛要將紐扣一顆顆撕落時,又咬牙一把推開,垂頭將內(nèi)褲穿好,見女人不滿的要靠過來就伸手擋住,狠狠甩甩頭,好似要將殘存的理智搖醒,瞅著地面粗聲喘著。
“真他媽要命了!”
半響后,低罵了一句,彎腰將女人的褲子穿好,打橫抱起,雷雨交加下,男人矯健的速度仿佛不受惡劣天氣與崎嶇山路所影響,好似處處都是他的通天大道,更是能輕而易舉避開所有人的視線,沖向來時入山之地。
“救我,求求你……”
陸天豪黑著臉警告:“別亂摸,否則你會后悔的!”后看向前方的一群人,立刻隱身進(jìn)一堆草叢中,見女人不停的嘟囔就伸手按住了那嘴兒,手心立刻被海綿般的火熱小舌劃過,等人都走了才泄憤似的在那屁股上狠狠一拍。
天已蒙蒙亮,雨也在減弱,到達(dá)目的地后,看到了一片狼藉,車也沒了,且韓云還倒在血泊中,正在想著如何回去時,察覺到什么,緩緩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是柳嘯龍那狼狽模樣才挖苦:“還以為你死了呢!”
柳嘯龍可謂是渾身是血,腦門處破了一個小口,血水染紅了胸前的衣衫,左手臂有著槍傷,右手里的槍卻緊緊不放,看了看陸天豪接近光裸的身子道:“你還沒死,我又豈會先走一步?”最后才看向他懷里的硯青,擰眉道:“怎么回事?”
“先別問了,趕緊找個隱蔽的地方,她吃了布勒多國的春藥,已經(jīng)兩個多小時了,再不給她解毒,用不了多久就會七竅流血!”將人扔了過去,彎腰抓起一具尸體,將其的衣服退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冷冷道:“我不管那么多,要不是老子,她早就被那些男人輪了,翻山越嶺的給你送來,一口價,五十億!”
某柳聞言垂頭看了看雙頰潮紅的女人,再看看陸天豪那累得快趴下的模樣,笑道:“好!”
“算你識相,去那里吧,我給你把風(fēng)!”說完就隨意的坐下,掏出所剩無幾的香煙叼了一根。
“沒有別的辦法嗎?”
陸天豪意外的仰頭:“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有別的辦法我還會帶著她來找你?”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對她來說,這是趁人之危!”
某陸立刻起身伸手要搶:“你不要來來來,我自己來解決!”
“免了!”閃身躲開,繼續(xù)道:“她要醒來,可記得閉好你的嘴!”后走向了斜坡下,快要消失時,扭頭道:“謝了!”
陸天豪提提松松垮垮的褲子,又坐了下去,抬起夾著香煙的手搖了搖:“比起風(fēng)流快活,五十億更值!”他可不想因為一個有那么點喜歡的女人使得這小子來跟他拼命,不值當(dāng),且還能撈到好處,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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